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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4-08-10 20:02回复
    真崩溃了,打好的戏没了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4-08-1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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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叩德雾观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好吧,读作见面,写作偷情,我们真是一对道德伦理败坏的臭兄妹啊。在江浙的日子过的很千篇一律,吃的太甜了,连冰糖葫芦都看不得一点,小侄儿们揪袖子让买的时候很想把这群豆丁一起绑去他们的天堂。
      有一根分剩下的还滞留在手上,垂花廊已经空空荡荡,坐在过去陈旧的阑干边。叩德雾观变成她十岁以下的样子朝我跑来,我知道在做梦,还是忍不住把手抬起不给逗她。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4-08-11 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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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蔓深长,叩德冠雪的身形被遮住了一些。辜危的主人离开太久,没有人对它们的生长形态作出要求,它们烂漫恣意,几乎笼下半幅连廊。我钻入那方浓绿的阴影里,叩德冠雪的脸逐渐清晰。他的眼睛正看向我,有些疲惫地笑起来,手上还举着糖葫芦。
        但我已经不是那个追着他够不到还会哭鼻子的妹妹了。他坐着,我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摘下来——但我没有,我在他面前蹲下来,仿佛我们还有同儿时一样的身高差。我笑,又向他撒娇。
        “哥哥不给我,我就不要了,但是哥哥,酥酥想要别的。”


        IP属地:广东4楼2024-08-11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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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要什么?”
          有些疲劳像浓绿的液体在光滑的空间里流动,水向势走,在逐渐汹涌的时候冲开了我关于梦境的解读。靡红的糖质即将淌到指尖,于是慢慢地揩到她的唇上去。
          “甜吗?”其实对于答案并没有那么在意,飞鸟南渡,北地很容易变成孤城,把这个容易孤独的小女孩放置到腿上来。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8-1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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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睇向我,曜石里的点点星荧亦是我的眼睛,目光如同无声的诱引。
            我没有回答,轻咬下一瓣糖衣,它们在唇齿中融化之前碎裂,一小片剔透的红色冰晶衔在软唇指尖,我的手扶在他的肩上,而后仰颈去,喂养我的雀鸟。
            "甜吗?"我反问他,凝觑在他被染红的唇上,逐渐游移到微微起伏的喉结,然后选择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
            “想要你。”


            IP属地:广东7楼2024-08-11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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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感适合在特定的沟渠里漫游,力竭的时间尽头,青绿的一切都将濒临枯萎,可叩德雾观保有她过去的模样、然后在默不作声里,被回忆吃掉,变回幼年。
              我们的亲吻显得只像是睫毛下彼此确定的一个瞬间。
              “当然甜。”
              我抚摸她的后颈,这个脆弱的生命需要安抚。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4-08-1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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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序颠倒了,叩德冠雪喂养我。气息被彻底交换后,糖衣的滋味已经消融在唇齿间。我想就地将他按倒,好吧实力不允许。于是我幼幼地偎在他怀中呼气,缺了一瓣的山楂果在指尖转起来有头重脚轻的感觉。
                “带酥酥走。”
                我不想吃山楂,糖融化了之后他们好酸。
                “好吗?”


                IP属地:广东9楼2024-08-11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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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安静的犹如某种不需要任何语言的物种,沟通是一种耗费能量的行为,安静的图案借由无尽的绿编织成型。
                  “好啊,”挠了挠她的下巴,太阳之眼阖上时暮色如同一条无法被渡过的河流,一颗颗把酸甜的红色的果实喂给她,玩味一般的恶笑,“你会做什么呢?”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4-08-11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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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你的妻子。”我已经不必在这句话后面跟一句“像过家家那样”的玩笑话,我们足够了解彼此,即使我伪装,他也会拆穿我的所有意图。
                    “可以吗?”
                    山楂果然很酸,但是由于是叩德冠雪喂得所以我还是认真的嚼嚼,然后皱皱眉,意思是我要吐果核了,看向他的手,要他来接。“在浙江的话没有人会来抓我吧,叩德大人会保护我的,嗯!”


                    IP属地:广东12楼2024-08-11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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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我的妹妹不比妻子更好吗,这话我并没有问,眼神比某种具有撼摇力量的飓风更温和,降落在她的身上,可怜的妹妹原始的本能被退化的社会道德律改变了。好吧,或许只有我比较无耻,我笑的时候她伏卧的温床因体腔震颤而轻轻摇动。
                      “可以啊,小妻子。”
                      眉一扬,示意她吐地上。“不好说,有可能我也被抓走了。”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4-08-11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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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今晚过来找我尽你应尽的义务,小妻子的要求。”我点点他的眉心。
                        那些果核没有吐在他手上,也没有落在地上,直到我离开辜危,它们仍旧在我的嘴里。直到酸味也消失,味蕾被果核微涩的苦味浸泡而麻痹,最后他们被风干,被丢弃,千疮百孔丑陋无比。
                        我和叩德冠雪可能也早就像这样坏掉了,不知道是谁先失去了味道,谁先被丢弃。


                        IP属地:广东14楼2024-08-11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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