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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婉君》续写——仲康婉君之《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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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贴吧用户_aJtCJNZ
  • 绿鬓如云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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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翻转的剧情又增添了看头,这次换婉君来紧张下仲康,让仲康也体会下被婉君紧张的赶脚,仲康心里就舒服多了,美国那次和尚琪有关系吗?楼楼这次要安排一下婉君尚琪的巅峰对决吗?蜕变的婉君和尚琪想想也挺精彩的


  • 贴吧用户_aJtCJNZ
  • 绿鬓如云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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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仲康心事重重


2025-07-23 05: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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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蔼的豆包大人
  • 小吧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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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翌日清晨,婉君先去了趟厢房,没待多久就回了房。
仲康也已起来,正在对着镜子擦脸,他脸上仍是停留着一种若有所思的沉郁神情,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婉君正站在身后,一直在凝视着镜中的他。
他在镜中与她对视,“怎么了?”
婉君没有回答,而是依旧默默地看了他半晌,然后轻轻扳过他的身子,指着他脖子上的红印,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
“这是什么?”
仲康转过身对镜照了一下,那个印记已稍稍有些褪色了。
“你亲的。”他淡淡地说。
“我?”
婉君愕然。
仲康点点头。
“不然呢?那天晚上......你不记得了吗?”
果真是那次吗?她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回想,前晚他们在沙发上亲热的时候,她不记得她做了这样的事,后来她又看账本看到很晚,困得眼皮一直打架,最后撑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是仲康把她抱回卧室的,再后来呢?她因为当时太困,又事隔两日,早已想不起来了。
“可我怎么会......”
“没关系,不记得就算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仲康见她有些失神,以为她在担心和懊恼会被看到的事,便轻声安慰了她几句,他今天兴致依然不高,说完这话后,他抓起外套,告诉婉君他不在家吃早饭了,便径自出了门。
婉君一个人在原地发着呆。
她一夜无眠,终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问出了口,可是这答案......该信吗?
她一直极力回忆着前一天晚上他们是如何在桌上,在椅子,在沙发上颠鸾倒凤,把整个过程细细回想了好几遍,几乎想起了全部细节,而在那所有的细节之中,她可以确定,她并没有做那件事。
而刚才仲康的反应,也十分耐人寻味,从前若是她想不起他们亲热的情形,他总是一面笑,一面搂着她,狡黠地给她讲具体经过,直到把她捉弄得满脸通红地要去捶他,他才开心地放开她,特别是哄得她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这种事,他一定会得意极了,怎会是现在这个不冷不热的态度?
她虽得到了他的回答,可一点也没有释怀,反而纠结疑惑得更深了,她从那种难受的情绪,变得有些痛苦了。
即使这样心烦意乱,她仍然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表面上若无其事地照应着一切,与全家吃过早饭后,她便去了绣庄,今天她约了几位客人,还有很多事要做。
陆太太已是她多年熟客,一直在她这里订制服饰,几年过去,陆太太也从当年水灵灵的青春女子,成为了风韵十足的美貌少妇,这次她订的是一件黑色缎地短袖绣花旗袍,她来了之后上二楼找到婉君,婉君给她看了成衣,陆太太欢喜极了,当场就试穿了起来。
“嗯。”陆太太一面转身照着镜子,一面欣然点头,“很合身,很好看。”
“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实在是太美了,不是每个人都能穿出这种韵味的。”
婉君由衷地赞美。
陆太太却自嘲般地一笑。
“美?美有什么用,老啦!”
她坐回到椅子上,翻了一会儿包,翻出一盒烟,抽出来一根,问婉君。
“介意我在这里抽烟吗?”
婉君忙摇了摇头。
陆太太点燃香烟,猛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女人穿得再好看,还不是给男人看的,旗袍叉开得高不高,开到哪儿才算最勾人,盘扣还是暗扣,圆领还是方领,都要研究好几回,可男人呢,他要是爱你,你披个麻袋都是美的,他要是不爱你了,你就算光着身子,他都懒得看你一眼。”
婉君听她发着牢骚,不由得关心地问。
“怎么了,你是说陆先生......”
“你不知道么?老陆他,又做新郎官啦,风风光光地娶了五姨太,哼,当初为了得到我,什么谎话都会讲,什么烂招都会用,铁嘴钢牙地说什么绝对不会再娶,我就是他最后一个女人,结果这才几年,就又有新人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呀!”
