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一件我很后悔的事。
放心，不是朋友方面上的、不是买菜方面上的、不是生活方面上的，也不是身体原因上的，更不是妖梦方面上的。
而是…
忘记带伞了。
呵呵…忘记带伞。
雨水覆盖建筑，覆盖道路、覆盖泥土、也覆盖了能直接行动的唯一可能性。太大太大太大了……
滴答滴答的声音如果是放在室内或者说睡觉时会有股放松的感觉，这是不可否则的，但如果是现在这个情况可就不一样喽。
幸运的是，菜市场老板的心肠很好，知道这个情况后倒是给了个位置让我等着雨停下来。
突然好嫉妒妖梦的速度了…哎。
算了算了算了，这雨下的一时半会也停不了，而且按照大多数的情况来说的话…下这么大的话，应该也很快就结束吧。
就这样等着吧……
就怕到时候又怕被妖梦说一顿了。
……
“小哥，醒醒了，外面有个女的来找你了。”
“啊…啊？！”
擦了擦因为睡眠而流出的口水，我向外看去…
她在等着我。
拿着一把雨伞。
“刚刚赶过来雨就停了啊…”
“你也真是…怎么睡这里来了？”
“就不怕有熟人看到说你天天欺负我，都把自己男人赶出家门了。”
“按照我对你的理解你应该做不来这事。”
“是这样吗～”
“喂喂…你这听的我真心慌啊…”
“好了，该走了，要是下次还有这种情况了我就不帮你带伞了。”
“不给我带伞我怎么办？跑回白玉楼？”
“你这样的话…”
“那我帮你弄热水澡和热茶吧。”
“你真感冒了…怎么练剑。”
“所以主要还是练剑？”
“怎么？你不服气？”
“我服，我不想当你剑把子。”
“那不就得了。”
雨过后，便渐渐得看到了晴天。
也渐渐看到了彩虹。
看来有时候下雨…也不是件坏事。

一个夜晚，一个月亮。
一间房间，一个环境。
一个治愈…与一个谈话。
不知多久的时候，这个药箱里就常备着在妖梦从永远亭与铃仙那里购得的药物与医疗用品。
当每次练剑受伤、遇到什么意外情况、或者迫害她的时候被打一顿之时…她在最后总会从药箱里拿出药膏与绷带，小心翼翼得涂抹，小心翼翼得吹凉，然后再小心翼翼得为其缠上绷带。
“真是的，以后小心点。”
她治愈我，她安慰我，她陪伴我。
她总是会为我心系那么多。
虽然这个药箱大多数都是因为我才用的…
但今天不太一样了。
白瑕的月光投射进妖梦的身上，很美…很美…如果她的身上没有那么多因为落败而造成的脏兮兮的模样与伤口就更好了。
“衣服…都脱了嘛？”
“嗯，记得…轻一点。”
下头了无数次，看惯了无数次，不过这次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因为只是想给眼前的女孩疗伤，只是想给眼前的女孩做自己该干的事而已。
“衣服的话…我帮你缝起来吧到时候。”
“嗯…”
“不过话说回来，我猜猜…”
“是不是那时候二话不说就要先斩了再说然后被巫女她们教训一顿的傻女孩呢？”
“是谁那时候来这里时连一个冰妖精都打不过还要后面跟我认识了讨回那个公道呢？”
“啊…痛。”
“别乱动，现在在涂药。舒服点了吗？”
“稍微…比之前好很多了。”
“一想到之前…都是我包扎你的呢…”
“你这个大傻瓜，练剑练剑练不好，比试训练总把自己弄的一身伤，为了你，我还去特意找铃仙学了包扎和护理。”
“可今天…有点特殊呢。”
“经常把自己弄受伤的人帮不那么容易把自己弄受伤的人疗伤…很奇怪，不是吗？”
“嘛…倒也不觉得奇怪的说。”
“不过…你这样看起来很熟练呢。”
“应该是你帮我包扎多了也差不多学了点吧。”
“对了。”
“怎么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以后可以像这样保护你。”
“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有实力了。”
“我不想再看到这样乱糟糟的你了。”
“你啊你…明明剑术比我弱，弹幕战也不会打，有时候甚至跟变了个人一样。”
“但我…很期待那一天哦。”
“谢谢。”

