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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過去的從來就沒有過去』之我磕过的那对CP |||作者 純粹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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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记得当时我虽然捡起了那根MORE却没有抽,揣在外套兜里的两只手一直在微微的颤抖,我看着外套衣领已经放下带着淡淡笑意平和亲切和我闲聊的肖岓雨,在她身后墙面上的阴影中,是一个竖起衣领,埋起半张脸,唇线平直,眼神漠然的肖岓雨。
  那支电子烟是一支符笔,烟雾则是结界,不能说哪个她才是真正的她,因为都是她,只能说我看到了她的一面,需要越过结界才能看到的一面。
  我颤抖的手因为自己一个及时收步,立时转身而得以闯入结界,因为越界的欣喜。我颤抖还因为预感到肖岓雨的结界是多重的,在我脑补图中有层层叠叠的结界在虚掩的烟雾中,我是否就不该闯入这第一层结界。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90楼2024-05-08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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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0楼2024-05-15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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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7-2
        看故事看到现在的同学都会发现,虽然萧非嗑的是一对CP,但是萧非对陆澄的好感度绝对高于西云棣楝。有时候人到了一定境遇一定年纪,会发现自己很有好感的类型,不再是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一个,而是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一个,虽然通过渐渐接近会发现那也是最终无法成为的那一个。
        人在自我认知和完善的路上,总是会走进一两个死胡同,任何对自我认知的追求都伴随着困难和失败的阴影,也与通常会发生的认识上的错误、无知、困惑等风险脱不开关系。
        所以往往触及到我们的过去现在未来是谁的问题时,总是会有一种类似饿怒症的既视感,因为我们想要的总是比手头现有的和自己能够付出换取的不成正比。
        尽管我们这一层同事中,只有我一个人每天上班的动力来源于这对并不知道她们自己是CP的CP,但这样的两个人吸引不到一定量的注意力是不科学的,众所周知八卦的生产力来源于注意力,当你注意到了什么,尤其这个吸引你注意的点,一天会伴随你工作时间的一多半,出于消极怠工和人性源头,你都会自发产能,得益于这些,我每天在茶水间,洗手间,食堂,饭后消食路上,甚至会议之间的茶歇,零零碎碎收集到了不少真假掺杂的信息。以名字出现频率来看,西云棣楝胜出。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6楼2024-05-21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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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背后的原因,我的总结是,人往往正面最为恐惧的,是背后议论最溜的,而正面接触令自己感到亲切和尊敬并重的,往往在背后是最不愿随便议论的,因为心中会有一份敬畏和不忍说三道四的理不清的感觉,对于不清不楚的东西,我们习惯性就会先躲避开。
          不得不说,论不深交的状况下,和陆澄相处的体验一定优于西云棣楝。但我并不是出于这点就早早站队陆澄的,反而是被陆澄表面之下更大层面的不可测牢牢锁死,倒不是说西云棣楝就有多么的简单可透,她们这个年纪这个阅历到了这个位置,要说简单和单纯是有的,但都是极少极深的小点。
          御姐的反差萌似乎一直是很好嗑的点,但其实那种无论存在于故事里或者现实里,只见几面时高冷到让人想自掐脖子姬叫,交往后歪头噘嘴举高高变成日常的,恕我直言,初初时候的高冷大概率是社恐而已,这不是御姐反差萌,是社恐萌妹亮肚子。
          当然,可以反驳我,为什么御姐心里就不能住个小女孩了?当然可以,住一群都行,只是心里住个小女孩,不代表表面就要呈现出来,如果心里住的是小女孩,行为上也都是,那小女孩就不用住心里了,直接搬出来住就行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7楼2024-05-21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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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里讨论的是真的御姐,不是看上去御的御姐,这两者差别很大,因为如果以硬照标准的话,这世界上有太多御姐了。但为什么遇到真御姐又这么难呢?因为真御姐自己就很难,御是在很高难度中提纯而出的,简单来说,所有的御都来自极小的累积,最终御到一定规模,又会在处处小细节中具现。我不知道我这么说是否能够让大家明白,就是,高冷不是说看似睥睨着不笑不闹不言语。而是,她们就坐在跟你隔着几米的跃层,你手往上稍稍一够,一摸空气,满手霜花儿。
            刚才稍微有些话题跑偏,让我们说回到陆澄表面之下更大层面的不可测。让我举个栗子(对了,今年秋天的糖炒栗子大家都吃到了吗,没吃的要抓紧了,已经吃到的也抓紧再吃几回吧。)
            好了好了,真的言归正传,比如你跟着西云棣楝干活儿,那她可能在第一时间就搬出类似于M国海军陆战队格言这种喊话——应变适应 克服。一下子就让人觉得混口饭吃而已,需要这样高杆的要求吗?
            那接下来我们来看看陆澄,比如你在陆澄手下,那她会坐在你对面的椅子上一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腕搭在这只手腕上,嘴角带着微笑,视线中带着她认真对待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也请你认真对待的那种认真,告诉你——我最大的支持,就是不干预。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8楼2024-05-21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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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明白了吗?不管你能不能做到,西云棣楝好歹告诉你该做什么了。陆澄看起来简直就像头戴光环在洒下的一片圣光中给你一句“孩子,就放手去做吧。”你带着一脸不知何来的满足,转头前还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崽,转头之后,你就会问自己“我…我该干啥?”
