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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雪桥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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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全篇都是啰里吧嗦的小破车。
露立,有微量SM和强制,注意避雷。
感觉发图片有点难看,所以重新搞了。
在雪桥吧里的流量实在不怎么好,于是过来这里了。
我第一次写这么长的男同啊啊啊污了大家的眼睛实在抱歉!!!!!(ó﹏ò。)
封面镇楼 (っ*´∀`*)っ【图片】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12-25 19:08回复
    “呐,你看起来挺伶俐的,上我家干活去吧,既然打输了,没有你选择的余地哦。”
    “我才不要……波/兰,醒醒!”
    “唔……”
    “波/兰,醒醒!”
    昔日好友慢慢睁眼与他茫然相顾。
    而后缓缓露出同平常别无二致的欠揍笑容——
    “噗噗,你那张脸真是太好笑了~”
    “唔啊……!”
    从小寐中猛然惊醒的托里斯·罗利纳提斯捂着胸口大喘了几口气,揉了揉尚未清楚的双眼,冒着刺眼的灯光睁开眼睛,环顾着慢慢熟悉了的家具和房间。
    啊,是了,自己和波/兰在两个星期前输给了俄/罗/斯,然后自己就被带到了他家里和爱/沙/尼/亚拉/脱/维/亚一起累死累活出苦力,过着每天被俄/罗/斯压榨的悲惨生活……
    好在现在也差不多干完了,托里斯捶了捶酸痛的腿和腰,叹了口气。但愿俄/罗/斯先生不会临时起意又把什么工作派给自己……
    “立/陶/宛!”背后忽然有人叫他,是莱维斯·加兰特。他的四肢还在颤抖,面上恐惧的神色还未褪尽,显然是刚从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办公室里出来,还没从他的恐吓中缓过神,“俄/罗/斯先生叫你去他的房间一趟。”
    “啊——又来——”托里斯长叹一声,认命地站起身,迈开腿走向伊万的房间,走到一半又突然想到哪里不对,转过头,“拉/脱/维/亚,俄罗斯先生平时不是都在办公室里布置工作的吗,怎么现在要去房间?他有和你说要让我干什么吗?”
    “没有。”莱维斯耸耸肩,“可能是快要睡了,或者是要给你布置比较秘密的任务吧。”
    “但愿不是什么很难做的……”托里斯低着头,拖着脚步走向伊万的房间,心中忐忑不安。
    他走到那扇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俄/罗/斯先生?”
    “进来吧。”
    推开门,托里斯走进来,又轻轻把门关上。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恐惧,这才抬起头,直视坐在床边的高大人影。
    伊万·布拉金斯基也注视着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所有工作都做完了是吗,立/陶/宛?”
    “……是的,俄/罗/斯先生。”果然又有新工作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托里斯暗暗叫苦。
    “啊,那真是抱歉,我这儿又有一份新工作要给你。”
    “……哦,好的,是什么工作,俄/罗/斯先生?”
    但伊万只是凝视着他。
    “过来。”他轻轻招呼道。
    托里斯战战兢兢地走过去。
    “把衣服脱了。”
    “诶!?”
    托里斯猛地抬头,他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东西——一个带着铆钉的皮质狗项圈。
    视线再移回去,便能看到他下面肿大的一块……
    托里斯这才意识到自己要面对的任务是什么。他抖如筛糠,双腿像融化的酒胶糖粘在地上不动,手中紧紧抓着的衣角已被汗水浸湿。他又羞又怕,羞的绯红和恐惧的青紫混在一起,成了一种猪肝色涂在脸上。
    “我说,把衣服脱了,立/陶/宛是想要拒绝吗?”
    伊万的笑意更浓,但语气略略加重。
    托里斯知道自己只能做什么,他不想再尝一遍伊万的拳脚和鞭子。伊万笑意和话语中的威胁以及他对上次惩罚的记忆逼迫那像被抽走骨头的僵硬的垂在两边的手臂做出行动。
    解开纽扣,拉下拉链,他颤抖着将衣物放于旁边地面,使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伊万眼前。
    伊万指了指床头柜:“戴上,然后爬过来跪在这里。”
    看见托里斯难看的面色,他又露出了一个近乎灿烂的笑容:“你不会拒绝的吧,立/陶/宛?”
