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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路|索路】情感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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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辽宁1楼2024-08-06 11:5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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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听到这个奇怪名词是在磁鼓国给瓦波尔轰飞出去的几分钟后,刚上岛的剑士被俯冲过来的莽夫撞得身体双双深陷在了雪里,从后脑勺麻到了耳根儿只看得见眼前朦胧一片,周身积雪飞溅白花花似柳絮般飞扬满天。
    声音不算大也算不上小,若放在平时几乎会被当成“船长脑海中莫名其妙蹦出来的莫名其妙的词儿再嘴巴不讨喜给念叨出去后虽然人人都听到却不去搭理”的场面,但偏偏声音的始作俑者是个不务正业却医术高明的老太婆,偏偏她还随着这不大的声音的同时抬起了两只胳膊,酒瓶口还向下滴落着残余的浊酒,扑簇簇划破寂静空气泯灭在绒雪里,直直指向了和船长滚作一团的剑士。
    小驯鹿瞪大了眼睛。
    厨子靠在城堡石砌的大门边儿挑了挑眉,掐着烟的手顿了一下,很明确古蕾娃另一只手是指向他的。山治转头,身边空无一人,往左迈一步,指尖便向左偏。
    “搞什么啊老太婆。”他小声儿咕哝了一句后连忙缩了缩脖子,身体绷紧戒备着随时准备跑路。他可不想吃菜刀。
    “简单来说,‘情感障碍’为发出者并不知道或不认为那称为爱意,这种倾向多表现于用其他方式表达爱意…而且最终会到达临界点爆发…”
    “啊,是不可思议的病对吧,放心,我不会得病的。”
    乔巴汗颜,忽略了一旁面色淡然的剑士,回忆起认识没两天儿的拿他当储备粮的厨子和刚爬上来的那个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努力把两人往恋爱中情意绵绵的青春大小伙子上靠,最后获得了失败。
    “…而且多发生于…刚产生恋情的男子身上。”
    古蕾娃发出了有特征的笑声回荡在悠长的山顶上:“就是你们这种情窦初开的大小伙子啊!”
    她还是追在山治身后扔菜刀去了。
    真是有趣,古蕾娃想着,山治从昏迷中刚苏醒的话就是路飞在哪,在面对那个小姑娘时的表情完全不一样。情感障碍的人她虽然见过的不多,但还没有人表现的像他那么淋漓尽致。
    “把爱当做普通船长与船员之间的羁绊了吗?”她摇摇头。小船医逃走的前一天他问起来这件事,得到的回复就是这是心病。
    “去吧,你之后会懂的。”古蕾娃说。
    随着新增船员的到来大家又是避免不了开次超大型宴会来好一番庆祝,气氛打从一开始就热闹无比并在船长抱着小驯鹿大喊还想体验一次“乘雪橇在魔女的魔爪下飞跃山头”的感觉然后被娜美打了爆栗的那一刻达到了高潮。路飞高兴到上了桌子拉着刚入伙的乔巴做筷子插鼻孔的滑稽表演,船医的腼腆劲儿在迈上桌子的那一刻荡然无存,欢闹声儿中他四处乱瞟,无意间瞟到了右手边的剑士。
    他在看路飞。
    这种说法好像很奇怪,照理来说看一个人平常到不需要刻意指出,剑士在喝酒,在和一旁的长鼻子狙击手聊天,沉浸在这仅由不几个人就撑起的热闹到吵翻天的场面,在少有的开怀到张大了嘴漏出牙龈大笑。可他就是在看路飞,他的船长,剑士撇头和乌索普说话大笑,笑完后喝酒,目光所及,却是自然而然瞟向路飞。
    乔巴跳舞的动作顿了一下,脑海里猛然浮现出古蕾娃的话,他顺着记忆看向厨子,不出所料看见其在向航海士小姐大献殷勤,下一秒就看到山治费力拉开整个身子都上去紧紧抱住他嘴里喊着“我也要那个!”死缠烂打的路飞大骂,乔巴仔细的在这声音当中辨认出几分笑意。
    一旁的剑士啧了一声。
    “情感障碍”这一病症很小,甚至小到成了罕见病。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不会有察觉到自己心意却仍然锲而不舍给替换成别的情感的傻瓜,二是即使有了这种随机性与可变性很强的病也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渐渐发现或消失。那么…
    该不会是因为两个人都是同性?
