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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演绎】未来: 神造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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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尔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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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尔后踹的瞬间就感受到了有一股力量瞬间企图从身上撤去,但诺尔的速度更快,这具兼具攻防的身体给予了他对于对手自如的控制权,腿部的恐怖力度让舒旦在瞬间就被踢飞了数十米,而诺尔在同一时间就着后踹的力度向前扑去,以左手借力撑住地板,完成了一个轻盈的后空翻后站起戒备。隐身迷彩的效果让他的身体在空间中闪烁了几下,像是个卡顿的人偶。似乎是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维持彻底的全身迷彩,他关掉了设置。
“好吧,我承认这是你赢了。” 你看得出来,他的身体状况显然并不好。有了先前时恩捅的一刀和你方才的两下连击。他显然连平静说完一句话都十分勉强,但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而是摇晃了几下站起,“不过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过去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神的诞生。”
诺尔还没想他到底是彻底疯了还是个狂信徒。就看见舒旦把什么塞进了自己因战斗而碎裂暴露在外胸口内里。他再次以极快的速度冲上来,但这次,他绕开了诺尔的阻碍,双手缠绕上了他的手臂后迅速起身,右腿敏捷有力地禁锢住诺尔的腹部力量,左腿从脖颈扫向对方的瞬间向侧方倒去,以两腿成夹角箍住了诺尔的脖颈。从后者躺倒在地的角度来说,他看见的是那一个方才被塞入胸口的东西已经迅速与周围的人造神经连接、包裹、融为一体,像是邪神的触手伸展蠕动着,吞下了献祭于祂的祭品。
“自爆能源。我偷偷搞来的。”此刻的舒旦已经止不住的开始大口喘气,血液的不断流失与体力消耗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他却没有放弃施力于禁锢诺尔。“我知道这样做有点耍无赖,但既然注定打不过你,那么一起死是我做出最好的选择。”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50楼2024-01-20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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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淮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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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伊万显然没想到这激将法对寇淮没有用,或者说,他本就猜错了挥剑者的性格。他是个在长枪上引以为傲的天才使用者,却不懂得如何近战。不管再如何用拙劣伎俩又或者是寻找机会,他的胜利都在电梯上的那几分钟中没能击中缆线而消失了。他是个杀手,而并非战士。
    不同于舒旦的同归于尽,他并未真正信奉过“神”。他在被抓来第五区生物科技实验室之前就是个备受唾弃的小人。沿海污染地带教会了他丢弃尊严而活,也将无比贪婪的他送进了地狱。如今他从地狱中逃回来,又如何敢再被抓回去?而放弃选择了自爆的自己早已无法再回到祂的身边。死?这是个连自己都不敢想的事,只能跑,从这个敌人面前跑开,就像儿童时期从偷窃的水果店老板身旁跑来,像从第五区生物科技实验室逃脱的那个雨夜里一样,跑,只是不停地跑。
    你看到他拿起狙击枪慌张的挡了一下,剑偏过去割伤了他的舌头,又划开他的嘴唇。他似乎是因这而愣了一下,紧接着便扭过身去,选择了跑向幽深的走廊。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51楼2024-01-20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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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1 21: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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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灵 男 机动科c03
      作为一名刚入职的资深新人,面对真实死亡的推理是他还不擅长的。自己此刻可能已陷入了女孩巧妙编织的陷阱。然而,他抑制住内心的疑虑。他的眼神凝视着女孩,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线索。
      “他应该是被突然袭击而没有任何反抗。凶手的手法应该非常狡猾,让他毫无防备。同时也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性。”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收集到的种种细节,如同一幅幅画面,交错在他的思绪之中。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整理这些碎片,将它们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谢知恒?白褚?
