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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竹取の缘番外之叹无缘(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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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angel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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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获得作者授权
转自:新兰永恒吧


1楼2010-08-15 13:39回复
    这篇番外是为了应有些贴友对竹取番外的要求,同时亦是我对竹取的一些延伸以及把握。
        故事的背景是在“长相思”故事结束之后。我想要将我的两篇小说“竹取の缘”、“长相思”,以名侦探柯南为媒介衔接起来。所以,便有了古往今来被无数人视为经典的“前世今生”的题材。
        希望各位在这个中篇小说中感受到银子在竹取中投入的感情。并希望各位能够在阅览之后留下自己的读后感,算是给予银子的安慰吧。谢谢大家!
                                                          ----银子


    2楼2010-08-15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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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5 02: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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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似曾相似故人来
      一夜北风起,萧瑟秋风,漫漫秋雨,将凉意渗透进了西式洋楼之中。一夜辗转的小兰慵懒的蜷在床上,目光飘渺的投注到淡蓝色的窗花之上。
           今天,是新一离开的第4个清晨,也是她辗转难眠的第3个夜晚。空旷幽深的楼阁将寂寞与恐惧扩大到无限值。她有种忍无可忍的感觉,心绪莫名的变得浮躁起来。赌气的将被子踢到地板上,双腿一蹬,便立起身子。剧烈的起伏令头猛然一晕,软软的靠在身边的衣柜之上,背后一阵清凉,却因剧烈的震动而渐渐的灼热起来。
          没来及顾及背后火辣辣的刺痛,手下意识的抚上小腹,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她暗暗自责不该如此冲动的拿身体撒气。
          缓缓平复着心里的激动,安抚式的轻轻的抚摸着小腹,甜甜的笑容渐渐浮上脸颊。虽然只是两个月的胎动,却莫名的总能感觉到腹中生命的跳动。却也正是这个小生命的到来,令她最近食不知味,寝不安枕。原本就整夜整夜的浅眠,稍有动静便再也困不起来,白天的时候呕酸又呕得特别猛烈。几乎吃三口便要吐上两口,原本靠着新一不眠不休的,连哄带骗的劝食才能稍稍有些好转。这突如其来的案子却将他整个陷了进去,不得不抛下娇妻和未出世的孩子到大阪处理案情。
          脾气向来好的人神共愤的小兰在怀孕的折磨之下也不免性情大变,暴躁烦恼。单手将桌上的茶盏扫到地上,终于勾到桌上的外套裹到身上。稍稍洗漱之后便匆匆的准备出门。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来人斜依在门栏上,视线缓缓的从小兰不悦的面颊一直扫视到一片狼藉的地板上。金色的阳光毫无阻碍的扫满房间,驱散了原本抑郁在房中的焦躁和烦闷。
          “你怎么来这么早?”耀眼的阳光令她一时无法适应,不禁抬手遮住眼睛。
          “来看看毛利小姐是如何在大清早里发飙撒泼的。”他笑了笑,坚定而不容置疑的将小兰扶到一边坐下,操起扫把便开始打扫。
          斜眼瞟了一眼一地的狼藉,小兰脸上红霞浮现,慌得站起赶紧去够对方手中的扫把,却被他牢牢的按住。
          “乖乖做好了,工藤那家伙怎么办事的?就这样放心将你一个人扔在家里?”他迅速的将地板清理干净,熟门熟路的摸到厨房,回头叮嘱,“给我好好休息,我去做早餐,吃完了之后再出发。”
          “快斗。。”小兰苦笑一声,知道无法阻拦,索性坐享其成,等待着香喷喷的早餐。只是想到新一,胃口不免又是一败。
          自从黑衣组织被彻底剿灭之后,新一卧薪尝胆,死皮赖脸,披星戴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毛利小五郎的高压(在入住毛利家的一年中,所有家务由新一一手包办),以及妃英理乐此不疲的料理攻势下通过了毛利家十二孝女婿之养成历练,于一年之后成功的娶得美人归,两人和和美美、蜜里调油,羡煞众人。黑羽在经过那场大爆炸之后,一扫初失忆之时的阴霾与沉默,变得格外的开朗而活泼。他忘记了怪盗基德的过去,却没有忘记魔术师的本能。尽管年轻,可是如今已经是日本魔术界的泰斗人物了。只是莫名的和新一十分不对盘,隔三差五总要吵上那么两句。真不知道说这两个堂兄弟的关系是好还是不好。只是在新一不在的时候,快斗对她的照顾永远都是最体贴的。
          匆匆放下刀叉,小兰随意的抹了抹嘴巴,抬首轻声道,“我们走吧。”
          “看你急的,”黑羽快斗头痛的望着对面盘里几乎没有动过的鸡蛋吐司,一副痛心疾首的悲怆模样,“有那么赶吗?”