    对乔巴来说,伟大航路上各个种族千千万,怪人怪兽站一半,他在书中有读到过人妖人马巨人族,读到过感冒中毒极寒病当然也看见过相较之下普通的同性恋,但当时还不能被社会普遍接受,甚至被当成了病症写进书中。据他所见,乔巴回想至今而来的一生,除了那个突然全裸给他露鸟看的救命恩人(虽然他十分清楚那是在证明没有威胁性)之外,确实没有看见过两个男人间有过过于暧昧的举动。也难怪山治和索隆两个正儿八经的大男人会误认为是别的感情,要不是古蕾娃指出,乔巴压根儿不会去往那方面去想。
    他突然理解了一句话:这是心病,没得治。
    厨子最近觉得烦躁,他发现自己留意路飞的时间逐渐变多,多到数不清,多到甚至无时无刻,多到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时间。这种感觉已经发酵到能够改变他的举动,就拿最近的来说,厨子在厨房里切菜煮饭,一次无意间端着炒勺去拿酱料时透过那边墙板上的圆型窗户瞧见路飞趴在甲板上和乔巴画画,结果顺势就在最近的炉灶上开了火。
    “真是服了…”厨子只手扶额靠在厨房门前支出的过道栏杆上抽烟,看着白雾般上升的烟气发呆,嘴里狠狠咀嚼着烟嘴恨不得咬碎了吞进肚中。由于夏岛的原因天儿亮得出奇,蓝到发光的空中不时掠过几声儿嘹亮的鸥鸣,云层连绵细软给阳光做筛子筛成发丝细的光线,撒下来如金亮的鎏金淌下,温暖不闷热,是个适合消遣的好时间。从一开始厨子就发觉到自己甚至无意识知道路飞的全部行踪,就比如现在:路飞拿着鱼竿在和乌索普兴奋地讨论、路飞坐在了船沿儿上、路飞钓到了一条超大的肥鱼、路飞被死命挣扎到处乱窜的鱼拽进了海里。
    “这个笨蛋!!”厨子瞪大双眼,连嘴里抽着的烟都不管,随意朝旁边一扔连忙冲了下去,一只脚都迈上了船沿突然感觉一阵风从耳边刮过,一个人已经一跃而下。
    是剑士。
    全身紧绷的肌肉瞬间松弛下来带来血液回流的感觉弄得厨子有些晕眩,他愣在原地,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剑士的表情,那是非常焦急甚至是到了恐惧的表情。厨子确信刚才,哪怕现在他自己的脸色一定不会比其好看多少,回过神来他才想起自己压根儿没去想下面有什么哪怕是剑山或岩浆(虽然十有八九是水),在脑海中他只知道他的船长掉进了海里,有危险,而他要去救他。索隆刚才没在这边,山治十分确信,路飞身旁的人他全都知道,并没有那个性格恶劣他一想起就来气的绿藻头,但也就是能够确凿的说他超出自己目光所及之处,甚至可能是在船的另一头,却能够抢先一步不管不顾跳下海去救路飞。
    那是山治第一次如此真切地在索隆身上感到了共鸣,之后他皱着眉头像是心虚似的不敢看路飞,心里从未如此混乱,像是他扔掉的烟头掉在木质甲板上灼烧出来的一小圆焦块儿。当天晚上他在满足所有人的胃后破天荒地去找了剑士,问题问出口的同时他突然有种没来由的恐惧,就好像有魔鬼在掐他脖子扼他喉咙,嘴里干涩得令人窒息。他还是临时改了问题,厨子点烟的手少有的颤抖着,他期待却又排斥着答案,在矛盾中这就像一个人已经在内心敲定却非要问出口,得到附和总是会让人心满意足,他十分清楚这个问题的回复,但他不在意,他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相同结果。剑士两支胳膊枕在脑后抬眸眯眼看他,鸦色双瞳在这漫天繁星的微明下映得更加阴沉,索隆皱了皱眉,声音带上了些许困惑像是不明白这个白痴圈圈眉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这是斩钉截铁的答案。
