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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婚礼进行时by肆意ki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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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玺/邵筱楼
阔少和他的狗总裁
第一人称,攻视角
故事起源于一点搬不上台面的恶趣味,但最终还是后悔,所以欢欢喜喜结婚了!!!
短打/已完结
删减版,屏蔽掉大半违背公序良俗的内容,终于这个帖子估计只能起到一点宣传作用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11-07 21:58回复
    —小引—
    台上的席明作为年级优秀学生代表上台领奖致辞。我在台下近乎痴汉地看着白月光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拽了拽身边走神的邵筱楼,凑近耳语道,“诶狗儿子,我跟你说,我就喜欢这样的,我迟早要娶他来当老婆。”
    邵狗这才抬头看了台上一眼,随即嗤笑一声慢道,“你才不喜欢这样的呢。”
    我不满,用力踢了他一脚。
    “切,你知道什么……”
    “哈啊——”他尬笑了一声表示对我的 尊重,打引号的那种。
    “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
    邵筱楼脸上极快地飞起一抹红晕来,又很快压下去,低头踢飞了一粒石子,漫不经心地胡扯道,“我喜欢脱下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的。”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11-07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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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邵的,我养的狗,跪在我的面前,看起来非常绝望,让我我疑心如果我不管他,他就会这样碎掉,在我罪孽深重的人生中再添一笔命债。我觉得我背不起,所以我蹲下来,把手递过去,让他脱力的身体能有所支撑,说,“起来。”
      狗却不领情,不理会我的手,只是狠狠地瞪着我,一双眼睛通红。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出于刚刚哭过的原因,刚才确实有些吓到我了,像疯了一样嘶吼,逼迫我做选择,要么爱他,要么杀了他。
      作为一个主人,我完全可以,也有权利说,要么闭嘴要么滚出去,但我没有,舍不得,因为我的确爱他。
      我们不该这样相互折磨的,起码在走到这一步之前就应有所决断。
      我伸出去的手没有回应,但不要紧,我凑得更近了一些,去摸小狗的脑袋。但没想到,这一次狗特别犟,把头一扭,躲开了我的手。目光那样的凶恶,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团火在他身体里燃烧,烧得他烦躁不安。简直像是一种仇恨。
      这就有些过分了,我的不悦瞬间胜过那一丝稀薄的怜惜,不由得皱了眉头。我一把掐过他不大的脸,那俊朗而富有攻击性的面容在我手里扭曲变形。我逼他把脑袋转过来,逼他直视我的不满,我说,够了。
      说,我耐心不多,别给自己找罪受了。
      但我高估了我的能耐,也低估了狗的决心,他就这样睁着那双快要瞪裂的眼睛,好似要把我钉死在墙上。那目光里有火,又划过凄惶色,反看得我又心疼了,力道不由松了些许。
      他却猛然然用力撞开了我。我没绑他的手,因为他一向还算听话,不用多强调,手便一直乖乖背在身后。这时他站了起来,手用力拽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不锈钢质的,里面都是电线,这东西哪里能生扯断,他却不管,借一点空隙把手指挤进去,用力之大几乎要把自己勒死。他已经没什么理智尚存了,对着我破口大骂道,
      “*姜玺,你个懦夫,渣男,伪君子,老子不陪你玩了!!”
      “****,给老子解开!”
      我跌坐一旁,摔得疼,龇牙咧嘴,眼镜儿都给摔掉了。我摸索着去找地上的眼镜儿,抓回来架鼻梁上,才能聚焦看清眼前人和物。着实有些着恼,简直不可理喻,我骂回去,
      “邵筱楼你疯了!”
      “疯你个头,你全家都疯了,把这东西给我弄开!老子要走。”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11-07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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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抿唇,脑子里窜着乱七八糟的想法,手摸到口袋里的手机,上面有男人身上束缚装置的终端,随便开了几个惩戒,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也让他消停。
        说来可笑,一身的道具,不知道蠢狗怎么敢挑这个时候跟我硬杠,赌我足够善良吗?
