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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bl莫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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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脾气娇气作精美人受设定
主脚伤揉揉 含各种病弱
后期会揣崽生子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1-19 02:17回复
    1.花家少主
      自临州城外百里,十重禁制封禁,云雾缭绕,终年不散,拨云见山,重峦破天。
      越山门而闻鸟声,至山腰方见楼台,仙台山今日正是热闹。
      百家论道每四年举办一次,一次为期三个月,由玄门四家轮流举办,今年恰好轮到了临州花氏。花家的仙台山一早破了禁制,迎百家弟子入山,直至日落才将这些年轻弟子尽数安顿好。
      “就那个连丹都结不了的废物,有什么资格操办百家论道?”
      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响起,但在人潮之中也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蓝衣弟子满脸愤懑,看上去十分恼怒。
      身侧很快就有人附和:“谁让人家是花家少主,命好呗。要我看,连这种废物草包都能参与,这论道会倒还不如不办,我也不稀得来……”
      这人说得振振有词,没留意到面前的同伴变得古怪惊恐的目光。
      周遭的人不知什么都安静了下来,原本热闹的气氛冷了八分,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刚才说话的弟子总算发觉了不对,僵硬地回头,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面前不知什么时候空出了一大片空地,似是没什么人敢凑近。
      素色华服上缀着珠光金饰,左右各四个身着花家栀色弟子服饰的弟子拥簇,青年身量纤瘦修长、貌色姣好,唯独瞧着缺了些血气,以至于略显孱弱。
      方才还侃侃而言的两人腿都开始哆嗦,向着来人勉强行了个弟子礼,颤声道:“花少主。”
      花扶青眼帘微垂,眸光在这二人身上游走,似在思考,在周遭人都忍不住屏息时总算开口,看似随意:“不稀得来?”
      他语气淡淡,瞧不出来喜怒,面前二人具是一抖,张口辩解:“不是的,少主,我二人并非……”
      花扶青却已然没了听下去的耐心,轻声下令:“将他二人扔下山 m,永不得入仙台。”
      不知打哪又涌进来几个同样身着花家弟子服的人,方才还义愤填膺的人被几个弟子架住,顿时惊慌失色,连声求饶,竟涌出了泪来。
      花扶青再不愿多瞧那两人一眼,周围也并无其他人敢开口求情,直至哭喊声渐远,花扶青似有些倦意,稍一伸手,身侧便有人上前来搀扶,一行人似只是偶然路过一般离开,人群总算恢复了些许声息,方才发生的事也无人敢提起。
      仙台山,秋水迟。
      花扶青回了自己的居所便再有些撑不住,踉跄着叫人搀着倚上了窗前卧榻。
      “嗯嘶……快,将我的鞋袜除了……哎呦……”
      “脚,脚掌……嘶……好痛……”
      他身侧的八个随侍只跟进来了两个,雁声托着花扶青的身子在他腰后塞了两个软枕,雁远闻言除去了花扶青脚上的鞋履,一双手在对方赤着的脚上揉按着。
      “哎呦……嘶,轻点……脚掌,好胀……”
      “嗯嘶……痛,受不住力……”
      人前花扶青尚且能忍耐三分,这会儿便是彻底卸下了假面。他自幼体弱,花家上下都护着他生怕他累着病了,今日操持论道会属实辛苦,身子乏力也就罢了,腿脚更是早就酸痛无力,能撑着回来就是不易。
      被捧着的双脚没了鞋袜的束缚,薄薄的脚掌染着淡淡的绯色,几颗莹润的趾头瑟缩着,随着雁远的揉按轻轻攒动。
      “呃嘶……轻点,脚心儿……”
      “嗯……脚心儿又酸又痛……轻着点揉……没力气了……”
      “雁声给我按按头,嘶……头也痛……”
      花扶青连声哼哼着,乏力地靠着卧榻,太阳穴两侧的手一轻一重地按着,他总算觉得嗡鸣不断的头好受了许多,紧蹙着的眉也稍稍松开。
      这两人都跟了他许多年,最是了解他的身体。雁远托着花扶青的脚,拇指拢着脚心按揉,顺着筋络来回推着,又捏 m着足趾趾根反复按着。一双白皙的脚愈发变得通红,显得足背下清晰可见的青筋都显露出几分羞怯。
      花扶青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素白的手指像是难受极了一样攥着自己的衣袍,绣着暗纹的华服凌乱地铺散开来,勾勒着纤细的躯体,映衬着绯红湿润的眼尾。
      “再按按……嘶……”
      “脚掌,多揉揉……唔呃……轻些揉……嗯嘶,这样、这样好受些……”
      “呃……我的脚,嘶……痛,没力气了……”
      长长的眼睫随略显急促的喘息轻颤,花扶青受着身侧两人熨帖的照顾,低低地哼吟。桃色旖旎,但雁声和雁远无一人敢将视线落在不敢落的地方,二人具是充耳不闻,只专心做着事,照顾着自家少主。
      雁声两指并拢点按着花扶青的额角,似是为了转移花扶青的注意力一样提起:“少主让我们查的人,有结果了。”
      花扶青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掀起眼皮,似是来了些兴致。