婉君吃了一惊,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陆太太又吸了一口烟。
“我倒不是追求什么相爱白头,生死不渝那种虚头巴脑的东西,男人嘛,要求他一辈子忠诚,那不完全是异想天开,自讨没趣?我恨的是,又来了个争家产的......唉,你不会懂的......”
婉君发呆半晌,自言自语般地轻声说。
“男人一辈子,真的不可能只对一个人忠诚吗?”
“当然了,这是人性,天天只吃一个菜,就算这菜再好吃,也早晚会腻呀,专一这种玩意儿,是只有女人才有的,男人骨子里天生就不会有忠诚和专一,你仔细想想,有哪个男人,一辈子只喜欢一个女人的?世上又哪有不偷腥的猫,只不过区别在于,你发现了,还是被蒙在鼓里。”
婉君低下头,她对陆太太这番话并不认同,在她的认知里,她周围的那些男人,伯健,叔豪,还有尚伦,他们都是专一长情的好男人,可是细细琢磨,陆太太的话倒也没错,他们也确实喜欢过不止一个女子,至于仲康,他退过亲,离过婚,不管他内心是多么专一痴情,可别人是不会这样看他的。
陆太太见婉君沉默皱眉,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向婉君道歉。
“哎呀,对不起,我可没有说周先生的意思,不过呢——我也是为你好,好心给你提个醒,男人顾家跟他在外面有人,那是不相干的,周先生长得那么帅,又有钱,又有名望地位,往他身上扑的女人想也知道会有多少,就算他自己没那个意思,可是别人有啊,你就真的那么放心他吗?”
这话若是前一日对婉君说,婉君一定毫不犹豫地一笑而过,不去反驳正是因为底气十足,完全把这些话当作无稽之谈,可是今天她想到仲康异样的态度,脖子上来历不明的吻痕,竟然有些怔住了。
“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仍是那种心情缭乱而极力镇静的神气。
陆太太又缓缓吐出一口烟,对她微微一笑。
“你像我当初一样傻,傻到会去相信男人,男人还分什么这样、那样的?都是下半身动物,只分长得好看和难看而已,你把他喂得饱饱的,他自然也懒得出去招惹麻烦,你要是喂不饱他,你看他会怎样?不过,只要大面上过得去,钱财也不外流,睁只眼闭只眼就这么算了,倒也无妨,唉,哪像我家,一个一个地领进门,都是来讨钱的,搞不好,还讨命呢!”
她掐灭烟头,起身又对着镜子转了两圈,对婉君抿嘴笑道。
“我穿上这衣服,又跟你发了半天牢骚,心情实在是好了很多,反正不管男人怎么样,咱们女人都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拿上男人的钱,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看上什么就要什么,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委屈了自己,要不然最后青春耗尽,人财两空,那才倒霉呢!”
她又与婉君聊了几句,便告辞下了楼,婉君送她到绣庄门口,目送她穿着那漂亮的旗袍渐渐走远,婉君恍了一回神,便心思凝重地回了绣庄,却没看见陆太太一转身,走进了隔壁的茶叶店。


  • 桃子有点小任性
  • 小吧主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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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


  • 西瓜酱子
  • 小吧主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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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着实佩服楼楼的灵感才华,蓬勃的创作力,绝对的编剧天才,《婉君》的续已写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 和蔼的豆包大人
  • 小吧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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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这天晚上,仲康没有回来。
尚伦急匆匆来报了信,说仲康有点要紧事赶去天津一趟,因为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回家就直接去车站了,返回时间不定,要看那边事态发展,他会注意安全,让家里人不要担心。
遇到一些突发情况,需要抢新闻,于是第一时间赶到外地,对仲康来说倒也是常事,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婉君心中正充满困惑和不安,仲康的突然离家让她更加惘然若失,整个心空空落落。
但她还是极力做出镇定的样子。
“谢谢你,尚伦,对了,尚琪什么时候有空再来我家坐坐,我还有些事要和她聊一聊。”
“啊,那你可要等几天了,尚琪明天就要出门了,刚好巧了,也是去天津。”
婉君一怔。
“什么?”
