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下雪了。
叩德冠雪念出禁锢我的咒文,我的身体几乎在那一瞬随着冰雪凝固。我将他幽囚在眼眸里痴痴地看,彼时已将唇微启,雪化成的冰流浸透了两瓣软红,我亲吻他的指尖。在舌尖卷扫过冰凉无味的霜珠后,将他的指吮住了。
热流与冰霜交织牵缠,他被我俘获,应当是我赢了。于是我开始享受战果——我缓慢地、狠狠地咬下去,血腥味从齿下滋蔓,逐渐浸延过舌,一半淌入肺腑,另一半从唇角渗出鲜红的朱流。
我与叩德冠雪本该对彼此毫无保留,所以我的疼痛他应当共享。至于血,是我们始共生起就密不可分的基质,一点点就足以让我畅快。我小心翼翼地将他破损的手指舔吻地很干净,直到它不再溶出新的血珠。饱尝过后,叩德酥酥终于满足地笑起来,他的血在我的唇上染出艳冶的赤色。
“酥酥很听话,所以哥哥不会怪我的,”
可我害怕了,又恳求他,“是吗?”我伸出那只被断弦挫伤的手,冀求他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