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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歌曲向我們揭示的是重要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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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湖北1楼2024-06-18 19:03回复
    先猪这个吧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4-06-28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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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4-06-28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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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德雾观担心的事来得很早,尽管早就有风声,这也是我所图谋的,但是不可或缺的是——绍武三年的二月,很难见到一个晴日,所钟爱的北国的蓝色变得寂寞,不再有什么存在感。
        我想象叩德雾观如果是一只珐琅怀表就好了,有漂洋过海的意志,可以被装填在身上,随手带走。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4-07-01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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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图以琴音打破郁悒的僵局。
          起初只是心不在焉地错了一个音,然后两个、三个。直到眉峰纠结起来,指尖的弦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地被拨断,直击人心的一声钝响来的比反应更快。破碎的音调却只停了一瞬,继而接连响起一迭连声的啸音。
          叩德酥酥拿着剪子,从断掉的那根弦开始,将剩下的弦一根一根剪断了。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7-01 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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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德雾观剪碎某种坚硬却细长的事物,也在被某类反作用力挫伤。关于二月的谜题忽而将之,风雪的烂漫怀抱里,飘渺的蓝色被一条条撕碎了,她的影子被割出豁口,被折断一般的脖颈静置。她小的时候并不能理解关于破坏的美好,只是会以迷茫的眼睛注视我,我和她介绍残忍的美味,嘴巴里像咀嚼流胶的蜂巢,一点也不怕伤害她。
            原来我们本就该是一样的,她的觉醒姗姗来迟在我们的分别前夕。
            “不喜欢它了?”


            IP属地:湖北6楼2024-07-02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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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弦割坼的力震痛我的虎口,远比每一下断啸之声更痛。它们的挣扎搓伤我的皮肤,但疼痛使我更疯狂地铰下另一刀。叩德冠雪的声音响起时,银剪正绞在最后一根弦上。我的眼睛抬起来,他身上还挂着雪。叩德冠雪来了,那么我就不再爱此刻窗外的雪了。
              “喜欢。”
              我剪断最后一根琴弦,破损的皮肉才真正开始刺痛我的神经。我将手藏在琴下,然后向他笑,
              “但我不想学了。来日我高兴了,再换一把新的。”


              IP属地:广东8楼2024-07-02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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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色无休无止地制造幻梦,冷笑着的离别之冬,以绝对的政治力量倾轧过燕群、高廊,你为什么不酷爱白色呢?它如是盘剥又如是诘问,将预设的答案以温度归还,而我对温度失感依旧,如果凝聚是为了分散,那么我和叩德雾观自诞世以来的责任就是应验关于彼此不完整且必须叛离的谶咒。
                雪停留在手掌,一滩银波明亮如泪,惊奇如同发现什么奥秘,在窗洞里蔑过榴红彻底冷掉的梦,把现实笑着摊给她看:“酥酥,下雪了。”
                然后把雪由液体构成的残/////////尸,用指涂抹在她的嘴唇,如是欣赏,再命令:“张开嘴。”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4-07-02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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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酥酥,下雪了。
                  叩德冠雪念出禁锢我的咒文,我的身体几乎在那一瞬随着冰雪凝固。我将他幽囚在眼眸里痴痴地看,彼时已将唇微启,雪化成的冰流浸透了两瓣软红,我亲吻他的指尖。在舌尖卷扫过冰凉无味的霜珠后,将他的指吮住了。
                  热流与冰霜交织牵缠,他被我俘获,应当是我赢了。于是我开始享受战果——我缓慢地、狠狠地咬下去,血腥味从齿下滋蔓,逐渐浸延过舌,一半淌入肺腑,另一半从唇角渗出鲜红的朱流。
                  我与叩德冠雪本该对彼此毫无保留,所以我的疼痛他应当共享。至于血,是我们始共生起就密不可分的基质,一点点就足以让我畅快。我小心翼翼地将他破损的手指舔吻地很干净,直到它不再溶出新的血珠。饱尝过后,叩德酥酥终于满足地笑起来,他的血在我的唇上染出艳冶的赤色。
                  “酥酥很听话,所以哥哥不会怪我的,”
                  可我害怕了,又恳求他,“是吗?”我伸出那只被断弦挫伤的手,冀求他的拥抱。


                  IP属地:广东12楼2024-07-02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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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得很满足,近乎是陶醉着注视她以他人的疼痛为媒介填饱她的饥饿。在疯狂的蓝色湮吞一切时,无休止的风暴等待着陆,子产代替地官意识觉醒,天官却要求我们回去,回到故土去。叩德雾观用我的血液卜筮凶吉、占断幸厄,我鼓励地看着她,等待她发现原来我们的故土早就被剥夺,原来天道有意制造两个一定会残损和寂寞的人吗?不是的,酥酥,原来我们的故土只是在彼此的身体里。
                    不论是冲突、伤害、仇恨、关爱、依赖、激情,都是一副幼小的骨架重新在异体的血液里得到滋养。我添加了两根手指,爱不释手地抚越过齿列与舌面。审视过她的哀求后,我从窗外拥抱住这个被我培育长大的小怪物,如果有人路过这台荒冷的窗景,询问我在做什么,我会回答他:我在喂食我的爱人。
                    “我怎么会舍得怪你呢?”
                    冷空气使得她的狭小的身体在拥窒里颤抖,其实很奇怪,我明明并不理解什么是爱。


                    IP属地:湖北13楼2024-07-02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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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赞许我,他嘉奖我,嗜欲婪汲过他的血液后开始疯狂滋长,我颤栗着、餍足着被他的怀抱治愈。即使我们之间隔着半幅窗台,它们阴冷又僵硬,将我和叩德冠雪无可置疑地分离,但怀抱的主人犹尚傲慢而狂悖地纠缠在一处,是我,是我们。
                      雪卷横霜,碎琼扑落在我的脸上,檐铃的声音被逐渐撕碎,只有风雪凄狂的哭号。
                      “可是酥酥好冷,酥酥不想一个人。”
                      我的眼睛逐渐模糊了,我只能拥紧他,试图将他留在这里。可恨永远两个字太奢侈,仅仅在唇齿中犹豫一瞬,他便鄙屑地灼伤了我的咽喉,迫使我吞下去。
                      “陪我。”
                      而我最终只能选择要求他。


                      IP属地:广东14楼2024-07-03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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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计多长,时计多短?在漫无边际的被放逐流俗地里,幼年的叩德雾观不会被告知:你要做这个,你要做那个。那些关于时间与责任的争论使得她的自我失序与失范了,是了,不被要求并不意味着自由,就算我现在允许她从我的胸臂中出逃,她也会落下泪来,她不是什么抟之不可得,系之不可留的事物。她是那种我问好像有什么人在哭,她会回答是我,哥哥,是我的那种人。
                        “嗯……大概四个月。”
                        我在她的泪眼亲了亲,她白茫茫的视角正因为我而失焦,我罕见的没有再笑,也像是被失却了。刮干净她潺潺的脸,我没有说等到芙蕖盛开我就会回来这种可笑的话,而是森森凶恶地要求她。
                        “你要每一日都要想念我。”


                        IP属地:湖北15楼2024-07-03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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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笑,又近乎诚恳的答应他,“好,除了下雪的时候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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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离开之后,我开始害怕下雪。


                          IP属地:广东17楼2024-07-03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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