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有技能】
【渊纵威霆 A】
朝为肺腑,暮或谴诛,雨泽露而威风霆。
现界之后,如黑白雷纹翻飞在此人身边的诡异天象,行止间于周身笼罩的苍茫薄暮。
只要稍有怠慢,轻触皮开肉绽,重则五脏俱伤。
如真让其放手施为,以怒示威,那闪裂的雷势便自长空纵下,就算是朗朗白日亦可响起晴天霹雳。
并非基于魔术的理论,而是由其一生实绩凝实,再经由灵基的拟似神性变转为不可测其威能的雷法。
更自于北障胡氛、南清海疆的功业,煌煌正统、万民威孚的声名。
便是其巍峨无容、长空虬结的龙姿,震服诸方、靖难灭恶的化相。
故无得期待其为君父的仁善和宽容,当此人以神皇之相(雷轩)自拟,喜怒为生杀,一着动天下的大权便由此创下司掌雷狱的权柄。
从而得证并非浮于云海的苍龙忘世,而是攥于掌心之物无需时刻以侧目瞥之。即便是其远政修己已久,归仙飞升的前夜,少年时挥革青云的雷音亦在那宫廷臣虏的耳畔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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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化青空 Ex】
盛德向风,中兴大业,虽四荒万里之外,廓如也。
尚且未能确认极限在何处的「自我改造」,将拘束的本格层层解脱,步上青云之阶的行途。
无论是俗世权力还是个人修为均不加限制的拔擢,直至上方再无他物。身为人固然会在暮年面临无法进一步提升乃至衰退的可悲极限。然而,少年时得掌大权的他早已着手扩张自己的机能。
铅丹核心更易心脏,古之髓液洗刷骨血,以每秒都在迭代的思考模型改造自身的意识。
凭借帝国的至高王权而网罗不胜枚举的亘古遗留,即使其机理早已不可能在他的时代解明,将当下的自我都定义为冗滥的狂人亦将手触向天机。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向最高层。
在过往同行的国度革故鼎新的齿轮再无可转后,他也毫不留恋地弃其如敝屣,仅以只身向那不可见的极峰攀登。
并非是谁人的子孙,谁人的父亲,谁人的丈夫,谁人的君王。
而是诛杀亲朋,抛家弃国,将罔顾人伦尽数彰显的殊异君王。
不断弃绝着上一秒的自我,最终如忒修斯之船般将每一块木板都置换的的尽头,他所追求的羽化似乎也在成为独异的从者后如愿以偿。
——但若如此,又该如何解释那抹始终在其面容上的桀骜不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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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槃在涧 B+】
独寐寤歌,永矢弗过。
龙颜喜怒无常,天子好恶难测。
反驳旧有的历法,已成的秩序,甚至是自己上一秒的决断。
泯灭道德的准绳,开拓的希望,甚至是朴素的良知与善意。
无论铸成的功业是于巍峨明堂还是幽暗山涧,就算是当作神明崇拜亦无法全然概括理解。
毕竟掩藏于浓雾后的君父纵使失去这一切,深居渊穆,亦威柄不移。
作为技能显现的正体,是伴随幽深宫闱中铜磬轻响,从其身上向外扩散的的恶性情报流。
歪曲结果的可能性,取消奇迹化的判定(Critical Success or Failure),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将不可能的事变作可能的开拓者,此处存在的便是连这样的光火都会彻底吞没的幽渊。
于星河之间闪烁的的飘渺量子,下一次的闪动不会被未开之智所妄察。
就算是那背纤负行着整座国度的贤相、兴趣足以披露一代开明盛世的可能性之光——在堕入其渊薮后,亦未可照亮这迷云的半分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