        猛然从身体不设防的内里出蹿起的电击让他挣扎的动作一顿,接着更为恼怒,竟向我扑来。我吓,心里恨恨地骂这个不服管没大没小的狗崽子,一边儿很快从地上爬起来,往后躲去。人怎么跑得过疯狗,我很快就被抓住了,他扯着我的衣摆把我甩在沙发上,宽大有力的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上半身死死压在坐垫上,我腰以下的部位还在沙发下面,整个人扭出一个很难受的姿势来,又觉得腰腹一凉,原来动作太激烈不小心把衣服堆上去了。
        狗一手压住我,一手去抢我手机。
        我一气,把所有模式都开到最大。其实把手机给他也没用,他没有指纹,连屏锁都打不开。狗就是疯了,我也不乐意惯着他。
        电流带起过分强烈灼痛和酥麻,颈上的项圈也开始收紧,不算纤细的脖颈又因怒火充血越发膨胀,皮肉几乎被勒出紫黑色来。
        他赤身裸体,被电得身体不自觉蜷曲,只有跨间*越发挺立,硬硬得抵在我的腿上。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11-07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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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着我肩膀的力道越发大,像要把我捏碎一样,我忍不住叫出声。邵筱楼后知后觉得松开我,很快又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挨着我的臂膀捶进了软垫里。
          他声音低哑又危险,命令我赶紧关掉,骂我是个混蛋,说他不奉陪了。
          我僵着脸没动作,他也不敢真对我做什么,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11-08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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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更动人了,不安分的手重又抓向我的胳膊,却最终还是放开,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反抗,只是颇为无助地说着不。
            “姜玺,停,停下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11-08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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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我做了很多年狗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11-08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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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求你,求,主人,主人主人。”
                脖颈伸长,项圈抵着喉结向里缩紧了一大圈。
                声音细弱,若有似无地,邵筱楼向我示弱哀求道。
                我只顾玩我的。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11-08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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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腰相对他的体格来说不算粗,我搔了搔他的腰窝,看人无意识地躲,终于推开他,翻身把自己从男人的阴影中解脱出来。
                  邵狗无助地缩在一边,身体抽搐痉挛得几乎能算是癫痫发作。
                  精液逆行的痛苦勾去最后一点情欲,脸色煞白,只有瞳仁一点黑得渗人。
                  他只在这时候乖。
                  我感慨地想到。
                  我摸了摸男人的脑袋,这次他终于没再躲。这人就是贱的慌,不动真格不知道怕。
                  我关了终端,让他能缓一会儿。我把眼镜摘下来,擦去水雾,又带上,看着身边的人,终于还是气不过一脚踹下去,踹到地板上,看他瘫软在地像是死了一般,才觉出几分快意来。
                  他阖着眼睛,胸膛时不时剧烈起伏一下,然后从他喉咙里钻出几声叫人心揪的咳嗽来。
                  我从沙发上下来,在人身边半跪下来,检查他的情况。眉毛紧锁,面上颜色惨淡,只有眼角一点红意。松下来颈环垮在肩上,留喉结处骇人一圈黑紫色。
                  筱楼唇很薄,这会儿抿紧了,几乎找不见下唇存在。
                  我手搭上男人眉心,剥开汗湿的刘海,露出人光洁的额头来。
                  “怎么样?”
                  他哼哼了一声示意自己没死,却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目光还涣散着。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4-11-08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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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楼歪过头去,不看我,牙在唇上咬出青白色的印子来,即便咳得胸闷也不松口。
                    我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我去扒他的嘴查看情况,狗爪子就抬过来抓我手腕。我恼了,气本来也还没消,甩开手后,先在狗脸上砸了两拳泄恨。他倒是认我打,只是眼神莫名,僵着脸一声不吭。
                    我不由得皱紧了眉。
                    “筱楼?”