“她说有点事要去她丈夫的哥哥家,正好就在天津,反正距离不远,说去就去了,不过你放心,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等她回来了,我再让她来找你。”
婉君立刻想到了尚琪跟她讲过的那件事,尚琪竟然这么快就有所行动,她既惊讶,又感激,连忙又向尚伦道了谢。
尚伦走后,她心平气和、神色自如地和家人吃了晚饭,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晚饭后又陪孩子认字和讲故事,直到孩子都睡着了,她才悄然离开了厢房。
夜阑人静之时,人的思维最为活跃,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更是心潮起伏,辗转反侧,陆太太白天的一番振振说辞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
“你把他喂得饱饱的,他自然也懒得出去招惹麻烦,你要是喂不饱他,你看他会怎样?”
她被这句话戳中心窝,思绪万千。
在她回忆那天亲热细节的同时,她也想了起来,那天晚上她拒绝了仲康的一再乞求,仲康最后是赌着气,怒气冲冲地回到卧室的,还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她当时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只当他又在耍脾气,想着过会儿去哄哄他,他自然就会没事,等到她轻轻推开卧室门时,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她凝视着他的睡颜,摸了摸他的头发,为他盖好了被子,便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当时她没有意识到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而此时此刻,她抚心自问,是她没有满足仲康,忽略了他焦躁的情绪,哪怕是第二天早上,也问都没问他一声就去了厢房,加上前一天她和宁老板走得近了些,还有荷包的事,她都没有好好地向仲康做出解释,也许就是这些事全都凑在一起,才会惹得仲康非常生气。
于是他就因此而报复了她吗?
不,不会,仲康绝不会因为欲望一时没被满足而背叛她、背叛这个家庭,他是那样骄傲,矜贵,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最讨厌男人三妻四妾,见异思迁,他又怎会做出那种自己最鄙夷的事来?
她的头脑渐渐明晰起来。
回顾过往,这些年来,她总是勤劳、自律、舍身忘己地在母亲、周家媳妇和绣庄主人的身份上一丝不苟地尽着义务和职责,她从小无父无母,唯一的亲人只有外婆,因而对父母亲恩极为渴盼看重,在有了孩子以后,她全心全意地爱着孩子,唯恐儿女缺少一点母爱,同时又投入了极大精力在绣庄的经营发展以及她自身的自我成长上,她的时间精力难以均分,也正因如此,忽略冷落仲康的时候不计其数,只是仲康从来不想控制她,也不想强迫她。
仲康也会帮她分担,两个孩子也都是他亲手带大,但仲康却始终认为,夫妻恩爱高于一切,任何关系都不能超越伴侣关系,在所有的陪伴里,两个人彼此陪伴才是最重要、最无可替代,最应该互相给予的东西,夫妻间的相爱、尊重、情投意合、相濡以沫才是最好的言传身教,这是他从小就从父母身上看到和学到的东西,所以他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虔诚地把她看作是整个家庭的基石。
她想到这些的时候,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他们相互给予的爱,是不对等的,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可是仲康几乎一句抱怨的话也没说过。
她却还要怀疑他的忠诚,质疑他的清白。
她羞愧难当,懊恼不已,仲康明明说了,那个吻痕是她留的,她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而陆太太的大放厥词,她倒认认真真地全听进心里去了,陆太太很明显就是被一个男人伤到之后,迁怒了所有男人才会说了那样的话,什么偷腥的猫,什么下半身动物,那种难听的形容和至诚至烈的仲康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她在终于想通了这一切之后,心情也终于轻松了许多,沉重的心理负担被卸下后,很快随之而来的,便是孤枕难眠的寂寞,她把脸靠在他的枕头上,闻着那一丝似有若无的属于他的味道,平时只要挨着他,闻着这味道,她便很快就能安然入睡,他给她的安全感早已像呼吸一样习以为常,只有突然被剥夺之后,她才再次感到那种很久不曾有过的不安和恐惧,原来她是那样地需要他,就像鱼儿离不开水,花儿离不开雨露,鸟儿离不开天空。
她下定决心,等他这次回来后,她一定再也不忽略他,再也不冷落他,他和她说过很多次,那些不必要的杂事就交给下人去做,这样他们才能拥有更多彼此陪伴的时间,哪怕是各自看书,写字,自己做着自己的事,那也是待在一起,静静陪伴的时光,可惜他的这些话当时全被她当了耳旁风,可从此以后,她一定顺着他的意,把自己的时间更多地分给他,再也不让他有失落、寂寞、孤单、得不到满足的感觉。
随后的几日之中,仲康虽一直没有回家,但给家里发了电报,只说一切平安,尽快赶回,婉君一面一如既往地做着分内之事,一面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热切、更心焦地盼着仲康的早日归来。
这日恰逢“济元商会”每季度交流聚会的日子,“济元商会”便是当初由十几家商铺老板提议联合组成的商业团体,现在已扩张到几十家规模,婉君作为绣庄东家,由老杨作陪参与了聚会。这些年里,最初仲康和叔豪为避免她一个年轻女子受到轻视、恶意和戏弄,一直替她出面,但随着绣庄的不断壮大,社会上女性地位的不断提高,各种敌意和偏见也渐渐伴着岁月一同流逝了,婉君也便非常自然地作为商会中唯一的年轻女性,越来越多地亲自参与中心议题,这次会上她娓娓而谈中外通商、市面稳定,以及修路办学、赈济灾民等议题,得到了各家老板的一致赞许和认同,而一旁茶叶店老板宁老板的目光,透过那金丝边眼镜的镜片,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散会之后,婉君正要与老杨回绣庄,宁老板却在后面叫住了她。
“夏老板,有没有时间赏个脸,由宁某做东,一起吃个饭?”