“……”
“……”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表面上什么话都没说…但似乎在酝酿些什么？
平时，这种情况多适合于很多浪漫或者陪伴的情景，这样的氛围在平时也见过很多很多次，我很喜欢、我很沉迷。
可是今天论外…
“所以……”
“你想让我穿这个？！”
“你还要不要点脸了你！”
“旗袍、泳装、JK、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新衣服你都给我买了多少个了！”
“你天天穿着这样平时也不给自己买点新衣服什么的！我虽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不至于买像这种的啊！”
“我们不都…坦诚相见了嘛？”
“精神和物理双重意义上的。”
“这是另一回事！难不成你想看我到时候穿女仆装一边喵喵叫一边伺候你和幽幽子大人嘛！”
“不对…你是真的想看…”
“总之！多花点心思给自己买点啥不好吗！天天穿来穿去就是那几样！”
“你平常不也是那几样嘛…”
“因为我衣柜就一堆像那样的衣服！”
“你小心点啊！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买的衣服全给斩了！”
“那不都是钱吗…”
“白玉楼不差钱！”
“你要买也可以！买点正常的给我！”
“我啥不服就服你了！活爹！”
“所以你穿还是不穿吗？”
“……”
“哎……”
“臭男人…真拿你没办法。”
“我穿…行了吧。”
“你这说的跟做的又是一回事了。”
“还不都是为了你……”
“骂还得骂…做还得做…”
“谁叫你喜欢嘛…”
“倒也不是不知道你这个下头男的…心思的。”
“怎么婆妈起来了？”
“出去出去！我现在就换！以后别买这种暴露的衣服了啊！”
“就算要买也得经过我的意见！又不是不给你看了！”
“好好好。”
……
“进来…吧。”
“你啊…”
“这女仆装真够狠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穿泳装呢。”
“……”
“？”
“怎么晕倒了？”
“哎真的是…”
“得给你当会专职女仆了…”
“就这一天啊！”
“这衣服换了就不是你女仆了啊！”
后来妖梦才知道，那其实是我装的。
说归说，骂归骂。
但最后还是穿给你看了。
与其说是无可奈何。
倒不如说真的是因为只要你喜欢就可以了。

黄昏…
一种属于白昼过度到夜晚的片刻之间，昼与阳、夜与月之间的一个替换，一个交替。黄昏…是一个平衡点，一个信息。告知人们夜晚即将来临的景色，很美很美。落日的余晖会逐渐不可见、不可视、直至后面升月时，刚开始的月光代替了余晖的一切功能。
在黄昏到来之时…妖梦也会在这时稍微小盹一下，结束从早上与中午的繁琐日常后，短暂脱离这种情况，短暂休息一下，然后当小盹完后再次整理自己再去做该做的事。
以前也一样，现在也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是…她小盹的比之前还久了。
大概是因为现在有能依靠、有能放心的人了吧，而且那个人正陪伴着自己身边。
而他…也坐在着床边上，看着眼前的女友、看着眼前的妻子、看着眼前的爱人。
被汗液所渗透的衬衫被完全解开，领带乱七八糟得在身上悬挂着，半脱的外套被充当了小小的被子，温度不算高也不算低，且完全睡的深层，也可以谅解为什么没盖被子了。
“你说你啊…”
“不都有我了嘛？”
“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呢？”
“被子也不盖，衣服也不换，这样可是会被冻感冒的。”
没有多做些什么，也没有多干些什么，只是拿起了床里一旁的被子为她披上，为她盖上。
“别那么累了，答应我。”
本该说完这些就该离开房间的我…却感到手臂有一丝力气…一丝想拽着我的感觉。
“陪…我…”
“……”
为什么不呢。
…不过一会，我与她共同小盹着。
本该想做些什么，本该想之后做些什么。
但现在…都不重要了。

