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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玫瑰同人文,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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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镇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12-13 22:05回复
    1765年,秋。
    阳光和煦,麦香飘飘。我擦了一把汗回头看去,除了我刚刚骑马卷起的灰尘外,什么都没有了。我正疑惑,突然一个身影从我身边划过。
    “奥斯卡!我先走了!”
    “可恶!安德烈!你耍我!”我牵起缰绳,双腿加紧马肚,追赶上去。
    我和安德烈都累坏了,躺在大树下休息。旁边的小河波光粼粼,还有鱼儿跳出水面。
    刚才的骑马比赛,以两人平局为结果。
    “要不是你耍我,我肯定是第一!”我猛的坐起来,看着安德烈说道。
    “这是离间计,你教我的!”安德烈也坐起来看着我,“再说了,我也没赢你啊。”
    我哈哈笑道:“看不出来呀,小安你还偷学我!”
    这时一群天鹅掠过湖面,一只只鱼被抓了起来,水花四溅。过了一会儿湖面平静下来,天鹅在湖里游泳。
    我转过头去,说道:“走吧,回家吧!”
    安德烈点点头。
    从这到现在走的大道都是我家的领地,农田里收割麦子的农夫们向我脱帽致敬“小姐好!”我向他们挥手。
    回到家以后,父亲把我和安德烈叫了过去。他告诉我:我去军事学院!
    母亲则不安的看着我。
    我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因为没有男性继承人所以我就以男孩的身份长大。我一直在父亲身边学习剑术。我的五个姐姐都没有去修道院学习。即使是蓬莱太太(她最大的成绩就是把她那三个好吃懒做的女儿都嫁给了富有的公爵。)也没有劝动母亲把姐姐们送到修道院,我能理解母亲的不安,她总认为人应该向往自由而学校院是牢笼地。
    “为什么?”我的心在鼓动,我既感到禁忌,又感到兴奋。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如果你不去的话,就无法进到禁卫队。”父亲无奈地说,他揉了揉太阳穴,“安德烈会跟你一起去的。”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只是胡乱的点头,然后冲出去来到了房间坐在椅子上,终于我要去牢笼地!
    —— ——
    圣西尔军校是全法国最出色的学院,是法国的第一军事学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12-13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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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12:4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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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12-14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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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12-14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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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西尔军事学院被称为“将军的苗圃”这里绿茵环抱,占地500公顷。学校里面有:教学楼;食堂;宿舍;沙场;赛马场……
          我先来到了宿舍,按照学校的规定宿舍是两人寝。宿舍建立在山坡上,从窗户往下看学校的景色一览无余。我的寝室号是:6624。安德烈的寝室号是:6625。他在我隔壁。
          我还没有打开宿舍门,门就被风砰的一下吹开了,我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安德烈连忙扶起我,说道:“奥斯卡,你没事吧?”他看我摇头后,进去把窗户关上了。
          “这看起来没人住啊!”安德烈摸了摸桌子上的灰。
          可是院长和我说我是有室友的。她叫雪莉。
          “是啊,这里糟糕透了,安德烈,你看!”我指着天花板说道,那里竟然有只snake!
          安德烈咽了咽口水,说道:“那是蛇皮吗?”
          ……
          在收拾宿舍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了很多昆虫标本。
          “到底是谁的恶作剧啊?”我累瘫在床上。
          “太恶劣了!”安德烈难得这么生气地说。他之前发现我把他的午餐给弄丢了,他都没生气。
          晚上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我的室友,是一个金发女孩。
          “你把我的东西都扔在地上干什么?”她指的是我和安德烈收拾出来的昆虫标本。
          “这些都是你的东西吗?”我怀着歉意问道。
          “当然了!”她把昆虫标本一个一个的捡了起来,我连忙过去帮忙。
          “这是一只七星瓢虫,它叫伊文,这是一只甲虫,它叫凯蒂……”她兴高采烈的向我介绍道,“我叫……雪莉,你呢?”雪莉停了下来,她脸红扑扑的看着我,两只眼睛眨呀眨。
          “我是奥斯卡·法兰索瓦·德·吉尔吉。”
          “这样啊,”雪莉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她看了一眼钟表,“时间不早了,奥斯卡小姐快睡觉吧!”
