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然已经现行,就不会闹出什么风波了,早点让他们回去,免得佛爷落下口实。”副官道。
“是。”
张副官交代完准备去处理其他公事,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那么点燥热,他边走边想:难道是因为“烤火”的缘故?
街道上,“张家人,果然有意思!”裘德考笑道。田中不明就里,小心试问道:“先生是?”裘德考皮笑肉不笑的说到:“既然张启山不在长沙,那就让我来替他调教一下他的属下!”
是夜,副官寝室中,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副官倚着墙壁站在花洒下,冷水打乱了平时打理一丝不苟的头发,水柱顺着发丝淋湿了白色衬衫,衬衫的扣子解开过半,因常年穿着军装而不见天日的雪白皮肤如今呈现出粉红色,胸前的纹身似隐似现,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傍晚的时候,张副官就觉得身体似乎有异,因为张家人的体质特殊,这股躁动不明显,他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躁动越来越明显,现在已经压制不住了,他尽可能冷静下来思考着:今天吃过什么东西,难道是…红酒,还是中了裘德考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