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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珍重的爱情,原来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秦溪燕傅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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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结婚第一年,生日那天,他为了工作彻夜未回,只给她转了二百五十万。
结婚第二年,结婚纪念日,他为了签合同临时出差,又给她转了五百万。
结婚第三年,
母亲的生日,约好一起回家庆祝,但他为了扩展公司业务飞往国外,给她转了一千万让她自己回去。
三年的时间,他对她的态度,让她终于下定决心不再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帝都江湾别墅。
墙上的挂钟慢慢滑过十二点。
突然,静默的客厅里响起道急促的铃声。
沙发上,秦溪燕抱着薄毯拿过茶几上的手机,银行卡信息映入眼帘:“您尾号为0888的银行卡转入汇款5200000元。”
与此同时,屏幕上弹出条傅易难的微信消息:“结婚纪念日快乐,在开会回不去,早点休息。”
两条信息的时间卡的刚好——零点零零。
要不是知道傅易难从不做这种没用的事,她都要以为他是故意错过两人的结婚纪念日。
看了好久,秦溪燕将这笔钱转到了另一张卡里,接着将手机扔在一旁,起身走向了一楼角落的放映室。
屋里没有灯,一片黑暗。
秦溪燕摸索着打开放映器,才借着微弱的光走进去。
这里是她的小天地,傅易难从不进来。
打开已经放置好的放映带,看着幕布上一帧一帧闪过的画面。
其中,傅易难从白衬衫到西装,从清俊少年到如今凛然尊贵……
这是她亲手剪出来的短片,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本打算当纪念日礼物送给他的。
可惜没机会了。
无声自嘲着,秦溪燕静静看着画面变换,最终定格在结婚当日男人一身西装单膝跪地的场景。
傅易难是傅家直系最小的儿子,家里排行第七,是现任傅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人称七爷。
而他们两人相识却是在大学。
那时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无数女孩爱慕。
她自己仗着导演系系花的称号追在他身后整整三年。
这期间借着各种节日,纪念日的名头制造偶遇,给傅易难送礼物,最终抱得帅哥归。
可到现在结婚三年,傅易难却没陪她过过任何一个节日,也没送过任何礼物,只有转账。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
垂下眼睫,秦溪燕将放映带退出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了一旁的保护盒中,走出了放映室。
冬天的帝都连空气都带着冷。
秦溪燕怕冷,所以傅易难让人在别墅的地上铺满了毛毯,赤脚踩上去也不会凉。
这也是他们两人婚后生活中,她为数不多能感觉到傅易难爱意的时刻。
午夜的别墅寂静无声。
没多久,外面响起道轰鸣的马达声。
紧接着,开门声响起,随着股寒意,傅易难走了进来。
瞧见站在地毯上的秦溪燕,他有些惊讶:“怎么没睡?不是告诉你不用等我。”
秦溪燕目光落到他肩头的雪花,好久才回:“不困。外面下雪了?”
“嗯。”傅易难应了声,越过她朝楼上走去,只扔下句:“别熬太晚。”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二楼楼梯口。
秦溪燕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晃的她有些晕。
恍惚间,她竟在想其实傅易难也送了她花的,一场头晕眼花。
回到卧室时,屋里只有一盏床头灯散着光。
黑暗中,只有洗漱室的水声连绵不绝。
秦溪燕也懒得开灯,抹黑往前走着,却不小心膝盖磕到了床角,??γβ一阵剧痛。
她没站稳,栽倒在旁,幸而摸到了床,不至于摔得更惨。
撑着使不上力的腿坐在床边,秦溪燕刚要开口喊傅易难帮她拿药。
突然一道音乐声响起。
紧接着就见一旁床头柜上,傅易难的手机屏幕亮起。
上面是一条短信:“阿难,我回来了。”
而傅易难给那人的备注只有亲密的两个叠字: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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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一模一样
    床头灯的橙光落在柜面上,晕出到暖色的光圈。
    墙上制暖的空调不堪重负发出“嗬”然声响。
    秦溪燕缓缓的吐出口浊气,很明显,诗诗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而和傅易难结婚三年,她清楚的记得傅家每一个亲戚,他们没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诗”这个字。
    这时,洗漱间的水声停下,傅易难围着条浴巾走出来。
    看着黑暗中的人影,他抬手按开灯:“怎么不开灯?”
