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9日,晴。
早上回到学校7点19分。
站在操场上换好钉鞋开始练习跨栏,对着那4个栏反复练习。差不多早读完了我就回去教室,楼下看到谭级长。用了最恶心的声音跟他道了声好,他问我练习什么项目,我说跨栏,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上楼梯。
我的早餐,面条,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例如老师拖堂,在上最后一节课前解决。所以中午的时候政治妖婆拖堂拖了差不多半小时,再去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想吐了。
当我在教室,看到第一次跨栏的熊仔在对着墙练习。我也踹了几次墙跟她一起这样练习了几下就去背化学。
午休结束后睡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但但就来了。被她点名起来回答不知道的问题。一下课,青山、露露就对着我打加油的手势。压力来了。一大帮人对我说加油,我难受极了。
我站在第2道,第1道不站人,离打枪那老头最近了。右耳塞了一点棉花,他看到就冷笑了一声说:都塞棉花啊。(草,你和在我旁边的校运会志愿者不也都塞了棉花。)
跑到第一个栏的时候开始畏惧了,本来还想像之前一样拿个第一的,看来拿到前三的几率也不怎么大了。双腿直发麻。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看着吧,校运会那天,跟变态的蕉仔和汤圆同组跑200米,然后又跑不出什么成绩,老大肯定又以这个来当着全班的面批评我,带上学习成绩。我对老大这种行为厌恶极了。就像去年接力赛一样,由于某某惰于练习所以拉了总成绩,老大对我们说,没事,你们尽力了。回到班里,把我们批评得不像样,直至到今天还会以这个来批评我们4个女生。难道就没想过其他人是有努力过的,只是因为某某某?
呵呵,坐等自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