          明天早上因为还要做礼拜,六点就要起床。
          谢天谢地多亏了安德烈定的闹钟,要不然我就做礼拜迟到了!在唱圣歌的时候,我感谢地向安德烈眨了眨眼睛。他耍帅似地吹了吹他前面的头发。我环绕着四周没有发现雪莉。
          第一节是击剑的课。每一个同学都要上去练习一番。我退下来以后,坐在安德烈旁边。
          “安德烈,你知道吗?我们昨天费好大劲,收拾的昆虫标本是我室友的‘朋友’。”我擦着汗说道。我刚刚的对手是帕克他的手劲一点也不小,还是蛮厉害的。
          还没等安德烈回话,竞技场上就闹了起来。我看见了雪莉。
          原来是一个高年级的学长,正在刁难雪莉。
          “我不是说,我不喜欢烤焦的面包吗?”高年级的学长说道。
          “对不起,赛格。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雪莉低着头咬着唇,绞着手指说道。
          安德烈拉我拉我,凑到我的耳边说:“奥斯卡。”
          突然老师喊道:集合!
          “回头说。”我小声地对安德烈说。
          外面的台阶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叶子,风吹着剩下在树上顽强的枯叶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我挠了挠安德烈的手掌心,想继续说刚才的事。安德烈会意以后,他开始说:“我听说雪莉是赛格的未婚妻,就是那个高年级的学生。雪莉的姑姑像这所学校捐了很多钱才把她塞进来。”安德烈说话的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一片调皮落叶晃晃悠悠地落在了他的头顶。
          “为什么?”我边问边把安德烈头上的落叶拿下来。
          “因为她好像被所有的修道院给拒绝了。啊,谢谢。”安德烈回。
          走到操场以后,我和安德烈都心有灵犀般没有在讨论这件事情。
          学校一共有两学年。第一学年的前一个月要进行严格的军事训练。第二段4个月,与其他军校地方新生一道,学习分队训练和战术;第三段5个月,到部队担任实习排长,学会指挥、训练新兵。第一年结束时,极个别不能适应的学员将被淘汰。
          第二年会学习30周文化课,还要学习一门外语(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很简单)听说优秀的学生还会巴黎凯旋门一香榭丽舍大道举行盛大阅兵式和分列式!届时,国王陛下也会观看。
          很快,一个月的严格军事训练就结束了。我学习到了很多东西。我有时会在洗衣房里看到洗衣服的雪莉,也有时在花园里见到她……反正就是不在课堂上。
          我挤过层层包围的人群来到了公告栏面前,我正在找成绩单。可是我却没有看到成绩单,而是看到了一封被打开的情书。
          “我每天一睁开眼睛就开始想念您,我每天都在练习舞姿希望能和你跳舞,我亲爱赛格……
          雪莉”
          这封情书的主人呆呆的站在公告栏中间,她没有什么表情。她身边的男生都在起哄。
          有的男生甚至过分的将番茄汁抹在了雪莉脸上美其名曰:给她苍白的脸上上血色!
          我拉起雪莉的手,生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12-14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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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起雪莉的手,生气的吼道:“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觉得这样的行为很绅士吗!”
            “奥斯卡,你好像是第一……”安德烈的话卡在了一半,他似乎认识的局面有点不妙。
            “你干什么?”一个头发卷卷的男生问道,“我是赛格,是她的未婚夫……”
            “你好,赛格,”我打断道,“你就是躲在女人后面的鸵鸟吗?”
            赛格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他看起来气急了眉毛都变成了竖号:“你小子,你叫什么?”
            “奥斯卡·法兰索瓦·德·吉尔吉!”
            “很好,很有勇气!”赛格看了一眼成绩单,“你就是新生里的第一?我要向你决斗,明天中午格斗场见!”