    托里斯的手在颤抖,心在狂跳,可是他能怎么办呢?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他挪动双腿,这好像结着铁锈的机器想要吊起沉重的货物,如临大敌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走过去,违背恐惧的本能戴上那象征着服从与屈辱的项圈,结束他作为人的时间。然后弯下他的脊梁,从人类退化成爬行动物爬到伊万脚边。
    托里斯仰着头,颤抖地看着那胀起的部分,咽了咽口水,还是拉开他的裤拉链——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12-25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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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托里斯为眼前青筋密布之物而恐惧地张大嘴的瞬间,伊万猛地插进去,一下捅到喉咙。
      “唔……唔唔……”
      突如其来的窒息之感逼得托里斯不住的呜咽。他想说些什么阻止伊万的动作,却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偏偏这个时候伊万开始了动作。他抬起托里斯的下巴,迅速抽出再趁着托里斯未曾反应过来时入侵到最深处,然后由慢至快地数百次重复。暴起的经络摩擦着托里斯柔嫩的上颚,他口中塞满伊万腥膻下流的气味,却还要控制舌头旋转舔拭搅弄那些细小的纹路。托里斯控制不住地想要干呕,喉肉排斥地翻涌,却只是让面前的恶魔更加兴奋地刺捅。
      “你真是个好孩子呢,立/陶/宛……对,对,就是这样,好好的舔弄那里……”伊万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歌舞升平的气象,温暖柔和得简直像冬日的阳光。然而他的手拽住托里斯的头发,向前扯又往后拉,像在手动调试一个动作僵硬的机器一样。
      处在不断循环往复的磨人的痛苦之中的托里斯早已没有了时间概念。大脑只能感受到上颚和嘴角都已被磨破,可能还在丝丝地渗血,但还是被不断被粗暴地摩擦。喉咙口被一下一下的顶撞,强烈的窒息感将托里斯的脑子搅的一片空白,只是不断的发出形似哀鸣的呜咽。他的额头和鼻翼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头发也一缕缕的粘湿,眉头始终蹙着,生理性的泪水凝留在他的双眼,随着主人身体的前后摇晃而摇摇欲落。托里斯的手和膝盖撑在地上,而脊梁弯曲,双睛隔着泪之薄膜目视他遭受的这一切。心有余而力不足,托里斯想。他的心跟地面一样荒凉。
      伊万突然短促地叫喊了一声。托里斯感觉到伊万在他口中抽搐,他猛地意识到伊万要做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的头颅便被猛地从伊万面前拽开。然后托里斯的眼前闪过一片炫目的白,有什么微凉的液体喷在他脸上,他呆呆的仰头,看见的是微笑着的伊万——这微笑几乎能被称之为温柔。托里斯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唾液混着腥辣的液体猝不及防呛到他喉咙里,逼得他捂着嘴一阵阵地咳。抬手时他感受到了手臂的僵硬和疼痛。托里斯摇了摇头,缓慢地站起身,长时间跪着让他酸痛的膝盖止不住地抖。
      伊万还是笑着看着他,沉郁的深紫色双睛凝视着托里斯的脸——那儿已经糊满了属于他的浓白色。托里斯·罗利纳提斯头发散乱,额头是细细密密的汗,低垂的细微颤抖着的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而被它所掩映的澄净碧蓝的双眼里面是疲惫的茫然,眼角还凝着将落未落的泪珠,长时间工作而略显苍白的嘴唇被摩擦得艳红,嘴角还渗出一丝殷红的血迹……伊万收回自己的目光,依旧若无其事的微笑,尽管他下身的心脏又开始了搏动,叫嚣着,将欲望传输到身体的每个地方去。
      “俄/罗/斯先生,我可以走了吗?”托里斯小心翼翼地问。细微抖颤着的眼睫缓慢抬起,蒙着一层朦胧水雾的双眸只是一碰到伊万的目光就立刻缩回去。托里斯低下头,不甚明显地转了几圈眼珠——他执着于维护那点仅剩的少的可怜的自尊心,他不愿意在伊万面前落泪,不愿意在伊万面前抹眼泪,更不愿意顶着这欲落不落的泪珠和伊万说话——这是他仅剩的、人的尊严了。
      “先等等。”眼见托里斯就要取下项圈,伊万忽然叫道。
      “怎么了?”