      “或许,晚宴的目的并不是谢乾让位,而知恒为了顺利登上家主宝座才如此行动。也可能……是某人为了阻止谢乾的一些疯狂的举动。”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24-01-20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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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淮 | 男性 |机动科A02
        剑与枪械相抵而嗡鸣的一时震颤,使他的手在麻木中片刻懈力,然而浓郁的红色浸透惨白的一双眼,溅衣点血、淅淅沥沥…像一场不期而遇的雨滴落在大理石的地面,汇聚一滩沉默光洁的水镜,照出辉煌的灯光、洇湿他一双无谓的眉目,神色不改。但他实在想不明白,只是一次失败,对方过分慌张的反抗绝不像受过训练的专业人员,他眨眨眼反看自己的两柄红白刃,有些后悔。
        只是后悔归后悔,他总不会开口对敌人说抱歉,步履也不会因此有任何停顿甚至缓慢的前兆,只向走廊的深处追逐前行。但一栋楼宇、无论有多么引以为傲的占地面积,一条甬道的长度总是有限的,只要看不真切的远方不存在致命的埋伏…那么他就有十足的保证。他轻轻地开口:“柏拉图,调取大楼的平面图,他有可能去哪里?”之后他望见那点起伏不定的狙击枪尾部,借用最后半点仁慈,劝说的言辞绕了几圈,只是向背影扬声:你…停下吧。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24-01-21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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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淮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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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万似乎是听到了寇淮说的话,空荡荡的走廊里寇淮的声音传来回响,灌入他的耳朵。但此刻他显然处于十分惊惧的状态,即使转过身来也在一步一步的后退。
          “停下?就因为我说了点话你就差点把我的喉咙捅个对穿!要是我敢停下,我就活不了了!”
          他一边吼着一边架着狙击枪护在胸口。这显然看上去有点滑稽,考虑到这把武器完全不为了防御而制造。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寇淮依旧能看到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那柄枪托,用力到连指尖都泛起白色。
          战斗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现在的情况更像是寇淮在进行着一个劝解暴徒释放人质的任务。虽然伊万并没有胁迫任何人,但直觉告诉寇淮如此放任持枪者就此崩溃也是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就在寇淮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发微弱的枪声在远处的走廊响起。紧接着,伊万的表情于瞬间凝固住了———他先是脖颈向后扬去,再是整个身体都僵硬地向前坠落在了地上。
          “麻醉弹,足够这家伙睡到本次任务结束。”
          你听到一个有些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从走廊的尽头缓步走到寇淮的面前。那是一张你再熟悉不过的脸,第五区生物科技实验的院长,源。而在他身后的则是那位向来担当甩手掌柜的姬怜。后者看到你礼貌的笑了笑,前者则随意的拽起昏迷的伊万扔给姬怜,“好久不见了,淮。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这件事我们可以稍后边走边说。但当务之急,是去31层与B组的斯特赤兰汇合。”
          他这么说着,已经按开了方才的电梯。源,起码在寇淮的认知中,是个很懒散又或者说致力于偷懒的家伙。尽管他的语调还是如此轻松,但从他的神态看出来,或许这里真的有他重视的事物。
          “按道理来说我是不该过来的…毕竟是我的实验室出了问题。但亚恒那家伙得知谢知恒在随便抓人做拼接手术就给我派过来了。”这位年轻的院长顿了顿,“说实在的,我没想到你混的如此优秀。我本来还想着如何找到伊万,你就把他逼到了我们的跟前…要不是你没打算杀掉他,这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他注视着寇淮良久,最终露出了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
