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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瓶】Happy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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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弟弟


1楼2010-10-20 21:10回复
    《盗墓笔记》的剧情走到第七本的末尾,几乎所有的人都嗅到了一种悲剧前奏的味道。
    三苏说他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彻底完整的交待,可是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家伙,他给出的结局,在我们合上书的最后一页的时候,一定不会好过。
    在这样的大势面前,不知你们会不会和我一样,感到深深无力,这种无力扭转的局面的感觉最讨厌了。
    可是我们也必须尊重作者的考虑,悲剧的结局更能震撼人心,这确实不可否认。
    不过我之前看谁说过的,瓶子已经不是三叔他一个人的瓶子了。
    作者为笔下人物赋予生命,读者才让他们真正的活过来,只要我们还喜爱着他们,那个世界就不会消失。
    我想说的是,我们对笔记人物的感情,已经足以给他们一个Happy End了。
    


    2楼2010-10-2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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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3 20:5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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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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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白烂
      各种梗
      剧情无能
      肉无能
      吐槽三苏有
      原创人物有
      ///话说我到底写了啥?


      3楼2010-10-20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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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路的人===
        南方的冬天来得迟,已经十一月初的天气,依旧没有多冷。
        可是天却黑得一天比一天早。下班乘上公交,下车的时候,不过刚刚六点半多,天已经几乎完全黑了下来。
        西湖边上的这条街,已经是华灯初上,明亮的或是暖色的光,从临街的住户和店铺的橱窗中散发出来,将街边的人行道和树木泛黄的叶子都晕染得朦胧起来。
        我想着,过不了多久就要入冬了吧,杭州的冬天如果能够一直是这样该多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和湿度,微凉的,柔和的,沉静的,避开时光的洪流,定格在某个恬淡的瞬间里。
        可是,我知道,这样的日子自然是短暂的,或者说它只是个美好的假象。
        很快,在没有征兆的哪一天里,南方的冬天就会忽然降临,裹挟着潮湿而寒冷的漫长季节。
        这不是谁不喜欢,就可以躲得过去的。
        傍晚的微风吹在脸上,就渐渐透出点寒意,我拉紧了紧敞开的外套领口,拐进了一家蛋糕店。这种甜品店总是装饰得很梦幻,空气里散发着甜美的奶油气息,听谁说过,这是种能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气味。
        我买了一个8寸的慕斯蛋糕,配一套数字32的生日蜡烛。柜台的小姐把包装好的蛋糕盒双手递给我,谢谢惠顾的声音和她的笑容一样甜蜜。
        我看着手中淡紫色的盒子,深紫色的缎带像一只精致的蝴蝶轻伏在盒上,这让我很是满意,于是加紧了脚下的步伐。
        我就住在这条商业街背后的一条巷子里。其实这里也算是商业街的一部分,不过保持了原有民居的许多特色,乌瓦白墙的建筑和木格雕花的窗框,多是出售古玩字画之类带着墨香气息的店铺,很能够吸引来西湖观光的游客。
        一个转角进到这里,一下子就能安静许多,仿佛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与纷扰。
        我相信,这条巷子也许发生过许多的故事,那些悲欢离合,从它们存在起,就在古老的岁月中累积下来,于是形成了那么静谧而又汹涌的一道屏障,在多少年过去后,还是能让进到这里的人,感受到一种在安宁中却又触动心扉的情绪。
        我走到一家古董铺子前,门楣上“西泠印社”的古朴招牌,在屋内透出的灯光下,反射着古铜色的幽光。于是我再一次感叹,住在一间古董店里,还真是经常会有点时空错乱的感觉。
        迈步进门,就看到吴邪正在清理着店面,准备打烊了。
        “我说吴老板啊,你的伙计又翘班啦?”
        “王盟这小子不是要结婚了么,整天忙得和鬼吹火似地,这几天我都让他早点走了。”吴邪扭头瞅了我一眼,“你这不会是要给我过生日吧?”他明显是故意的摆出一副夸张表情。
        “吴天真同志!你那一脸的惊悚是神马意思啊!我就不能偶尔良心发现关心一下革命战友么!我知道你其实是太感动了对不对?你可千万不要谢我!”
        “……你又胖子附体了?”
        “嘿嘿,胖爷那可是咱的偶像~”
        “= =……好吧,月半姑娘,我怕了你了。”吴邪乐了。
        “那我去做饭了啊,你收拾好了就去看看电视什么的,可别来帮忙啊!”我边说边向楼上走。
        “……等等”吴邪忽然停下手上的活,严肃地看着我,“如果油锅着火,记得要用锅盖盖上,用水泼可不行。”
        “……”
        “吴邪你这个混蛋!!我是那么没常识的白痴吗!!!”我愣了那么一秒反应过来,对他挥舞着拳头,“咚咚咚”地踩着楼梯板上了二楼。
        自从上次我在厨房搞出了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情况”后,吴邪就给我起了个“厨房爆破者”的诨号。好吧,我承认我在这方面是不太擅长——好吧很不擅长,也就好歹能够煮锅浆糊喂饱我这不挑食的嘴。吴邪在这方面可比我强了太多,所以他可以尽情地鄙视我,而我却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
        其实我觉得家务这种事,还真是和天分没有太大的关系,做得多了,自然娴熟。像我这种懒散的宅女,家务水平低也是正常的,可是吴邪这样的二世祖小老板,又是他们家三代单传的独子,他的家务水平太高那还真是有点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啊。”吴邪曾经跟我说。
        


