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岑瑜看樊岭毫不掩饰无力的撑着腰,好像意识到了情况不好,“我去开车,不要紧张”岑瑜拿起车钥匙搂着男人。“没这么夸张,只是有一点不舒服,我开车吧”“我开,你先撑着我走”岑瑜严肃地反驳。
在岑瑜的记忆力,从她二十三岁遇到这个男人,他一直是一副游刃有余,温柔冷静的模样。刚看他起床时便觉得他在忍耐些什么,直到他毫不掩饰地扶着腰,面色无力,岑瑜便肯定男人在痛,并且他在害怕。能让他害怕的腰痛,岑瑜不难想到唯一的原因。
樊岭倒不是疼的厉害,但看着女孩紧张又假装淡定的要给他肩膀,樊岭一阵暖意涌入心房。第一次坐副驾,他小心地系上安全带,又忍不住把手放在安全带下贴着小腹,他很期待这里可以有一个小宝贝。
岑瑜看他摸着肚子却更紧张了“疼的厉害吗?”,樊岭看她侧颜温润柔情,心里想着小宝贝有这么美的妈妈真幸福。“别担心,不疼的,我只是在想这里会不会有一个小宝贝”
紧张的情绪并没有被缓解,岑瑜开始回忆自己昨天是不是太过分。他们处于恋爱关系,没有讨论过孩子的问题,樊岭总会用上碧云措施,好像也只有她生日那次,两人毫不克制,甚至连措施都没来得及用。
岑瑜坚持挂急诊,很快就找到了医生。医生简单地摸了摸男人的小腹便有了估计“这里疼吗”“是的,涨痛”病人先卧床休息一会吧,待会再去做个检查。
化验单上明晃晃的数据彰显着孩子的存在,岑瑜更不放心了,着急地要听医生嘱咐。“他腰腹痛怎么回事,要吃药吗”“开一剂保胎针吧,注意避免剧烈运动啊,孕八周,得再忍一个月才行哦。”医生又交代了别的注意事项,岑瑜聚精会神地听着,就差拿个小本本记笔记了。
随后岑瑜回到樊岭病房,看他摸着肚子对这天花板发呆。“樊教授也有神游的时候呢,在想什么”岑瑜在男人嘴角落下一吻,温暖的手覆在男人手上,轻轻扶着肚子。“在想突如其来的小宝贝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说着樊岭又觉得愧疚“对不起瑜瑜,还没有给你一个满意的婚礼就让你做妈妈了,是我做的不周到”岑瑜更觉得幸福“怎么能怪你呢,只是辛苦了你,要给我们怀宝宝”
樊岭请了假,打完保胎针就买了戒指,约好双方父母,订好包厢,父母落座后他便面向岑瑜单膝下跪“很抱歉求婚如此匆忙,我习惯了我们平淡的相处模式,怪我没想到我们还需要一个更安全的法律保障”“瑜瑜,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们一起孕育孩子见证着彼此从青丝到白发”“很抱歉,希望这匆忙的仪式不会让你失望,我很爱你,也会一直爱你”
岑父岑母一早听女儿说过了樊岭的状况,只担心樊岭身体,着急着想让他起来不要受凉。樊父樊母担心儿子同时也觉得儿子考虑不妥,没有提前给儿媳妇求婚领证。
岑瑜只是担心他身体。从早上见他隐忍的模样岑瑜便觉得这男人该是全家一级保护对象,她赶紧抱着男人起来,将头埋在他胸膛上“该愧疚的是我,两个月都没有发现你在怀宝宝,昨晚还那么不节制”“一张结婚证罢了,我们恩爱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它又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