          “抱歉…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并非有意瞒着你,但只是,我曾经因为分享秘密永远失去过两位朋友。不过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会向你解释的。不管是今天在实验室发生的事,又或者是I计划的内容。”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54楼2024-01-21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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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兰与寇淮的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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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恒的办公室位于35层,我已经全盘接管谢家的信息库与电力系统了,马上调出他的办公室监控———顺便提一句,刚刚从电梯门进来的是A组组员寇淮。我们的总指挥西塞尔让你和他还有那些家伙们一起行动啦。”
            柏拉图的声音似乎离赤兰的耳朵越来越远,不过下一秒,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在寇淮与斯特赤兰的中间那块空间,身着红白色制服的银发少年披着披风自虚拟世界中显现。他那双青色的眼眸和头上空灵的光环都告诉着所有人自己的身份:
            为了方便同步音频我就以这种方式出现了,时间有限,两位也是同事的话自我介绍也之后再说吧。监控录像中显示谢知恒与谢乾曾在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于办公室中大吵了一架,而此次争吵以谢乾独自前往底下一层为终。”
            “在十几分钟前,谢知恒与白邾在办公室中聊天。在这种帧率的录像分析唇语还尚且需要些时间。在几分钟前,谢知恒与白邾借着员工电梯登上了51层——也就是这座大厦的天台。那里并没有设置任何电子设备,但我想他们很可能还在那里。”
            “尽管我们还没有证据证明本次事件的嫌疑人与谢家有关,但谢知恒不配合调查阻碍公务,甚至非法实验的行为足以定他重罪。义体化本不该是人类指向人类自己的剑,他的所作所为应当由BA-V来阻止。”
            “我会随后会传达消息给其他组长。寇淮,斯特赤兰,现在指挥科给出的方案是立刻前往天台。虽然这一方案危险系数会非常高,但我十分怀疑谢知恒之所以前往天台是因为有直升机能够接应他。不过指挥科依旧给予了留在原地等队友这一方案。他们给了你们二位三分钟的时间思考,三分钟后将方案的选择告诉我吧。”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24-01-21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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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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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白邾是我从那个孤儿院捞回来的可怜小孩。我和谢乾也并非任何夫妻关系,不过是想从他手上拿回些东西。” 白静殊随地坐下来,闻言挑了挑眉,“这倒是,虽然报社记者只是个伪装,但我确实能通过这一职业感受到沿海地区的人似乎有更多的时间买报纸消遣时光,而不是再热衷于把自己的义体搞成一团废品又接回去了。”
              “让我来解释一下吧,我想在这里的各位或多或少都站在同一阵线上,没准我们可以一起去找谢家讨个说法。”她收起了笑容,将特质蝴蝶刃啪地一声展开,在地上刻下“谢家”两个字”。
              “我不太清楚你们有没有做过背调,但我能知道这些,是因为我是被余徽音从沿海污染地带捡回来的小孩。现任家主谢乾于大学期间对余徽音一见钟情,考虑到他那时并非谢家继承人而徽音是第一区大家余家长姐,谢乾的父母批准了这一婚姻。”
              “但讽刺的是,在谢乾毕业回归第五区后不久,谢家继承人谢衡山就意外死在了车祸之中。而谢家也在这时才发现,余徽音是个余家巴不得赶紧扔出去的赔钱货——什么现代理论和科技设备都不知道是什么,唯独钟情于诗词书画这一类“古董爱好”的人…说实话,我觉得这完全没什么好在意的,可能这种名门大家在乎堂堂谢家的新继承人居然娶了不能鼓捣破铜烂铁的妻子吧。”说到这里,白静殊冷笑了一声,“但可惜谢乾也真没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在家族争斗中的手无寸铁的余徽音毫无疑问是被盯上的对象。她被挟持着进行了那时候技术完全不成熟的脊椎替换手术,纵使活下来了,也因手术而年复一年的被无数后遗症困扰,以至于逐渐忘记身边的一切而死去。”