          小兰脸上一红,谄谄道,“好久没看到他们了,没想到这次会特意从美国赶来看我。”
      事实上,确是黑羽和园子大嘴巴的渲染之下,几乎大江南北都纷纷知道了她毛利兰怀孕的消息。于是美国那边的一大家子在得知了确切消息之后,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定下了日本的机票,集体起航。连一向与她极不对盘的柳泽美奈子都吵嚷着要来,更别说是与她要好的白马探,丹尼、高桥杏子和小林正了。更夸张的是,校董夫妇、史密斯校长以及瑞迪老师在知晓了这个消息之后居然鼓动曾经在圣福的同班同学一同来个大探亲,预计将于一个星期之后抵达,令小兰哭笑不得。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挺着个大肚子先去机场将那四个简单解决了再去商议如何对付那剩下的一群难以搞定的团队了。
          “别急。”一把拦住冒冒失失的小兰,快斗将纸巾捏在手中,轻轻擦拭着她嘴角的残渣。几乎是面面相对的距离令小兰情不自禁的红了脸,在意识到自己动作不妥的快斗呆愣了片刻便迅速的缩回了手,谄谄的笑了笑,便拉着小兰出了门。
          一路上沉默不语,微蹙额头,小兰试探性的开口,“快斗,你想得起以前的事吗?”
          面部表情微微一僵,然而瞬息之间却恢复了原本的漫不经心的模样,他懒懒的斜睨了小兰一眼,“不是跟你说了几百上千次了吗?什么都既不清了,就知道玩玩魔术,这个回答你满不满意?”
      


      3楼2010-08-15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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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
        “这场鉴赏会还有一个余兴节目,希望兰小姐能够参加。”莫罗微微一笑,对着小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望着莫罗的背影,黑羽快斗心中一阵憋闷。一大清早便兴冲冲的拉着小兰一起到机场堵人,原本藏了满腹的叙别之意无从发泄,反而憋着满腹冤屈的承受机场那四个家伙的斥责和唠叨,美其言曰都是自己这个向导无能才会让主角临时跑掉。明天的聚餐会自己理亏少不得的放血让那几个吸血鬼痛宰了。不仅如此,还要在这个沉闷的地方,受些奇怪的人的鸟气,真真气闷之极!