    “船长落水了,身为船员的我要去救他。”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山治会毫不犹豫的说自己喜欢大波美女,尤其是对他来说如同女神般的航海士娜美小姐,金黄的短发像是向日葵的花瓣或者是剥开的橘子般温柔绵软,散发着只属于女人的清香味道。所以刚遇见草帽一伙他就对往别人水杯里扔鼻屎的船长嗤之以鼻,直到他看见了被世界第一剑客打败后痛哭流涕的剑士与其的约定以及他面对克里克的奋不顾身,直到他看见了他浑身是血的站在失去意识的阿龙旁边背光的身影,直到他看见他在磁鼓国时为救伙伴的甘愿下跪。
    “你知道all blue吗?”他依稀记得这是自己和路飞聊天的开始,并拉开了他属于海贼的冒险序幕,抱着陪对方闯闯这所谓海贼王的梦想他上了船。一方面是想找到all blue的信念另一方面是可爱又调皮的航海士小姐,厨子原本以为这船上唯一一位女性娜美酱对他来说算是光,但随着他在这条船上待地越久就发觉到自己错的离谱。路飞是光,是太阳,是更耀眼的存在,这种想法不知何时在山治心中毫无声息地根深蒂固,直到白雪皑皑的山顶上古蕾娃手指停顿的瞬间。“情感障碍”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新词汇在他脑海里横冲直撞,越是去想越是让他恐惧,他还没有笨到听不懂小驯鹿通俗易懂的解释,对于同性之间的排斥会让山治违背心意地将“爱”这个字放在他和大波美女之间,而不是更有吸引力的橡胶笨蛋身上。
    因此他才对剑士给出的回答十分满意,他问出口的问题简单至极,但他就是需要别人来说出答案的契机,心中的恐慌在这一刻突然平静,脑中豁然开朗。山治有权利忽略古蕾娃的话,他把长久以来尤其是从磁鼓国回来后有关于路飞愈演愈烈的异常现象归结为对于船长的过于忠心与对其信念的仰慕。那之后厨子甚至给剑士扔了瓶酒,哼着小调儿愉快地消失在一脸便秘的剑士眼中。
    “那家伙又是抽得哪门子风…”索隆嘴角抽搐,将酒瓶口凑到鼻子处闻了闻确保没有下毒后狐疑地灌下一口,盯着头顶的星星发呆。厨子先前问出口的话此刻又是绕了个弯儿绕回了他脑中,酒一入口剑士的心情也稍稍变得轻快了些,少许困意被一扫而光,带着清醒的大脑起身走向不远处搁置在草坪上的巨大杠铃。
    “你对路飞…你今天为什么去救路飞?”杠铃被一下又一下重实地挥动,剑士挥汗如雨的同时大脑从未如此清醒。相较于后一个问题他却是对前一个更感兴趣,他依旧没有明白厨子说出这话的缘由,我对路飞,对路飞什么?对于剑士来说,从一开始他就毫不犹豫地相信路飞能够成为海贼王,就如同他会让自己的名字响彻天堂般深信不疑,从此刻往前推到许久,久到三把刀被递至眼前的那一刻,他的船长已然成了指向标。索隆脑中一根筋直来直去从来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向来敢作敢当,如果山治没有岔开话题而是把第一句话问出口,无论是什么问题只要是涉及“自己”与“路飞”的话,剑士仍然会平静地回答:
    “我想一直陪在他身边。”


    IP属地:辽宁2楼2024-08-06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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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现在,即使多年以后,剑士也不会弄清楚爱的真实含义,爱过于深沉无量,他不懂,也不想费那个心思去懂。如果是古蕾娃上了船哪怕是一天,她就会发现自己对于剑士的判断错误,以“情感障碍”这个代名词来说,“情感”是没错,但却没有“障碍”,剑士从来不会像对他自己而言犹如懦夫般逃避内心真实的想法,即使那是发生在两个男人之间普通人会做出的举动。早在两个人和一艘小船之时他就坦然接受了至今而来的心意,他想永远陪在路飞身边,陪他笑,陪他闹,在他白痴的时候一起白痴,在他落寞的时候给予鼓励。剑士并不关心对于厨子来说一直纠结这种相同的情感称不称为爱,连自己也未发觉的过多占有欲让他最近在其身上感受到了敌意,就像现在一样:
      “路飞,你手里的那个是谁给的?”
