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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三个人几乎是形影不离，只要一下课就必定会走在一起。有时是金俊勉带着金钟仁一起去找吴亦凡；有时是吴亦凡和金钟仁一起等金俊勉处理完事务；有时是吴亦凡和金俊勉一起去提醒沉迷练舞的金钟仁休息时间到了。 不过今天的局面倒是第一次见——直到吴亦凡收拾完所有东西，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什么情况？
手机震动几声，原来是金俊勉发来消息。
“亦凡，我今天中午有点事情，可能要耽误很长时间，你和钟仁就别等我了。”
“好，那你中午吃什么？”
“我吃点面包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行。”
回复完还是不见金钟仁的身影，吴亦凡无奈地笑了笑，
这孩子，又把时间忘了。
摇了摇头，便上楼寻找。
一层的人几乎走得差不多了。还未走到门口，吴亦凡便呼唤起来。
“钟仁，钟仁呐，别练了，我们去吃饭吧。”
无人应答。
难道走了？不能吧，灯还开着呢啊。
莫名的，吴亦凡心中竟有一丝不安。
“钟仁？”
吴亦凡推开门，金钟仁果然在里面，不过却是表情痛苦地倒在地上，汗水与泪水早已分不清楚，一颗一颗地滑落。
“钟仁！”
吴亦凡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跪坐在金钟仁的旁边。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努力稳住情绪，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安抚。
“钟仁啊，别怕，哥在呢。”
“亦凡哥……”
“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吴亦凡简直觉得心快蹦到嗓子眼了，额角竟也不知不觉地滑落几滴冷汗。
“哥…我腰痛……好痛……”
呼……还好，只是腰痛。
吴亦凡把外套脱下来，铺在地板上。
“钟仁啊，还能动吗？地上凉，你趴在我外套上，哥去给你买药，好不好？”
金钟仁用手撑着地，试图站起身，眼看着就要摔倒。吴亦凡连忙扶住金钟仁，把外套挪到他身下。确定金钟仁趴好后，吴亦凡在包里翻出一个暖宝宝。隔着里衣贴在金中仁的后腰处。
“哥……”
这一声几乎微不可闻
“嗯，我在。”
“你快点回来……”
“好。”
用手抹掉了金钟仁额头上的汗
“坚持一下，哥很快就回来。”
说完，吴亦凡就猛地冲出去。
周围的药店倒是知道一家不算远也不算近，正常走路大约要八分钟。来不及多想，吴亦凡只能奋力跑向那家药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三个人几乎是形影不离，只要一下课就必定会走在一起。有时是金俊勉带着金钟仁一起去找吴亦凡；有时是吴亦凡和金钟仁一起等金俊勉处理完事务；有时是吴亦凡和金俊勉一起去提醒沉迷练舞的金钟仁休息时间到了。 不过今天的局面倒是第一次见——直到吴亦凡收拾完所有东西，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什么情况？
手机震动几声，原来是金俊勉发来消息。
“亦凡，我今天中午有点事情，可能要耽误很长时间，你和钟仁就别等我了。”
“好，那你中午吃什么？”
“我吃点面包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行。”
回复完还是不见金钟仁的身影，吴亦凡无奈地笑了笑，
这孩子，又把时间忘了。
摇了摇头，便上楼寻找。
一层的人几乎走得差不多了。还未走到门口，吴亦凡便呼唤起来。
“钟仁，钟仁呐，别练了，我们去吃饭吧。”
无人应答。
难道走了？不能吧，灯还开着呢啊。
莫名的，吴亦凡心中竟有一丝不安。
“钟仁？”
吴亦凡推开门，金钟仁果然在里面，不过却是表情痛苦地倒在地上，汗水与泪水早已分不清楚，一颗一颗地滑落。