    秦溪燕抬头看他,好久才开口:“磕到腿了,帮我去取下药吧。”
    傅易难眉头一皱:“又磕到了?等我去拿药。”
    目送他往外走的背影,秦溪燕听话的没动,视线渐渐落到泛红的膝盖上。
    跟在傅易难身边这几年,她看的最多的就是他的平静。
    工作上,人际上,家庭上……
    她曾经很羡慕这种淡然,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这样,还是在面对两人的爱情上。
    出神之际,傅易难去而复返,手里拎着医药箱。
    他跪在地上,任由秦溪燕的脚踩在自己膝盖上,专心致志涂药。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
    秦溪燕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傅易难时,他刚从演讲台上下来,肩上还带着“优秀大学生”的绶带,从容内敛。
    也一下子扎进她心里,转眼就是六年。
    看着眼前男人还未来得及吹干的发,秦溪燕压下情绪:“你先去吹头发吧,免得明天头疼。”
    傅易难动作没停:“明早叫家庭医生来看看,等结束我再走。”
    “不用,已经不疼了。”
    秦溪燕收回腿,目光落在床头柜暗下的手机上:“傅易难,你有事瞒着我吗?”
    正收拾药箱的傅易难没有回,而是说:“想问什么直接问。”
    秦溪燕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说:“没什么,你手机刚刚响了。”
    傅易难顺着她目光看向手机,拿起后看到上面的短信,眼里起了丝波澜。
    秦溪燕看在眼里,落在床上的手不断收紧。
    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问:“是谁来的信息?”
    傅易难回头看向她:“公司的事,我去回个电话。”然后走出了房间。
    屋门半敞,零星传来男人冷沉的应声。
    像是被蛊惑般,秦溪燕拖着还犯疼的腿一步步挪到门口。
    脚步声惊动了傅易难,他看过来,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我现在过去。”
    就挂断了电话。
    秦溪燕脸上的笑有些僵硬:“要出去吗?”
    傅易难“嗯”了声,走上前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明早我会回来陪你。”
    说完,越过秦溪燕走进房间,换了衣服后快步离去。
    油门的轰鸣声在黑夜里极为震耳。
    看着那辆熟悉的保时捷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秦溪燕转身去了车库,开了辆不太常用的车跟了上去。
    夜色凄凄,前方红色的车尾灯刺眼。
    可秦溪燕却一眼不错的盯着。
    四十分钟后,保时捷停在了一栋小区门口。
    秦溪燕也跟着停下,而后就见傅易难下了车,径直走向亮着灯的保卫室。
    但还不等进去,一道娇小的人影从中跑出来,撞进了他怀中。
    秦溪燕看着这一幕,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
    她就是那个“诗诗”吗?
    可惜这个问题注定没人给她答案。
    她摇下车窗,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
    可离得太远,只能依稀听见那女人唤着“阿难”。
    没过多久,傅易难转身往保时捷走回,那女人跟在他身后。
    秦溪燕刚要启动车子跟上。
    可下一瞬,直接僵在了原地。
    车灯照耀下,那女人的脸几乎和秦溪燕一模一样!


    IP属地:广东2楼2024-02-12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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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替身
      天不知是何时下起雪的。
      一片一片遮住了秦溪燕的眼。
      她甚至不知道傅易难和那女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秦溪燕坐在驾驶位上,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在心里叫嚣着,让她如坠冰窖。
      雪下了整整一夜,她也这样在车里呆了整夜。
      直到第二天朝阳升起,暖光照在身上,秦溪燕才徐徐回神。
      缓缓吐出的一口气在冰天雪地中化作团白雾,然后消散。
      她动着麻木僵硬的手脚启动车子,朝江湾别墅驶回。
      秦溪燕还记得傅易难离开时说的那句“明早我会回来陪你。”
      早晨的街道上车辆稀少。
      半个小时后,秦溪燕走进别墅,家里佣人已经开始忙碌。
      瞧见她从外走进,管家忙躬身:“夫人早上好。”
      秦溪燕应了声,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声音沙哑:“傅易难呢?”
      管家摇了摇头:“没见过七爷。”
      秦溪燕沉默了会儿,刚想说什么,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老公”两个字刺痛着她的眼,让她不断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一幕,那女人的脸!
      深吸口气,秦溪燕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傅易难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家庭医生大概八点到别墅,我这里有些事没处理完,不能回去陪你了。”
      秦溪燕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这么忙吗?”
