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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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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1楼2024-05-22 16:44回复
    「 终当不易心 」

    要如何才能譬解我对叩德冠雪的感情?诸如我所珍爱的溽暑之首、仲秋之末的一株凌霄,唯有我能将她们亲自折下,而后曝炙永存。至于云栽小腹上的那株墨梅——在第二日之后,辜危后院的梅花都被不知道哪个小侍伐无了,只是这小侍便寻不到,究竟是谁啊?不知道。而恩赐、究竟什么是我能予他的恩赐呢?在我没来得及思索的时候,潮湿而带有血腥味的啄吻,在暧昧迁流之际,落在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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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探寻解析的目光里被细细剖拆,那些亲昵的触摸与吻留下的痕迹像烙印一般滚烫起来,它灼伤我的额与颈、将我的双臂焚燎。我低下头颤抖着,叩德酥酥的彷徨便在此刻一览无余。关于我与叩德冠雪的亲密,我从来认为这是共生的胞胎合乎常理的关系,在旁人眼中,我们应是一对形影相随的兄妹,仅此而已。直至额娘开始留心雪斋通往辜危的路、将碧玉窈窕的云栽送至辜危。我才发觉我对叩德冠雪的一切似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贪婪与渴求,除此之外,还有一丝愤怒。唯有在阿缨面前,叩德酥酥才偶会呈露出意乱心慌的稚拙模样,我揽她坐下,被雨丝涤清的双瞳如盛碎月,焦急而又慌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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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我踏入辜危的槛前时,才倾下这场弥天的润雨。雨雾打湿廊前那逐耀眼的凌霄花,将其原本的赤黄洗濯得更刺目,涤出一抹淡淡的朱红。他携着雨丝拥偎过来,将我环入冰凉的一双臂。我似是嗔怪他,却一动也未动,任他在这方滴沥丝缕中贪汲体温。直到有些沉抑的试探从耳畔递来——大抵只在我的面前,叩德冠雪像狸奴一样柔软又娇贵。我晓得他又在与什么东西痴痴怄气了,于是在他的怀中转身,仰颅以额发轻轻摩挲着他被雨水打湿的脸颊。https://tieba.baidu.com/p/9025532123


    IP属地:广东5楼2024-05-22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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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9 04: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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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檐前露已团,悬来小星澹澹 」

      叩德雾观,字酥酥,兄冠雪。



      IP属地:广东6楼2024-05-22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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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尊者像自焚那日 」

        诸如此类罪戾悖谬的话,在彼此相伴的日长似岁里听过太多,可从叩德冠雪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凶舛的字,我从未从其中体悟到它们原先被赋予的令人悚然的谛意。至于这个被人常作邪罗的始作俑者,我对他除了眷怜之外,或许还有——爱。是共生与殊途同归的无限包容。
        于是我突然很想抱住他,也便这么做了。相拥的身体被湿黏而沉重的衣裙拖累,体温却将潮浞逐渐温化,在彼此之间升起一股莫名的、溽热却又阴冷的温觉。“不必向任何人求救,”话向着他,却谁也没指。我偎在他怀中,双手却像藤蔓攀缠林木一样愈加紧缚。腮颊在触及他颈项的片刻愈加滚烫,只是彼时的叩德酥酥仍以为升高的体温是因着叩德冠雪手中那只被来去搓玩的耳肉羞赧了。我将双手环到了他的颈上,又用滚烫的额头抵向他,鼻尖与他的鼻尖共作半首小调、卿卿我我。
        朱砂作的业火将圆光中的莲花与卷草焚烧殆尽,六尊罗汉被膏燏吞没自毁。而辜危的雨仍在喧啸,它们势要敲落廊下盛放的凌霄、试图湮灭雨幕中的他与我。乌色檐角上锦簇的每一枝赤红将我们紧紧笼罩,湿气在相溶的体温里蒸发,我的袜湿透,它们褪成透明的素白。我搂紧他,像溺者贪求浮木——我的确要在这场雨里溺水。我们在这场雨中狂欢,却没有人能听见,搂抱与摩擦的声音逐渐沸腾在雨里。
        然后我亲吻他,在额上、在鼻尖、在脸颊,直到每一滴雨珠都看见、都听见,见证了那场高热的缘因。



        我又被围进他的怀里,单臂看似轻巧却紧切的圈揽却使我与他紧贴在一处,谐美如和壁堪缀的隋侯之珠。那张丹青在他手中被轻易揉碎了,细描轻绘的墨色销歇,再没有那个变成小猪的叩德酥酥,唯有大片的、裂有毛刺的朱色残迹,像辜危廊下寔盛的凌霄。我勉强被他的甜言安抚了——实际上是因为那颗腻腻贴向腮颊的头颅,他笑时的眼睫轻颤着,是一只振翅的蝴蝶。
        我向他提问,又突然在他腿上侧身,将这张令我热衷青睐的脸捧在掌心,叩德冠雪明明与我十分相似,究竟我爱的是谁的样子?温热的气息翻上来,我凑近他,两瓣胭红的柔软绵云携着淡淡的樱桃香气,叩德冠雪的眼睛里溶有六尊者图自焚那日的淫雨。我突然想尝、想再尝我唇齿中的樱桃味,绵甜多汁的浆果在经过叩德冠雪的双唇咀嚼后,与我亲自赏味的会有何不同吗?于是我低下头,眼睛游离在他的唇,猎手在欣赏他唾手可得的猎物。彼时案上那片鲜妍的赤色残卷映入我的眼梢,它们逐渐重叠成叩德冠雪微微上扬的两片唇。窳劣的神煽惑着我,在朱红的碎片从案上飘落的时候,叩德冠雪幽邃如渊海的眼睛伺机诱引我吻下去。
        事实上我分不清,我到底想是怀念樱桃的滋味,还是想尝他?



        IP属地:广东7楼2024-05-22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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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似江南 」

          我的失迷被她打断,阿缨有着很天然的本真——她早已是舍命陪君子的模样了。我牵住她,顾不上额鬓亟亟沾上的几粒天穹露珠。至于随手丢卸的那柄伞么,大抵已叫阿福收拢了。除去叩德冠雪,我在他面前时常乱了章法,什么陈规惯制?没有的东西。在云栽被送入辜危之后,我才发觉我对叩德冠雪的一切似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贪婪与渴求,除此之外,还有一丝愤怒。唯有在阿缨面前,叩德酥酥才偶会呈露出意乱心慌的稚拙模样,“阿缨,”我揽她坐下,被雨丝涤清的双瞳如盛碎月,焦急而又慌怯。
          关于我与叩德冠雪的亲密,我从来认为这是共生的胞胎合乎常理的关系,在旁人眼中,我们应是一对形影相随的兄妹,仅此而已。叩德酥酥的额垂下来,不知道目光究竟落在哪里,或许这番话说得心虚,好奇大概只占了一半吧,至于另一半——我说不清楚。我在她探寻解析的目光里被细细剖拆,那些亲昵的触摸与吻留下的痕迹像烙印一般滚烫起来,它灼伤我的额与颈、将我的双臂焚燎。我低下头颤抖着,叩德酥酥的彷徨便在此刻一览无余。



          「 嵇樾女士什么时候给我开戏 」⠀



          「 沈应息女士什么时候给我P图我请问呢 」⠀

          叩德雾观X沈应息.jpg·


          IP属地:广东8楼2024-05-22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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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数重山 」⠀

            又名《我那乌龟一样的老公》


            IP属地:广东9楼2024-05-22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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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0楼2024-07-29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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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1楼2024-07-29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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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9 04: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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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2楼2024-07-29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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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3楼2024-07-29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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