            然而他却不愿打扰小兰的兴致。他知道只要他要求,小兰定然会随他离开,可是真的,好久没看到她如此期待与急迫的神色,如果没有看错,那种神色叫做:怀念。
            偌大的展览平台之上,静静的摆放着一排精致的展品,有砚台,有珠玉,有字画,有法器。。已有近忧,琳琅满目。眼神一一扫过这些藏片,视线逐渐转移到莫罗身上。
            只见他微微一笑,随即清了清嗓子,以手示意一边的木牌,“各位来宾,今日的鉴赏会即将结束,在各位离开之前,希望能够邀请大家参加这个压轴节目。今日的活动规则是,大家请将自己的名字写在木牌之上,我将从你们之中抽出10个幸运嘉宾送出由安倍集团提供的礼品,同时,这十个嘉宾有机会从台上三十多个展览品中找出唯一的大阴阳师安倍昌浩的古物,便会有另外的礼品相赠。”
            一阵喧哗之后,一块木牌静静的呈现在小兰手中,刀柄微微颤抖,那只写下无数次“工藤兰”的手在几番犹豫之下,最终意外的落刀,三个精致的“毛利兰”的木牌通过惊诧的黑羽快斗递到了莫罗面前。
            莫罗目不斜视的十分技巧性的翻开桌上零零散散的木牌,“毛利兰”三个字清晰的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眼神在接触到这三个字的一刻不禁一变,然而随即不着痕迹的瞟向台下的小兰,会心一笑之间,尽在不言中。小兰知道是莫罗故意为之,遂感谢的笑了笑,便将目光倾注在展览台之上。
            盏茶功夫,在场的9位嘉宾便循着自己的经验选中了自己的猜测之物,有名贵的砚石,有蓬莱的玉枝,亦有古旧的符咒。小兰一一走过,左顾右盼,不知觉的便停留在一张半就不新的画像之上。
            拙劣的笔墨,粗糙的画质,显然是儿童的涂鸦之作,乱石之间,一片清澈的莲花池畔,一个红色皮毛的似猫非猫似狗非狗的生物疲懒的卧在兰草之间,没有深刻的写意,没有成熟的笔锋,却是简单而质朴的表现了午后斜阳的闲适与懒散。
            小兰没有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轻轻的触碰到了那张很可能是文物的画上轻轻抚摸,全场顿时惊起一阵抽气声。
            被巨大的动静所惊,小兰尴尬的收回手,晕红满颊,“就是它了。”
            莫罗复杂的凝望了小兰一眼,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的远光逡巡全场,随即清了清喉咙,“今日的特别嘉宾便是这位兰小姐了,请其他9位嘉宾于台下领取奖品。”他缓缓走近小兰,淡然问道,“请问兰小姐,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何会知道这副画便是大阴阳师安倍昌浩的遗物呢?”
            “红莲。。”小兰失神的喃喃自语。
            在听到小兰的低语之后,莫罗更是惊得喊了起来,“你怎么知道这幅画叫做红莲?”
            小兰谄谄的笑了笑,“我猜的。”总不能告诉人家,她一看到这副画中的奇怪生物,脑子里就离奇的蹦出这两个字吧?
            “兰小姐,这幅画是你的了。”莫罗不由分说的从展台上解下画轴,缓缓卷好塞入小兰的怀中。见她有推辞之意,便横眉冷视,坚决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5楼2010-08-20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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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兰忙活了半天,身子也疲倦不堪,懒得跟他推辞来推辞去。更何况这幅画看在眼里实在熟悉安心,令她舍不得还给对方,于是淡淡的笑了笑,便收下了。告辞之余,在莫罗的强烈要求之下,她终究还是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莫罗在目送着小兰的背影消失,一种失落感蓦然袭来,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位小姐,似乎是再也熟悉不过的故人。念头闪过之际,肩上猛然一沉,他吓得一跳,回头对上一张笑嘻嘻的年轻面庞。
              “社长!”
              “嘘!”安倍社长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发觉之后便放松了表情,懒散的搭上莫罗的肩膀,拉着他坐上了车。“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人前不要曝露我的身份,我可不想落到被狗仔漫天追的下场。”安倍集团的社长,处事作风向来低调,虽然年轻有为,可是鲜少有人见过其庐山真面目。
              “要不是你把这累死人的鬼工作丢给我,我还会在这里向你发火?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该死的老板吗?”莫罗一脸你活该的瞪了他一眼。
              “也没你这么没上没下的朝老板喷唾沫的员工吧,”安倍社长一脸嫌恶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好了,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为什么内定的10个嘉宾之一的泽田竹先生会变成一位计划之外的小姐?好吧,就算最后的顶级嘉宾是她,为什么赠与她的石台方砚会变成了我压箱底的藏画?”
              “你看。。”莫罗将手中的木牌递给社长,“毛利兰”三个楷书大字呈现在年轻社长的面前,刹那间,连思维跳跃的社长也呆愣了片刻。
              “昌浩,你看,是不是很巧?”
