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大家能看懂,罗梓来做个解说......
下面这段,属于卫练的往事+回忆。
静躺在金边竹椅上,懒散的闭着眼,全然不顾烈阳的焦热,独有一份闲情雅致。
哥,清亮的声音音入耳帘,他没有睁眼,只是淡淡纠正道,叫兄长。卫寻不服地
撅起嘴,道,有区别吗?卫庄并不答话,而是坐起身,修长的白指稳稳握住一个
青铜酒尊,细细端详。好好好,兄长大人。我要报告你,卫司念想混入张府,趁
今晚宴会伺机谋杀。卫寻故意拖长了声音,想引起他的注意。没想,他似乎并不
在意,而是迅速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过后,卫庄才微眯着眼,继续用懒散的语
气说道,没什么的,她是不会成功的。哦?卫寻也眯长了眼,为什么?卫庄不回
答,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微微勾起嘴角的弧度。卫寻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抚
了抚额前的刘海,转身怏怏而去。卫庄玩味的凝视着她的背影,卫寻?我怎么从
没思考过这丫头的名字呢?卫寻本是一个孤儿,一个巧合,卫庄收留了她。而这
丫头竟从此赖上自己,非要认他做哥。卫庄竟同意了,但是却说道,我可以答应
你,但是你得配当我的妹妹。而卫寻,则笑着点头答应。卫寻这名字是她自己取
的。自己并没过问。现在想起,这名字........卫寻?为寻?为寻找谁呢?这丫
头倒瞒了自己不少呢!卫庄嘴角的弧度依然上扬,眼中却一片平静。微风吹得树
叶飒飒作响,一片顽皮的叶子也随风飘落,恰好落在卫庄的额上,
瞥见,那红衣女子竟伫立在那里。脸上是一种他从没有看见过的表情,凝重,深
远,忧伤。完全不符合她的性子。似乎被那目光所刺伤,他微微皱眉道,做什
么?阳光折射在他脸上,竟发起点点彩色的光辉。赤练似乎思考了很久,然后缓
慢而又忧伤的说道,卫庄大人,可不可以放过她。微微撇过头,冷冷道,你觉得
可能吗?赤练有些急切道,他们要的不过是云玄心经,她不过时一个利用的对象
罢了。一把将树叶捏成粉碎,他长叹口气道,利用是有价值的,她的死,对任何
人来说都不重要,但是,即使如此,她也必须死。赤练淡红色的眸子浸满了忧
伤,她轻咬下唇。缓缓伸绣,刹那间,净身出一吧匕首,闪着银白色的光,幕得
快速向下,眼看就要刺到她的腿,只听嗖嗖几声,又闪过一阵银白色的光环,帕
的一声,手中的匕首滑落,响着清脆的声音掉在地上。周围变得冷静下来,空气
似乎凝固住。赤练还未回归神,只听见卫庄冷冷而又愤怒的声音传到耳边,不可
胡来。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让那些人饶了她?不可能!我说过了,即使她没有用
了,那些人也不会让一个知道秘密的人活着。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又长叹口
气,他继续道,她如何待你,值得你这样对她吗?赤练,你的善良会毁了你的。
赤练痴痴站在那里,微低下头,不再说话。卫庄凝视着她,许久,道,罢了,既
然如此,我还是去周旋一下吧。赤练感激的看着他,他去转移了目光,又恢复了
懒散的语气道,倒酒。这不过是转移的借口罢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才回那
么激动,也不愿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去周旋。只是那一刹那,冲动逼着自己去
这样做了,其实这样的感受早在几年前就有了。
那时的卫庄已是韩国最重要的谋士,韩王身边的红人。但是,那一次与赵国的和亲韩王却并未采纳他的意见。那是韩国实力较弱,和亲无论再联络关系还是密谋上都是最好的办法,起码在当时来看是的。韩王不听取他的意见之一要派名落会后裔也就是他最不受宠的女儿赤练去和亲。卫庄极力反对,可韩王去执意不改,秘密将和亲的队伍送出城,但消息还是被卫庄知道了。翠绿色的树林中,骄阳似火,可那条小道上的人们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马车驰得极快,仿佛是为了躲避什么。人们知道是为了那女子好,即使现在前面的路很渺茫。那马车里被打扮得极艳丽的女子,此时神色极为冷静。赤练没有任何的难过,即使难过对她来说,也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与这次和亲相比,那个如妈妈一般的女子的背叛却更让她心痛。嘴角浮起一抹凄惨的笑,喉咙里犹如火在吞噬着,翻卷腾涌的血气涌在喉间,却被压着。赤练愣了一回神,然后扳开紧握着的手,一条鲜红的血印从手掌间顺着雪白的手臂延伸到颈间,而手掌间,竟有一条如针般长的小蛇顺着血痕在噬咬着,那蠕动的身躯尽在鲜血中翻腾,只让人心里发毛,可赤练却毫无感觉,只是一脸恨意的盯着。不料,正在飞快驰骋的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赤练被征得知向后靠,她暗骂了一声,可恶。竟听见一个孤傲不屑的声音在沉静的说话。那是卫庄。他一身锦衣背着手直立在马车面前。护卫的将领见是他,有几分恐惧的行礼道,卫大人,有何贵干?卫庄面不改色道,龚大人此番是要去干什吗?那将领咽了口水,又再次行礼道,小将是受韩王之托,护送队伍的。卫庄紧盯着他,像是疑惑地问道,哦?护送什么队伍啊?将领顿了顿,微回头看了看道,是前往赵国和亲的异姬之女赤练公主。卫庄那凛冽的目光望向那马车,浮笑喃喃道,他果然还是不听我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