      托里斯愣愣地转过头,正好对上伊万饱含笑意的双眸。
      “上来。”伊万指了指床。
      托里斯瞧见了伊万眼中深不见底的沼泽——那要将他拖进去脱骨剔肉腐蚀干净的情欲之沼泽,凝视着他,像在即将束手就擒的猎物面前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食肉动物——无需再看也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了:“还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12-25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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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羞耻和恐惧混合的猪肝色又出现在了托里斯脸上。可是别无他法——别无他法!强烈的屈辱和惊恐几乎要使他晕厥。托里斯暗自紧握双拳,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试图以此镇压身体的不停战栗,但毫无用处——连他自己也反抗不了自己了么?背后带着深棕色边缘的新生的伤疤中间深红或深紫红色的脆弱的皮肉从中间向两边翻开来,翻出里面鲜红的血肉——托里斯的伤疤又在隐隐作痛了。
        挪动双腿,走上床,在伊万的右后方跪坐在柔软的床铺上。低首敛眉,不发一言——多么听话乖巧的人偶!托里斯想到了任人摆弄的精致洋娃娃。
        “继续跪着把腿叉开,然后用手肘支撑自己跪趴下来,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伊万的命令像从天降下的神谕一样。托里斯一一照做。他的牙关止不住颤抖,强烈的恐惧刺上他心头——哦,他几乎就要如此死去!
        伊万的双手不自觉紧握了一下又放开来。他细细打量着托里斯,那目光是餐刀,床褥是餐盘,他的手和两腿之间的情难自禁就是餐叉,而托里斯的每一丝情绪流露都是最美味的调料。但很明显,这道佳肴还没有经过处理,尚且生涩,生冷冷且冰凉凉,等一会儿,先加热,再慢条斯理地细细品尝。伊万餐刀的双眼几乎要把托里斯剥皮剔骨除去内脏的解剖了。
        “弄伤你就不好了,是不是,立/陶/宛?所以你先给自己准备一下吧~”伊万笑着揉了揉托里斯的头发,将他的头颅不住的拍到床上。
        托里斯没有再问,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干什么。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在敌人面前自慰,这还不如被敌人压在身下骑更好些。托里斯此时无比愤恨于国家意识体不能自杀。
        “开始吧。”
        托里斯听出来了这句话用的是句号结尾。只用两个星期,伊万不容置疑的微笑、给托里斯穿的女装、肉体的疼痛和伊万口中那些所谓“小游戏”的虐待鞭打便深深刻进了他的骨血里。全身的神经都被切断,取而代之的是伊万留给他的肌肉记忆。他的身体早已被伊万接管。哦,这副样子该怎么去见波/兰和上司呢?
        抬起,伸直,再弯曲,移到后面,五指聚拢,探出食指。托里斯仅凭直觉就刺进去,怀着不顾一切的大无畏的勇气。好在位置找准了,然而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与疼痛让托里斯忍不住惊呼一声又迅速地止住,他俯下身咬住左手小臂上面的肉——那里已经有了层层叠叠的伤疤,不让自己再泄出哪怕一丝脆弱。
        托里斯那根不属于他的手指开始了动作,他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自虐般地刚开始就越动越快,简直要将干涩的内里磨破一样的粗暴。管他呢,都落到这样的地步了,难道自己还要在乎那点儿微薄得可怜的无足轻重的疼痛和那点儿可笑的自尊和羞耻心么?托里斯不再去想,只是继续着动作。手臂的酸痛、伊万的目光以及夜晚的凉风都与他无关了。托里斯的心和床褥一样苍白。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12-25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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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胀难耐的异物感和摩擦的疼痛让托里斯微微皱起双眉,但他始终低垂着目光咬住手臂没有作声。一刹那的时间,一个世纪的时间,托里斯对这样的难受渐渐习惯,甚至于渐渐减轻。手指的数量从一根加到三根,正在为四根积攒力量;手指的触感越来越湿润,连掌根和手腕处都感到了微妙的缠绵的湿意。疼痛还是存在,可那简直就像炒菜时锅中被逐渐蒸发掉的水滴一样微不足道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力道逐渐减轻,简直像要安抚之前被磨红的地方一样的温柔。而每一次探入,幽秘的深处都在发出遥远的回声,如泣如诉,如笑如歌:托里斯没有发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梅雨季潮湿的霉斑滋生的老旧墙体一样,逐步泛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热与痒。