      雁声便接着道:“那人名萧辙,是景安萧氏的旁系弟子,并不出名。”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1-19 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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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13: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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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晨起痉挛(抽筋 揉脚)
        辰时三刻,几个侍者轻手轻脚地进了秋水迟的门,先是撩开遮光的纱幔,又去把夜里点的安神香换成花扶青平日最喜欢的熏香。
        雁声上前去掀开了床幔,扶着刚醒来的花扶青起身,雁远紧跟将用炉火暖着的鞋履摆在榻前,捧着花扶青的双足替他套上柔软的丝绸云袜。
        花扶青还没彻底清醒,夜里觉浅,总睡得不踏实,就是睡醒了也还是觉得头痛欲裂、浑身疲累,他阴沉着脸色,连带着周遭几个侍者也都大气不敢喘。
        昨日怕是真累着了,花扶青只觉腿脚沉重,也不知别了什么寸劲儿,被雁远托着的右足忽地一抽,紧接着就听花扶青扬声哀吟了一声,身子一下坐不住了似的向边上倒去。
        “哎呦……慢着,脚心儿、脚心儿……痉挛了……”
        “快替我揉揉,哎呦……脚心儿……”
        雁远吓了一跳,手上动作却足够镇定,飞快地把刚套上的云袜扯了,握上花扶青的右足就开始按揉。
        “哎呦……轻点,痛,好痛……”
        “足心抽着……嘶啊,快揉着……嗯嘶……”
        花扶青的瞌睡散了大半,简直要犯了心悸。赤裸的右足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白生生地脚拧成了一个别扭的姿势,足底的筋络肉眼可见地抽着,好像怎么也好不了似的。
        “疼,好痛……怎么这么痛……雁远,雁远……快再揉着……”
        “不要停,哎呦……我的脚心儿……”
        他实在坐不住,歪靠在雁声身上,眼见着就要喘不上气儿了一样,雁声不敢怠慢,连忙抚着他的胸膛替他顺着气,又着急地望着雁远。
        雁远额上的冷汗都渗出来了,两手牢牢捉着花扶青的脚,拇指按在足底向上推揉,稍一用力就见花扶青右足一颤,几颗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着,将柔嫩的足底挤压出数不清的细褶,映着绯红的指痕。
        花扶青连声哀吟,痛得受不住。足心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痉挛起来迟迟不见好,他没法控制自己的脚摆回正常的姿势,脚踝和小腿都绷得痛了起来,身上的薄衣很快就被汗水打湿,白皙的面庞被泪水模糊着,眼眶又红又疼,可怜地要命。
        “我的脚,哎呦……怎么越来越疼了……雁远……”
        “快再揉着,嘶啊……怎么这么痛……”
        “不行、不行……我受不住了……”
        他哭也无声,只是哀哀哼吟着痛,豆大的泪珠连串似地滚落,淹没在衣襟里。
        雁声给他顺着气,生怕他哭晕了过去,低着声音安抚:“少主莫急,很快就好了……”
        但这样的安抚显然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花扶青疼得要失了理智,恨不得抱着自己的脚好好揉一通,只可惜他这会儿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着雁远的揉抚,眼巴巴地望着。
        “脚心儿……快,再揉揉……再揉着……”
        “多刮一刮,嗯嘶……痛……”
        “脚掌,抻一抻,啊嘶……不行,受不住……”
        雁远握着花扶青的脚掌向上抻弄着,痉挛着的脚心被牵拉开来,花扶青眼前一黑,哀叫一声险些晕过去。
        “痛——啊哟,不行……脚心儿……扯着好痛……”
        “我的脚,嘶啊……”
        他痛得声音都弱了不少,大口喘着气,好像随时都能背过气去,将身后的雁声吓得不轻,连忙替他顺着气按着胸口,又轻拍着他的背好叫他能缓上一缓。
        “少主,这样可好些?”雁远揉按着花扶青的脚底,试探着问。
        花扶青深吸着气,面颊上的泪叫雁声用丝帕轻柔地抹去,足里的痉挛似乎缓解了不少,但还是抽痛着,花扶青嗓音都哑了,没什么力气道:“你再揉着,嘶……”
        “轻些……”
        雁远闻言放轻了力道,指腹贴着花扶青的足底揉抚着,从足趾一寸一寸安抚过圆润的足跟,琢磨着自家少主的反应调整着手上的力道。
        花扶青阖了阖眼,纤长的眼睫被方才溢出的眼泪浸成了几缕,无力地颤动。
        方才起身就经了这么一遭,叫他更觉得无精打采,神色愈发蔫蔫,心头烦躁也更盛。
        “少主,表公子来了,这会儿在前厅等着呢。”通传的人压低了声音,生怕触了花扶青的眉头。