              “的确是有意思的名字,可是那又怎么样?”安倍昌浩只是愣神片刻,随即恢复了漫不经心的姿态,将头放松的枕靠在柔软的靠垫之上,“全日本那么多人,我敢打赌别说一个毛利兰,就是叫做安倍晴明的都一抓一大把。就因为一个名字就将我心爱的宝贝转手送了人,莫罗,你应该没那么白痴吧?”
              “当然不仅如此。那个毛利兰不仅一眼便认出了那副安倍昌浩的藏画,并且清楚的知道那副画的名字——红莲。更重要的是。。”莫罗犹豫了片刻,随即叹道,“她对于大阴阳师安倍昌浩的理解与你的几乎没有出入。昌浩,你不是一直总有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思想吗?我想,或许这个女人,能够理解你。”
              安倍昌浩静静的听莫罗将所有的经过复述了一遍,那番话更是几乎一字不漏的传达到他的耳中,一时间,整个车内都沉默了起来。
              “听起来,倒是个有趣的人,那画给她倒也不怨。他随手从车内抽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盒中盛放着一个锦绣的香囊,囊中盛放着许多干枯的花瓣以及一张泛黄的便笺,上面歪歪扭扭的斜着几个幼稚的大字:
              祝安倍昌浩虚十生辰,赠兰草香囊及红莲画作一幅
                                       余姐毛利兰至上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安倍昌浩不禁心生向往,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清丽的身影。
              “你没有看见她吗?你来的时候她刚走不久。”
              安倍昌浩不禁垂下了头,他最后一眼望见的是一扇颤动的门。真应该叹息无缘吗?居然连一个背影都不曾见到,连擦肩而过都算不上吧?
              “告诉她,红莲的画卷是一套,请她明日于米花饭店顶楼包厢领取另一份成套的礼品。我在那里等着她。”


          6楼2010-08-20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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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梦里不知身是客
            恍恍惚惚之间,她悠悠然的走到一座古朴的庭院之间,幽幽的欢笑之声隐隐传来,她蹑手蹑脚的颠到人前,促狭的发出一声惊喝,刹那之间,欢声笑语顿时凝噎。
            朦胧的阳光倾洒在少年稚嫩得如同新鲜水蜜桃般鲜嫩的面庞之上,脸上细密的汗毛在阳光的反射下闪耀着银白的光泽。贝齿轻咬嘴唇,怯怯的表情可爱得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促狭的笑笑,眼神不自觉眯成一条线,“安倍昌浩!”
                少年一个哆嗦,便咚的一声缩在了地上,一脸恐慌加戒备的望着女王般桀骜的她。“你。。你是谁?”
                轻身飞掠而过,单手扶起孱弱的少年,脸上笑意不减,“右大臣府毛利兰。”
                莞尔一笑间的绝代风华让青涩羞怯的少年一瞬间看得呆了,被嘴角那抹微嘲的弧度所惊,思想立刻运转开来。一手急急的扯住她的袖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你就是那个送我锦囊和画儿的姐姐。”
                “聪明!”终于忍不住在粉嫩的脸蛋上重重一掐,看见他吃痛皱眉的表情心里便是一阵满足,眼神似笑非笑的斜瞥昌浩紧拽住她衣袖的手,心满意足的看见他刹那间绯红的脸颊。
            谄谄的收回不甚庄重的手,一时间尴尬得不知道放哪儿好。索性不轻不重的搓着,小小的脑袋低垂着,欲抬而不敢抬得犹豫着,“姐。。姐姐,可不可以不告诉爷爷。。”
            “不告诉晴明爷爷什么?”纤纤玉指点上他的额头,细腻的触感蹭得手上冰冰滑滑的甚是舒服,爱极了这种手感,一时间反复的磨蹭着舍不得撤回手来,“你偷懒吗?”
