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心中就对这个男生产生了好感。
咦?昨天好像就是他打了自己一棍子的吧?一棍子?啊?可唯咧?
惜君马上下了床,走了一步发现手和头都是硬生生的疼,头疼是因为被打了一棍子,那么手呢?
惜君看了看自己的手,针头已经掉了,涌出像一根线一样细的药液,可是自己的手流出的血却像好几根线一样粗。
吴映洁轻轻“啊”了一声。
(7)
之后就觉得头一阵晕眩。刚要到下去,一双有力的手就将自己扶住。
熟悉的力道。还有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
应该是昨天抱着自己来医院的人吧。
“跑下来干吗?”不冷不热的声音从武艺的口中说出来。
“可唯咧?”惜君尴尬了一阵马上挣开武艺的怀抱。
“什么?”
“就是我帮她挡的那个。”
“……她不是你所谓的可唯。”
“啊?”
“她叫李媛希。”
“她不是?”
“恩。躺下,我叫医生。”
“不要。”
惜君抓住武艺的手,后来发觉这个姿势未免有点亲密,马上就松开了,脸在不知不觉中红了,“额,我不喜欢打针。”
“不是不喜欢,是怕。”
“诶?你怎么知道?”
“谁叫你昨天的时候死死抱住我不放。”
惜君低下了头,“喂,把这种事说出来干什么。”
“……不知道。”
“……”
武艺又到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惜君,又在旁边的柜子上找到了医用棉,然后坐在椅子上,说,“手给我。”
“呃?”吴映洁皱了皱眉。
“要让它一直流?”武艺看了看惜君的手。
“哦。”吴映洁把手伸了过去。
武艺低头认真的擦着,问,“痛么?”
“不痛。”惜君看着武艺,想,还真是个细心的人呢。
几十秒钟后,武艺抬起头,说,“你摁着。”
“我见过你吧?”惜君用医用棉摁住了自己的手
“你是我同桌。”
“还有诶?……哦,撞到我的人的后面的那个。”惜君做了个终于想出来了的表情。
“摁。”
“对了你叫?”
“武艺。”
“噢。”
武艺站了起来,说,“我去买吃的。你别动。”
“摁。”
惜君觉得和武艺说话的时候是真的有种很奇怪的紧张,什么都不敢说错。
窗外。太阳被白云遮住。白云的边发出柔和的光。不刺眼。
好像是,沾染了蓝天的悲伤。
在惜君看来,蓝天就是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