        4楼2010-10-20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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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侯他正在低头摆弄着手里的一份拓本图样,我坐在他铺子里喝茶,边听他说着。
          “从前我也是笨手笨脚的人,不过后来因为照顾一个人久了,自然也就什么都会做了。”他笑了笑,却没有抬头。
          “那个人啊,是个地面生活九级残障患者……”
          “不过他特别好养,给他什么都会安安静静地闷头吃掉,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自己说的,搞得我很费了一番力气才知道他的口味。”
          “他讨厌猪肝,喜欢醋鱼。他喜欢吃辣,我就学做辣的菜陪他一起吃,经常搞得眼泪鼻涕的,每次都特别狼狈。”
          “他穿衣服从来不挑,不管是老头衫还是什么奇怪图案的内裤都可以面不改色地穿上去,不过,这人穿什么都能惹眼的要命,呵呵。”吴邪闷头笑了几声,又自顾自的说着。
          “长得那么好的一个人,偏偏是个面瘫,没事就望着天好像忧郁着天会掉下来,一般人绝难从他脸上找到第二种表情。”
          “其实我知道,他如果笑起来,那种笑容可以融化在你心里头,真的,很好看。”
          “他对他自己真的特别不在意,他的字典里好像完全没有爱惜身体这个词。”
          “累了不吭声,病了不吭声,伤了不吭声,疼了不吭声,好像他的神经都长在别人身上似的。”
          “其实一直是他在保护别人,你能想象吗,一个人看起来那么冷漠的人,却可以为了几个才认识没几天的人,把自己的血洒得像洒自来水那样,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人其实很善良吧。”
          “后来,日子久了,我就发现他只是迷路了,迷失在长长的时间里,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一个迷路的人,他的冷硬的外壳,是他保护自己的屏障吧。”
          “也许他其实也想累的有个安全的地方可以休息,或者受伤的时候也可以有个人来保护他。”
          “我想我可以是这个人,我想要保护他,把他照顾得好好的,不让他再把自己丢了。”
          “可是……到后来,我还是把他给弄丢了……”
          吴邪忽然沉默了。
          他依旧没有抬头,透过垂下的额发,我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我只看到他似乎很用力地捏着纸张的一角的手,指节发白,些微的颤抖。
          之后是长久的静默。
          我想我听到了有什么在崩塌碎裂的声音,这似曾相识的声音,烙在脑海深处,刻在心脏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我双手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温暖的水汽氤氲上来,瞬间湿润了眼睫。
          我认真地盯着水面上浮起的那片茶叶,吸饱水分的嫩叶轻轻地打着旋儿,墙上的老钟表走动的声音嗒嗒作响。
          这个深秋与初冬交界不明的下午,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用来把谁的往事沉淀。
          就像是这杯酽酽的绿茶,弥漫了一室苦涩的清香。
          那是一年前。
          那一年,吴邪31岁。
          那时候,我26岁,和吴邪认识了一年。
          那个下午,是他第一次向我说起那个人。
          那个人,已经在吴邪的生活中消失了四年。
          却从来不曾在他的生命中消失过。
          那个人,名叫张起灵。
          