好好好

几个月以后，当爱人魂魄妖梦把手里刚刚烤好的番薯递给我时，自己将会回想当初秋天时的那个下午。
那时的妖怪之山已经入秋了，春季与夏季那种翠绿与鲜蓝的景色已被正式交接成了金黄与深红，一望无边。
秋季的冷风彼时还并不算太冷，更像是轻抚，唯一要烦恼的就是红叶，随风飘舞的红叶，会经过自己或他人的身上，亦或者飘到家里扫一整天的地。
我此刻正呆呆得躺在落叶，剑被我插在一边，看着天空，看着云朵，听着风与红叶飘落的声音，听着小溪流淌的声音。有时候放空自己，纯粹感受着美景与自然并不失为一种美好且惬意的选择，尤其是练剑练到烦的时候，就必须得要些别的什么东西分散下注意力了。
就是…脸怎么有点闷呢？
漆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但又那么软…这可不是像树叶落在脸上或者风吹的感觉…呼也呼吸不了，真的闷啊……就像被人踩了一样。
等等…被人踩？
“你再不起来等下我穿鞋子踩你。”
“我马上起。”
“唉真是的，就不能别用那么粗暴的方式叫我起来吗？”
“第一，你喜欢。”
“第二，想看我拿刀架你脖子上叫你起床吗？”
“没事了。”
“好了好了，坐着就行了。”
“给你看看我拿到了什么？”
“…烤番薯？”
“你之前不是在人里吃过这个吗？”
“但这个番薯…真的好好吃。”
“恰到好处的火候，外皮焦香，里面的番薯又软糯香甜，吃着就令人…暖暖的呢。”
“最好不过了。”
“真是的，不就是没给你吃吗？”
“咬一口。”
“不怕我一口吞下？”
“我相信你不会做这样的事。”
“……”
“烫！烫！烫啊！”
“那么烫的吗！”
“噗”
“味道好是好就是太烫了。”
“下次给你个不烫的。”
“顺带一提，从哪里搞过来的？”
“你猜～～～”
“我不会猜谜。”
“嗯…似乎，是个很亲切的神明呢。”

“听说…外界很流行这种。”
“叫Pocky Game什么的…”
“谁教你这么玩的？”
“幽幽子大人…她听紫大人这么说的…”
“虽然但是，Pocky Game不是要叼在嘴上玩的吗？”
“……”
“那你为什么要夹在大腿上？”
“……”
“嗯…怎么了？”
“我害羞行了吧！”
“我这倒也不是说吻不吻上的问题好不好！虽然接吻那种事…我们做过好几次了…”
“但…这种的话…”
“你除了没把我赶出家门外其他事都做过了好不好。”
“你怎么还怕这个啊”
“嘛…要不这一下是腿夹…”
“下一根…我们试试用嘴？”
“那第一根完全是我吃啊…”
“不过我喜欢，嘿嘿…妖梦的大腿～～～”
“你别想什么变态的事啊…要是敢的话…”
“算了你做吧…下手轻一点。”
“我听出了无可奈何的语气。”
“还不是因为你？”
做了，最后还是做了，头缓慢靠近着妖梦的膝盖上。缓慢得、逐渐得、细嚼慢咽得吃着夹在膝盖上的那根Pocky，Pocky的味道很普通，也很独特。普通是因为味道和大多数情况下吃的味道与感觉一样，就是一根饼干然后有巧克力。独特是因为这是妖梦亲自夹的…
或许是故意…或许是无意，啃食所造成的Pocky碎屑在白里透红的小膝盖上显现…这让自己有了可乘之机。
于是，舌头滑过了，舔着这些Pocky的碎屑，帮忙清理，帮忙处理。她泛红的脸颊已无法接受现实，她的脸在不敢正视自己，她的手捂着嘴，时不时还传来涩涩的喘气声。
那种“哈～哈～”的声音，那种吐出都要不知多少勇气的喘气声，那种正式见到暖气从嘴里呼出的独特气体，很可爱，很令人着迷。
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明明只是持续了几分钟，却极度漫长。
似乎…很享受吧。
只是对自己来说享受。
对妖梦…就不一定了。
“谢谢款待。”
“Pocky还可以，就是下次能不能换点别的味道什么的？”
“……”
“你怎么了？”
“你啊…舔的那么起劲是吧…”
“舔也就算了…还咬…咬完了…还含…含就算了…还吸…”
“我来劲了你个活爹！”
“你不是说要玩嘴对嘴吗？好！我让你嘴个嘴个够！”
“这里一盒Pocky没嘴对嘴全吃完就别想离开这里！”
“来！下地狱没事！今天我陪你一起下！”
“挺好的。”
“你没意识到危险性是吧！”
“好！”
说罢，妖梦嘴含着Pocky直接嘴对嘴吻着我。
而也从一开始的享受，变成了麻木，再到放弃。
啃完Pocky后瞬间感觉俩方的嘴都没什么知觉了一样，以至于吃饭都没什么味道了。
甜蜜的事物有时候总得伴随着血与泪的代价。