“钟仁！”
吴亦凡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跪坐在金钟仁的旁边。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努力稳住情绪，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安抚。
“钟仁啊，别怕，哥在呢。”
“亦凡哥……”
“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吴亦凡简直觉得心快蹦到嗓子眼了，额角竟也不知不觉地滑落几滴冷汗。
“哥…我腰痛……好痛……”
呼……还好，只是腰痛。
吴亦凡把外套脱下来，铺在地板上。
“钟仁啊，还能动吗？地上凉，你趴在我外套上，哥去给你买药，好不好？”
金钟仁用手撑着地，试图站起身，眼看着就要摔倒。吴亦凡连忙扶住金钟仁，把外套挪到他身下。确定金钟仁趴好后，吴亦凡在包里翻出一个暖宝宝。隔着里衣贴在金中仁的后腰处。
“哥……”
这一声几乎微不可闻
“嗯，我在。”
“你快点回来……”
“好。”
用手抹掉了金钟仁额头上的汗
“坚持一下，哥很快就回来。”
说完，吴亦凡就猛地冲出去。
周围的药店倒是知道一家不算远也不算近，正常走路大约要八分钟。来不及多想，吴亦凡只能奋力跑向那家药店。
二③
小孩子运动量大，又折腾了好一番，趴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吴亦凡翻着书，却心神不宁的，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总觉得忘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
直到肚子都叫起来——吴亦凡简直被自己蠢笑了。把书轻轻扣在桌上，又替金钟仁拉了拉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门。
生病的孩子需要一些美食的安慰。
钟仁会喜欢吃什么呢？这种小朋友的话……又瘦又小，要多吃点肉才对，维生素也是不可少的。
不过连自己都不爱吃的蔬菜，吴亦凡也没信心给金钟仁买。
吃点水果好了。一日一苹果，医生远离我。 肉的话……一直听说韩国的炸鸡很有名，买一份回去试试吧。
很容易就找到一家炸鸡店，只买了一份炸鸡——这种油炸食品在加拿大见的太多了，吴亦凡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中餐店？……”
“你好，你们这里卖得最好的是什么？”
“炸酱面”
“炸酱面？好，给我来一份吧。”
这个来自中国北方的美食，吴亦凡在加拿大的中餐馆里也吃过。不知道韩国的炸酱面是什么味道的？
尝尝看吧。
提着一盒炸鸡，一盒炸酱面，又挑了几个苹果，才慢悠悠地走回去，打开房门。
“哦？都醒了？”
金钟仁似乎被吓了一跳，急忙放下什么东西。
“正好，我买了饭，看看合不合你胃口。”
吴亦凡把手中的袋子都放到了桌上，把炸鸡向金钟仁的方向推了推。
“哇！炸鸡！”
“喜欢？”
看着金钟仁欢喜的样子，吴亦凡也忍不住笑了笑。金钟仁抬头对上吴亦凡的眼睛。
“……”
“喜欢！”
韩国的炸酱面果然与加拿大的炸酱面有所差异，不过总体来说也算是好吃的。不知道北京那边，真正的炸酱面是什么味道的呢？
眼睛扫到被合上的那本书，吴亦凡擦了擦嘴，拿起书，翻回到未读完的那一页。
“全是中文，你看得懂吗？”
金钟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就看看……”
“你想看哪一句？哥给你翻译。”
吴亦凡把书递给金钟仁。金钟仁向前翻了几页，看到一处被铅笔淡淡勾出的句子，指给吴亦凡看。
“这句啊，正好也是我很喜欢的一句呢。”
