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日便已立冬,但枝头绿意依旧,近乎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但终不是。
王耀见妹妹早早就抱着一包毛线开始织围巾的样子不由生出了“湾儿终是女孩子啊阿鲁”的感叹。
很多时候自己都快忘记了湾儿其实是个女儿家,太多时候她太要强,输了也不承认,什么事都要争三分。
这样迟早会吃亏的阿鲁。
将目光从再一次把织了两寸长的围巾拆开重来的妹妹身上移开,王耀紧了紧有点薄的外衣,窗外法国梧桐的叶子掉了几片下来。
据说那边……
”哥,该怎么织啦,教我~。”
看,就这样急躁的样子,怎么能做好事情阿鲁?
“湾湾你手太紧了,松一些就好了阿鲁。”
“麻烦说清楚点啦,大哥。什么手紧手松的,人家不清楚啦。”
……看看这个急性子……好吧多多少少只是我惯的,我承认阿鲁……
从窗边的太师椅上蹭下来,王耀觉得脚上湾湾带回来的猫头棉拖鞋不是很跟脚。
湾湾买的毛线是那种茸茸的粗线,其实很好织的。
“大哥,织这个豆红的啦,情侣针的~”
所谓的情侣针不过是两针的线织得到时候前后顺序倒一下罢了,具体为什么这样叫估计还是商家的噱头。
……或者是我孤陋寡闻吧阿鲁。
也不知道湾湾织了围巾是送谁,千万不要是琼斯家的死小子,虽然看湾湾买的这些线织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