白玉楼。
我对他又爱又恨。
爱是因为这里是我的居所，我的留身之处，我的家，里面有我爱的与爱我的人们，还有很多回忆与救赎…我很开心、我很高兴。
恨是因为…
“啊…累死了…跑不动了……”
就像现在这样。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躺得像个王八一样，腿部肌肉已经又酸又痛，一步都迈不开、一步都迈不动、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彻彻底底得榨干了，双眼看着天空，要是这里不方便躺着恐怕早就睡着了。
“你啊你啊，怎么又成这样了？”
“我寻思你最近锻炼效果还不错啊？怎么现在又上气不接下气了？”
“你试着…不用能力…朝我的路线…跑一圈…”
“不行了…肺要炸了…”
“我就知道…
“诺，永远亭那里的补剂。”
“你…喂我…”
“把嘴展开我现在就帮你喂…你要是连那力气都没有我帮你打开…”
“没办法…”
补剂被缓慢得倒入进嘴中，本该带有一丝丝甜味的清香与透彻感被以更强大的劳累所击败，没有任何感觉，也没有任何反馈，只是缓缓的补充了一部分。
虽说喝下后过会就会好，不过就目前来说最多也只是发展到了让喉咙舒缓与可以缓慢站起来的地步，看来正式发挥作用还有一段时间，毕竟药效发作时快时慢。
“好点没？能站起来吗？”
“…”
“你借我靠一下…”
“你…”
“不行不行…”
“要不…你帮我抱过去？”
“你不是能站起来了吗？”
“你看我这样子…算站起…”
“坏了。”
没说完话，我的身子立刻压在了妖梦的身上。
“你…”
“对不起…控制不住…”
“好了我等下抱你过去就是了！但首先能不能放开啊！”
“我…腿疼…”
“算了…反正幽幽子大人又不介意。”
“别把我压麻了……”
“我尽量…”
“突然又没自信了。”

……冷，很冷，但刚好。
这正是身体刚好所需要的缓解与透彻。
那时压在妖梦的身上之后，人家硬是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放床上躺了一会。摸着我的脸，说着些表里不一的话…尽管我知道她的表现出来的其实很差劲，表情都写在脸上的那种…很单纯，很可爱，也不需要太多的理解就是了。总之就是她就是叫我先睡一下。
“毕竟睡着了，药效发挥得快嘛。”
她是这么跟我说的。
而现在的情况，则是她喂我吃完晚饭后的几个小时后了…我拉着她的腿到了浴室。幸运的是，她本来就是想叫我来泡澡的。也幸运的是，她为我准备了冷水浴。
有时候泡冷水浴真的什么都不用想就好了，要不是因为会被冻感冒或者其他原因什么的真想一辈子躺在这。抽空、抽空、再抽空、先把自己想的一切都过滤成冷水然后再抽空，如此循环往复。不用特意做什么，也什么都不用做，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说热水是用来消除疲劳，让身体和灵魂都感到透彻，那么冷水就是种对身体和灵魂的纯粹通透…什么都不用想，放空大脑就行了。
透彻与寒冷中，药效缓缓得发挥作用…双腿已开始不再比之前疼痛，已可以延伸至更长的地方了。不过并不纯粹，并不完全…
与此同时…下坠了，沉入了，缓慢且覆盖的。
无感觉的，无窒息的，虚无的。
…也不错。
……
…暖水泼撒在我的身上。
…模糊的暖气模糊我的视线。
…一旁的半灵蹭了蹭我的脸。
“…早知道我就应该多陪陪你了。”
“能起来吗？”
妖梦的身上，除了一条裹在身上的浴巾以外便再无他物。
不过也够，不过也罢。
“可。”
“为了补偿我的过失…”
“你…帮我擦背吧…”
“或者…”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
“我不反抗…”
“腿没跑废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别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好。”