                    他犹豫了一会儿,喉结动了动,咽下去什么东西,才缓缓张开嘴巴。
                    唇瓣启合,两个字说道艰难,声音沙哑到好像刚刚吞了火炭。
                    他说,没事,气音也似得低。
                    音尾还没在空气里消散,男人就突然攥紧了拳头,形容痛苦地偏过头去,低声咳着。
                    扎眼的红色就这么在地板上晕开。
                    我大惊,连忙把人扶起来,靠沙发腿坐直起上半身。我掰开男人的嘴,只见的粘稠的血混着口水流到我的手上。
                    那种红色的东西像是烫人的火炭,黏在我的手上便是蚀骨的痛楚,我反射性地一缩,手很快缩回来,随便抓住什么东西擦干净我手上的鲜血。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11-08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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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楼。”
                      他不语,在察觉到我回神以后就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邵筱楼!!”
                      我从他怀里起来,一把掌抽在男人脸上,掰着男人的脸,强迫他看向我,“你还有一点当狗的自觉吗?!”
                      我不说话还好,我大声吵嚷起来,这逼踏马地一把就把我推开了,胸膛剧烈起伏着,没有一点尊卑意识地拿手指指着我的脸,他但凡能说话这会儿我俩就又该吵开了,但是他嗓子坏了。
                      他指了我一会儿,不解恨,就拽着我的领子把我拽过来,贴近胸口,压着怒气说道,“好主人,那您还要怎么?不如就玩死我算了。”
                      我有些心虚,但还是很理直气壮地说道,“才不会……”
                      “你有病就去治病——”
                      “有病的是你!”
                      他打断我,厉声道,“姜玺我只是喜欢你,我不是**,我也没有什么见鬼的受虐倾向。”
                      火气上来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几句话说得叫人担心他把声带撕裂了。
                      说完还不解气,兴是这一会儿缓过劲儿来了,从地上爬起来,照准一边茶几狠狠踢了一脚,四五个靠近边缘的边缘的杯子的摔下来碎在地板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可怜极了。
                      我也撑着沙发站起身来,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我话说得很没底气,但还是威胁道,“你别逼我。”
                      他却笑,“好啊,你说了算。”
                      方才的那一抹温情仿佛是错觉一般,闹了这么久,却又回到了原点上,什么都没能解决。邵筱楼疯了,他才不怕我呢,是,他疼很了会求饶,逼到崩溃他会乞生,但一缓过气来,他就又开始逼迫我做出个决断,周而复始,直到有一方先撑不住。
                      他给我两个选择,要么彻底毁了他,剥夺他为人的意志,叫他做一只无知无觉的狗。狗不会有妄想,狗不会因为主人新婚而悲伤。要么干脆点,一刀捅死他好了。
                      但我一条都不想走。
                      我尽可以解除手机里的终端控制,他也可以去做手术把我埋在他身体里的乱七八糟摘出来,但我们谁都没有迈出那一步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11-08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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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席明的婚礼近了,就在三天后。一天以前,席明用我的手机打给小邵总,请他来做我们的伴郎。
                        邵筱楼隐忍了一个多月的不满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他隔着电话歇斯底里地骂着脏话,叫席明不如去死啊!我在旁边听得皱眉,忍不住插嘴道,邵筱楼你有点素质行不行?
                        听见我的声音,电话那边顿了顿,然后再开口时连着我一块骂,骂我狼心狗肺,骂我人渣,骂我生做人绝对是投错了胎,合该做畜生。我听不下去,只好挂机。
                        席明不知道我俩的事情,他只当邵总是心情不好,又知道我俩关系铁到穿一条裤子,也就没在意,反过来安抚我。要不说人家脾性好呢?我亲了亲席明的唇角,稍作安抚,笑说,“他就这样儿,等他心情好点了我再去问他。”
                        是的,我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我和邵筱楼关系好,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儿。筱楼还要小我三岁,记得他还只有一丁点儿大的时候,就总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哥叫着,嘴可甜了,像个小跟屁虫。不像现在,脾气坏得一点就炸,嘴臭地好像人人都欠他八百万。
                        当然他叫我一声哥,我对邵筱楼也不薄。当初他离家出走,要不是我给他地方住,我给他钱投资,他早就流落街头成流浪汉了,那有他今天的成绩?
