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震和乔羽进来后,里面的年轻人把门带好。
“我是严震,这是我的朋友乔羽。”严震进门后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是金胜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年轻人跟严震握了握手,而后转向乔羽,“小羽,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你好吗?”
乔羽笑着走过来,轻轻抱了抱金胜矽,“学长,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呀!”
“你呀,就会拽文!”金胜矽笑着拍了拍乔羽,拉着他坐到长椅上。
严震有些尴尬,他故意咳嗽了两声,“小羽,见到故人就把我这个好朋友忘脑后了?”
乔羽笑笑站起身来,拉过严震,“学长,刚才你们也认识了,这人就是我曾跟你提起的那个楞头青。”
“抱歉,我说刚才听这名字有些耳熟,原来如此呀!咱们都是年轻人,也别客气,快坐!”金胜矽笑道。
严震感觉有些不自然,他狠狠瞪了乔羽一眼,有些丧气的坐在了金胜矽对面。
乔羽也坐了下来,“严震,金胜矽是高我两届的学长,我们是在学校团体临秋侦探社认识的,金学长的射击和格斗术在我们学校可是数一数二的,他曾教过我一些拳脚功夫,可惜我当时没大用心,什么也没学好!”
严震仔细打量了打量金胜矽,特别注意看了看他放在双腿两侧的手,凭感觉那是一双常年拿枪的手,“胜矽兄,严震也是个爱舞刀弄枪的人,以后找机会一定向胜矽兄请教请教!”
金胜矽陪着笑说,“严震,客气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请教谈不上,若感兴趣,咱们哥俩可以切磋切磋。”
严震随意的笑笑,没说话。他感觉金胜矽应该是个精明干练的**,这很符合自己选择搭档的标准,可是不知为什么,自己看到金胜矽很不舒服,好像是他抢了自己什么东西似的。而严震又不是一个很会掩饰自己的人,所以他对金胜矽的不善全都表现在了脸上和言语上。
金胜矽也感觉到严震对自己的排斥,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严震,我们以前见过吗?”
“怎么可能!”
“那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学长,你多心了,严震这人我了解,争强好胜,他怕你的气势会超过他,在那里装强作势罢了,你不用理他,快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金学长束手无策?”乔羽也看出了严震的别扭,忙转移了话题。
金胜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这么回事,八年前,弗洛斯州警局接到当地普西士银行的报案,说是在当地时间二月十五日下午四点,一个持枪匪徒抢劫了银行10万美金扬长而去。接到报案后当地警局迅速展开调查,据目击者称,当天下午四点钟银行准备结账时,进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当时的工作人员告诉他银行要结账了,有什么业务明天再来,谁知来人立马掏出一把手枪,恐吓所有在场人员,并用枪指着出纳,让她往一个黑色提包里装钱,而后就大摇大摆的出了银行。”
“银行没有监控?”乔羽问道。
“当然有,但是劫匪相当狡猾,他好像知道监控的位置,总是侧对着监控,而且监控清晰度有限,没有办法认清劫匪的面貌。”
“那些银行工作人员呢?他们难道不能提供劫匪的有关情况?”严震也被激起了兴趣,毕竟能惊动国际**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小案子。
“当时劫匪让他们都抱着头蹲在地上,没人敢仔细看,就只记得是个大胡子。”
“后来呢?”
“警局查了一个礼拜也没有任何线索,正在警局一筹莫展时,又接到了当地另一家银行的报案,说是二月二十七号那天,一个劫匪抢劫了银行20万美金。”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抢劫银行两次,而且数目巨大,当地警局迅速向上面反映,最后这件案子就落到了我们国际**的身上。”金胜矽说道。
“能断定是同一人所为吗?”乔羽若有所思的问。
“手法基本相似,但据目击者称,两个劫匪的外貌截然不同,这很让人费解。”
“也许劫匪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严震插话道。
“我们开始也这样认为,而且从作案手法上来看,应该是惯犯,于是我们就把目标锁定在最近出狱不久的抢劫案犯上,结果将近两年的时间,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