走在庭院中、走在楼梯中、走在小道中。
漫步在森林、漫步在竹林、漫步在街道。
观望着湖泊、观望着花田、观望着风景。
很美，很美。
以及与我陪伴的那个她。
很美，很美。
“那个冰妖精现在转行卖冰激凌了吗？”
“或许吧。”
“人家冰妖精刚看到你就一直在喊手下败将手下败将的。”
“我现在觉得能讨回那个公道了好不好…”
“明明你自己都陪着人家闹呢。”
“但不得不说，做师父兼爱人的我…”
“听着真的很讨厌呢。”
“人家妖精心智也就那样，别这么计较。”
“再说了，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能比吗？”
“还给人家说好话啊，不怕我传出去给你笑话？”
“我无所谓，已经听了不止一次两次了。”
“更何况…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的。”
“你啊，现在把我琢磨的挺透彻了啊。”
“不过也不错。”
“但罚还是要罚的！”
“晚上陪我练一天剑！练完剑后练弹幕战！”
“我接下来可打算严阵以待了啊，至少不能让我男人传笑话。”
“这样…我会很难过的说。”
“突然温柔了起来。”
“嘛…因为这是你的事。”
“不吃吃冰激凌嘛？到时候化了可是很麻烦的。”
“……”
“对哦！”
“对个啥啊！不要给我张开血盆大口然后吞下一颗球啊！”
“要不我吃你…”
“你要干什么？那个咬不得的！”
“你这半灵口感真的好像棉花糖啊。”
“你***！你不能这么做啊！不可以呀！！！”
“我***！我就是这么做啊！就是可以的呀！！！”
“反正妖梦酱，你吃你的冰激凌又没什么事，我可连冰激凌都没得吃。”
“不要学幽幽子大人的口气说这些话！你晚上给我等着！我要杀了你！”

她睡的比我还香，比我还甜。
她侧卧着，将我那并不算宽大的肩膀当作了枕头，一个尺寸刚好，且温暖坚硬，不离不弃的枕头。
…老实说，每当这个时候，我看着她的睡姿，看着她那朦胧的模样，感受着她那吸气呼气的起伏声——我都感到些满足，我都感到些安心。
我想要看着她。
我想看着她睡着时的模样。
我想看着她睡着时的笑脸。
我想看着她睡着时的睡姿。
我想感受她睡着时的鼻息。
我想感受她睡着时的吐气。
我想感受她睡着时的重量。
我想听着她睡着时的低语。
我想听着她睡着时的梦话。
我想听着她睡着时的心跳。
我想感受她的一切，无论是心理上的、精神上的、想法上的、肉体上的、欲望上的。一切一切，我真的想感受。
是的，她很可爱，她很美好，她很体贴，她很温柔，她很会照顾人。
她真的像很多人对我说的一样。
是个好女孩。
是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真的，真的，真的。
无论是初次见面的那一天，陪伴的无数日常，亦或者是正式成为爱人的那一天…
她真的，我哭死…
他们叫我好好对待她…好好珍惜她…怎么说呢…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做自己该做的。或许我真的…在珍惜她吧。
我希望吧。
真的可以好好陪着她。
真的可以能够保护她吧…
我希望可以一直陪着你。
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冥冥的低语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可她却好似能听到一般。
她只是仅仅抱紧了我。
咬住了我的肩膀。
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更像是舔吧。
似乎在告诉我“不要胡思乱想。”
…抱歉啊。
“我最喜欢你了。”
“我也…最喜欢你了。”
沉入梦境的她与仍存现实的我，在共同的时候说出了共同意义上的低语。
这句低语结束后，我的眼皮控制不住。
慢慢得闭上了…
同样沉入了与她一样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