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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乐队的趣闻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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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自豆瓣一位没有名字的用户,感谢他为所有喜爱Love乐队的人作出的贡献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9-25 18:17回复
    接下来搬运原文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9-25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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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来自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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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 年是鲜花力量、迷幻和扎染的和平与爱的意象之年,这一年被人们津津乐道。然而,语境总是很重要的。当许多人在吸毒、穿着头上插着花的衣服去旧金山的时候,这个十年最值得庆祝的一年的背景却并不那么田园诗般,也不是什么幻觉。事实上,现实更加令人清醒,而且任何从那一年留下来的有意义的音乐(与The Strawberry Alarm Clock的俗气的冠军单曲“Incense And Peppermints”这样的陈词滥调的小玩意相反)都受到了那个忧郁的环境的直接或间接的影响。这是无法逃避的。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9-25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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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年,越南战争的升级在美国蔓延,对于18岁到25岁之间的年轻人来说,尤其是一个不祥的悬在空中的存在。除非你能够获得大学缓兵之计或者一个令人垂涎的4-F不合格拒绝,否则,征兵(义务兵役)对于每一个青少年的美国男性来说都是一个冰冷的、迫在眉睫的现实。摇滚乐队的成员也不例外。“那时候有一种恐惧的潜流,”Johnny Echols回忆道。“战争对于我们那个时候的年轻人来说总是存在的。它渗透了一切。”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9-25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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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往往不太能够获得重要的大学缓兵之计,黑人美国人发现自己被征召的数量不成比例,因此也被杀死的更多。Johnny Echols:“我去看望我的母亲,她会拿着报纸,上面有我上学时的那些被征召并死在越南的人的名字。我还没有登记,我的母亲一直催我去登记。Crimson [Johnny和Arthur从Dorsey High时代就开始音乐合作的伙伴]决定他不去登记,就消失了。联邦调查局会定期来到Arthur的地方和我母亲的家,找他。我怕他们是来抓我。这很可怕。最后Arthur和我去登记了。他们叫我们下来,我们穿着这些奇怪的服装,看起来完全不适合任何事情。我们可能也是石化了。他们让我做一件事,我就做另一件事,还说着这些胡言乱语。他们最后告诉我滚出去。Arthur也做了同样的事,假装他是同性恋。我们做了我们必须做的一切,才能从那里出来。但这还没有结束。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喘息,因为他们还是会叫回那些第一次被送回家的人。所以我们总是有这样的事情悬在我们的头上。我们过着理想的生活,但我们随时都可能被抓走,送到那里去死。”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9-25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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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hur已经教过Snoopy如何通过给他吃酸毒、让他几天不睡觉也不洗澡来逃避征兵,然后在他去报道的那天去见他。这个计策奏效了,鼓手很快就被赶出了门。然而,战争对每个人来说都很近,包括Arthur。“我去服役的时候看到了他,”Arthur的童年朋友Curtis ‘Smooth’ Woods回忆道。“我穿着制服;我被征召了,正要去坐飞机。我去Western和Adams的这家银行兑换支票。就在我进去之前,我抬头看到Arthur在Western,就在银行旁边。他穿着他常穿的那种战斗靴,鞋带拖在地上,还穿着牛仔裤。我说,‘Arthur?’他看着我说,‘哦,你在军队里吗?’我说,‘是啊。我今天就走。你要去哪里,伙计?’他笑了笑说,‘我要走到好莱坞。’所以我们拥抱了一下,我对他说,‘上帝保佑你,’然后我离开了,被派驻到铁幕附近。有一天在营房里,他们在传唱片,有个家伙说,‘嘿,Curtis,你认识这些家伙吗?他们来自洛杉矶。’我看了看唱片封面,我说,‘是啊,那是Arthur,还有Johnny Echols。’那是Love。我说,‘伙计,我认识这些家伙!’我简直不敢相信。”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9-25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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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全国范围内,反战示威、抵制征兵和校园内的学生动荡越来越多地演变成暴力对抗,使得前一年在日落大道上发生的青少年宵禁暴动相比之下显得微不足道。然而,那次抗议,以及警察的专制回应,现在已经成为那个时代的一部分,就像1965年在洛杉矶发生的沃茨暴动和其他有大量黑人人口的主要城市中类似的动乱的民权残余一样。除此之外,还有林登·贝恩斯·约翰逊总统(“嘿,嘿,LBJ / 你今天杀了多少孩子?”将成为那个时代的抗议中常见的、与越南战争有关的挑衅)日益根深蒂固的政府,日益增加的毒品使用,以及日益扩大的代沟。这些因素共同造成了一个高度紧张的政治和社会环境。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9-25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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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这些情况和条件不可避免地渗透到了Arthur的写作中,当他准备录制Love的第三张专辑时。Jim Bickhart说:“我想毫无疑问,那个时代的气氛微妙地影响了Arthur头脑中的所思所想。”当然,1967年的春天给了Arthur很多可以思考的东西,外面世界发生的变化与他和Love在前一年经历的惊人变化相呼应。事实上,虽然在鲜花力量的幌子下运作,但Arthur却牢牢地把握着洛杉矶社会的潜流。在1967年初,他就敏锐地表达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加州梦的阴暗面。“Arthur的歌曲和歌词中有很多深度,”Bruce Botnick说,他将与Arthur一起制作Love的下一张专辑,Forever Changes。“他确实走向了黑暗的一面,但他谈论它的方式很不寻常。那时候,你不能说某些事情或谈论某些事情。但是如果你是一个很好的词匠,你可以说一些东西,然后掩盖它。Arthur在这方面很擅长。