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活人意识驾驭鬼，例如李军 意识是鬼妆画的，载体是人皮，内里是鬼火，全身都是鬼，只有个意识是李军的，但他仍然是人的分类
2）鬼驾驭活人意识，例如船长，人皮纸。有活人意识，例如船长甚至能在国王组织里有发言权不被怀疑。但他们

a.必须遵守鬼的规律，例如船长必须捡吸引鬼的铜钱
b.立场为鬼，船长目的是御鬼者内斗消耗，全球灵异复苏，人皮纸目的是夺舍杨间
也就是说，虽然他们有活人意识，但并不是“活人意识”驾驭鬼，而更像是鬼驾驭“活人意识”为鬼办事，最后落脚点还是鬼，因此本质还是鬼。这就是区别

没法说，杨戬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异类中的异类，即被自定的规则所束缚，也保留了一定程度的自我意识，再深究他是什么东西，没有任何意义。这本书的结尾，就是最好的结尾，也是最坏的结尾

杨间本身就已经不是人，本体是鬼影只是有杨间的记忆罢了，如果这样算杨间那为什么杨戬不算呢？

本书里人的定义是，有完整的记忆且不受干扰，所以第一次复活和第二次变异类的杨间还算人，结局的杨间就不算了

那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大结局杨戬究竟是个什么东东
你会发现
a.杨戬具有厉鬼规律：呼唤我之真名，杨戬显化于世
b.杨戬具有完整活人意识，记忆也是杨间的，而老佛书中对活人的描述就是活人意识+记忆（参考杨间骗人鬼捏人就是灌注个记忆就活了）
也就是说，我认为虽然杨间和鬼童基因重组了，但意识是有的，记忆是杨间的，所以按照定义他就是杨间，因为鬼童是没有意识的，
所以无论如何重组最后得到的还是杨间最原本记忆和活人意识
所以他还是是杨间，而鬼童的部分就是让他具有一部分鬼的特性

异类中异类，非人非诡非异类，极其特别的存在，又像工具人机器人

定义上来说，会按规则行动就是鬼，王珊珊那段不懂真死假死，真死那就是鬼了，因为没办法违背自身规律，就只是一个拥有杨间记忆的鬼，杨间自己肯定不会杀王珊珊的，如果真是杨间王珊珊也没必要寻死了
感觉类似鬼船长，拥有自己的意识，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你给他抛那枚铜币他还是会去捡，你给杨戬抛过去他估计也会抗拒但最终还是会去捡

高级的人工智能，有自我意识但无法违背底层逻辑

杨间意识+鬼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