            “谁怕谁?来就来!”我硬气的回答道。
            在回去的路上,安德烈埋怨我插手雪莉的事。
            “你也认为我是在多管闲事吗?”我看也不看安德烈问道。
            “不是……好吧,”安德烈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管怎么样,我都相信你,奥斯卡!”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12-14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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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3-12-15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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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对雪莉来说这未婚夫不要也罢,不如退婚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12-15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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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12:3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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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球,每个人都在不定时扮演话剧。一定要坚强,不要让玻璃碾碎你的灵魂!
                  水泡不断的破裂,出血,最后成为新茧。
                  一只兔子探出了头,我和安德烈一起把它送回家。我们一直往草丛的深处走,直到从远处看我家只剩一个尖尖的房顶。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渐渐奔跑起来,只是匆匆一眼看了后面的景色。
                  “奥斯卡!你还练剑吗?”安德烈气喘吁吁地说。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我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时候该练剑的,我却跑了出来。我从未感过如此的畅快淋漓,我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在呼吸,我同样气喘吁吁,猛地摇头道:“我不要!”
                  风吹了起来,我护住手里的兔子,学着母亲的样子安抚它。不出所料的是,父亲大发雷霆,我却在低头玩衣服的线头。
                  “你要是不想练,就不要再练了!”父亲喊道。
                  我恐慌了,哭的伤心不接下气,央求父亲原谅我。
                  有的时候看到姐姐穿漂亮的裙子,她们相互讨论着如何搭配,是珍珠还是钻石亦或是黄金……她们有属于自己的娃娃并自甘愿意的当它们的妈妈,我从来不理解这种感受。我只好握着剑,一遍一遍的练习。
                  我也在想为什么我和别人不一样呢,如果是母亲的话,她会说:“亲爱的奥斯卡,每个人都很特殊。”
                  —— ——
                  我又看见雪莉在哭,她蹲在湖边的石头旁。
                  “你怎么了?”我问。
                  “我的吊坠……掉了……在河里……”她哭着说。
                  “我去帮你捡回来!”
                  “不要!”雪莉猛地站起来,擦了擦眼泪,看着我一点一点的靠近河边又大声的说,“我说不要!”她的浑身在颤抖。
                  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跳到了河里。
                  雪莉颤颤巍巍站石头旁,面色苍白。紧接着她就跑开了。
                  我拿着吊坠上来的时候,看见雪莉拿着毛巾跑了过来
                  天灰蒙蒙,乌云密布。天空下起了小雨,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雪莉抱着我不断地哭泣。钟声敲了三下,远处有只小船,似乎是灵魂的摆渡。
                  雨水划过束缚天使成了她的眼泪。我和雪莉趴在被窝里。
                  “谢谢你,奥斯卡。”雪莉握着我的手说,“这是我的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出了航海事故,不过我活下来了。”
                  “我就知道这个对你很重要!”
                  我们就这样头贴着头,互相讲述着遇到的事情。
                  “你觉得你很特殊吗?”我问。
                  “嗯……应该吧,修道院里的人都不理解我,她们只想赶我走。”雪莉模模糊糊的回忆道
                  “哈哈哈,那地方还真是监狱,我从来都不能理解,我似乎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说的都是实话,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理解姐姐们的行为。
                  “或许我们都是不属于这里。”雪莉平静的看着我。
                  “可能。”我回。
                  “奥斯卡大人,”雪莉说道,“请叫我索尼娅,这是母亲给我取的名字。”
                  “索尼娅。你爱赛格吗?”我问。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是我竟然脱口而出了。
                  “……我不知道,我或许爱他,我希望有人爱我……很明显他不爱我……”索尼娅略带思索的说道,“好了,奥斯卡大人,睡吧。”
                  ————
                  决斗开始了,赛格很厉害,我很快就占了下风。安德烈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奥斯卡大人!加油!”索尼娅喊道。
                  赛格身体僵了僵,我瞅准时机挑开了他手中的剑!
                  竞技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瞬间发出了欢呼声,我的名字被叫的整齐而有序。啊就这样,我一下子成了名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3-12-16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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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3-12-17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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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我怎么样?”罗纳德问。
                      我快要烦死了!自从我和赛格打完架以后罗纳德就天天追在我屁股后面。
                      “不怎么样。”我回,忽然我看见安德烈走了过去,“啊,安德烈!”