        花扶青拧着眉:“林玄卓来做什么?”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1-19 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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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发两章看看有没有人看,想要多多的评论点赞互动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1-19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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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1-19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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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5-01-19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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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晨起痉挛
                辰时三刻,几个侍者轻手轻脚地进了秋水迟的门,先是撩开遮光的纱幔,又去把夜里点的安神香换成花扶青平日最喜欢的熏香。
                雁声上前去掀开了床幔,扶着刚醒来的花扶青起身,雁远紧跟将用炉火暖着的鞋履摆在榻前,捧着花扶青的双足替他套上柔软的丝绸云袜。
                花扶青还没彻底清醒,夜里觉浅,总睡得不踏实,就是睡醒了也还是觉得头痛欲裂、浑身疲累,他阴沉着脸色,连带着周遭几个侍者也都大气不敢喘。
                昨日怕是真累着了,花扶青只觉腿脚沉重,也不知别了什么寸劲儿,被雁远托着的右足忽地一抽,紧接着就听花扶青扬声哀吟了一声,身子一下坐不住了似的向边上倒去。
                “哎呦……慢着,脚心儿、脚心儿……痉挛了……”
                “快替我揉揉,哎呦……脚心儿……”
                雁远吓了一跳,手上动作却足够镇定,飞快地把刚套上的云袜扯了,握上花扶青的右足就开始按揉。
                “哎呦……轻点,痛,好痛……”
                “足心抽着……嘶啊,快揉着……嗯嘶……”
                花扶青的瞌睡散了大半,简直要犯了心悸。赤裸的右足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白生生地脚拧成了一个别扭的姿势,足底的筋络肉眼可见地抽着,好像怎么也好不了似的。
                “疼,好痛……怎么这么痛……雁远,雁远……快再揉着……”
                “不要停,哎呦……我的脚心儿……”
                他实在坐不住,歪靠在雁声身上,眼见着就要喘不上气儿了一样,雁声不敢怠慢,连忙抚着他的胸膛替他顺着气,又着急地望着雁远。
                雁远额上的冷汗都渗出来了,两手牢牢捉着花扶青的脚,拇指按在足底向上推揉,稍一用力就见花扶青右足一颤,几颗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着,将柔嫩的足底挤压出数不清的细褶,映着绯红的指痕。
                花扶青连声哀吟,痛得受不住。足心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痉挛起来迟迟不见好,他没法控制自己的脚摆回正常的姿势,脚踝和小腿都绷得痛了起来,身上的薄衣很快就被汗水打湿,白皙的面庞被泪水模糊着,眼眶又红又疼,可怜地要命。
                “我的脚,哎呦……怎么越来越疼了……雁远……”
                “快再揉着,嘶啊……怎么这么痛……”
                “不行、不行……我受不住了……”
                他哭也无声,只是哀哀哼吟着痛,豆大的泪珠连串似地滚落,淹没在衣襟里。
                雁声给他顺着气,生怕他哭晕了过去,低着声音安抚:“少主莫急,很快就好了……”
                但这样的安抚显然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花扶青疼得要失了理智,恨不得抱着自己的脚好好揉一通,只可惜他这会儿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着雁远的揉抚,眼巴巴地望着。
                “脚心儿……快,再揉揉……再揉着……”
                “多刮一刮,嗯嘶……痛……”
                “脚掌,抻一抻,啊嘶……不行,受不住……”
                雁远握着花扶青的脚掌向上抻弄着,痉挛着的脚心被牵拉开来,花扶青眼前一黑,哀叫一声险些晕过去。
                “痛——啊哟,不行……脚心儿……扯着好痛……”
                “我的脚,嘶啊……”
                他痛得声音都弱了不少,大口喘着气,好像随时都能背过气去,将身后的雁声吓得不轻,连忙替他顺着气按着胸口,又轻拍着他的背好叫他能缓上一缓。
                “少主,这样可好些?”雁远揉按着花扶青的脚底,试探着问。