              “在被手术后遗症折磨的时间里,她彻底断绝了和谢乾的交际,真正投入于她喜爱的事物:教书。徽音转而去了沿海污染地带专注于教导那里的流浪儿童。而我只是被她有幸捡到谢家抚养的那一个人。”白静殊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又飞快地补充道,“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我以前真的想不到有大家族的人会去垃圾堆里教我们这种人学知识,你知道吧?我一开始觉得她只是兴趣上头把我们当猴子戏耍,可是没有,她有很认真地一天又一天的备课…不厌其烦的指正我们那些低级错误。而在她真正离世的后几年,我才听说谢乾制成了一个承载着余徽音记忆的ai。”
              “我无法容忍他这种假惺惺的忏悔,在我看来徽音和他的感情早在她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刻起就结束了。作为徽音的学生,我无法容忍有人对老师做这种事。于是我在前几年又重新回到这里,带着从孤儿院来的白邾。谢乾知道我是与余徽音交情极好的人,所以容许我留在这里。而这几年,我一直在为收集谢家的罪证行动。以拜金女的名头,也少有人找我…不过,”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又在地上刻下了谢知恒与白邾这几个字,划了道线将他们连在一起。
              “我本来也是一心想着摧毁谢家,却忘记了照看白邾……说起来也怪糟心,他如此努力,却受到我随口胡扯的身份而备受煎熬,常常因为“私生子”的身份而在学校里被人欺压…后来我以为这种事随着他的长大也变少了,但他却只是压在心里不说…就在几天前,我发现我武器库里的几个武器和我包里的钱与白邾一起消失了,查了查追到了你们这。”
              白静殊的视线落在了蜘蛛和海蛇尾身上,“我一直有听说谢知恒在做反人类的实验…没想到他真的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是的。”你听到蜘蛛沙哑着嗓音开口,“谢知恒会把沿海污染地带的人抓过来做这种拼接动物肢体的实验。沿海污染地带的人很多都没有登记入户,被抓走也就不了了之了。没人会关心我们这种在辐射区的劣等人群。”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和海蛇尾是侥幸逃出来的,几天前,白邾找上我们说要在今天负责拦截所有谢家的人,作为报酬,会将我们的同伴解救出来。”
              “作为雇佣兵我们自然是没道理不接下这趟生意,更何况…我们也准备向谢家复仇。但谁能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她的笑容有些苦涩,那对猩红色复眼望向你,与此同时,你看到白静殊也在注视着你们。
              “看上去我们都有自己的仇要和谢家算,我相信白邾现在绝对和谢知恒在一起,要不然就是现在就是计划着把谢知恒给杀了。南风,如果你们也有把这里拆了诸如此类的任务,我相信我们可以一起走。”你听到白静殊这么说道。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57楼2024-01-21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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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24-01-22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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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1 21:4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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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淮 | 男性 |机动科A02
                  他少见的皱眉,毫厘间折起一座起伏的小山,他原先未设想对方的身份,出手前已做好苦战的预备,那柄划向咽喉的剑也只是担忧更多的不测,他实在不曾料到会如此轻易地破开风,与狙击手柔软的皮肉。尽管交战最不忌讳手起刀落的势头,但他总归怀着人道主义的仁慈,并非是正义的附庸品,完全出自个人的意愿。“冷静点…”他试图用自身贫瘠的词汇量去劝说,但不等他想到要如何执行,一支突兀出现的麻醉剂帮了一个大忙。
                  但他也第一时间将武器的锋刃转向来者,在看清面容后稍稍挑眉,倾颓的剑向下坠了坠,似乎有些出乎意料。老实说很多事情都无所谓,就像他挂在嘴边的“都行”,所以面对源的众多解释,字句从右耳进入,又从左耳出逃,只是过一遍脑子。他依旧沉默至终,在临走时回望躺在地上的躯体,旋入手臂的剑、他的骨骼,已不见斑驳的血。跟随二人进入电梯才后知后觉地回答:“嗯,都行。”至于「优秀」…他想起许多过去的事情,他和源、柏拉图的事情,模棱两可地认可这次的客套话。