          托里斯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逐渐发生什么变化。他的手指好像慢慢变成了一片羽毛,每一次的抚触都带给他一种无可言说的酥痒和酸麻。它们凝聚,成为一粒火星击向身下的早已堆满炭的火炉,一点即燃。灼烫的火焰将托里斯包裹,烫得他燥热难耐浑身抖颤,汗水浸透凌乱的发丝滴下,像高温融化燃烧的烛蜡。而只有用手指开拓自己的欲望,打出清冽的泉水方可使其短暂停下。发现这点的托里斯已经可以用惊恐来形容了。他不顾手臂的酸痛,一下比一下力气更重,但也只能带来片刻的疼痛,剩下的便是无穷无尽的快乐翻涌。托里斯猛地一咬手臂,感受到了有什么咸腥的东西流入自己嘴里,同时让自己的手在里面暂且歇歇,准备发动新一轮的攻势——几乎要将这个不知廉耻的自己捅死一样猛烈的攻势——他为自己这颤栗的快乐感到羞耻。
          上帝啊,这叫他该怎么回去面对波/兰和上司呢?被强逼尚且可以理解,这也是无可奈何——可他居然开始享受起来了,这叫怎么个事儿?毫无疑问,立陶宛憎恨着俄罗斯,托里斯憎恨着伊万·布拉金斯基,无论是历史上的恩怨还是现在伊万对他实施的虐待都绝对如此。
          ——可现在算什么?他是被逼才迫不得已忍辱负重忍气吞声在敌人面前自己羞辱自己,而那个敌人此时正用灼烫的目光盯着他,像一把加热变红的解剖刀一样悬在他身体之上,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热量——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下,托里斯本应感到疼痛、屈辱和羞耻的,就是感到一片空虚的麻木也能显出他的忠诚——而非是在伊万面前做出这样淫荡的反应,甚至于从自己的动作中找寻到了伏特加一般的纯粹、香醇而浓烈的快意,忍不住想让伊万……哦!这是什么呀?这叫什么呀?如果波/兰和上司得知自己在伊万面前做出这样的反应该怎么看待自己啊!
          托里斯思及此处简直惊恐万状。他甚至想,如果自己现在拒绝以此惹得伊万不快,让他改变想法像往常一样将自己鞭打是不是更好?至少这样可以麻木的趴下,将自己的灵魂抽离出来旁观自己身体所受的一切——而无需像现在这样,忍受着身体里在他的血管里流淌的灼热的甜蜜糖浆,以及心灵上一次又一次不停告诫自己大骂自己不能这样的矛盾刺刀。
          伊万的目光缓慢地在托里斯身上游移,像一条暗紫色的蛇将他逐渐包裹禁锢到自己怀里。托里斯的脸颊早已变成了蔓延到耳朵的绯红,像面容娟丽的偶人被烛火映照。而眉头始终皱着,下面的双眼从一开始惧怕而又英勇如同就义的神情逐渐变得朦胧而迷离,含着欢愉之泪,时不时眨一下眼,致使那一直低垂着的睫毛沾上晶莹细小的泪珠。嘴死死咬着小臂,即使看不见也能猜到那里一定因为主人长时间的忍耐而染上了血色,尽管偶尔还是有似痛苦又似愉悦的模糊鼻音泄出。像立/陶/宛这么矜持害羞的人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叫声被人听见吧,没关系,就由他来帮朋友解放。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12-25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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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万的眼神暗了暗,手指微微绞紧床单,像俄罗斯的冬日一样深沉的目光扫过托里斯的身体,那里正因极度的欢乐而震颤。而脊背绷直,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以至于发白,前端流出的清液将床染湿,后面滴滴答答的水液已泛滥成灾。在往上看是托里斯水光粼粼的四指,暴起的青筋在晳白的手臂上凸显。他一定相当用力吧,那正是看上去简直像要将自己捅死一样,因为愤怒于自己的无能与淫乱吗?明明他们是好朋友,不是吗?这些不都是为了朋友才会做的理所应当的小事吗?
            ——是的,朋友,伊万仍然把托里斯·罗利纳提斯当做朋友,尽管是他单方面的,尽管他对于朋友的看法能让波罗的海三国一瞬间吓得脸发白,但他们是朋友这点毋庸置疑不是吗?