              然后,当你在为自己不知能否完成工作怀疑自己时,西云棣楝会坐在办公桌后面,挨近马克杯的那只手两指在秘书刚泡好的那杯温度刚好的咖啡微微冒着的热气上随便一掐,像掐住你心内小人儿的脖子,只抬眼看上你一眼,随着眼皮下阖,视线转移,自问自答上一句:“Are you up to it? You’d better be.”
              再让我们回到陆澄面前,当你低头来到自带圣光的她面前,十指交叉紧握,膝盖随时就要弯下去,准备娓娓向她告解你的工作瓶颈,当你刚开个“我做不到…”的头儿,陆澄仍旧是坐在你对面的椅子上一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腕搭在这只手腕上的那个陆澄,甚至嘴角仍旧带着微笑,用认真的中文表述告诉你:“为自己的局限性辩解,就永远摆脱不了局限性。”
              接下来,你会感觉“是…是时光倒流了吗?”,为什么在洒下的一片光中这句类似于“孩子,就放手去做吧。”的话,如此的耳熟,如此让人找不着手的想哭。
            Are you up to it? You’d better be.
            你能行吗?你最好能行。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9楼2024-05-21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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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16楼2024-05-28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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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8-1
                  CP圣地被命名后,仿佛短时间内耗光了灵气,整整一个月再没有见过CP合体出现过,鉴于陆首席包揽了本该两个COO分摊的大部分外事活动,致使陆首席在集团的时间少的多,有时候参加过重要的晨会后一整天都见不到,当然因为陆首席那间办公室本身就是墙面封闭,她就算坐在屋里一整天,我该看不见还是看不见。
                  不像西云首席,视那一面墙的落地玻璃如无物,当我忙完一个段落,端起杯子喝口水,往跃层一看,就会看到西云首席,单手叉着腰,在办公桌前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抬头的溜达,或者看到她坐在办公桌后,面前一叠按她规定厚度不能超过1.5公分的报告纸,我盯她一刻钟,她竟然能一刻钟都不翻一页,十六分钟的时候索性把整叠纸反扣在桌面。
                  大概也许可能会有同学问,你这么明目张胆的看过去,就不怕被发现吗?Emmmmm 我是真的不怕的,一来跃层也是够高,我看的并不那么真切,所以视线波长到达西云首席那边已经等同于没有了。起初,我看过去的时候,也是一眼一眼的瞟过去,不敢盯着看,因为之前看盗墓小说时候有看到,说开棺的时候一定不要直视棺里的尸体,因为人的两眼是自带生物电的,尽管很微弱,但尸体和鬼物对这个电流就比较敏感,一眼就能诈尸,所以起初我是胆战心惊的很怕诈到西云首席的,怕电到西云首席的。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22楼2024-06-02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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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像前面写的,我盯足她一刻钟,她都没有任何察觉。但,极偶尔的时候,我会被西云首席突然站到了落地玻璃前,背着两手,往下梭巡的目光吓到炸毛,要问为什么其他同事就不会受到这样的攻击,那是因为大家根本不会想要往上看,曾经有被西云首席美色蒙蔽,怀着一腔孤勇的男同事,路过跃层之下,装作不经意的往上看过,正好看到西云首席把一张不知道哪里惹到她的文件纸钉在墙面的飞镖靶面上(问为什么一个堂堂COO的办公室里会挂个飞镖靶?西云首席的秘书会告诉你“挂个飞镖靶就费解了?我每个月都要给她换新一个,我说什么了?)