                花扶青深吸着气,面颊上的泪叫雁声用丝帕轻柔地抹去,足里的痉挛似乎缓解了不少,但还是抽痛着,花扶青嗓音都哑了,没什么力气道:“你再揉着,嘶……”
                “轻些……”
                雁远闻言放轻了力道,指腹贴着花扶青的足底揉抚着,从足趾一寸一寸安抚过圆润的足跟,琢磨着自家少主的反应调整着手上的力道。
                花扶青阖了阖眼,纤长的眼睫被方才溢出的眼泪浸成了几缕,无力地颤动。
                方才起身就经了这么一遭,叫他更觉得无精打采,神色愈发蔫蔫,心头烦躁也更盛。
                “少主,表公子来了,这会儿在前厅等着呢。”通传的人压低了声音,生怕触了花扶青的眉头。
                花扶青拧着眉:“林玄卓来做什么?”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5-01-19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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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子们可以留屁股,更新后我挨个踢踢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5-01-19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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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13:5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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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内蒙古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5-01-19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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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欸!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5-01-19 21:17
                    收起回复
                      dd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5-01-19 23:20
                      收起回复
                        dddd!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5-01-20 07:26
                        收起回复
                          顶顶顶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5-01-20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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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上前些来
                              虽是不耐,但永京林家是花家的姻亲,林玄卓又是花扶青自小一块儿长大的表兄弟,关系亲近,素来能玩得到一起,没有不见的道理。只是他这回儿身子不爽利,多少有些不愿见人,连叫人服侍他更衣时都有些不情愿,愣是磨蹭了许久才趿拉着木屐在雁声雁远的搀扶下移步到了前厅。
                              “表兄你可叫我好等,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来?”林玄卓一见花扶青便站起了身去迎。
                              花扶青瞥他一眼,叫人扶着落了座,又接过雁声递过的温茶抿了一口润喉。
                              林玄卓一见他这模样就跟着提心吊胆了起来,方才还咋咋呼呼的声响顿时弱了不少,担忧道:“表兄身子不适?前些日子不是才叫那什么什么神医看过,不管用么?”
                              “能有什么用,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花扶青轻飘飘道。
                              方才刚痉挛了一遭,也不知是不是扯到了筋,花扶青还是觉得足底隐隐抽痛,腿脚依旧酸胀。他放下茶杯,只一个眼神雁远便蹲在了一旁替他除了脚上的木屐揉按起了腿脚。
                              林玄卓与花扶青一向亲厚,见他这样心里也跟着难受,还想再说些什么,花扶青却已不愿再叫人提起自己的这副病体,岔开话题道:“不是给我带了好东西?”