吴亦凡清了清嗓子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小孩子运动量大，又折腾了好一番，趴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吴亦凡翻着书，却心神不宁的，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总觉得忘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
直到肚子都叫起来——吴亦凡简直被自己蠢笑了。把书轻轻扣在桌上，又替金钟仁拉了拉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门。
生病的孩子需要一些美食的安慰。
钟仁会喜欢吃什么呢？这种小朋友的话……又瘦又小，要多吃点肉才对，维生素也是不可少的。
不过连自己都不爱吃的蔬菜，吴亦凡也没信心给金钟仁买。
吃点水果好了。一日一苹果，医生远离我。 肉的话……一直听说韩国的炸鸡很有名，买一份回去试试吧。
很容易就找到一家炸鸡店，只买了一份炸鸡——这种油炸食品在加拿大见的太多了，吴亦凡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中餐店？……”
“你好，你们这里卖得最好的是什么？”
“炸酱面”
“炸酱面？好，给我来一份吧。”
这个来自中国北方的美食，吴亦凡在加拿大的中餐馆里也吃过。不知道韩国的炸酱面是什么味道的？
尝尝看吧。
提着一盒炸鸡，一盒炸酱面，又挑了几个苹果，才慢悠悠地走回去，打开房门。
“哦？都醒了？”
金钟仁似乎被吓了一跳，急忙放下什么东西。
“正好，我买了饭，看看合不合你胃口。”
吴亦凡把手中的袋子都放到了桌上，把炸鸡向金钟仁的方向推了推。
“哇！炸鸡！”
“喜欢？”
看着金钟仁欢喜的样子，吴亦凡也忍不住笑了笑。金钟仁抬头对上吴亦凡的眼睛。
“……”
“喜欢！”
韩国的炸酱面果然与加拿大的炸酱面有所差异，不过总体来说也算是好吃的。不知道北京那边，真正的炸酱面是什么味道的呢？
眼睛扫到被合上的那本书，吴亦凡擦了擦嘴，拿起书，翻回到未读完的那一页。
“全是中文，你看得懂吗？”
金钟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就看看……”
“你想看哪一句？哥给你翻译。”
吴亦凡把书递给金钟仁。金钟仁向前翻了几页，看到一处被铅笔淡淡勾出的句子，指给吴亦凡看。
“这句啊，正好也是我很喜欢的一句呢。”
吴亦凡清了清嗓子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二④
走到练习室，吴亦凡把金钟仁的背包轻轻放下。拍了拍金钟仁的肩膀，
“别忘了。”
“是，亦凡哥再见。”
“嗯。”
天色渐暗，夜晚如期而至。一下课，吴亦凡就向金钟仁所在的练习室走去。果然小孩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乖乖等在门口。吴亦凡靠在门框上，透过门上的小窗向里面看去——金钟仁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同一个动作，脸上时不时轻轻抽动一下，牙咬的死死的，直到把这个动作练顺了才肯停下来。
钟仁……是真的把舞蹈当做理想呢……
推开门，吴亦凡敲了敲门框，金钟仁被吓到了一般的抬起头。
“哥，我正要收拾东西呢。”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想吃炸鸡吗？”
“想！”
“走。”
此之后，每当金钟仁腰痛，或轻、或重、或缓、或急，总是要吴亦凡在场。吴亦凡也照惯例给金钟仁按摩、买炸鸡。并不张扬却也总会有人看到。这时，或抱或背着金钟仁的吴亦凡便会说
“我打赌打输了。”
看到的人心里嘀咕，面上却赔着笑，表示
“理解理解。”
“哈哈哈这样啊。”
“哦哦，您慢点走……”
……
走到练习室，吴亦凡把金钟仁的背包轻轻放下。拍了拍金钟仁的肩膀，
“别忘了。”
“是，亦凡哥再见。”
“嗯。”
天色渐暗，夜晚如期而至。一下课，吴亦凡就向金钟仁所在的练习室走去。果然小孩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乖乖等在门口。吴亦凡靠在门框上，透过门上的小窗向里面看去——金钟仁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同一个动作，脸上时不时轻轻抽动一下，牙咬的死死的，直到把这个动作练顺了才肯停下来。