          5楼2010-10-20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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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惯===
            我和吴邪的相识,是因为一次相当俗套的相亲。自从大学毕业后,包括读研的那三年,我都在不停地重复着这种盛情难却之下却又令人无可奈何的活动,每次见到不同的人,过程却是大同小异,几乎都可以用自动化生产线流水线来形容。
            我的老家在长沙,当初考来杭州念书,毕业后就留下来工作了,因为这里有几个关系还算比较近的亲戚,再加上老妈的万千嘱托,可想而知我被关照的程度。
            初见吴邪,在简洁明亮的餐厅里,这个看起来有一米八几的年轻男人,适中的身材,有着文雅的面容,和干净澄澈的笑脸。
            直觉告诉我,这是个让人可以信任的人。
            然而却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掩盖在他彬彬有礼的神情里。
            我自认看人还是准的,他一定有着什么故事。
            经历太多的人,眼神也会变得深邃复杂起来,可是如果一个经历复杂的人,还能存有这样纯净的眼神,是不是因为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可以无端去信任世间的美好与希望的所在?
            我和吴邪还真算投缘,三言两语倒成了朋友,当然,是真正意义上那种兴趣相投的朋友,也就是对世界观人生观的态度相似,对价值取向的判断相符吧。而且我对古朴的神秘的事物一向有着浓厚的探索兴趣,作为古董店老板的吴邪自然能够胜任一位精彩的讲师。
            后来我和吴邪的话题完全脱离了相亲的主题,转而探讨起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博大精深。以至于之后我也经常在闲暇时,去他那间名为“西泠印社”的别致小古董铺子里坐坐,看他巧舌如簧的开启小奸商模式做生意,或者听他讲述铺子里每样精巧物件的来历和传说。
            渐渐我发现,吴邪的好,不仅仅是表现在他温和宽厚的好脾气上,正如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他有着极其善良的内心,坦诚而纯粹的,可以无条件的去信任他所认定要结交的任何一个朋友。
            吴邪有一种力量,足以温暖人心。
            


            6楼2010-10-20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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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工作后遇到的第一个困难时期,就是吴邪帮助我渡过的。
              这两年的就业压力之大不必言说,不知什么时候起,对于一个外地人来说,杭州这个城市,已经不是随随便便一点微薄的收入,就可以生活下去的了。我在不堪外企老板的压榨之下炒了他的鱿鱼之后,生活一度陷入几乎算是潦倒的局面,我却没有向家里提起这件事。其实我满可以回到老家去,在父母膝下过回安逸的生活,可是,我却有一定要留在杭州的理由。
              然而工作第一年我几乎没有什么积蓄,又不能跟家里求助,失业就意味着我很快就得流落街头睡马路去了。彼时,吴邪铺子二楼的客房刚好空了出来,因为原先住在那里的伙计王盟因为有了女友,搬出去过甜蜜的二人世界了。在吴邪的邀请和坚持下,我就在那间客房暂住下来,说好了等我重新找到工作,再次攒够一些积蓄足以在杭州有个立锥之地之前,这里就算是一个过渡的住处。虽然手头困窘,我还是坚持要交一部分的房租,吴邪最终拗不过,也只象征性的收下一点,我却暗暗计算着他替我垫付的每一笔开支,这份好意,总是要还的。
              


              7楼2010-10-20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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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离开家乡后,我就一直生活在杭州这个城市里,算算已有八年。
                西湖美景看得惯了,就没有了初见时的惊艳,好像家乡蜿蜒的湘江,橘子洲头的黄昏,看得多了反而有种稀松平常的感觉,可若是出门在外,又觉得不踏实,会有种隐约的惦念,直到回去了,一颗心才能安定下来。
                我想不是西湖不美了,只是我习惯了。
                习惯是种难以言说的东西,当你习惯了一样事物,那么它就开始变得透明,就像空气,无色无味,令你无知无觉,可当它忽然消失的时候,你又会觉得难过,无所适从,甚至无法呼吸。
                这几年我一直一个人,在远离父母家乡的这个城市里,寻一个角落,循规蹈矩地过自己的生活。
                我跟别人说我一个人习惯了。其实这不是我的真实想法。
                我不习惯,我从来就不习惯一个人。
                我习惯的是有那个人在我身边的日子,所以从他离开的那一天,我的时间就停止了。
                