                              他眼皮一掀,林玄卓自然明白身子一直是花扶青的痛点,当即不再多提,而是挥了挥手,故弄玄虚地看着花扶青,道:“表兄一定喜欢。”
                              花扶青还真被勾起了些兴致,他和林玄卓说是臭味相投也不为过,林玄卓这样说的,那势必是他极为想要的东西。
                              四个侍从得了林玄卓的令,抬着一个锦盒从外头进来,那锦盒足有五尺高,落地沉闷,像是分量不小。
                              花扶青倚靠着桌案,命人将锦盒打开。
                              林玄卓登时有些得意,直到锦盒自四方打开,彻底露出里边的模样,才又看向花扶青,颇有些邀功的意思。
                              “怎么是……”花扶青千想万想,怎么也没想到这包装精美的锦盒里装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物件,而是一个人。
                              里头的人呈跪立的姿势,紧闭着双眸,左右手腕各被下了一道禁制,也就是这两道禁制的威压,才叫他动弹不得。但哪怕是阖着眼,也能看得出此人生了一张不凡的面貌,乌发如缎,叫一根两指宽的深色发带束着,面如冠玉,微抿着的薄唇显露出些许冷峻。
                              林玄卓有些不满,瞪着被抬进来的人呵斥:“还不与我表兄见礼?”
                              经了这么一遭,那人总算沉了一口气,好半晌后才掀开眼帘,似是不耐一般抬眼,睁开的双瞳不见谄媚,只余不甘。
                              花扶青对上这人的眼眸,轻轻挑了一下眉,眼底颇有些兴味。
                              “你这是什么眼神?”林玄卓啧了一声,紧接着方才抬人进来的侍从之一便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条长鞭,扬手挥起。
                              长鞭破空的声音在抽在人皮肉上时戛然而止,身形挺拔的男子被这么一抽顿时踉跄,但偏还倔强地撑着身子,大着胆子看向位于上首的人,不忿更甚。
                              林玄卓没想这人胆子这样大,他向表兄献礼,可不想惹了表兄不快,一声令下后那执鞭子的侍从便又要落下第二鞭,跪立的人神色不改,像是不知痛。
                              “行了。”花扶青瞥了林玄卓一眼,“一大早就见血,像什么样子。”
                              他又将眼神落在下首跪立之人身上,神色淡淡:“到我这儿来。”他这话一说完,雁声便出手解了那人右手上的禁制。两重禁制,左为封灵,右为定身,只解了右手便是恢复了那人的行动之便,却依旧不能动用半分修为。
                              “没听到我表兄的话吗?”
                              两名侍从的长剑抵上了脖颈,跪立之人再是不愿也只能膝行上前,一时无人敢言,他直到了花扶青的面前那两名侍从才收了剑。
                              花扶青微微倾身,似在端详。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他重新坐直了身子,勾了勾唇,道:“玄卓的礼,表兄很喜欢。”
                              林玄卓不愧是跟花扶青一道长大的人,自然听出花扶青隐含着的送客之意,也不多留,拱手道:“表兄喜欢就好,既然礼也送到了,那玄卓便不多打扰。”
                              花扶青应了一声,十足倦懒。
                              林玄卓带着他的人呼啦啦地离开,秋水迟前厅除去雁声雁远,便只剩下了花扶青和那依旧跪立着的人。
                              “嘶,连伺候人都不会了么……”花扶青嗔了一声,从雁远手中抽回自己的脚。
                              素白的双足踩在铺着柔软毛毯的地上,落进身前人的眼底。花扶青似是不满,左足一勾,挑起这人的下巴,逼着对方看向自己。
                              “萧辙,是么?”