            伊万喜欢托里斯靠近他时眼里的惧怕;喜欢托里斯听他说那些在别人眼里畸形的论点时露出苦笑嗯嗯啊啊的应和;喜欢托里斯看到要处理的繁重工作时微微抽搐的脸,最后还是挂着不自然的笑容应下;喜欢托里斯在他旁边倒茶时突然被他揽到怀里身体因疲惫和麻木并不激烈的挣扎,最后只能绷紧身体服从他;喜欢托里斯在被叫到他房间关上门时紧紧抓住衣袖的手、颤抖的身体和额头渗出的冷汗,在鞭打游戏中血红的眼眶、湿透的头发,新牙印随着背后软鞭的力度与频率或重或轻的嵌进在小臂深深浅浅的牙印上;而背后软鞭飞扬迅疾如风,在托里斯略显瘦削的娇艳的花的躯体留下一道又一道交错的红痕,有时动作轻柔的像小猫调情,有时又用力到足以让那皎白肌肤皮开肉绽,翻出鲜红的血肉来……
            多么美丽,多么美丽!对他伊万来说,托里斯因他而露出的惊恐的神情就是最瑰丽的世界名画!因他而发出的模糊的呻吟就是最动听的交响乐!眼里的泪是珍珠,流出的血是红宝石,身躯乃大理石砌成,而双眼是蓝钻!是的,征服这匹被他拔掉獠牙的狼,将他驯服成自己的狗;将他的房子并入自己家,把房子修到波罗的海沿岸,以此扩大自己的领土和影响力,让欧洲的那些国家看看自己究竟是如何的无坚不摧所向披靡;夺取他家的经济资源给到自己发展较慢的地区,提升总体的经济实力……
            可伊万对托里斯又不仅仅是欲望。那个下着雪的冬夜,那条破烂的围巾和破旧的长袄,那个从铺满白雪的桥上向自己走过来的,拥有栗色齐肩短发和澈蓝眼睛的孩子,牵着一条白色大狗走向他,露出善意的微笑。伊万记得,那条狗似乎是向他叫了几声的,但现在早已记不清。是的,大概那时,一直被冻得几乎要凝结的血液就又随着心脏的跳动重新在他的血管流淌,又咚咚咚地回去撞打他的心脏。是的,大概那时,他便对托里斯·罗利纳提斯产生了某种近似于一见钟情的、难以自禁的本能的生理性的喜欢,喜欢那个总是为了他人考虑胜过为自己考虑的、温和隐忍的波罗的海青年。他这样不懂得爱的人给托里斯的关注和在意却达到了令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步。
            伊万爱着——也许那勉强能够称之为爱——托里斯,但这并不妨碍他心中不断增长的恶趣味欲望和扭曲的想法。他想要托里斯,想要掌控他的身体,掌控他的思想;想要给托里斯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打上自己的烙印。这样的施虐欲在伊万心中蠢蠢欲动,然而它们是如此顺理成章地和那份爱相辅相生,又如此自然而然地水乳相融,直至不分彼此。伊万爱托里斯,所以伊万施加给他的暴虐的痛苦、细腻绵长的痛苦、包裹着糖衣的痛苦、深入骨髓的痛苦,都要一丝一丝地刻到托里斯才心满意足。
            突然的,托里斯暴力的动作停下,像是细小的电流电到他的手指,牵一发而动全身引的他身体剧烈的战栗。托里斯的脸上一瞬间浮现出愣怔和吃惊的神情:皱着的眉一下子向两边舒展开来,微微挑起;双眼睁大,那双湿润的蓝眼睛一瞬间失神,又现出恐怕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迷醉与甜蜜,像喝了高浓度的伏特加酒那样;嘴脱离了小臂上的肉略略张开,溢出一丝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而透过嘴唇,可以隐约看到那里已经肿起,呈现出瘀血的深紫红色,以及边缘带着血的两排深深的牙印。头颅微微抬起,湿透的齐肩鬓发掩映着脖颈,但仍然能看到那里青色的经络。如果用力一掐就肯定会断掉吧,伊万想。
            是的,看来托里斯已经真正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之处,但他还没有,他不想再忍,他的下身难受到发疼。伊万的目光还是灼烧着托里斯的身体,直到托里斯身体的波动渐渐归于平静——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12-25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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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
              伊万一下子将托里斯搂入怀中贯穿他的身体,好在动作有分寸,右手搂着他的腰,左手小心地托着托里斯的双腿不至于伤到他。托里斯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而后饱胀的疼痛与极致的幸福就直直地刺到他混沌的大脑,又化成烟花洗刷他的四肢百骸。眼前一下子模糊,耳边像有炸弹在爆炸,而身体里是山呼海啸。托里斯的紧握的拳头像要抓握什么似地张开,身体连同下体微微的抽搐,嘴呆呆张着却发不出声音。身体里身不由己的山呼海啸使他所有难言的复杂的羞耻的屈辱的恐惧的情感在他两腿之间一下子全都呐喊出来,发泄的快乐使他一瞬间失去思考能力了。
              然而眼前的暴君并不想要托里斯脱离控制自己获得快乐。伊万的左手伸出去握住那正在代托里斯倾诉呐喊的器官,拇指封住那正在倾诉的欲望之眼轻轻按压,其余四根手指借着上面残存的清液和黄白色的浑浊液体握住坚硬的紫红色的那里上下撸动,让它又是一阵抽搐。
              “俄/罗/斯、俄/罗/斯先生……为、为什么?……”托里斯难耐地皱起眉,紧闭着眼,无法疏解欲望的痛苦使他发出胡乱的呻吟,没有注意到自己不小心叫出了伊万的名字。
              “因为立/陶/宛不可以先射了喔,要跟我一起嘛~”伊万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带着一个小金色铃铛的深紫色丝带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还贴心的让那个铃铛垂在下面,这样他就会随着等会二人的颠簸而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并且碰到上面了。那时的立/陶/宛该会是什么表情呢?一定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吧。伊万怀着某种邪恶的愉悦想。