                  直到他与另一位同事会面,在柏拉图的讲述中才堪堪明白这次事件的始末,虚幻的投影将本不熟络的两位间隔更开,但总归他们同属一个队伍,这是毋庸置疑的。原也没打算自我介绍,他若有所思地听那位名叫斯特赤兰的同事缓缓做出决定,继而表示肯定地颔首,他刚才在电梯里捡回了自己的剑,最寻常的那一柄。“都行。我和你一起去。”又是都行。既然柏拉图已经强调过目标地点的危险,他总不能真无关紧要地站在这里等待后续的援兵。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24-01-22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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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24-01-2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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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61楼2024-01-24 0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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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灵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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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领着你走至冰棺之前,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沉静地望向你,而她的话语则仿佛越过了空气这一介质,灌入你的神经元中供大脑读写:谢乾是咬舌自尽,但导致这一悲剧结果并非没有幕后推手的作用。在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刻,谢乾与谢知恒在谈话中不欢而散。在此之前,他从未知晓过谢知恒的人体缝合实验。在这之后,他独自一人走入这间地下室,自尽于亡妻冰馆前。
                        “并不是有人要阻止他做疯狂的事情…恰恰相反,他试图以自己的死阻止谢知恒一错再错。但可惜的是,多年来对儿女的忽视已经造就了今日谢知恒扭曲的人格。大提琴的弦如果不多加保养,那么这根弦最终将会成为整场演奏中的杂音缔造者。谢知恒是一位优秀的大提琴手,而在他困于母亲的阴影中彷徨迷茫时,是他的大提琴老师指引了他。”
                        “———特蕾莎•谢林。”
                        “谢乾被困在了死局之中,唯有期盼自己的死能减轻谢知恒将来的罪。他背离了面对亡妻许下保护儿女的承诺,也只能自刎于亡妻的墓前祈求她的宽恕。”
                        “但死亡真的不可超越吗?小胡哥哥…我们本就是,作为超越死亡所诞生的实验体啊。”少女抱住了你,就像小孩子抱住了自己所珍视的玩伴。你感受到了一阵熟悉的疼痛从大脑深处传来,但这一次,那种尖锐的感觉却仿佛被女孩轻柔地抚去了。往日你怎么也无法追溯成功的记忆于此刻揭开了面纱,许多身着白色实验服的同龄男孩女孩懵懂地被分割在透明的隔间中。
                        〖16号,出来。〗
                        隔间的门被拉开,更为年轻的第五区生物科技实验室室长源此时还没有带着眼镜,那双褐色的眸子恹恹垂下,跟在实验室分科主任身后。黑发紫瞳的少年懵懂着走入纯白的手术台,全身被束缚后感受到了一阵来自于脑勺后的尖锐疼痛。
                        〖他看起来快挣脱束缚带了,这种程度得上麻药,不然他会死掉的。〗
                        疼。好疼。在因痛感而模糊的视野中,源的声音依旧冰冷而不掺杂任何情感。
                        〖一区的微操技术不会让他死掉。第一块芯片植入成功。半小时后记录不良反应和认知测试。〗
                        异物感。什么钉入脑中。束缚带摩擦的声音成十万倍化为信息流被强迫咽下。瞳孔中捕捉到的事物分辨率迅速放大至微米,所有动作反应都在瞬间缩短半倍。世界的世界被拆解为数不清的01符号转至终端。手术仪DNA。十字架。咽喉。松果。信息混乱不堪、饱腹感与呕吐感在腹部同时作祟。在将要崩溃的身体里,视网膜上出现了手术室外望向自己的山羊眼少女。好奇的、平静的、稚嫩的。混乱的精神与她同频,就像是一个崭新局域网在此处连接。信息在此不再以话语阐述,而是被折叠成更有效的意识如液体流动。少年艰难的,在苍白的脸上冲她扬起了一个笑容。
                        ………
                        〖桃乐丝是我们最目前成功的试验品了。16号做不做实验都无所谓吧。他的年龄本来就比这里的小孩大,第二块芯片植入的手术都只能拖到现在才做。〗