      早在索隆开始举铁时就趴在一旁的船长把手上的奶油饼干塞进嘴里,在草地上朝着剑士的方向打了个滚儿,沾上少许草屑的发丝下鸦色眼眸闪闪发亮。
      “山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很开心,我想从娜美的那盘里偷一块儿来着,结果山治一下子又给了我满满一盘!”
      “操…”剑士突然又感觉到了烦躁,野兽的直觉让他有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从此时此刻开始危机感被敏锐证实,能感觉到厨子因为剑士阴差阳错的话已然放下了对船长的隔阂,完完全全照着本意去做。联合所有反常的举动索隆慢慢摸清山治的所想:“既然不是喜欢,那什么样都可以了嘛。”早知道如此,剑士想,就应该当时说出更进一步的话来让这家伙的心智混乱。
      可他做不到。
      “喂喂我说…你有没有和那两个说一声儿,或者是提点一下也行啊…”狙击手在一旁对着小船医耳语,长久以来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着两个白痴对于船长的心意,直到磁鼓国回来后更让他们深信不疑。面前山治正坐在路飞旁边笑着看他吃饭,过于恶心到周身冒出了小花,而一旁坐着的索隆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浑身气氛降到零点,空气似乎都凝固下来。
      乔巴当然知道乌索普指的是什么,他皱起眉头看起来有种年少老成的小大人模样。“我也不知道古蕾娃医生为什么会那么说…在我看来…索隆那边是没有问题的…”鉴于在磁鼓国还不熟时一直被抓着要当储备粮的回忆促使着乔巴先去找了索隆,谈话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索隆对自己的心看的很透彻,“爱?我不知道,可能是吧。”乔巴仍然记得索隆最后淡淡笑着说出的这句话,完美地将他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堵在了嘴里。
      “…但是山治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相对于剑士来说厨子的情绪更为波动,也许是对于剑士回复的如此顺畅大为震惊,小船医这才想起厨子的表现才真正像“情感障碍”,才有着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苦恼与烦躁。小船医和他聊了一整晚也没有结果,对于船长的情感总是会被厨子模棱两可地带过,而乔巴总是会被牵着鼻子走,话题弯弯绕绕最终到了药材的味道与形态上。说来说去这终究是自己才能治的心病,令小船医更为担心的是在昨天厨子似乎是变了一个人,开始毫无忌惮地纵容自己的一切举动,虽然这莫名其妙的态度转变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但独属于医生的敏感让乔巴觉得山治开始了自我欺骗,而这是病情恶化的表现。
      厨子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感是在香波地群岛。
      那时的草帽海贼团所有人都犯了极恶世代的人人都有的致命错误,那就是过于自大,他们所有人长久以来死命把遇到的所有人都打败踩在脚底,从七武海的克洛克达尔到CP9的罗布路奇,所有人都有着一定能够胜利的坚定想法,因此他们才会不顾任何后果的向世界政府开战,不考虑所有去揍位于世界顶端的天龙人。山治也是如此,跟随着路飞越久这份一定会赢的执念就越来越深,直到海军大将波鲁萨利诺与七武海巴索罗米熊的出现。
      再明白拍飞所有人只不过是对方仁慈的举动已是多年以后,厨子只记得当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伙伴消失生死未卜的那种深不见底的恐惧感刻骨铭心,如白蚁般吸食着他的脑浆与骨髓。在看到熊巨大手掌挥来时时间仿佛凝固,厨子脑中一片空白,周身似乎只剩下自己的心脏剧烈而孤独地跳动吵得脑浆翻涌几欲呕吐。朦胧中他看见路飞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朝他奔来,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被击碎,那一瞬间的情感甚至比他看着娜美消失在眼前要来的要更加剧烈,山治突然意识到一秒后自己的结果还会有死亡这个选项。