              伊万的左手仍然停留在那里缓慢地动作,而右手紧紧搂着托里斯的腰同时束缚着托里斯垂在两边的双手,快速地抽离又不断地从身到心占满他,一次次顶上他的欲望所在之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刚好顶上那个小腺体:那个哪怕被轻轻碰触都会逼的人忍不住叫出声的绝妙器官。
              托里斯再也忍不住,喘息着,颤抖着,毫不掩饰地大声哭叫着,原本半含在眼中的泪水在主人身体剧烈的颠簸下洒到两腿间或床单上,被束缚的双手只能徒劳地掐着大腿让疼痛冲淡无休无止的潮浪。身前那根丝带被清液和少量的不知名液体浸湿,上面的铃铛随着动作前后摇晃,如伊万所愿发出玎玲的脆响,同时还伴随着撞击在托里斯第二颗心脏上的闷响。第二颗心脏与他第一颗心脏连在一起,因此那样轻柔的打撞也传达到加快跳动的上身心脏之中,给予托里斯一种难以言明、无与伦比的震颤,像是在强调他被享受、沉沦和对某种极乐的望眼欲穿所涨满的某个器官是何等的淫靡放荡,自己对这一切又是如何的无能为力默许放纵。托里斯快乐不已,痛苦不堪,只能无可奈何地哭叫着,像是《西西弗斯的神话》里不断被推上山巅的巨石,而伊万就是西西弗斯。
              伊万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太妃糖,在托里斯温暖湿热的内里中被逐步融化、拓展、延伸。那样的热意缓慢渗透到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内心,使得他脸颊发红,眉头微皱,不住地发出急促的粗喘,右手紧紧抓住托里斯的左手大臂,好像只要放松一点他的身心就会忍不住发出欢乐的呻吟。蜜一样的快乐从托里斯的身体传到他的身体,穿透表层直达内心。是的,是的!捅破他,占有他,让面前这个可爱的玩具一步一步失控,直到彻底归顺降服于自己,露出在别人面前从未显露过的神色,只属于自己的痴迷淫乱的神色……!仅仅是心理上的快慰就足以让伊万缴械投降了,他轻喘一声,继续用自己烧灼着托里斯,撞进托里斯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使这个可爱的玩具发出更多美妙的叫声。
              “立/陶/宛叫的很大声哦,是很舒服吗?”伊万笑着将头靠在托里斯的右肩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走进他的嘴里,绕着托里斯的舌头旋转,使两根手指粘上晶亮的涎液。又压住它,力度和深度不至于让托里斯想要呕吐,然后像在回忆先前的事情一样,开始慢慢地抽插,“我很高兴立/陶/宛能因我而获得快乐哦,但是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还在隔壁的房间里睡觉,这样美妙的叫声被他们听到可就不好了呢,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哦~立陶宛的这副样子也好可爱,都哭出来了呢,脸上还带着这么青涩又迷乱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所以只有我能见到哦。”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12-25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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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了三次了……如果看不到可以去我主页那里找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12-25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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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被封而搞出来的美丽分割线)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12-25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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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
                    伊万一下子将托里斯搂入怀中贯穿他的身体,好在动作有分寸,右手搂着他的腰,左手小心地托着托里斯的双腿不至于伤到他。托里斯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而后饱胀的疼痛与极致的幸福就直直地刺到他混沌的大脑,又化成烟花洗刷他的四肢百骸。眼前一下子模糊,耳边像有炸弹在爆炸,而身体里是山呼海啸。托里斯的紧握的拳头像要抓握什么似地张开,身体连同下体微微的抽搐,嘴呆呆张着却发不出声音。身体里身不由己的山呼海啸使他所有难言的复杂的羞耻的屈辱的恐惧的情感在他两腿之间一下子全都呐喊出来,发泄的快乐使他一瞬间失去思考能力了。
                    然而眼前的暴君并不想要托里斯脱离控制自己获得快乐。伊万的左手伸出去握住那正在代托里斯倾诉呐喊的器官,拇指封住那正在倾诉的欲望之眼轻轻按压,其余四根手指借着上面残存的清液和黄白色的浑浊液体握住坚硬的紫红色的那里上下撸动,让它又是一阵抽搐。
