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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何老师分析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最近吧里出现了两个何老师,他们是:
账号A).@太有且谦何老師冈不茨
账号B).@大有而谦何老狗冈不茨
他们说话语气以及内容非常相似,难以辨别。这里我们就来理性分析下:
1. 大家都知道何老师知识渊博并且非常谦虚,所以自称大有而谦,而账号A只能关注他才能发帖,账号B的帖子能畅所欲言,所以B的可能性更大。
2. 何老师的大名早就闻名于天下,A发的帖子只有他自己在回复,而B发的帖子有很多慕名前来膜拜的吧友回复,所以B的可能性更大。
3. A账号现在是1级小号,B账号现在是尊贵的5级用户,所以B的可能性更大。
综上所述,账号B才是真正的何老师,希望吧友们不要被假何老师骗了。


IP属地:日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3-12-13 13:25回复
    何老师的粉丝们,我说的对不对呀


    IP属地:日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3-12-13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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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7 15: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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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日本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3-12-13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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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直布罗陀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12-13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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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IP属地:日本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3-12-13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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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理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3-12-14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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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B才是真的。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3-12-14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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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松昂是不学无术而搞永动机的人。他身材很瘦弱;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兲尊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何,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兲尊何老师冈不茨”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何兲鳟。何兲鳟一到贴吧,所有吃瓜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何兲鳟,你永动机又被网友驳倒拆穿了!”他不回答,发贴说,“从达芬奇到焦耳,从牛顿到爱因斯坦......。”便排出盘得发绿的各种截图。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的专利申请又被驳回了!”何兲鳟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的专利被驳回了,说你能力资源与发明不匹配。”何兲鳟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初中没毕业不能算没能力……能力!……永动机的事,能力重要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民科圣皇”,什么“小题”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何兲鳟原来也读过书,但初中没有毕业,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写得一堆狗屁,便在贴吧撒野,却也换不到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撒野不到几天,便连贴吧账号和企鹅账号,一齐封号。如是几次,撒野途径也没有了。何兲鳟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入厂打工的事。他在我们吧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差,就是永远口吐芬芳;虽然间或没有现钱,账号被封,但不出一月,定然解封,但浙大吧的黑名单却拭去不了了。
                何兲鳟发了一个尿布文,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何兲鳟,你当真做出永动机了么?”何兲鳟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自家电费都还要交呢?”何兲鳟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智者、本尊、教育、吊打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吧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12-14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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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7 15: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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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攀枝花何监办的格局,是和淄博张监办不同的:都是大厅里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台里面预备着冰箱,可以随时冰镇酒水。上班的人,傍晚下了班,每每花几块钱,买一瓶啤酒在大厅里坐着,喝个透心凉;倘肯多花两块钱,便可以买一碟油炸花生米,或者凉粉米粉,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三四十块钱,那就能点几个好菜,但这些上班族,多是打工的小年轻,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对面专利局里穿中山装的人民公仆,才踱进二楼的包厢里,点上几个菜慢慢地坐着聊天。我从十八岁起,便在市区的烤鱼店里打工,店长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人民公仆,就在楼下做点事罢。楼下的小年轻,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亲眼看着厨房师傅做菜,看过鱼是活的没有,又亲看厨师杀鱼,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偷工减料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经理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我表哥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结账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经理是一副凶脸孔,顾客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何松昂到店里,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何兲尊是在大厅吃花生米而穿中山装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矮小;青白脸色,额头上有一条明显的凹痕;懒羊羊头型的油腻的头发。穿的虽然是中山装,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创生永动、自然良循”,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何,别人便从他的网名“上兲尊何老师冈不茨”这半懂不懂的ID,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何兲鳟。兲鳟一到店,所有吃饭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兲鳟,又被e妹妹的老子打了吧!”他不回答,对柜里说,“开一瓶二锅头,要一碟花生米。”便排出两张十块。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去骚扰了女吧友!”兲鳟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在贴吧说自己找到了小妖女,网友们都截图了呢。”兲鳟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你们这些宵小……宵小!……我这是防止别人以为我是同性恋,这能算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正德正善”,什么“抽三杀一”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何兲鳟原来也有才华,但终于没有读完初中,人又懒;于是整天游手好闲,弄到靠啃表哥度日。幸而能会修表和写些打油诗,贴吧又有人气,便在贴吧上问怎么修表,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喜欢到处碰瓷骚扰女吧友。在贴吧不到几天,便乘着网友谈笑风生的时候钦点自己是“约旦之子”“中央wg组长”。如是几次,大家都去加入了何监办去举办兲鳟。兲鳟心灰意冷,便免不了偶然做些搞笑的事。但他在我们饭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白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白板上拭去了何兲鳟的名字。
                  兲鳟喝过半瓶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兲鳟,你当真能起势么?”兲鳟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大有而谦’是什么意思?”,兲鳟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宵小害我”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经理是决不责备的。而且经理见了兲鳟,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兲鳟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小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懂历史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懂历史,……我便考你一考。三国演义,指的是哪三国?”我想,你个低学历啃表哥废物,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兲鳟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答不出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国家应该记着。将来我起势后,考我的公务员要用。”我暗想我和公务员的水平还很远呢,而且公务员行测考试也从不将三国里有哪三国拿来出题;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是魏蜀吴?”兲鳟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我写的“诸葛亮,曹孟德,都是狗”,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兲尊刚用指甲蘸了水,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隔壁烧烤摊上撸串的学生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兲鳟。他便给他们讲他的“永动机在六氟化氢下做功”,一讲就是半小时。撸串的吃完烤串,仍然不散,抓着兲鳟话里的漏洞和他辩论。兲鳟着了慌,推开学生,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宵小!”直起身走出店门又看一看里面的学生,自己摇头说,“抽三杀一不够,总有一天把你们抽三杀三!”于是这一群学生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兲鳟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经理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白板,忽然说,“兲鳟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块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穿西装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吃官司了。”经理说,“哦!”“他总仍旧啃老和幻想起势。这一回,是自己作死,竟然混进粉丝见面会抓了一把偶像的屁股。神仙姐姐的屁股,摸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是被保安扔下台,后来被粉丝追打,打了半小时,打折了腿。”“后来呢?”“后来被派出所刑拘了”“然后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取保候审,等待宣判了。”经理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电暖器,也须穿上羽绒服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来一碗盖饭。”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兲鳟便在大厅里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条破秋裤,后面跟着两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见了我,又说道,“来一碗盖饭。”经理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兲鳟么?你还欠十九块钱呢!”兲鳟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饭菜要好。”经理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兲鳟你可以啊,居然吃了人家女神豆腐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摸女明星,怎么会被打折腿?”兲鳟低声说道,“跌到,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经理,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经理都笑了。我端了饭菜过来,他从破衣袋里摸出一张五块钱,放在我手里,见他身后两人时刻盯着他看,原来便衣在跟踪他。不一会,他吃完饭,便又在大家的说笑声中,被便衣推着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兲鳟。到了年关,经理取下白板说,“兲鳟还欠十九块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兲鳟还欠十九块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兲鳟的确是进去了。


                  IP属地:江西10楼2023-12-16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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