“这......”
婉君微微一怔。
“宁老板是有什么事吗?有事的话,在这里说就可以了,何须破费呢。”
“是这样,我刚刚听到你说中外通商,里面有些细节,我倒有些其他见解,所以想和你切磋切磋,请你不要介意,因为我做茶叶生意,于对外贸易这方面也略有一些心得体会,有讲的不对的地方,还要向夏老板请教,杨掌柜,你也不必担心,等我们谈完事情,我自会亲自送夏老板回去。”
宁老板语意诚恳,又正说到婉君最为关切的事上,她稍稍迟疑考虑了一下,便叫老杨先回去,她去去就回,老杨恭敬称是,宁老板脸上挂着亲切和蔼的微笑,周到地招呼着婉君,与她一同走进了附近的一家酒楼。


  • 敏敏郡主
  • 恍然一梦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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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能看到更新就好了


  • 和蔼的豆包大人
  • 小吧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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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宁老板点了几个贵菜,还有一壶好酒,婉君几乎没怎么动筷,她一直聚精会神地听宁老板讲着国民政府在对外贸易方面所实施的各项政策、洋货对中国市场的冲击、以及国货如何外销等等一系列她最关心的话题。
婉君也提了几个复杂的问题,宁老板都细致地做了解答。
她长舒了一口气。
“宁老板,真是非常感谢你这样耐心地解答了我很多疑问,今天这顿饭就记在我账上,算是我对你的答谢。”
“是我邀你来的,哪有让你请我的道理,何况你肯和我吃顿饭,已经是莫大的赏光,就怕饭菜不合你的胃口,看你都没吃几口。”
婉君浅浅一笑,“我只顾听你说话,哪还顾得上吃饭,倒是浪费了这一桌好菜,所以我才更不好意思,无论如何,请你不要跟我客气,你分享了这么多宝贵的信息和经验给我,我总不能白听。”
宁老板微微一笑,给婉君满满地斟了杯酒,递了过去。
“先不说这个了,夏老板,这桌菜你没怎么吃,这杯酒你总要陪我喝了,就算是你对我的答谢了,好不好?”
婉君听闻此言,面露难色,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实在不好意思,我在外面从不饮酒,唯有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怎么?”
“我......不怎么会喝酒,还望宁老板见谅。”
宁老板凝视着她,似乎看穿了什么。
“是周老板不许吗?”
婉君脸上微微一红,没有回答。
“好吧,既然你们有这样的约定,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咱们喝茶便是了。”
宁老板极是大方,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又另给婉君倒了茶,抬眼看着她,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怎么今天周老板没来?”
“他去外地采访了,所以抽不开身。”
“哦?听说周老板早已做到新闻主编的职位,采访这种小事,难道还要亲劳他的大驾吗?”
婉君微笑着说。
“如果是有什么大事或是大人物,他都会自己去,一来人家也都认识他,会给他一些方便和通融,二来他坚持要亲自去拿第一手资料,对整个事态亲身感受,他做新闻也快十年了,有些习惯和做派也是很难改掉了。”
她说起仲康的时候,神情中有掩不住的骄傲,和少女谈起心上人时才会有的那种羞涩爱慕神色。
宁老板看了她一眼,很快又移开眼神,淡淡一笑。
“周老板天天出门在外,东奔西跑,你也这样放心他吗?”