      还没有陪着路飞,还没有亲吻、拥抱过路飞,甚至...还没有认真遵从自己心意来和路飞说过一句话。
      直到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温热的触感才让山治意识到自己在哭,乌索普离团时他没哭火烧梅丽号时他没哭现在却是切切实实掉了眼泪,什么情感什么想法他说不清,他只知道长久以来一直在逃避名为“爱”的心意,刚才的那一瞬间终于是最真实的自己与路飞相见,对未知的未来来说是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是这样啊。”山治想着,然后陷入昏睡中。
      两年间他疯了般搜寻有关草帽路飞的消息,在桃色岛逃脱人妖的追捕期间他想到了剑士,那家伙肯定和自己一样,他想着。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被拍到纳马克拉岛的剑士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不顾脸面为了船长向世界第一剑客鹰眼米霍克下跪求教,听闻路飞参加了顶上战争死也要划小木船过去,如果厨子在场也绝不会笑话他反倒极有可能做出相同的举动,旁人眼中几近白痴的行为在他们眼中只要是关于路飞一切就变得合情合理。除去表现最明显的剑士和厨子之外,顶上战争无疑是草帽一伙内心深处最深的一道伤疤,所有人都不想再体验一次同伴在眼前消失的感觉,更何况路飞是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艾斯为他而死,而且那是真真切切的死亡,再也看不见任何笑容任何动作的生命消逝,最终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火拳艾斯的死轰动了全世界,当然也令草帽一伙震惊,这是索隆和山治也是他们共同的伤疤,伤疤底下是遗憾,是为什么没有实力的恨,是为什么没在路飞最低落时陪在他身边的悔。
      两年后的剑士和厨子依旧互相看不顺眼,生活也回到了一如既往轻松愉快的正轨,厨子依旧会对大波美女眼冒爱心,剑士依旧会嫌麻烦独自睡午觉顺便看船。
      “他们仨的感情变好了诶,真好啊~”
      娜美看着山治拿着一杯自己和罗宾手里一模一样的冰沙走向不远处的路飞,一把推过旁边剑士的脸,在船长背后看不到的地方两个人小孩子般得暗中较劲。
      “谁知道呢~”她笑着对乔巴说。
      王没有双翼便不能在天空肆意驰骋,而没有了躯干的翅膀便毫无用处。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让草帽小子路飞伤心的话旁边的两位定能让他尸骨无存,在接下来还有余下的草帽船员来毁尸灭迹。
      “混蛋白痴绿藻头,你早就知道了吧,为什么当初还是跟我说了那句话?”
      剑士瞟了厨子一眼,眼神转向趴在甲板草坪上和乌索普勾肩搭背开怀大笑的船长。
      “我做不到,路飞他值得被所有人爱,我不能够阻止任何人去爱他,况且你早晚会意识到的吧。”
      “呵,你们几个,还真是让人不爽啊。”
      -fin./


      IP属地:辽宁3楼2024-08-06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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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8-07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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