                              看着面前这人的脸,花扶青只道是困了有人递枕头,林玄卓这份殷勤算是献到了点上。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5-01-21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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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13:4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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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推筋秘术
                                萧辙被迫看向花扶青,玄门百家上下,怕是没有人不曾听过临州花家少主的大名,只是先前他不得而见,却也未曾想过这位无人不知的废物少主托着孱弱病体,竟然生得这样昳丽。
                                “花少主,萧某无意为人娈宠。”
                                面前的人不卑不亢,颇有些壮士断腕慷慨赴死的意味。花扶青勾唇一笑,似是听到了什么荒诞的话,他淡定地收回脚,不紧不慢地执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像是不解:“萧公子,本少主可从未说话这样的话。”
                                淡色的唇瓣因着沾了些水珠而显得有些莹润,萧辙收回了视线,似乎并不相信。
                                “玄卓年幼,最爱胡闹,这其中……可是有些误会?”花扶青轻声问道。
                                萧辙像是想起了什么,闻言便露出了几分恼怒,更像是羞愤。他叫人下药迷晕,醒来后便被封禁了修为不能动弹,又被装进了锦盒送到了这里,便是用脚趾头想,他也不会猜不出这是何意。可花扶青此时的模样,又叫他有些怀疑。
                                难不成,当真有什么误会?
                                “呀,这禁制怎么还没解了。”花扶青佯做惊讶,连忙道:“雁声,还不给萧公子去了封禁。”
                                “上了仙台山,便是我花家的客,进了秋水迟,那便是我花扶青的客。怎有这样对待客人的道理?”
                                左右双腕的禁制皆已去除,萧辙拧着眉,不懂这位花少主究竟在演什么戏码。
                                花扶青“啧”了一声,嗔怪道:“还跪着做什么?我那表弟胡闹,萧公子可切莫误会。”说着他竟是亲自起身,去扶萧辙。
                                萧辙恢复了修为,疑心便去了大半,总来这花扶青也的确如传闻中一般连丹都未结,应当也并不能对他做什么。他不欲让花扶青扶自己,刻意向后躲了些许避开,谁料这一避让却是避出了问题,也不知花扶青是怎么没能站稳,被一躲后竟是一瞬失了平衡。
                                “少主——”雁声雁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啊嘶……”
                                情势所逼之下,萧辙只得伸手接人。
                                “嘶……”
                                花扶青拧着眉,接着对方环着自己腰身的力栽倒在萧辙身上,两手无力一样撑着面前人的胸膛,像是吓得不轻。
                                “花少主可伤到了哪?”萧辙绷着身子后退一步,待花扶青站稳后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嘶啊……”花扶青踮着脚轻跳了两下,眼见着又要摔倒。
                                一旁的雁声连忙上前,扶上花扶青的身子,气恼地看向萧辙:“我家少主身子弱,你怎可推他?”说着又关切地看向花扶青,扶着他坐下后又去检查他的腿脚,温声道:“少主可觉得不适?”
                                “脚……”花扶青轻哼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右脚,面露痛苦。
                                萧辙顿时有些懵,不曾想这位花少主竟然已经金贵到了如此地步,说到底还是自己的过失。雁声俯下身按揉着花扶青的脚,萧辙收回自己的视线,颇有些拘谨地见了个礼,愧疚道:“是萧某鲁莽,不想伤了少主玉体。”
                                “嗯嘶……”花扶青拧了拧眉,面上痛色不似作假。
                                “我听闻景安萧氏有一推经秘术,有枯骨生花之效。”花扶青微微抬起头,接着道:“萧公子既是萧家人,不知今日本少主是否得幸能一见此秘术。”
                                兴许是见萧辙有些犹豫,花扶青低垂下头去,体谅道:“若是不愿也没什么,不过是旧伤惊扰,一时难耐,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并非是萧某吝啬。”萧辙深吸了一口气,听出花扶青言下失落,解释道:“我不过萧家旁系,所谓秘术也不过有所耳闻,并不得而见。”
                                “若是花少主不嫌弃,萧某也略闻些医理,或可为少主看上一看。”
                                花扶青“嘶”了一声,明眸微闪,莞尔道:“那……有劳萧公子。”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5-01-21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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