                少年为如此亲昵的爱抚羞红了脸,却似乎根本不想斥责其庄重不足,轻薄有余的动作,反而带着几分娇羞和说不出口的享受闷声低下了头。
                见他垂首不语,小兰下意识的理解成扭捏而羞恼的别扭,轻咳两声缩回手来,脑海中想起平素安倍晴明人偶式唠叨版本,严肃的重复来开,“昌浩啊,晴明爷爷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你可是安倍家未来的希望,是平安朝未来的支柱,是和国未来的阴阳师泰斗。。”
                耳中絮絮叨叨的话语已经完全到达不了心底,心情因那从额头上移开的甜香的温暖而怅然若失。小兰见他低落,顿时便认定自己玩笑开过头了。立刻收住了连自己都说的昏昏欲睡的论断,单手搂住昌浩小小的头颅,一手扒开额前的碎发,“吧唧”一声重重的亲了上去,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袭上昌浩的额头。
                软软的音调在耳边响起,“当然,这些都是废话。这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别听那老不休的,他自己还不是天天风流快活得什么似的?来来,姐姐这次就是特意来你来享受享受生活的!走走走,兰姐姐带你去看荷花,嘻嘻。。”


            7楼2010-08-20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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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
              在兰香袭来的那一刻,心扑通扑通的几乎要跳出心脏。湿湿软软的质感席上额头的时候,几乎觉得整个身子都轻飘飘了起来。悄悄抬起低垂的脑袋,正好迎上她如同旭阳三月的日光般温暖的笑容,心在那一刻沦陷,鼓起勇气悄悄握住她清凉柔软的小手。掌中传来鼓励式的力道,暖暖的笑容在两颊边如花般绽放。第一次,感觉到,其实枯燥烦闷的安倍府,也有阳春三月的时候。
                  “兰姐姐,深冬的花池里有盛开的荷花么?”他怯怯的抬眼瞟了她一眼,语气无辜而天真。
                  “扼。。”满脸笑意僵硬在唇边,她微微抽了抽嘴角,“这个。。当。。当然有,你等着便行了。”
                  “哦。”他乖巧的应了,偷笑着假装没看到她被在身后的手悄悄捏起印绝指挥式神白荷飘然远去,小小的式神在她蹩脚的隐身术的作用之下身躯时隐时现,他刻意不去看白荷艰难的一边稳着自己半隐半现的身躯,一边费力的夹紧小兰偷偷私予的改变花期的符咒。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凛寒的严冬也没有往日那般的冰冷和酷寒。
                  人生若只如初遇,他若还是那个青涩稚嫩的少年,她的脚步会不会永远为他而停留?
                  心似被狠狠揪紧一般的疼痛,在失落中恋恋不舍得醒来。冷汗与卧室中冰冷的空气所接触,顿时化作铺天盖地的寒意席满全身。他皱眉起身,紧了紧松散得垂下的睡袍,懒懒起身紧走几步,推开面前紧闭的缩窗。
              寒风瑟瑟灌入,吹醒了满心的惆怅。身上一颗颗起立报道的鸡皮疙瘩反应了身上冰凉的质感。心底微讽,不就是个梦吗?为什么会觉得彻骨的寒冷呢?莫不是离开了那个阳光般温暖和煦的女子,心底便空落落的像失了魂似的?究竟是风冷,还是心更冷?
                  然而思量之间还是走向了床边拉下了拉绳。听到身边扩音器中传来疑惑的质疑声,面无表情的凝望着漆黑的夜空,低沉撒呀的嗓音在房中弥散开来,“帮我准备好专车,去米花饭店。”他懒懒的起身走向衣柜,垂首低语,“毛利兰,希望你能为我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许。。或许。。只要见到你,一切就都明了了。”
                  清晨第一抹斜阳透过窗户直直的倾泻在被铺之上,她圆睁着双眼,平静的感受着淡淡的暖意。一夜,不长不短,满满的全是清晰的梦境。仿佛放电影一般的在眼前缓缓浮现,自己就如同一个最称职的演员,清晰的感受着人物的悲喜嗔怒。手痉挛的拽住床榻上泛黄的画卷,脑海中的画面缓缓过滤掉,只剩下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那个八九岁年纪,却充满了疲惫与孤独的孩童。想起那不经意间的回眸一眼,仿佛仰望天穹般的崇敬与眷恋。那一眼承载的,是一个懵懂少年所能付出的全部的依赖。
                  迅速的踢开被子,起身洗漱,以最快的速度打理一切。一切的一切恐怕,只有那个人能够给自己答案。
                   毛手毛脚的套上外套,匆匆拉上门便急急忙忙的踩下台阶,脚下一个悬空顿时便朝下倒去。心下顿时一沉,绝望的寒意涌上心头,孩子!