婉君一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老板,你别多心,只是我平素也认识几位记者朋友,全都是些风流才子,身边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种红颜知己,他们出去应酬时,把酒言欢,向来都少不了美人相伴,到了外地,更是肆无忌惮,他们的太太可都看他们看得很紧,也不愿意他们总是出门,我看你却好像完全不介意,怎么,对周老板这样有信心吗?”
婉君默然不答,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
“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对他确实很放心,我们有十八年的牢固感情,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和了解他的为人,我也从不过问他在外面的事,他愿意怎样就怎样,那都是他的自由,我绝对相信他。”
那副眼镜镜片后面仿佛透出了两道寒光,但很快就隐去了。
宁老板又恢复了那种温和的面貌,悠然地饮着茶,过了一会儿,才似乎不经意地问道。
“周老板......是不是也去过美国?”
“嗯,是的。”
“他有和你讲起过什么吗?”
“你指什么?”
他又顿了一顿。
“那看来他在美国的事,你好像并不知道?”
婉君蹙起秀眉,已经有些气恼。
“什么事?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也是听别的记者朋友说的。”宁老板依旧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听说周老板在美国时,约了个女子到他们记者住的公寓,那女子在他房间里住了好几天都没出门,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当然,或许只是朋友关系,不过那样的话,呵,也未免有些太亲密无间,不避嫌疑了。”
这几句淡淡的话却像是飓风雪崩般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婉君头脑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几乎听不清他的话,也完全理解不了他话里的意思,她呆呆地发着愣看着他,费了很大功夫才总算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也颤抖了。
“不......不会......”
“听说,那位小姐,姓崔,周老板的朋友你应该都认识吧,有这样一位在美国的崔小姐吗?”
崔......尚琪。
她全身发冷,几乎打起了寒颤。
他们不是时隔五年才再次见面,原来早在两年前,他们就已经在美国见过了,这件事,仲康却从未对她说起过。
尚琪几次三番提起仲康的暧昧意味,仲康见到尚琪后尴尬别扭的反应,他去送尚琪时的久久不归,脖子上的吻痕,他去了天津,她立刻也去了天津,还有他原本想要向她坦白的美国的那件事......
一切......好像全都串起来了......


2025-07-23 05:2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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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傍晚时分,天暗云低,几声闷雷响过后,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风裹着雨点吹着,空气中洒满泥土芬芳的味道。
婉君关上了窗,但雨滴敲打屋檐的声音仍然不绝入耳,给昏暗的房间里平添几分寂凉之感。
她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像是一个即将溺死的人,在一片百感交集的迷惘里,就连自怨自艾的力量也失去了。
为什么是尚琪,为什么会是尚琪?
她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
也许是因为仲康心里,一直没有放下尚琪。
仲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在他和尚琪的那一段婚姻里,虽然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同房,可也毕竟共同生活了很长时间,他们分享过所有的喜怒哀乐,知道彼此最深的秘密,尚琪苦恋仲康,几乎为他付出了所有,也被他伤透了灵魂,仲康心里,又怎会真当这一段感情如过眼云烟,不复存在。
他其实是个心很软的人。
她也曾默默想过,如果尚琪因为无法忘记仲康而一直单身,乃至耽搁一生,有朝一日尚琪回来,仲康又将如何面对尚琪?
他应该会震撼,愧疚,自责,并对她充满怜爱吧。
她能理解那种感觉,因为当年她在江南重遇已经年过三十的伯健时,她就曾亲身经历和体会过这种感觉,就算当时没有嫣红和喜儿,仅是出于对伯健深深的怜悯和同情,或许她也无法不对这份情深义重做出舍身相许的回报。
所以他们在美国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他虽拒绝过她那么多次,可是如果她始终锲而不舍,终会有那么一次,是会令他的心彻底柔软,无法抗拒的。
她痛苦不堪地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她像凝固一般坐了很久之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地走进卧室,扶着床沿慢慢坐下,前几晚就在这张床上,她还那样依恋、热切地渴盼着他,转瞬之间,刚刚坚定的信念又全被推翻重来,这种来回摇摆、反复纠结是最消耗、最折磨人的,一时想开了,一时又想不开,一时幡然醒悟,一时又如坠云雾,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而她又该如何去向仲康追问——他与尚琪在美国的事还用得着去问吗,他本来都已经准备向她坦白了不是吗?