                8楼2010-10-20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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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3 20:4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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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
                  吴邪说,起灵离开的那天,我呼吸着他昨天还存在着的空气,就好像他还在坐在我身边,安安静静的看着天空。
                  吴邪说,刚开始的那几天,我告诉自己,他这次只是又会消失一阵子,最多不过几个月,然后他就会在哪一天里突然出现,回到我的面前,淡淡地看着我,或者对我微笑,就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
                  吴邪说,可是这一次我没来由的觉得恐慌,每一天我都感到这种恐惧在加深,第三天我就无法再说服自己,于是我开始疯狂的找他。我和每一个我所知道的认识他或者可能会认识他的人联系,却得到一样的未知答复。我到每一处我能到得了的他可能会去的地方去找他,却不见他的任何踪影。就这样奔波了整整一年,我什么都顾不上去做,只是辗转各处地寻找他。那些日子,我感到自己的灵魂不在躯壳里,他好像就飘在我的头顶,看着我的身体机械性的重复着“寻找”这样一个动作。
                  吴邪说,一年过去了,起灵并没有因为我的努力寻找而回来,依旧杳无音讯。我忽然觉得后怕,是不是在我四处找他的时候,他已经回来过了,而我却不在?于是我立刻回到杭州,哪里都不去,每天都在店里等他。
                  吴邪说,就这样我又等了整整一年,每天盯着这条老巷子发呆,不知道有多少次把某个有些相似的背影错认成他,可是起灵还是没有回来。
                  吴邪说,那些日子我很想能梦见他,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梦到过,为什么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看这句话根本就不对。我的梦里都是些杂乱无章的片断,像破碎的线索怎么也拼不出一个叫做张起灵的人来。我开始思考着“庄周梦蝶”的典故,是不是我的生活才是一场梦,过去我所经历的一切,有关于我和他的一切,这些都仅仅是我的梦境而已?那段时间我都陷在这样一种可笑的思辨中,不断地自我剖白,试图给我的这几年起起伏伏的荒诞经历找出一个定论。
                  吴邪说,那段时间我都处于一种奇特的放空的状态下,时常盯着一个方向,思考着自己脑海中的谜题,就像老僧入定一般。胖子说,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像那小哥了。原来,以往起灵那样凝视着天空,都是在思考着自己的存在到底是不是一场虚幻么。我想,我终于有些能够理解到他的心情了。
                  所以,他才会一直记着我曾对他不经意间说过的许诺。
                  如果你要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吴邪说,想到我跟他说过的那一句话,我忽然觉得我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如果我都不确定我自己是存在的还是虚幻的,那么又有谁来证明,起灵是真真切切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如果我把自己都给丢了,那么谁来再把起灵找回来。
                  吴邪说,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忽然发现时间竟又浑浑噩噩过去了一年。所以我振作精神,努力收拾起我荒废了三年的生意。甚至偶尔抗不住老妈的催促,也去去相个亲走走形式。我好像终于过回了我原先的生活,那些似乎是起灵没有出现以前的生活,可是,一切却又都从本质上变得不同了,不管他现在在哪里,因为他曾经在这里过,所以就会有许多东西因为他而改变了。
                  存在过的,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等起灵回来了,我一定要告诉他这个结论。
                  我问吴邪,张起灵为什么要走。
                  “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吗?”吴邪看着我的眼睛,“但是我知道他做事一定有他的目的和理由,等他做完了他想做的事,或是找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他一定会回来。”
                  那个下午,吴邪对我说出了几年来积压在他心里的感受,说完了好像真的就轻松了不少,眼神里也不再努力地隐藏那种深重的思念之情。于是我也如同被感染一般,对他吐露了折磨我几年的忧伤心事。
                  然后我告诉吴邪,我之所以不离开杭州,也从不更换手机号,是因为我觉得总有一天陈默会回来,既然我找不到他,那就原地等他来找我吧。
                  吴邪看着我,长久的不语,我却分明听到一声叹息。
                  那天我们一直说到夕阳西下,直至夜色笼罩。我看着淡色的阳光从玻璃窗上透下斑驳的光圈,在有些古旧的地板上微微跳动,直到门槛的影子被落日的余辉拉长,延伸至我们脚下,再到渐渐暗下来的铺子里,快要看不清了吴邪的面容,只有淡淡述说着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淙淙流淌。
                  正如从指缝中穿过的时间的河。
                  -----------------------------TBC---------------------------------
                  


                  10楼2010-10-20 21:23
                  回复
                    沙发?还是插了?


                    IP属地:黑龙江11楼2010-10-20 21:45
                    回复
                      表示很同意楼主的话,三叔说是一部悲喜交加的剧,大家当然要做好准备。盗笔只会有一个结局,不是开放式发散结局,我相信三叔是爱着自己创造的角色的!


                      IP属地:黑龙江12楼2010-10-20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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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二楼的每一个字。但要我定义的话,这篇文跟本不是邪瓶,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私爱把盗墓人物借来用一下的原创而已。作为一名朝着邪瓶进来的读者,那位姑亮怎样怎样她故事的前因后果,不有多精神情节多曲折我也一毛钱兴趣都没有,但LZ乃却将绝大多数的笔墨都着在了这个没用的人身上啊。


                        13楼2010-10-20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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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精彩


                          15楼2010-10-20 21:54
                          回复
                            对手指,谢谢爪子的批评,第一次写文,见谅见谅~
                            那个,这文未完,还剩一半,想要写好后一次性贴上来,希望后面的内容能够平衡过来,但愿不会太糟...(真的吗)
                            然后,这文就是想尝试着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写邪瓶的故事,这个人大概与吴邪有点相似的心情,恩,就酱...鞠躬退


                            16楼2010-10-20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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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3 20:4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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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乃对于旁观者写的太多了啊,她的故事二百字足以讲完,没必要这么细写,在看到中间的时候我甚至有一种穿越出去了的错觉。必竞乃写的这是短篇,人物描写比例失衡的话一下就从A等品降格为地摊货了,就算后面那姑亮一字不提全是邪瓶。。。大势已去啊。=。=


                              17楼2010-10-20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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