                  宽大而厚实的怀抱结结实实的将冒失的女子纳入怀中,白马探深深的舒出一口气,额上冷汗都在不知不觉中沁上额头。松了一口气,缓缓松开双臂,面前的女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哎,我说毛利兰,你怎么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呀。都是要当妈的人了,做事还这么瞻前不顾后的,我看这孩子迟早得被你弄没了!”柳泽美奈子心几乎跳出了喉咙管,见小兰平安了之后才将那不安分的心脏重新押回心房,胸膛间的火苗也刹那间哗啦啦的烧得旺盛,于是一个箭步便劈头盖脸的铺了下来。
                  园子赶紧拦住一副要将小兰大卸八块的柳泽,虽然自己也是一头的冷汗顾不得擦,小心肝被吓得那个哆嗦。“别呀,兰也是一个失足而已,你面部这样狰凛会吓到她的!”
              


              8楼2010-08-20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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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
                “没事的,园子,柳泽只是关心我而已。”小兰朝柳泽美奈子温柔一笑,后者则别扭的挪开了视线,显然对于她们这种友好的相处模式颇不习惯,明明受用得很,却仍忍不住别扭的咕嚷两句:
                    “谁关心你了,我是怕你摔死了,工藤学弟会怪我照顾不周。”
                    小兰但笑不语,只是略微疑惑的望着这豪华的探亲阵容。
                    “毛利,你这么早要去哪儿啊?”小林正代表大家对小兰表示着他们的疑惑。
                小兰方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又急急忙忙的要往前冲,“差点忘了,我还有约在身。”
                    “什么约要你一大清早的就赶着去赴?”高桥杏子一脸嗔怪的拉住小兰,斜瞥了她一眼,“你现在是有孕的人了,要注重休息,知道吗?”
                    “那个。。人家倒是没约定时间,只说是今天见,所以我想早点。。”小兰这一说,自己倒也不好意思起来,谄谄的,便收了声。
                    “你急急忙忙的是要见谁呀?”园子笑嘻嘻的拉住小兰的手,笑的一脸暧昧,“该不是你老公要回来了,让你去接他吧?”
                虽然此时的新一的确已经明文定死的小兰正派夫君,可是听到园子这样“你老公你老公”的叫唤,小兰还是红了脸。支支吾吾之下,才吞吞吐吐的开口,“不是新一。”
                    “咦?那是谁?”重大八卦,工藤新一,你惨了,大危机出现!园子幸灾乐祸的吐吐舌头。
                    见谁?安倍集团的社长,米花市古玩鉴赏会的最大赞助商,还是安倍国际连锁公司的总裁?怎么说呢?太直白了会不会将他们吓到?思忖半响,“安倍昌浩”四个字在不知不觉中居然脱口而出。小兰谄笑着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安倍社长叫什么都不知道呢,自己就莫名其妙的编排开了。
                    “安倍昌浩?我还少年阴阳师呢!”园子嬉笑之下,便将念头丢开了,“好了,管你安倍昌浩还是源博雅的,反正你现在得好好儿的陪我们便是了。至于那个见鬼的约会,就把它放在脑后吧。”
                    见到仍旧一脸不情愿小兰,柳泽美奈子不耐烦的一把架住她便走,嘴中仍旧不依不饶,“走啦走啦,我们会留时间给你的,放心好了。”
                    知道推脱不掉的小兰苦笑着坚持了一句,“最迟9点一定得放我走啊。”
                    双手支在两颊,眼神时不时的飘向窗外,漫不经心的应着6人的对话。若不是后来赶到的黑羽快斗吸引了多数人的目光和兴趣,恐怕自己的心不在焉早就被大伙儿给唾弃死了。她微微收回深思,眼神不经意的对上呆呆凝视着自己失神的白马探,心里猛烈一颤。早就知道白马探对自己的心思,当初在圣福的时候,就已经隐有所感了。只是像今日这般直白的目光却令她大感意外。那眼神复杂得令她窒息般的不安,在她扭捏得表情之下,白马探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的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9楼2010-08-20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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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5 01:56:28
                  广告
                  14楼
                  “白马君,有什么不舒服吗?你看起来似乎很没精神。”清咳两声,她作为主角还是适当的表现表现自己的关心。
                      “没什么,只是昨晚上做了整晚的梦,有些疲倦而已。”
                      整晚的梦?小兰心里猛然一颤,尽量压下颤抖的音调,低声询问,“什么梦?”