钟仁……是真的把舞蹈当做理想呢……
推开门，吴亦凡敲了敲门框，金钟仁被吓到了一般的抬起头。
“哥，我正要收拾东西呢。”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想吃炸鸡吗？”
“想！”
“走。”
此之后，每当金钟仁腰痛，或轻、或重、或缓、或急，总是要吴亦凡在场。吴亦凡也照惯例给金钟仁按摩、买炸鸡。并不张扬却也总会有人看到。这时，或抱或背着金钟仁的吴亦凡便会说
“我打赌打输了。”
看到的人心里嘀咕，面上却赔着笑，表示
“理解理解。”
“哈哈哈这样啊。”
“哦哦，您慢点走……”
……
直到那天中午，吴亦凡抱着金钟仁回到宿舍。正准备放下金钟仁，好拿出钥匙，把门打开，却看到了虚掩着的门。迟疑了一下，吴亦凡轻轻把门踢开。果然，里面坐着一个……陌生人。皮肤很白，比俊勉还要白一些，头发微微发黄，略微有一些胖，看起来是一个性子很软的小男孩。嗯……体型目测比自己小，此时正带着耳机，并没有听见吴亦凡的声音。 吴亦凡把金钟仁放到床上后，才出声询问。
“你是哪位？”
男生明显被吓了一跳，一把将耳机扯下。
显然，男生的模样让吴亦凡想到了什么，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男生愣愣地看着吴亦凡，嘴里用中文小声嘀咕着。
“没想到真的是……”
吴亦凡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句，用中文回道
“你也是中国人？”
眼睛微微睁大，看起来很惊喜的样子。
“你也是？！我叫张艺兴，来自湖南长沙。 ”
“我是吴亦凡，出生于中国广东。”
金钟仁趴在床上，侧着头看着两人。
“亦凡哥……”
两人的注意力这才集中到金钟仁身上。
“他也是我们的室友吗？”
“不，他叫金钟仁，是我的朋友。”
吴亦凡坐到床边
“你吃过了吗？我现在要去买吃的。”
“不用麻烦了。”
张艺兴连连摆手
“我最近在减肥呢。”
“减肥？多大的人你就说减肥，不准备长个了吗？”
“我现在是有点胖啦……”
“下午练习完你就知道了，刻意控制食量其实没什么必要的。”
“哦……”
“亦凡哥…都快饿死了……”
“好啦，我现在去买吃的，等我回来。”
“亦凡哥再见。”
没多久，吴亦凡就提着食物回来了。（韩语）“我回来了，快吃吧。”
扶起金钟仁，
（中文）“你现在会说韩语吗？”
“不会，只听得懂一点简单的。”
“我现在交流不成问题了，晚上回来我可以教你。”
“真的吗？太感谢了！”
“没事……”
（韩语）“亦凡哥，我要吃苹果。”
拿出一个苹果
“你帮我削皮。”
“呦，你还使唤上我了？”
挑眉，还是拿出了小刀
“嘿嘿，亦凡哥对我最好了。”
看向张艺兴
（中文）“你吃吗？我也给你削一个？不吃东西不行的”
（韩文）“亦凡哥！”
吴亦凡恰好削完苹果，笑着塞到金钟仁的嘴里。
“吃吧，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金钟仁低头咬着苹果，时不时抬眼看一下吴亦凡和张艺兴。
（中文）“呃……我自己来吧。”
“你是哪位？”
男生明显被吓了一跳，一把将耳机扯下。
显然，男生的模样让吴亦凡想到了什么，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男生愣愣地看着吴亦凡，嘴里用中文小声嘀咕着。
“没想到真的是……”
吴亦凡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句，用中文回道
“你也是中国人？”
眼睛微微睁大，看起来很惊喜的样子。
“你也是？！我叫张艺兴，来自湖南长沙。 ”
“我是吴亦凡，出生于中国广东。”
金钟仁趴在床上，侧着头看着两人。
“亦凡哥……”
两人的注意力这才集中到金钟仁身上。
“他也是我们的室友吗？”
“不，他叫金钟仁，是我的朋友。”
吴亦凡坐到床边