她细长的手指又轻轻地抚上身旁他的枕头,一种心酸至极的难过遍布她的心灵,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顺着脸庞无声流淌。
就在这时,门嘎吱一声响,被猛的推开了。
她出其不意,连忙仓惶地擦掉眼泪,转过脸看去。
一盏小灯被打开,昏黄的光线里,仿如梦幻般地,仲康正站在屋子里,他摘掉帽子,帽檐上还滴着水,外套也湿了,他脱下外套抖了抖,挂了起来,接着他左右顾盼了一下,看到了她在卧室,他一看见她,眼睛立即闪闪发光,英俊的脸庞顿时容光焕发,泛起一阵纯洁的真正虔诚的微笑。
他就像一阵旋风一般地来到她的面前。
“我回来了。”
不等她说什么,有什么反应,他已捧起她的脸,深深地低下头,嘴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他身上还带着潮湿和沁凉的雨水气息,一双手也十分冰凉,只有嘴唇是温热的。
一阵奇怪的寒噤穿过她的全身,他感到她娇柔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于是深深吻了那一下之后,便放开了她。
“我身上还湿着,冷到你了吧,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擦干头发。”
他把被子好好地裹在她身上之后,便去找干净毛巾擦身了。
她呆呆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恍恍惚惚,心动神摇,他就这样突然出现了,在她心中经历了不为人知的百转千回之后,他终于回来了,可在她信心崩裂,地动山摇之时,他怎么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还是对她这样温柔体贴,无微不至,难道,难道全是她误会了他吗?还是说,他因为内心有愧,所以对她更好来弥补他心中的负疚?
他擦干头发和身子,换了绸裤,裸着上身回到床上,她虽然心乱如麻,仍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将被子盖好在他身上。
“没带伞吗?怎么淋了雨?”她低声说。
“急着赶回来,遇到了雨,也没顾得上去借把伞,没事,雨不大。”
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子,与她肌肤相贴,身上熟悉的清冽又充满诱惑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起来,他的手已不那么冰凉了,身体也越来越热了。
从前他每一次出差回来,对两人来说都是一次小别胜新婚,若是往常,她早已搂住他的脖颈,与他吻作一团,诉说数日以来的相思,可是今天她绕不过去心头的坎,无法在这种心情之下与他尽情欢愉。
“不要......”
她偏过头去,躲开了他的吻。
他的热情被拒,一瞬间微微怔住,凝视着她。
“怎么了?”
“我......我有些累了......”她随便找着托词。
“哪里不舒服吗?”
“嗯......”
他轻轻揽着她,为她撩开额前的散发,摸了摸她的额头,脖子。
“难怪这么早你就上床歇着了,身子也有点发冷,每次天气一下子变凉,你就很容易不舒服,平时又操持家里家外那么多事,自己又不注意休息,更容易累着了,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哪也不去了,就在家陪你,照顾你。”
这下轮到她怔住了。
他冒着雨急着赶回家,无非就是想要和她温存一番,但被拒绝之后,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找茬,而是温言软语地安抚了她一番,她抬起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然而她看到的只有一片毫无瑕疵的关心与温柔。
她又感到万分惭愧起来,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心脏猛烈地跳着,她又异常地心疼他了,她拥有这样完美体贴的丈夫,却还总在疑神疑鬼,她内心中那可怕的搏斗,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来回,这种不断纠结不断拉扯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撕裂,她痛苦地和已知的现实拳打脚踢,筋断骨折,内心里有时认同自己的意愿,有时又反对自己的信心,却在面对他的时候又全线崩盘,一切重来,一阵阵看不见的汹涌波涛推动着她,她无法反抗,也无法爆发。
她什么也没做,却感到已经精疲力尽,在他温柔的怀抱里,她更像是一头昏了过去,很快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意外发现仲康比她先起了床,他换了一身新的干净衬衣,挽着袖子,给她打来了一盆热水,见她醒了,微笑着来到床边。
“昨晚睡得好吗?怎么样,还觉得累吗?”
她怔怔地看着他英俊的脸。
“你......怎么起的这样早,没去上班吗?”
“我不是说了,今天哪也不去,就在家陪你吗?热水我也打好了,你刚好也醒了,你要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去厨房让他们给你做点好吃的,端回房里来吃,有我伺候你,爹娘那儿也不用去了,你尽管躺着就是。”
“我好多了......”