                        他躲过医生闲聊着的夜间巡逻,在雨夜中抽出那张偷来的权限卡,逃出白色的囚笼。雨水打在身上却感觉宛若新生的洗礼,竭尽全力向未知的黑暗中冲去。
                        ………
                        “植入了芯片的人本就心念相通,无所不知。你的芯片只是太旧太少啦。我才没办法和你进行那么有效的沟通。”
                        再睁开双眼,你看见桃乐丝换回了记忆中的打扮。那双翠绿色的山羊眼笑了起来,“我觉得你那时候真是太酷了,经历了这种事情也还笑得起来!之前那些话只是我和特蕾莎姐姐学的,哼哼、据说这样看起来我就很老成。”
                        电梯向上,51层的按钮沉默地亮着。她的粉发散落在腰间,宛如三月的樱花灿漫。少女看着你轻声道,“小胡哥哥,加入我们吧。‘新教’需要你。我、小谢哥哥、伊万哥哥、舒旦哥哥、特蕾莎姐姐。我们都需要你。那些做实验的人给了我们这么多痛苦,但现在我们都有力量可以去反击了——加入我们吧。”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62楼2024-01-24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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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尔判定
                          -
                          在诺尔与舒旦交手之时,时恩自然也没有闲着———在寇淮离去的那刻,他就以右手化刃抵住了长枪的攻势,而左手则翻折成狙击长枪的枪口迅速压上对方的咽喉。在这一极限距离之下,无论是多快的反应手段都比不上一声枪响。在他将要打出那枚决定性子弹的时刻,右手处骤然产生的剧痛让他颤抖了一瞬,不得不迅速解放双手后撤。
                          “……那把武器,不是第五区的造物。”
                          那并非是仅仅切开皮肉又或者斩断骨头的剧痛,而是一种搅乱神经的绵延钝痛,以至于他的那只手不得不条件反射性的松开。但即使如此,时恩也依旧如往常般沉静地注视着对手,在适应了那股逐渐蔓延至手腕的感觉后停止了身体的本能颤抖。
                          “Εξομολόγηση。” 叶莲娜吐出了一个并非如今通用语的拗口词语,“告解。我的家族生于核战争前的俄罗斯。我的父亲信仰东正教,这把长枪正是他以东正教圣体灵感制成的冷兵器之一。告解本意是用作治愈和赦免一个人内在灵魂的罪孽。而滑稽的是,制造出第一具义体的人却在晚年愈发质疑自己的创造,甚至因此而被义体狂热信徒杀害。”她甩动了一下长枪,“而这把武器的功能在宽恕他本身罪孽之外,还拥有能够破坏武器接触住者人造神经的功能。”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她就已经将长枪刺出,冷兵器尖锐的寒芒破开空气在时恩的视网膜上急剧放大。黑发的少年以肉眼几乎不可察觉的速度闪过了那把枪,反手抓上枪柄后如猎豹般轻盈跃起,连踹数脚叶莲娜的腹部后以支撑着长枪的手做了一个后空翻。少年的身段在空中折到人体无法做到的弧度,松开擒枪的左手,右手又再次变幻为霰弹枪,即使被下一记长枪扫到左手也并不在乎。但等到投下闪光弹的时候,时恩的左手部义体已经彻底失去了人造神经的连接,如同脱臼般软绵绵地垂在胳膊上。二人数次迅速贴近到极致又在瞬间分开,但局势的一边倒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等到诺尔几近解决了舒旦,时恩已经被长枪贯穿了手臂,叶莲娜整个身子压迫在时恩的胸口,以一把手枪抵着少年的脖子。
                          “抱歉,我一开始没想彻底解决掉你的,毕竟谢知恒说只要拦截你们就行了。但看你这明知道迎枪会把自己搞报废还冲的劲,如果我没做掉你我都会怕你哪天爬到第一区来找我。”
                          叶莲娜微笑着说道,但眼底却只余一片冰寒。时恩的双手已经彻底的动弹不得了,就连脸上都有许多细碎的伤疤。他被枪抵着能称作一个狼狈,却在这时地笑了起来。
                          “原来第一区最超前的武器也仅仅是如此。”
                          人造神经的断裂并不仅限于断开局部义体的连接。对于一级化义体的改造者来说,过多的人造神经瘫痪将会影响重要部位比如心脏的神经。他一边笑着一边咳血,从嘴角流出来的血液因为改造已经是红混合着靛蓝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是科技中诞生的异类。时恩很少如此的笑,但那不是对对手的嘲讽,也并非战斗狂的偏执,而是一种真挚的、对对手盲目自信的微笑。诺尔看到那句话说出来后时恩的左眼就变得愈来愈亮,黑紫色的眼眸中光辉愈发盛丽,有什么仿佛汇聚于瞳孔之上,以摧枯拉朽之势贯穿了叶莲娜的脖颈,紧接着后者的整个身子在瞬间破碎消亡。