                    “俄/罗/斯、俄/罗/斯先生……为、为什么?……”托里斯难耐地皱起眉,紧闭着眼,无法疏解欲望的痛苦使他发出胡乱的呻吟,没有注意到自己不小心叫出了伊万的名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4-12-25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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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被封而搞出来的美丽分割线2)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12-25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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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被封而搞出来的美丽分割线3)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12-25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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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里斯再也忍不住,喘息着,颤抖着,毫不掩饰地大声哭叫着,原本半含在眼中的泪水在主人身体剧烈的颠簸下洒到两腿间或床单上,被束缚的双手只能徒劳地掐着大腿让疼痛冲淡无休无止的潮浪。身前那根丝带被清液和少量的不知名液体浸湿,上面的铃铛随着动作前后摇晃,如伊万所愿发出玎玲的脆响,同时还伴随着撞击在托里斯第二颗心脏上的闷响。第二颗心脏与他第一颗心脏连在一起,因此那样轻柔的打撞也传达到加快跳动的上身心脏之中,给予托里斯一种难以言明、无与伦比的震颤,像是在强调他被享受、沉沦和对某种极乐的望眼欲穿所涨满的某个器官是何等的淫靡放荡,自己对这一切又是如何的无能为力默许放纵。托里斯快乐不已,痛苦不堪,只能无可奈何地哭叫着,像是《西西弗斯的神话》里不断被推上山巅的巨石,而伊万就是西西弗斯。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4-12-25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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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被封而搞出来的美丽分割线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12-25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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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万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太妃糖,在托里斯温暖湿热的内里中被逐步融化、拓展、延伸。那样的热意缓慢渗透到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内心,使得他脸颊发红,眉头微皱,不住地发出急促的粗喘,右手紧紧抓住托里斯的左手大臂,好像只要放松一点他的身心就会忍不住发出欢乐的呻吟。蜜一样的快乐从托里斯的身体传到他的身体,穿透表层直达内心。是的,是的!捅破他,占有他,让面前这个可爱的玩具一步一步失控,直到彻底归顺降服于自己,露出在别人面前从未显露过的神色,只属于自己的痴迷淫乱的神色……!仅仅是心理上的快慰就足以让伊万缴械投降了,他轻喘一声,继续用自己烧灼着托里斯,撞进托里斯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使这个可爱的玩具发出更多美妙的叫声。
                              “立/陶/宛叫的很大声哦,是很舒服吗?”伊万笑着将头靠在托里斯的右肩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走进他的嘴里,绕着托里斯的舌头旋转,使两根手指粘上晶亮的涎液。又压住它,力度和深度不至于让托里斯想要呕吐,然后像在回忆先前的事情一样,开始慢慢地抽插,“我很高兴立/陶/宛能因我而获得快乐哦,但是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还在隔壁的房间里睡觉,这样美妙的叫声被他们听到可就不好了呢,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哦~立陶宛的这副样子也好可爱,都哭出来了呢,脸上还带着这么青涩又迷乱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所以只有我能见到哦。”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4-12-25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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