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什么情况忘了，总之我在饭店问哪个老教授物理题还是数学题，问到一半菜上来了：先是两杯拿铁，咖啡杯上套个木架子，架子上放着什么提拉米苏一类的蛋糕；接着大菜上来了，两份炖鹿肉。服务员架着给我套上餐巾然后切了一块鹿肉送我嘴里，那鹿肉炖的软烂入口即化、酱味浓郁但回味竟有鲜血的味道，不知道是肉没有放血还是肉上淋着的酱里有血。服务员又切了一块准备喂第二口，我刚张开嘴就醒了，假巴意思嚼了嚼，感觉嘴里还有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