                          “空间传送…她跑了。瞳炮本就比手枪快,她只是太自信没有人敢在眼睛里装微型压缩激光炮。”时恩摇晃着直起身子,与诺尔一同进入电梯中。在电梯上升后的几秒内,你们听到脚底下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时恩闭了闭眼,半是靠在了诺尔的身上。
                          “我刚在看过了柏拉图的信息,现在去这栋大厦的顶层。诺尔,很高兴你没事。但让我先靠一下吧。我只是有点累了…一会就好。”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64楼2024-01-24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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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鲁希拉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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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里的大多数东西都已经落尘,其中多是些生活物件与古典书籍。你看见书架上摆着一本本教案,还有一打沿海污染地带的相关报告。根据谢临霜所说,余徽音在大学选修的专业是古典文学与现代社会学,那么会写社会调查的报告也并不奇怪了——但又为什么会去沿海污染地带,这是个比较奇怪的事情。
                            你将这份报告小心翼翼地从书架上拿下来,看见其中甚至详细叙述了谢家企业的改革对沿海污染地带的影响。这之中有许多你并不了解的企业与相关事件,唯有一件事你知道——谢乾在彻底接手谢家后提出的医用义体化改革让医业更加繁荣。采用了义体手指的医护在那一年将平均手术成功率往上夸张的拉升。但显然,在这一页报告中并没有记录这件事,相反的,而是记录了这背后沿海污染地带的医生窘迫的生存现象:持有传统主义理念的优秀医生在行业中被排挤,而造价高昂的手部义体则被上层垄断,至于沿海污染地带的医生更是无法买入义体,以至于所有未被手部义体选择的群体就业环境急剧下滑,甚至在这一年中,医患冲突的比例达成了历年最高。
                            而在“案例代表“这一栏中,你看到了一个名为“埃利亚斯•谢林”的医生因拒绝将自己手部的义体被替换而被同行排挤,最终被自己的患者杀害的事件。在这个案例的下方,有一张泛黄的照片被贴在了纸上。照片上的褐发少女有着日耳曼人的模样,身着着修女服,一双如绿宝石般的眼眸望向远方。
                            “———特蕾莎·谢林。埃利亚斯·谢林的女儿。她曾接触过第五区生物科技实验室的I计划实验品桃乐丝,并从第一区佩罗大学机械系退学后担任过一段时间谢知恒的大提琴老师。她的信息被人刻意隐藏过了。因为并不是此次任务的目标,我在本次行动结束后会继续调查。”
                            你听到柏拉图突然开口阐述道,“这边就在此结束吧。时间紧迫,信息内容已经尽数发至你的光脑,就先赶往顶层吧。”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66楼2024-01-25 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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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1 21: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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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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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刚才收到了柏拉图给予我的信息了。首要目标还是前往顶层把谢知恒抓回来。” 安秀雅的翅膀在室内局限性太大,于是早在跳入本层的时候就收起来了,她点了点头,率先走入电梯。
                              白小姐和…”她有些犹豫地看向了蜘蛛和海蛇尾。“唔、总之我会在任务报告里试着不给你们添麻烦的。虽然我不太会说谎…但柏拉图肯定也能帮帮忙的。”她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将自己的外骨骼再度覆上双手。
                              “今天的最后一场了。战斗吧。”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67楼2024-01-25 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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