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陪笑脸说:“郡主,这糖人是最低价了,三文钱一个值了。”
我转过头瞪了瞪侍从,“我让你说话了么?你个死奴才!”
侍从的脸马上垮下来,就地跪下磕头,“小的知错,小的知错。”就这一句起码喊了四分之一的时辰,我挠挠耳朵,没理他,任他跪在地上把额头磕破。
卖糖人的从一脸严肃到震惊再到惶恐,立马说:“不要钱了,糖人不要钱了。”
我怒火中烧,斜眼一瞪,“怎么?觉得我是个像连糖人都买不起的?”
卖糖人的再次惊呆,我朝着还在地上磕头的侍从怒道:“怎么一点都不懂事?给钱了!”
侍从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还掺着点雪,顾不得擦一擦就从腰带上的荷包里掏出一个小铜板提给卖糖人的,手还一直发抖。卖糖人的也没有比侍从好多少,都这手接过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