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我常常思考这个问题,他是否是柏拉图式的精神共鸣,亦或是高度的自我同一,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多年,至今也没有思考清楚,我还要带着这个问题一直思考下去。不过我可能是天底下最蠢的人了,甚至比拒绝伤害肖鹿的顾易还要可恶,因为至少顾易还可以以三百万欠款作为理由,只是用自由作为借口,但是我的青春里真的溜走过一只小鹿。那是一个每次见到我脸上都带着笑的的女孩子,嗯~可能我的记忆将她美化了吧,也有可能有时候不带笑,不过,我没注意过,也不在乎。但是有一点我很确定,就是别人称呼我姓名的时候要么就是平铺直叙的直呼其名,要么是稍稍亲切点的轻声叫后两个字,更有豪爽的便直接以外号相称。但是她对我的称呼是最为与众不同的,她叫我一般都会直呼其名,只有在少数开玩笑的时候才会叫我名字后两个字,这种叫法可能看起来略显生分,但是她叫我或者和我打招呼的时候总会叫的急促些并且重读并拖出一点长音,这点至今令我记忆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