                    总之当男同事往上看去的时候,正当他疑惑“那是飞镖靶吗?是吗?不是吗?”之际,把文件纸钉好的西云首席,一个旋即转身大步跨回办公桌前从桌面夹起一个飞镖,回身!出手!好家伙!直接脱靶……
                    直接给跃层下面的男同事整不会了,他寻思着赶紧走吧,刚才这操作要是自己被划为目击者,这大概是要被灭口的吧,但要是灭口是西云首席拿飞镖操作的话,那生还率还是极高的,生出的侥幸心和好奇心驱使他再度抬头看了上去,只见西云首席大手插进脑后的卷发中拨揉了下自己的头发,尽管看不到表情,这个动作充分透出了懊丧,手起手落之际,西云首席又从桌面夹起了一个飞镖,又是一个回身!再度出手!害!您猜怎么着!Dei!还是脱靶……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23楼2024-06-02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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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这个男同事也知道了,即便是西云首席长得再美,扔飞镖再没准头儿,自己现在一定要低头赶紧逃离现场了,然后自己找地儿想辙去抹掉这段记忆,但是,有的时候生机只给一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当他要低下头之际,又夹起一个飞镖的西云首席也意识到了,连续脱靶,还没有落下百叶窗,会不会跃层下面有一双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眼睛正看上来,于是,生死之间的对视一秒定格。
                      殊不知在西云首席看向这个男同事的时候,在不远处的萧黄雀(啊呸)正好儿端着杯刚泡好的拿铁,当作休息的边喝上一口边往跃层随便一看,惊的我,突然失去吞咽功能,含着这口拿铁,看着跃层之上发现有人窥视的西云首席,手夹飞镖,收回目光,拿飞镖的手臂随意向后一甩,以我的角度目测,没有九坏也有八环了,另一只手随即按了下办公桌,百叶唰的落下。
                      随着百叶窗落下,我像被解穴一样,咽下了嘴里那口拿铁,再往男同事的位置看过去,只看到一个轻飘飘游魂一般走远的背影,后来有一次下班正巧赶上下雨,在集团大门被雨截住的同事们里看到过他,大家都在抬头看着天说“这雨可真大啊。”时,只有他一个人低着头看着地附和“是啊,好大的雨。”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24楼2024-06-02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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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白白少了一个再无法抬头看天的青年,只因为这个青年压根不知道,那一秒目光那般锐利的西云首席,实际上是个轻度近视还不爱戴眼镜且脸盲的镖客(误),就算西云首席想发通缉令,她都完不成疑犯素描这一程序。更何况,后来就我观察,西云首席再玩儿飞镖的时候还是不学学明星们拉拉窗帘儿,该脱靶还脱靶,而且脱靶再也不往下看了,意思大概是,看不到有人看,就当没人看到。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25楼2024-06-02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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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集团是没有带薪假期给的,但是在假期前几天已经有至少三分之一的同事陆续请假了,西云首席更是跟她的秘书说了圣诞节后三天内都不要安排任何工作行程,因为她至少三天后才会回来岗位,至少。据说陆首席家里也会有圣诞的聚会,还邀请了集团部分高层和种子员工,可以肯定的是没有西云首席,因为西云首席的秘书透过她领陆首席进到西云首席办公室后没有关严的门缝中看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陆澄递出一个印有小小冬青花环的请柬信封,还没开口。
                          西云棣楝没有要接下的意思,右手指尖轻轻一推,说了句:“It doesn’t change anything.”
                          陆澄低头看了下被推回的信封,再次递出:“I thought I’d take a chance.”
                          西云棣楝索性两手一背:“Not happening.”
                          陆澄捏住信封的手放下到了腿侧,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西云棣楝在她身后跟了一句:“It’s looks good on you.”
                          陆澄仅稍稍侧了下脸停了两秒,回了句:“That’s nice of you to say.”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31楼2024-06-09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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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kathy姐在午饭时间转述的这段,换在平时,我的CP魂一定熊熊燃了起来,而当时我也有一封无形的圣诞邀约的请柬在手,并为此心里没着没落,就在这一天早晨,当我第四次关掉闹钟爬起来去洗漱时,手机屏幕亮起了肖岓雨的名字,我一手拿着手机,腿一软差点跪在洗手池前的圆毯上,事实上,当我接起的那一刻一下子脑供血不足,确实缓缓的蹲下,坐在了圆毯上。
                            在早晨八点四十五,不少有钱人刚躺下准备睡的时间,肖岓雨像是刚跑完几公里后神清气爽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就在我满脑子在想肖岓雨会在脖子上围什么颜色的毛巾时,肖岓雨已经讲完了打来电话的全部内容,对我说了再见,并祝我今天工作顺利。要不是她还说了过两天机场见,完全机械性的跟着她的再见之后说了再见挂了电话的我会以为,这通电话,是我做的一个梦,是仍旧躺在床上的我,做的一个我在卫生间接了肖岓雨电话的梦。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32楼2024-06-09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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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洗手池下的圆毯上梳理了五分钟,才重新拼凑出电话的内容,肖岓雨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斯洛文尼亚,那边是节庆季,她要去看圣诞树点灯,问我可不可以请到假,有没有兴趣一起。
                              当时在卫生间一下儿一下儿揪着圆毯上的毛球的我,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去,不能去。就说被集团盘剥的小小民工如我,是不会被批假的。”
                              结果当天上班看到整层少了三分之一的同事,我甚至在电梯里,被陆首席问到:“萧,圣诞有什么出游计划?”正在我愣愣瞌瞌不知道怎么答时,同电梯的其他同事说了自己接下来的圣诞出游计划,陆首席还诚恳万分的祝他们玩儿的开心,就跟集团不是她家开的似的,恨不得把所有人放出去休假不干活儿。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33楼2024-06-09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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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试探性的去部门人事那边随便问了问,接下来我有没有可能请到三四天的圣诞假期,人事连价儿都没砍,就问我准备从哪天开始。反而吓得我连说还没确定,再想想。
                                当我又试探性给肖岓雨传简讯,婉转的表达请假有难度,希望她能主动放弃邀请我,按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会惋惜的表示遗憾,或许会加上句再约,但大概率不会,因为她不是会提前讲出她不确定的事儿的人。
                                于是在我发送了表达假有些难请的简讯后,长出一口气,一扫一上午的心慌,认定本来离我就很远的斯洛文尼亚,这下子可以离我更远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34楼2024-06-09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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