                      “奥斯卡!你怎么在这里呢?”安德烈正在搬桌子。
                      “搬桌子干嘛?”我问。
                      “你不知道吗?侍卫队队长—韦尔斯·库洛伊德·德·凡多姆下午要来咱们学校做讲座!”罗纳德两眼放光,这是他的偶像。
                      安德烈点点头说:“所以我们要把这三张桌子摆到大厅。”
                      好吧,我的确听过韦尔斯上校的事迹,他是个多才多艺的美男子,不过我却对他一点也不感冒。
                      和安德烈告别后,我连忙加快脚步回到宿舍,真是一秒钟和罗纳德都不能呆了!
                      少女半裸着仔细的端详着画。我却被吓了一大跳索尼娅经常在宿舍里面画画,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半裸着身子画画!
                      “哎呀,奥斯卡大人,您回来了,”索尼娅发现了我,非常抱歉的说,“真是抱歉,吓到您了。”
                      “你……你这是……”我的脸像烫红的熟虾,说话也结结巴巴。
                      “奥斯卡大人,这样是不是有点奇怪?我在画卢克丽夏。所以想参考自己的身体。”
                      卢克丽夏被国王儿子强奸后,用自杀引起了罗马公民的反抗意识,建立了罗马共和国。
                      “我总觉得之前的画里卢克丽夏不太对劲,可我也说不上来…便想着参考自己的身体画一下。”索尼娅接着说道。
                      “这样啊。”我趴在床上,无聊的双腿荡来荡去,“索尼娅,韦尔斯上校下午要来学校做讲座!”
                      “奥斯卡大人一定很高兴吧。”
                      也不是高兴,我无感,但是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和索尼娅没一搭,有一搭的聊着,一中午就这样悄然过去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我一直在打哈欠,感觉眼皮很重,像灌了铅一样。
                      可还要去大厅。
                      老师的声音忽近忽远,突然,我身边的人开始躁动。韦尔斯·库洛伊德·德·凡多姆已经到了。他自信地向学生们打招呼:“你们好!”
                      “嗯,我知道你们都非常的想念我,同样我也是从这个学校毕业的优秀毕业生……你们有什么问题想问我的吗?”
                      “韦尔斯先生,我非常仰慕您的成绩可如何成为像你一样厉害的人呢?”斯蒂芬森用他奇怪的口音问道,他把“仰慕”发成了“养母”许多人都笑了起来。
                      “哦,这样啊,你可能永远都达不到我这个高度孩子,你口音太严重了,下一个问题。”韦尔斯俏皮地回,引起周围哄堂一人笑。
                      太阳很大,再加上韦尔斯上校站在西边,我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见他的鼻孔,随着他说话的幅度一动一动的。
                      “我是一小分队的队长,我有一个疑问…”列雨站起来问。
                      “小队长吗?呵呵,还真是弱不禁风啊!”韦尔斯说道,他无聊的环向四周,“你们这一群小豆芽,唉。”
                      坐在我身边的罗纳德坐立不安,他想提问,可是他又不敢。
                      “你问问韦尔斯,”罗纳德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我嗷的叫了出声,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奥斯卡,求你了,在我眼里,你简直就是英雄!”罗纳德恳求道。
                      我把头扭过去一看也不看他,讲实话韦尔斯给我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他有无似无的笑声、环视四周的眼神以及傲慢的声音,天呐,我终于说出来了,那个字就是傲慢!他一点也不尊重人。
                      “嘿,安德烈!”罗纳德见我一动不动,他又开始向安德烈说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也不想帮你。”安德烈回。我的心里却在窃喜,对,好样的,安德烈就这样做!
                      “奥斯卡……安德烈!”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转头问安德烈。
                      “可能是墙皮要掉了。”安德烈一脸无所谓的说。
                      我笑了起来,我也没发现安德烈原来很幽默。
                      晚上的时候还有一个晚宴,韦尔斯上校喝的有点多了,开始在那里发酒疯。
                      罗纳德非得拉着我上前问问题,问题还没说出口,一股酒味儿就袭来。
                      “小子,你不会来打听如何成功的吧?”韦尔斯醉熏熏地指着罗纳德,“我告诉你一昧的躲在女人后面是无法成功的!”