                  “很长很长,”白马的眼神专注而执拗,“ 像放电影一般在眼前掠过,却真实得令每一寸肌肤都战栗起来。我可以切身体会到其中每一缕喜怒哀乐。那个遥远的时空之中,仿佛承载的是另一个我,执拗,癫狂,然而一切的一切,最归结成了无边的孤寂。在故事的结局,我看到了‘我’最终的宿命:山——河——永——寂!你能够明白吗?你能够明白吗,兰。。“他反反复复的近乎疯癫的重复着呢喃,然而沉淀在心底的确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的话:你能够明白的,因为我梦中的另一个主角,不是别人,是你。是你,是你,兰。
                      一手颤抖着握不住掌中的茶杯,她失神的站了起来。不是梦,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她近乎疯癫的推开了面前的茶几,头也不回的跑出店外,“对不起,我要去见一个人。”
                      小兰的速度之猛得令人无法反映过来,呆愣着忘了阻拦她的脚步。
                      急急的跑出店外,尚且来不及向众人解释她的彷徨和恐慌,心底只有一个念头紧紧盘旋,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或许,只有他才能给予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惊恐的尖叫声却如箭一般的刺激着她的耳膜,“兰!”“毛利!”“兰小姐”。而白马探的最后一句“小心”仿佛应和迎面而来的强烈的光芒令她茫然的晕眩开来。
                      私家轿车车前的金属反射着刺目的光泽,尖锐而毫不怜惜的摄入她的眼中。刹那之间,所有的感官都似乎消失掉,只剩下呆呆的麻木和自心底升起的无穷的恐慌,孩子!
                      当劳斯莱斯车前的女神像在面前险险停驻的那一刻,心仿佛崩溃一般的几乎停止跳动,浑身软了下来。下意识捂住腹部的手亦无力的垂下,意识模糊的那一刻,仿佛见到众人担忧而恐慌的双眼。
                  然而她却愈发困倦,一阵天旋地转,视线渐渐清晰,确是一个令她陌生不已,却又熟悉万分的空间。
                      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三年之后。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孩童。情窦初开的面上因激动而荡起雀跃的涟漪。
                      此时的她却因薄怒而在脸上添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艳色,一时间,他居然看呆了,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我叫毛。。妃,妃兰。”他淡笑着凝望着她因支支吾吾而更加嫣红的双颊,淡淡的宠溺的笑在嘴边扬起。毛利兰,妃兰,真是天真而单纯的掩饰。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金色的阳光挥洒在他无暇的面颊之上,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将狡黠智慧的眼睛深深的藏在阴影之中。她似乎一无所知,仍旧急急的掩饰着,解释着,尚不知少年只是当成一个笑话,一个游戏在调笑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将她逗得连连跳脚,却忽略了他嘴角勾起的那一抹戏谑的弧度。
                      心,仿佛被塞住一般的滞塞沉重。想也不想的插入到两人之间,手心紧张的沁出冷汗,急切之中陡然想起被自己扔在脑后的红莲,心里立刻有了计量。偷偷狠捏一把大腿,将眼泪深深逼出眼眶。满噙着盈眶的泪水,他竭力摆出最楚楚可怜的表情,甚至幼稚的故意嘟起小嘴,软软的嗓音仿佛要将人腻毕,“可不可以帮我找找红莲啊?它突然不见了。我不敢告诉爷爷。”
                      仿佛可以清晰的听见她的小心肝心疼的一哆嗦,如他意料之内的一口应承了他的要求,柔软细腻的小手握紧了他的。
                  


                  10楼2010-08-20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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