      “嗯。”
      听着傅易难坦然的说谎,秦溪燕心里有些发涩。
      随之而来的是心里涌起的怒:“傅易难,以后不能做到的事就别承诺。”
      话落,她挂断了电话。
      一旁管家见状不敢出声。
      这时,短促的铃声再次响起。
      秦溪燕看去,就见屏幕上多了条银行卡信息:“您尾号为0888的银行卡收到转账5000000元。”
      紧接着,傅易难的微信对话框弹了出来:“这次是我不对,别生气。”
      秦溪燕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让她呼吸不能。
      手指滑动翻看着这些年和傅易难在一起的对话,她后知后觉的发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她生气,傅易难就会给她转账,好像这样她就会原谅他!
      荒唐也可笑。
      还有那个叫诗诗的女人……
      秦溪燕想了很久,拿起手机拨出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
      江湾别墅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一个穿着T恤牛仔裤,满身少年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蒋慕言,蒋家唯一的儿子,和傅易难一起长大,关系甚笃。
      瞧见沙发上坐着的秦溪燕,他笑着凑上前:“嫂子,你找我什么事儿啊?难哥不在?”
      她看着眼前的蒋慕言,面色淡漠:“诗诗是谁?”
      蒋慕言笑容一僵,忙装傻:“什么诗诗?”
      秦溪燕垂下眼睫:“昨天她给傅易难发了短信,说她回来了。慕言,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来问你就是不想破坏和易难的感情。”
      蒋慕言知道这事不能瞒,但也不能实话实说,就挑了些无足轻重的。理整家獨費付βγ
      “嫂子,她和难哥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只是难哥家里不同意两人就分开了,那时候你和难哥还不认识呢。”
      他的话像石头重重砸在了秦溪燕心上,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傅易难会答应和她在一起,甚至结婚,是因为她和诗诗长相相近。
      所以她珍重的六年爱情,根本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秦溪燕在傅易难的心里,就是一个替身!


      IP属地:广东3楼2024-02-12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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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离婚纪念日
        屋外雪不停的落,积压在窗台上,如压在心里的石。
        门口。
        秦溪燕目送着蒋慕言离开,回身环傅着这个自己住了三年的江湾别墅。
        垂眸,脚下柔软的地毯在此刻却显得格外坚硬,如根根刺扎在心间。
        傅易难爱她吗?还是在借着她在爱另一个女人?
        想到这儿,秦溪燕再忍不下去,直接唤来了管家:“将地毯全部撤掉。”
        管家一惊,但还是顺从吩咐了下去。
        随着地毯一点点撤掉,秦溪燕也试着将傅易难从心里一点点拔出去。
        很痛,但必须如此。
        是以,当晚上傅易难回到别墅时,看到的就是满地光洁的瓷砖。
        天花板上的吊灯照在上面,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冷光。
        而每天都会在客厅等他回家的秦溪燕也不知去向。
        傅易难皱了皱眉:“怎么回事?溪燕呢?”
        迎上来的管家接过他的大衣:“今天早上蒋少来过,和夫人说了两句话,之后夫人就让人将地毯撤了,现在正在餐厅用饭。”
        听到蒋慕言的名字,傅易难愣了下,脚步却没停顿的朝餐厅走去。
        餐厅里。
        秦溪燕正垂眸吃着盘中的牛排,一旁醒好的红酒喝了小半。
        傅易难在她对面坐下,声音低缓:“慕言惹你生气了?”
        秦溪燕切牛排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一身白衬衫,脖颈的纽扣解开了两颗,显得闲适许多。
        坐在那里宽肩直背,拿起刀叉的手骨节分明,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光。
        男人三十一枝花,如今的傅易难正是散发魅力的时刻。
        可秦溪燕却心如死水:“没有。”
        傅易难看着不同往日温柔有些尖锐的女人:“那是还在生我的气?对了,家庭医生怎么说?”
        秦溪燕不想说话。
        傅易难见状看向一旁守着的管家。
        管家会意开口:“医生没来,夫人取消了预约。”
        傅易难眼露不悦,吩咐道:“去给医生打电话,让他现在过来。”
        话音刚落,秦溪燕突然开口:“不用了,傅易难,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闻言,管家忙退下。
        顿时,餐厅就只剩秦溪燕和傅易难两人。
        他放下手中刀叉:“你说。”
        秦溪燕却看了他很久,才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徐徐开口:“你知道我生日是哪天吗?”
        傅易难一梗,想回答,却想不起。
        秦溪燕不意外,再开口问:“那你记得我们是哪天正式交往的吗?”