“你吃过了吗？我现在要去买吃的。”
“不用麻烦了。”
张艺兴连连摆手
“我最近在减肥呢。”
“减肥？多大的人你就说减肥，不准备长个了吗？”
“我现在是有点胖啦……”
“下午练习完你就知道了，刻意控制食量其实没什么必要的。”
“哦……”
“亦凡哥…都快饿死了……”
“好啦，我现在去买吃的，等我回来。”
“亦凡哥再见。”
没多久，吴亦凡就提着食物回来了。（韩语）“我回来了，快吃吧。”
扶起金钟仁，
（中文）“你现在会说韩语吗？”
“不会，只听得懂一点简单的。”
“我现在交流不成问题了，晚上回来我可以教你。”
“真的吗？太感谢了！”
“没事……”
（韩语）“亦凡哥，我要吃苹果。”
拿出一个苹果
“你帮我削皮。”
“呦，你还使唤上我了？”
挑眉，还是拿出了小刀
“嘿嘿，亦凡哥对我最好了。”
看向张艺兴
（中文）“你吃吗？我也给你削一个？不吃东西不行的”
（韩文）“亦凡哥！”
吴亦凡恰好削完苹果，笑着塞到金钟仁的嘴里。
“吃吧，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金钟仁低头咬着苹果，时不时抬眼看一下吴亦凡和张艺兴。
（中文）“呃……我自己来吧。”
二⑤
没想到看起来这么细心的人削出来的苹果比自己削的还丑。不过能吃到嘴里也算不错了。
“……你多大了，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吧？”
“是啊，我今年17岁，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呢。”
“出道是你的梦想？”
“对，我喜欢唱歌，我喜欢跳舞。”
“这样啊，钟仁跳舞很好，你们以后可以常交流。”“钟仁在舞蹈B班，不过我觉得他很快就能去A班了。你刚来，应该是在C班吧，下午自我介绍的时候记得把韩文说流利一点。”
（韩语）“亦凡哥，我吃完了。”
吴亦凡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金钟仁脸上沾到的酱料。
（韩语）“吃的时候注意点啊。”
金钟仁眼睛都笑得弯弯的。
“谢谢亦凡哥。”
看了看手表，
“还有点时间，再去躺一会儿吧。”
“好～”
等到金钟仁似乎睡着了，张艺兴才小声开口
“他是没有自己的宿舍吗？这是你的床吧？”
“钟仁身体不舒服，在这我好照顾他。”
“你对他真好。”
“钟仁还是孩子嘛，我们做哥哥的当然要照顾他。”
“哇，你也太帅了。”
吴亦凡低笑几声
“你比我小，我也会照顾你的。”
“哥！吴哥！”
“‘吴哥’是什么鬼啊！好奇怪的感觉……你想叫的话像他们一样叫我亦凡哥就行，或者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咱们中国人之间不用这么多规矩。”
“亦凡哥，我第一次遇到你这么酷的人。”
“哈哈，别再夸我了。”
略带怨气的声音幽幽响起
（韩语）“哥，你们在聊什么呢？……都把我吵醒了……”
“醒了？正好，一起去公司吧。”
没想到看起来这么细心的人削出来的苹果比自己削的还丑。不过能吃到嘴里也算不错了。
“……你多大了，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吧？”
“是啊，我今年17岁，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呢。”
“出道是你的梦想？”
“对，我喜欢唱歌，我喜欢跳舞。”
“这样啊，钟仁跳舞很好，你们以后可以常交流。”“钟仁在舞蹈B班，不过我觉得他很快就能去A班了。你刚来，应该是在C班吧，下午自我介绍的时候记得把韩文说流利一点。”
（韩语）“亦凡哥，我吃完了。”
吴亦凡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金钟仁脸上沾到的酱料。
（韩语）“吃的时候注意点啊。”
金钟仁眼睛都笑得弯弯的。
“谢谢亦凡哥。”
看了看手表，
“还有点时间，再去躺一会儿吧。”
“好～”
等到金钟仁似乎睡着了，张艺兴才小声开口
“他是没有自己的宿舍吗？这是你的床吧？”
“钟仁身体不舒服，在这我好照顾他。”