                        三天后是我大喜之日,邵筱楼要是不来,这座不大的城天都要塌一半。
                        只是人人都知道邵筱楼跟我关系好,可没人知道他给我当了十四年狗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11-08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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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席明面前丢了面子,觉得着恼。当天晚上,邵狗先打来电话给我,我没接。刚骂完就来找我办事,他又把我当什么?一点规矩没有,我存心要敲打他,也煞煞狗崽子的嚣张气焰。
                          他倒是锲而不舍,看我不接,就较劲儿似的一个接一个地打,手机铃声叮叮当当一直响个不停。我把手机放面前的茶几上,看他今晚能打多少,我给他记着,到时候跟他算账。
                          席哥知道我心情不好,没多话,但见我两点了还不睡,死心眼地要跟姓邵的耗一晚上也看不过眼去了,颇为无奈地说,“小楼不过孩子心性,你比他还大,要置这种气?”
                          他眼底有青色,困倦得不行了,但还没睡,是在等我一起。我心中气顿时消解了大半,犹豫了下,终于放过了自己,也放过狗,我把烦人精拉进了黑名单里。
                          软下声音,哄着我没过门的媳妇儿上床了。
                          席明虽然不赞成我的做法,但终于也没再说什么。
                          我又冷了邵筱楼一天,今儿中午两点左右,我从午睡中醒来,才把人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给人打过去,叫他抽空来,老地方。
                          婚礼的事都忙得差不多了,也就伴郎是谁还没定,还有三天,我不能再拖,今天必须得定下来。
                          邵筱楼来得倒挺快的,我猜狗是憋不住了。将近四十八个小时,我没这么折腾过他。我开门叫他,人穿着正装,应该是刚从公司里出来。他不像我,我只是挂名吃股份,他名下的公司就好像是我俩的崽,我提供精子,邵筱楼负责怀胎十月才把它生出来,还是难产,别提有多宝贝。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恨不得拿出二十五个小时来打理,对我的态度都冷淡了不少,要不说是有了儿子忘了爹呢?
                          我不是在吃醋,我只是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4-11-08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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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堵着小邵总在门口,特意盯着他平坦的小腹看了半天,没能找出一点端倪来。
                            邵筱楼直要炸,脸色白得像鬼,虚汗把西装外套下的露出的衣领打得湿透。
                            我调笑说是,“天也不热,邵总怎么出这么多汗?”
                            眼前的邵筱楼气得直要在我脸上来一拳,终于没有,强挤出一抹笑来,字里行间都能听出咬牙切齿。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11-08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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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挑起小狗的下颌来,看他逐渐涣散的眼睛,诱哄着问道,“知道错了吗?”
                              “知道……知道,主人,小狗错了,您饶了我吧。”
                              “该不该罚?”
                              他沉默了,半晌才从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该。”
                              我笑,抬手抽了他一巴掌,煞白的脸上添了红印。
                              抬抬下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说,“重新说。”
                              “该罚,狗以下犯上辱骂主人,没规矩,请求主人好好管教狗嘴。”
                              我爱他乖觉,也不再多纠缠,跟他算下一笔帐。
                              “你自己说,你总共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
                              他默了须臾,终道,“五百……五百八十二个。”
                              我默默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由于我把他拉黑上床睡觉了,我只记了不到两百个。我以为邵筱楼不会记得这些事,给狗放放水,没想到他能这么实诚的坦白。
                              “想灌肠还是挨板子?”
                              小狗犹豫着扯了下我的裤腿,“明天有会,而且,您的婚礼……能不能不抽脸?”
                              五百多下戒尺抽脸上,我不敢想,狗倒是挺敢想的。
                              我摸了摸他的脸,说,“不抽脸,抽肚子。”
                              可惜听完我的话后,狗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
                              我又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别愣着,早结束,早解脱。
                              他利落地把衣服脱下来,露出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来,非常漂亮。
                              不出意料的,腰上箍着束腰,皮革的,没加钢条所以才没妨碍弯腰。
                              他解束腰的手在颤,显得笨拙极了,但是我很欣赏,欣赏这个杰出青年的手忙脚乱,于是不急着催他。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4-11-08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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