所以,是的,他很黑暗,但你必须真的听得很仔细,或者读一读他的歌词,才能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09-25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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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的山顶鹰巢相对安全的地方,Arthur一直在创作一套新的歌曲,基于他多彩的、有时阴暗的、经常超现实的洛杉矶生活。这些歌曲注定要在流行音乐的典范中占有一席之地。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9-25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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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割线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09-25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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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写那些歌的时候,我以为这可能是我做的最后一张专辑了。Forever Changes上的歌词代表了我对这个星球的最后一句话。这张专辑是在我觉得世界上没有希望的时候做的。我以为我要死了。我常常坐在我那座山坡上的房子里,想着所有发生过的事情,或者正在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在我的生活中,还是在别人的生活中。我会按照我看到的方式写下来。我喜欢认为我写的是关于生活真实的一面,因为如果这些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很有可能也发生在别人身上。这就是关键。我从来不是一个‘我爱你,我想要你,我需要你,噢,宝贝,’那种类型的作家。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9-25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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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曲“The Red Telephone”的歌词是:“Sitting on the hillside / Watching all the people die / I'll feel much better on the other side”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4-09-25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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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是离开这一生去下一生。“I'll thumb a ride”是关于我写那首歌的时候正流行的搭便车风潮。“I believe in magic / Why? Because it is so quick / I don't need power when I'm hypnotized”这在某种意义上是对所有追求权力的人的一个信息,他们今天在这里,明天就不见了。“How do you feel? / I'll feel real phony when my name is Phil”这是关于Phil Tanzini和Bill Clark,虽然Bill和我一起度过了一些真正美好的时光——直到他闯进了我的房子。“And if you think I'm happy / Paint me……”然后是那个颜色的词。我让每个乐队成员同时说一个不同的颜色——世界上所有人的颜色。一个说“黑色”,另一个说“白色”,等等。这有一个很好的效果,听起来很有趣。“I've been here once / I've been here twice / I don't know if the third's the fourth or if the / The fifth's to fix / Sometimes I deal with numbers”这是指大麻,那时候有时候被叫做‘数字’。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9-25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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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曲“Between Clark And Hilldale”是写的我每天在那些街道的交界处经历的事情,那里有Whisky A Go Go。它实际上是关于在外面或者在里面跟某人说话,当音乐停下来的时候。它是这样的:“What is happening and how have you been / Gotta go but I'll see you again / And oh, the music is so loud”我的意思是俱乐部里的音乐。“And then I fade into the...”是关于在场外,所有的人都会站在那里。这首歌的噱头是用前一句的最后一个词开始下一句,这里是‘人群’,就像:“Crowds of people standing everywhere. ”我会从Whisky走到街对面的一家我叫做Slop Affair的餐馆。他们有一个放着我的音乐的点唱机;正如歌中所说:“And here they always played my songs”。那家餐馆实际上叫做Eating Affair;它在日落大道上。“And me, I wonder if it’s wrong,”歌继续着。‘错’开始了下一句,但‘错’也意思是当我走进去的时候在点唱机上放我的歌。有时候它会让我脸红,感到紧张。“Wrong or right, they come here just the same”是说餐馆和它的菜单。“Telling everyone about their games”意思是人们彼此说的话,就像:“If you think it’s obsolete / Then you go back across the street”。如果我觉得他们在谈论新闻或者什么过时的东西,我就会转身回到街对面的Whisky。“Moon’s a common scene around my town / Here where everyone is painted brown”我只是随便写的,因为我是棕色的。“And if with you that’s not the way / Let’s go paint everybody gray”意思是如果你有偏见。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09-25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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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Good Humor Man He Sees Everything Like This’的开头是:“Hummingbirds hum why do they hum? / Little girls wearing pigtails in the morning in the morning / La la la ta ta ta / Merry go rounds are going round in and all over / The town in the morning, in the morning”。我写这首歌的方式可能和The Beatles写他们的一些歌一样。有一天早上,我起床开车去了我以前的学校,Dorsey High,看着孩子们来来去去。我想看看是否会有一些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扎着辫子的小女孩是我看到的最后一件事。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09-25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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