                      罗纳德的脸可谓是又红又白,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哈哈,先生,你的成功难道就是在母校喝的名鼎大醉并嘲讽自己的学弟吗?”
                      我话音刚落,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安静的可怕,过了一晌。
                      “女人什么也不懂啊!”韦尔斯上校醉呼呼的说。
                      “那也比你一个醉鬼。在这里炫耀自己的成功好!”我哈哈大笑道。
                      学生们发出一片惊呼。
                      韦尔斯上校哆哆嗦嗦的,似乎想要打我,但应该是喝的太多了,他实在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脑袋就这样砸在了餐盘里。
                      “奥斯卡你刚才也太勇了吧?”罗纳德崇拜的看着我,我有点受不了那种眼神,怎么说都有点油腻。
                      我听见安德烈偷偷的松了口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4-01-02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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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斯卡,你太厉害了!”列雨走了过来,“你简直就是……”
                        他又开始念小作文了,我连忙打住,“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 ——
                        人啊,有的时候就不能笑的太开心,总会有报应的。就比如第二天早上,韦尔斯对于我昨天的行为很不高兴,于是告诉了我的父亲。
                        当天我和安德烈就回了家
                        奶娘刚修理完安德烈,罪名是没有保护好小姐。
                        其实这也不全怪安德烈,这完全是我的错。
                        这次罚的也不狠,只不过是禁闭两天而已。啊,其实也挺长的。
                        房门被悄悄打开,不用回头看,我也知道是谁,安德烈来了。
                        安德烈一脸神秘地护住怀里的东西。我问道:“那是什么?”
                        “你猜一猜?”
                        “会说话的人偶?”
                        “不是,你还是看看吧!”
                        安德烈慢慢的拿了出来,竟是一把蒲公英!
                        安德烈得意洋洋的看着我震惊的样子,“后花园有许多,你一定很无聊吧?”
                        的确,蒲公英过了季节就看不见了。我们一起趴在窗边吹蒲公英。吹累了之后,又摆出各种各样的士兵小人。
                        我控制长官,安德烈控制士兵,玩腻了长官命令士兵的游戏,又换了一种套路,士兵反抗长官。太阳慢慢的就下去了,月亮升上来了。
                        月亮旁边飘着几丝云。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我问,虽然我没说什么事,但安德烈知道。
                        “我觉得没有,是他不好。”
                        “听说容易生气的人死的越早!”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的,似乎是奶娘那里。
                        “他的命也许本来就没有那么长。”
                        “哈哈哈,安德烈,你的回答每次都出乎意料!”
                        —— ——
                        回学校之后有一个消息传了过来,韦尔斯·库洛伊德·德·凡多姆死了!
                        韦尔斯上校还是在离开自己母校大门时死的,准确来说,他死在了自己的母校。所以韦尔斯上校的葬礼就办在了母校。
                        许多权贵的人都过来了,国王皇后也来了。
                        “韦尔斯·库洛伊德·德·凡多姆他的青春奉献在了这里,他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让我们为他默哀一分钟。”
                        追悼会开完了后,安德烈本来应该和我一起去吃晚餐。可是他却由自己身体不舒服为由走了。
                        这也是第一次我和安德烈分开,我有点懊恼,开追悼会的时候还健康的很,怎么现在就不舒服了?!明明就是想躲着我!
                        我自己一个人去了餐厅,没啥心情,所以说也没吃两口就马不停蹄的回宿舍了。
                        这一路上有许多人拿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大概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无非就是“就是奥斯卡”“那天晚上嘲讽韦尔斯上校”“韦尔斯上校只是给她开个小玩笑而已”“女人果然什么都不懂啊!”
                        回到宿舍,我踹了一脚凳子(吓了索尼娅一大跳),什么都跟什么!那天晚上他们还拍手叫好,韦尔斯上校一死风向就全都变了,好像跟我是杀害他的一样!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突然感觉有点害怕,如果我是说如果安德烈也是像他们那样想的呢?好委屈啊…真的好委屈啊。
                        “奥斯卡大人?你怎么了吗?”索尼娅她看着我一抽一抽的肩膀问道。
                        “我…没什么…”真丢人,真窝囊!我也快受不了现在的自己了。
                        “奥斯卡大人是在为韦尔斯上校哭吗?”