她撑坐起来,只见窗户开着,空气沁人心脾,窗外一片雨后清新的宜人景象,芳草树木被雨水打湿,又被阳光拭干,散发着一种滋润、美好的柔和光景,此情此景之下,她的心情好像也如同这幅清晨景象一般,被洗尽铅华,晒得柔柔、暖暖的。
“我先去看看孩子,很快回来。”
仲康握着她的手指轻轻一吻,就离开了房间。
她发呆半晌,又长长舒了一口气,便起床对镜梳洗,她的心情好像突然放松了许多,也想开了许多,仲康是个极好的男人,这是无可置疑的,或许......或许他内心深处是有一些属于他自己的秘密,但有些事,也许不必弄的太明白。
她一瞥眼间,看见昨日仲康穿的那身衣服还挂着,这时虽已干了,但毕竟淋过雨,该拿下去洗熨,便为他收拾起来,一边整理,一边掏着衣兜,里面有仲康的钱包,手帕,车票等零碎物品,而外套的内衬衣兜里,也装着个东西,她毫无防备地掏出来看到时,不觉皱住了眉,整个人呆住了。
这个东西她再熟悉不过。
她前日送给尚琪的那个苗绣荷包,不知为何却出现在了仲康的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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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分析的对,婉君的离家出走,仲康会随时💥,不出走尚琪会时不时的酸下仲康,时间久了仲康也会倦的,之前的愧疚也会被磨掉,最后她两也不会幸福。我觉得仲康看见没有成家的婉君心里肯定🈶过念想,后悔自己的早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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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缘似飘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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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仲康和婉君的cp,还可以在这里交流,真好!续文爬楼中……


  • shini
  • 绿鬓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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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越来越精彩了


  • 贴吧用户_7t8QW4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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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精彩了
感谢感谢楼主给我们带来的精彩,每天必读不知道可否假设如果后来书豪为了婉君拥有平静生活,俩人达成协议假结婚,待仲康回来发现他俩已婚……再后来慢慢发现其中奥秘,以这条线可否再续一段仲婉情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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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追到这里了,楼楼的文非常有画面感!不知道宁老板在脑中原型是谁呢?虽然我不太喜欢他至于楼楼笔下的尚琪,我反而不太讨厌她,和仲康在美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很好奇,即使有点儿什么,也不一定非要浅尝辄止,反正不是处于仲康本意


2025-07-23 05: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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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夏老板,夏老板?”
婉君猛然醒过神来,回头看去,眼前的俊逸男人戴着金丝边眼睛,温文儒雅,风度翩翩,正含笑看着她。
她却没什么表情,既无客套的微笑,也无寒暄,只是微微抬了下眉。
“宁老板,有事吗?”
“是这样,上次我们谈了那些商贸话题,我回去想了想,有些国际商贸的规则、协议和协定,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正好我手头有本书,里面倒是讲的很细致,我想你也许会有兴趣,就给你拿了来,若是能对你有所帮助,那是再好不过。”
宁老板递过来一本新书。
婉君只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
“谢谢......我有空会看看的。”
她毫不关心、冷淡疏离的样子与前一天判若两人。
他离她更近了些,仔细凝视着她。
“你哭过?眼圈都红了。”
“没有。”
她别过脸去。
“出了什么事吗?是又有刁钻难缠的客人,还是生意上有什么难题?”
