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是他下的筹码也太多了,不知不觉中就认真了起来,每天都想看到她也成了一种习惯。如果这种感觉就是传说中的所谓爱情的话,那么爱就爱了,也无所谓。“听说你现在搬出唐家,和她同居。”“不是同居,只是邻居。”汪东城笑得暧昧。
“那女人死脑筋,死不肯搬同那间破房子,害我每次去她家时都要忍受周围难闻的味道,那种脏兮兮的地方不适合我出现,随便使了些计谋而已。”
“所以你就不计后果的收购了那块不值什么钱的地,只为了博红颜一笑?”
“这话有失公道,有些感情投资是十分必要的,而且我收购了那块地,也没损失什么,现在那地方不是正在兴建中吗?我也算为政府分忧解难了不是。”
“何不做得干脆些,何必准备两间去作邻居?”
“这你就不懂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反正那两间公寓都属于我唐家名下,谎称是我朋友的地方借给她住,要好过直接施舍,大东,有些心理战术还是要适当利用的。”
“事实证明,你果然狡猾如同狐狸。”
两人有一次没一次的说着,快接近中午,却迟迟没见到小柔送午餐过来,而大东约了老婆吃饭所以先离开了,唐禹哲等得焦急,没多久,秘书敲门进来,手中还拎着一份午餐。
“段先生,这是黄小姐刚刚送来的,她说临时有事,今天不和唐先生一起用午餐了……”
当唐禹哲焦急的赶回家,看到小柔安然无事的待在房子里时,担忧了整整一路的心才算安心放下。
“小柔,你下午的时候怎么没去餐厅上班?而且打你电话始终打不通……”
整整一路,脑子里不停上演着不同可怕的剧情,生怕她在路上出什么意外,或是遭遇到什么不幸。
有多久不曾对谁产生这么强烈的恐慌和畏惧了,最后一个让他担心的人,是父亲,结果却在停尸间里看到了父亲的遗体。
她的脸色看上去很差,表情也有些奇怪,“有些不舒服而已,下午请了假。”
“不舒服?”他担忧的摸着她的额头,“生病了吗?是不是最近天气太冷,着凉了?有没有看过医生吃过药?”
她不着痕迹的闪躲着他关切的抚摸,“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头有些晕……”
“头晕还不是大事吗?”
他看她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知不知道头晕可能会导致的病情有很多种,低血压、眩晕症或是贫血什么的……”
“禹哲!”她突然抬头,勇敢的迎视着他一脸担忧的目光,“其实……”轻轻咬着牙齿,眼神带着许多的不确定,“你无需因为当年的愧疚对我这么好,你没欠我什么,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个孩子,而且后来做了那样的事也是你情我愿……”
见他眉头高挑,眼带不解,她长嘘口气,声音也跟着颤抖,“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该补偿的都补偿了,而且我也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到此为止吧。”
唐禹哲被她这番话搞得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绪,“小柔,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室内一阵沉默,面对他质问的眼神,黄小柔似乎在逃避着什么,又有些不舍在眼中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