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丹东那样冥顽不化的少年,马图也极力挽回。当丹东受罚时,马图曾这样试图阻止“等一等,他是我唯一的低音!”……
与攻击性行为相反,对幼小就缺少依恋而产生抑郁,甚至略显自避的皮比诺而言,马图则是像父亲一样去关爱他。他从不谈自己的理想,不唱歌。但却出乎意料地被选为合唱团副团长。让他逐步感受到集体活动的快乐,和爱心的力量,从而使皮比诺摆脱了不幸的阴影。
全片的焦点人物就是最后成为音乐家的莫朗。他曾被上界班主任称为“天使的面孔与魔鬼的心灵”。他是由单亲妈妈抚养的。与别的孩子不同,他更有自尊心,更敏感。马图体会到这位单身母亲的含辛茹苦,这个孩子的任性。一方面极力从“补牙”为幌子,用善意的谎言在母亲面前违护莫朗的自尊心,而另一方面则冒着处犯校长的危险将正在受罚的莫朗放出去,探望母亲,对他也极为信任。发现他的独唱天赋,又积极培养。特别是莫朗将墨水瓶投向他时,他依旧宽容地安慰这位失望的母亲。另一方面以取消莫朗的独唱资格使他明白: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必须先尊重别人。特别是为伯爵夫人演出的那一天,马图从新给予莫朗的充分肯定,最终感化了这头“小野牛”。
记得大一第一学期上刘铁芳老师的《教育原理》时,他特别强调“每个人都是一个完整的世界,都应该得到尊重,存在就是有价值的”。马图在接受校长的任务时所提出的三个条件:第一,不体罚学生;第二,让我来处罚犯事的学生;第三,不要透露他们的名子。无一不体现了他对幼小心灵人性的关怀。
当马图听到淘气的孩子以嘲笑他的口气唱着那支“老秃头,老秃头……”时,马图并没生气,他曾在日记中这样记载:“我念念不忘那支歌,唱得差,但毕竟还是在唱歌,”于是他运用音乐活动为主要手段,来调整孩子们的不良心理素质。每一个音符宛如一个个鲜活的精灵“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最终实现了心灵的转向,在林崇德主编的《发展心理学》就提及,如果儿童的记忆伴随情绪情感过程,则记忆最为深刻,组织合唱团,就是一个小活动,在活动和游戏中,使孩子们心灵澄清,这种纠正与教育的模式很注重体会,亲身体会已不再是简单的认知水平,带有情绪情感过程,这样可以使孩子们留下最深刻的烙印。
怀着对已逝岁月的缅怀,聆听着如天籁般悠扬的歌声,当灵动的音符触动到心灵的深处。忽然想到美国的诗人爱默生曾说过:“这个世界最动听的是还未唱出来的歌。”是的也许无论一个人卑微与否,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可以有美好的情感……
于是,我也写下了心中的歌……
春天像短暂停驻的候鸟
忽然飞走了
难道什么都没留下
花落下来的时候,我们开始一起歌唱
花不再落下来的时候,我们还要继续歌唱
没有一朵云想和他一起回家
他也不敢问它们为什么
在四季的风中
他俨然一个信徒
一路飞扬
一路有梦想相伴
注定不会寻常
他再也不会是寂寞的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