        傅易难依旧答不出。
        他看着秦溪燕没有笑意的眼,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知道我很忙,这些事都是助理替我打理,但每年我都没有忘。”
        确实,他没有忘过,因为每年的每个节日,秦溪燕都会收到一笔巨额转账。
        六年,到现在为止那张单独的卡里差不多有上亿的存款。
        可惜那都不是秦溪燕想要的。
        对于傅易难,她一退再退,从没礼物没关系,到不回来没关系,生生活成了一场丧偶式婚姻。
        想到这儿,秦溪燕轻嘲了声,拿过手边酒杯一饮而尽。
        她站起身:“傅易难,那些你记不住没关系,但我希望你记住今天。”
        傅易难坐直身子:“什么意思?”
        秦溪燕举起左手,在他愈渐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将钻戒取了下来。
        “因为往后每年的今天,是我和你的离婚纪念日。”
        “傅易难,我不要你了。”


        IP属地:广东4楼2024-02-12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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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配不上
          无声的安静,如同死寂。
          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凝滞。
          傅易难脸色微沉:“离婚不是儿戏,别说气话。”
          秦溪燕当做没听见,将戒指推到他面前:“明早八点领证,今晚你睡客房。”
          说完,她转身朝二楼卧室走去。
          背后,傅易难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想好了?”
          “是。”秦溪燕脚步未停。
          而傅易难也再没说话。
          夜,无声的寂静。
          主卧里。
          秦溪燕坐在床上,身前被子上摆着两本结婚证。
          她和傅易难的名字并排写在上面,其上照片上的两人郎才女貌,般配万分。
          她不由得想起,当年结婚时,也是自己向傅易难先开的口。
          而他也像今天只问了两句话。
          第一句:“你想好了吗?”
          第二句:“确定要结?”
          那时候,她没有丝毫犹豫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于是她被傅易难带回了傅家。
          他只说了一句话:“我认定她了,谁也不能改变。”
          现在想起来,当年因为这一句话掏心掏肺甘愿洗手作羹汤的她,真是单纯的可笑。
          还有当时傅家人见到自己时的态度,现在也都有了解释。
          将结婚证扔在一旁,秦溪燕躺倒在床,侧目望着窗外渐落的雪,缓缓闭上了眼。
          而此时,客卧内。
          傅易难看着手机通话页面上的“蒋慕言”三个字上。
          他想知道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气到想要离婚!
          可耳边“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的机械女音环绕着,却始终没有人接电话。
          傅易难脸色越来越冷,最后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和秦溪燕在一起六年,她向来懂事,很少发脾气,以至于现在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哄。
          想了很久,他还是决定顺着她来。
          大不了等她反悔,再复婚也一样!
          有了决定,傅易难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睡觉。
          夜很快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溪燕和傅易难就开车前往民政局。
          昨夜雪下了整夜,街道上的积雪很深。
          两人一路开着车,用了一个小时才到民政局。
          相比起结婚处的喜意,离婚处显得有些冷清。
          傅易难蹙眉看着几步外争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夫妻,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秦溪燕。
          “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气了吗?”
          闻言,秦溪燕看向他:“傅易难,你觉得我长的好看吗?”
          傅易难一怔:“好看。”
          这是实话,秦溪燕肤色白皙,柳叶弯眉,一双杏眼勾人魂魄,却又带着几分清冷,如山巅清雪。
          可孰料,听了这话她却说:“我也觉得好看,可惜你配不上了。”
          傅易难不明白怎么夸她也是错,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这时广播叫到两人的号码。
          秦溪燕起身往过走,无法,傅易难也只能跟上去。
          流程很快,不到十分钟钢戳落下。
          红本换红本,两人拿着离婚证走出民政局的大门。
          局外和煦暖阳。
          秦溪燕看着树挂上的白雪,将离婚证塞进包里:“别墅里的东西我会在今天内搬完,结束我会通知你,在此之前别回来,我不想看见你。”
          傅易难有些不愿,但想到她正在气头只好顺着:“好。”
          秦溪燕气到想笑,甚至想问他是不是对所有前任都这么言听计从!
          但现在两人已经离婚了,一切都没有意义。
          她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傅易难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很久,才上车去了公司。
          这一忙,就到了中午。
          看着助理送进来的工作餐,他拿起手机下意识想给秦溪燕打电话。
          拨通的前一秒,才想起两人离婚了。
          傅易难悬在拨号键的手指停顿了瞬,然后翻出了秦溪燕的微信发出了一句话:“等你消气了我再去接你,钱不够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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