                        “谁要为他哭啊!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他就是很混蛋啊!为什么到头来就成我的错了?!”我支起身体扭过去看索尼娅。
                        “我没有那个意思,”索尼娅耸耸肩,“韦尔斯上校他的一些行为的确让人诟病,可是他现在死了,而且他生前有很多功绩很容易让人产生‘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坏’的想法,为了洗去自己之前嘲笑他的罪名,于是都投射到你身上去了。”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就是……好委屈。”我又把头埋到了枕头里。
                        索尼娅没有吭声,房间里面只剩下画笔摩擦画布的声音。
                        “你找谁?”罗纳德问,他的眼神躲躲闪闪的。
                        已经开门了,这时候我才缓过神来,“安德烈在吗?”
                        “他有点不舒服。”
                        “我知道,所以我想来看看他。”
                        突然,罗纳德凑到我的耳边说:“快进来吧奥斯卡。(我刚一进来)我走了,你俩好好聊。”
                        罗纳德带着“我知道,我知道”的表情离开了。
                        “安德烈!”我看着盘着腿坐在那里的安德烈。
                        “你来了,过来坐吧。”安德烈拍了拍床。
                        最怕空气安静了,我俩谁都没开口。
                        “那天我问你是不是我的错,你真的认为是我的错吗?”
                        “当然不是你的错,奥斯卡,我没有想到他会死。”安德烈很着急,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想。
                        也是,就在安德烈说他命也许没有那么长的时候,第二天他就死了。
                        “大家似乎把他的死都归结到我身上了……”我真的很委屈,很委屈。
                        “奥斯卡!”安德烈抱住了我,“对不起……他是个混蛋!他也的确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1-02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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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01-05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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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过来坐吧。”安德烈拍了拍床。
                            最怕空气安静了,我俩谁都没开口。
                            “那天我问你是不是我的错,你真的认为是我的错吗?”
                            “当然不是你的错,奥斯卡,我没有想到他会死。”安德烈很着急,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想。
                            也是,就在安德烈说他命也许没有那么长的时候,第二天他就死了。
                            “大家似乎把他的死都归结到我身上了……”我真的很委屈,很委屈。
                            “奥斯卡!”安德烈抱住了我,“对不起……他是个混蛋!他也的确有很多功绩!那不是你的错。”
                            天呐,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哭了,我也对不起你啊,安德烈,我把脸的眼泪和鼻涕都蹭到你身上去了。
                            “所以我们应该还跟平常一样?”
                            “当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01-11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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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12:2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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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定在18岁,奥斯卡虽然还暗恋着汉斯,但这篇是关于奥斯卡自己对女性身份认同的一个小故事。
                              春天已经很久没有来了,没有见过春的花园主人扯了扯嘴角,目不转睛地继续修着栅栏,可是春的气息已经来临,只是匆匆看一眼就心跳加速,雀跃不已。
                              11月,雪已经纷纷扬扬地下了,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味道。我吸了吸快被冻僵了的鼻子,抬头看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啊!奥斯卡!”汉斯比我的反应还要快,他笑着向我跑过来。
                              这种感觉又来了,脑袋晕乎乎的,心里面胀胀的,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只八爪鱼不断的锁紧我的内脏,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儿不好说话,我们去旁边的店里面喝杯茶吧!”汉斯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指了指旁边那个茶馆。
                              “行,走吧!”
                              悠扬的管弦乐,浓郁的红茶香还有奶油点心,我喝了口红茶,“真巧啊!这次是有什么事情吗?”