宁老板柔声问道。
她摇摇头,闭口不言。
“要是真有什么事,或许,我可以做一个好的听众,你当我是朋友也好,是街坊邻居也好,可以对我发发牢骚,不用有所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把烦恼闷在心里伤心难过。”
婉君听闻此言,抬眼看他,她心中的苦闷,对所有至亲至爱的人都不能说,可在这个时候,她的确太需要倾诉,也太需要释放了,而宁老板......他似乎是个绝佳的倾诉对象,一个不远不近,不熟悉也不陌生,又总是和蔼可亲,对她十分温柔的人。
“想出去走走吗?或者,去吃个饭,聊聊天,把心里的不痛快说一说,也就不那么难受了,如果你需要人陪,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她沉默不语,但她就像是溺水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条手臂,有人在往上拽着正在下沉的她。
她又再次抬起眼睛,看了看对面的人,他充满温柔和怜悯的眼波流注到她的脸上,像个散发着光芒,宁静又严肃,值得信赖的人。
这次,她不由自主地对他点了点头。
他们走出绣庄,去了邻近的一家饭店,宁老板开了一间安静的雅间,不一会儿,酒菜陆续上齐,他便轻轻地地半掩上门。
他端起酒杯,为婉君斟满了酒,送到她的面前。
她这次没有推脱,而是默然举起酒杯,一口饮了下去。
“夏老板......”宁老板似乎并不惊讶,反而心照不宣般的,自己也举了杯,“我陪你喝。”
几杯酒下肚,婉君的意识才被刺激得渐渐清晰起来,之前的麻木不仁慢慢消退了,可痛彻心扉的感觉却席卷而来了。
从家里出来之后,她一直恍惚而迷失,无法辨识,也不能思考,一切都是混乱的,破碎的,都在她的思想里漂浮着,流散着,她就那样呆定,凝冷地发了很久的呆,她哭过吗,她也不是很清楚,她睁着眼睛,却像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被周老板伤了心么?”
这时宁老板缓缓问道。
她紧锁眉头,心乱如麻,默不作声。
“上次你说,你们有十八年的感情,其实,感情的深浅,不是以时间的长度来衡量的,你以为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一定牢固,可实际上,说不定早已在一成不变的相处中,他已感觉累了,或是厌倦了......”
“可他对我一直很好......”
她目光空洞茫然,似是在低声自言自语。
“所以你才更伤心,不是吗?”
“我......”
她难受地咬住嘴唇。
宁老板叹了口气。
“我也是男人,也爱过人,伤过人,也见过许多世事纷扰,聚散离合,我只能以我的经验告诉你,很多男人喜欢狩猎,尤其享受狩猎的过程,他会非常猛烈地追求一个女人,不顾一切地要得到她,这个时候他舍得付出一切,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是容易激起他的征服欲和挑战欲,甚至可以千辛万苦,遍体鳞伤,受尽折磨和考验,可是真正得到以后呢,他骨子里的狩猎欲望和本性难道就会一夜之间消失了吗,不会的,对他来说,永远需要激情和刺激,永远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本性?”婉君反驳道,“可是,一个人的本性难道不是他的人品、忠诚、责任和担当吗?有这样本性的人,又怎会像你说的那样?”
宁老板不语,过了一会儿,才意味深长地说。
“你说的对,有责任感的人,不管娶了谁,都会是一个好丈夫,因为他愿承担,肯负责,会以温柔的心善待对方,哪怕是娶了不爱的人,也会从一而终,不离不弃,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抛弃对方,可又有几个人能有这样高洁的人品,越是打着爱的名义和口号,越是容易始乱终弃,哪怕到了另一段婚姻里,还是会重蹈覆辙,那些爱挑战道德,对抗礼法的人,最常挂在嘴边说的就是自由,而实际上,一个崇尚自由的人本质就是一个不愿承担责任的人罢了。”
婉君的脸色发白了。
宁老板虽然一句未提仲康,可是字字句句仿佛都在提到仲康,谴责仲康。
这些话既不是她想听的,也没有解开她的心结和困惑,反而让她的思绪更加混乱,痛楚也更剧烈了。
她始终还是无法对其他人说一句仲康的不是,也不愿听别人说一句仲康的不是,她感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再继续下去也毫无意义,只会让她徒增苦恼,于是猛地站起身来。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站起来的一瞬间,她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知是因为气苦而头脑发晕,还是因为酒劲开始上头,她眼冒金星地踉跄了一下。
宁老板也站了起来。
“怎么了?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
她定了定神,极力清醒着头脑,快步向雅间门口走去,这时宁老板突然伸出双臂,扶住了她。
“你走路不稳,是不是醉了,我送你回去。”
婉君霎时间愣住,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疑惑和不快,他不顾分寸的身体接触让她第一次对他起了反感之意,但又不便立即发作,只是微微扭身挣脱,挡开他的手,然而意想不到的,他却没有马上松开手。
“请你放手!......”
她又奋力挣扎了一下,同时拉开雅间的门,宁老板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便缓缓放开了她,而这时从雅间门口迎面闪过了一道身影,婉君抬起头,目光转过去,直愣愣地望着面前的人,脸色顿时像幽灵一样苍白,同一时刻,对面的青年也看到了她,他那一贯刚毅的眼神,此刻却显出震怒而不可思议。
“仲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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