“你对他真好。”
“钟仁还是孩子嘛，我们做哥哥的当然要照顾他。”
“哇，你也太帅了。”
吴亦凡低笑几声
“你比我小，我也会照顾你的。”
“哥！吴哥！”
“‘吴哥’是什么鬼啊！好奇怪的感觉……你想叫的话像他们一样叫我亦凡哥就行，或者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咱们中国人之间不用这么多规矩。”
“亦凡哥，我第一次遇到你这么酷的人。”
“哈哈，别再夸我了。”
略带怨气的声音幽幽响起
（韩语）“哥，你们在聊什么呢？……都把我吵醒了……”
“醒了？正好，一起去公司吧。”
最近韩语流利了很多，也多亏了在加拿大时对rap的了解和曾经学过的各种乐器——我的节奏感比其他练习生都强。老师说，照这样进步下去的话，可能不久就能去A班了。听起来是个好消息呢。无形中，似乎感觉离出道又近了一步。
也许是夸奖的作用，这个下午好像很快就过去了。吴亦凡收拾完东西却迟迟不见张艺兴和金钟仁的身影。
难道是艺兴劝不动钟仁？
抱着怀疑的想法，吴亦凡上了楼。
嗯……C班，就是这儿了。
向里看去，吴亦凡却愣住了，里面舞动的身影赫然是那位相识不久的朋友——张艺兴。或许是刚正式学习舞蹈不久的原因，他的动作并不算标准，但他不遗余力的做出每一个动作，努力跟上每一个鼓点，不断地模仿，不断地超越自己。
“哥，你在看什么？”
“钟仁？”
吴亦凡这才回过神来。金钟仁顺着吴亦凡的视线看过去。
（韩语）“节奏感不怎么样，动作也不标准……不过还懂得努力，挺好的。”
“总觉得跟你有点像。”
金钟仁一呛，脸红起来
“我跳的有那么烂吗？”
吴亦凡有些不赞同的看着金钟仁，把金钟仁拉到一边。
“钟仁，你怎么这么说话。我记得你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啊，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
“你讨厌他？”
“不是的……”
“钟仁，他跟我一样，都是从异国他乡来的，你还记得你最开始是怎么对我的吗？”
“亦凡哥……”
吴亦凡停下来，看着金钟仁。而金钟仁也安静下来，低垂着头。
“也许是你今天太累了，我跟他说句话咱们就走，好吗？”
“好……”
深呼吸一下，换上比较柔和的表情，敲了敲门
（中文）“张艺兴？”
“啊，凡哥。”
“不走吗？”
“我想再练一会儿……”
张艺兴不好意思地笑笑
“别练太晚，我和钟仁先走了。”
“好。”
也许是夸奖的作用，这个下午好像很快就过去了。吴亦凡收拾完东西却迟迟不见张艺兴和金钟仁的身影。
难道是艺兴劝不动钟仁？
抱着怀疑的想法，吴亦凡上了楼。
嗯……C班，就是这儿了。
向里看去，吴亦凡却愣住了，里面舞动的身影赫然是那位相识不久的朋友——张艺兴。或许是刚正式学习舞蹈不久的原因，他的动作并不算标准，但他不遗余力的做出每一个动作，努力跟上每一个鼓点，不断地模仿，不断地超越自己。
“哥，你在看什么？”
“钟仁？”
吴亦凡这才回过神来。金钟仁顺着吴亦凡的视线看过去。
（韩语）“节奏感不怎么样，动作也不标准……不过还懂得努力，挺好的。”
“总觉得跟你有点像。”
金钟仁一呛，脸红起来
“我跳的有那么烂吗？”
吴亦凡有些不赞同的看着金钟仁，把金钟仁拉到一边。
“钟仁，你怎么这么说话。我记得你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啊，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
“你讨厌他？”
“不是的……”
“钟仁，他跟我一样，都是从异国他乡来的，你还记得你最开始是怎么对我的吗？”
“亦凡哥……”
吴亦凡停下来，看着金钟仁。而金钟仁也安静下来，低垂着头。
“也许是你今天太累了，我跟他说句话咱们就走，好吗？”
“好……”
深呼吸一下，换上比较柔和的表情，敲了敲门
（中文）“张艺兴？”
“啊，凡哥。”
“不走吗？”
“我想再练一会儿……”
张艺兴不好意思地笑笑
“别练太晚，我和钟仁先走了。”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