                              “啊,是这样的,奥斯卡,”汉斯搓了搓手,紧接着羞涩一笑挠了挠头,“你知道的吧?玛丽王妃的生日就是明天了……”
                              后面的话我勉强听进去了几个词“准备”、“耳坠”、“你觉得怎么样?”。
                              突然汉斯把耳坠放在了我的耳朵上,那冰凉的触感顿时劈开了我乱如麻的内心,不禁大叫一声。
                              “奥斯卡,你也太不认真了吧?这是对你的一点小惩罚,”汉斯笑着把耳坠拿走(他笑得有点违规,两只眼睛弯弯的,似乎是春水在流淌),放在手心上,递给我看,“你戴上还挺好看的,就不知道玛丽王妃会不会喜欢。”
                              他手心上冒出一丝一丝的汗,闭着眼睛等着我回话,像是等待神的审判。
                              “很漂亮,我想玛丽王妃一定会喜欢的!”我艰难地扯起嘴角,露出微笑(我猜它一定很丑)。
                              “谢谢你奥斯卡!”汉斯猛地站起来,紧紧的握住我的手,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早了,就不送你了,我先走了!”
                              神的审判已经结束了,我输的一败涂地,看着汉斯离开的背影,瘫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思绪早已经来到,我成为玛丽王妃的侍卫时,我们三个就这样不同国家的人,在同一片土地上遇见!
                              回到家以后,我拉着安德烈去了一个陌生的酒馆。
                              这里人们的酒杯互相碰撞,嘴里面发着粗俗的语言。
                              我坐在吧台上,这已经是我不知道喝下多少杯酒了,酒馆的老板显得异常兴奋,他拍着自己的肚皮,拉起我的手,大声的向酒馆里的人宣布道:“恭喜这位先生!赢得了这次的胜利✌。”
                              哦,我想起来了,他们都赌我酒量不好,但万万没想到,我却把他们都喝趴下了。
                              胃里似乎有千万只船,酒液在我的身体里兴风作浪,老板谄媚地凑向我,“先生,您还……”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抬手打断道,“老板,我不来了!”
                              “啊啊,是是是。”老板点头道,在我的眼里,他似乎是一块白白的肥肉,不断的晃动。
                              “奥斯卡,你真的太醉了!” 安德烈搀扶着我。
                              走到巷口时,我就已经憋不住了,随便指了指墙角,吐了起来。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受,呕吐物随着我的鼻腔都出来了,安德烈的表情似乎比我还难受,他薅着我的头发(为了不让头发沾上呕吐物)慢慢的捋着我的背,“放松,放松,慢慢来。”
                              寒风吹着墙上的细沙,我却从未感觉如此心安,刚刚酥酥麻麻站在云间的脚,已经踩到了结结实实的地面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耳朵很痒,你绝对猜不出我干出了什么荒唐事来!我竟然在我的耳朵上打了个耳洞!
                              头也很痛,完全想不起来昨天干了什么。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是一点也认不出来,脸都肿了,耳朵上还有一个小蓝宝石耳钉,头发如枯草一样乱糟糟的。
                              “怎么了?”安德烈手里拿着冰袋,“我就知道你早上起来会是这个样子,所以提前拿出了冰袋!”
                              “嘶——”冰冰凉凉的贴在滚烫的脸上既舒服又酸麻。
                              “哎呀!你忍着点!只要一会儿就会消肿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安德烈又是换了一个角度,我好受了许多。
                              安德烈的手从冰袋上拿开以后,换成了我的手,“昨天为什么我耳朵上有耳洞?”我声音沙哑的也不像话。
                              安德烈倒了一杯蜂蜜水,温暖甜蜜的气息扑面而来,“喝杯蜂蜜水吧,嗓子一定很不好受吧!”
                              甜丝丝温呼呼的水刚下肚,我就感觉好了不少。
                              “你昨天喝醉了以后,非要去打耳洞,昨天晚上回来时都把奶奶吓了一跳呢!”安德烈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老实说,我也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呢!”他笑脸盈盈,眼神真诚无比。
                              我却像一个逃兵一样,迅速的用头发盖住耳朵,低着头,心里却在呐喊:别这样看着我!安德烈,你的眼睛就像黑曜石般闪耀,它能看穿我的一切!
                              见我久久不能答话,安德烈把我的头发挂在耳后,“很漂亮!”
                              我们的眼神相对,这本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动作,可是我却站起来猛地把安德烈推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4-01-12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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