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僧乃是释迦牟尼佛祖的二弟子金蝉长老转世,虽是剖腹剜心、斩头吸髓,也可延活几时,此刻忽然叫道:“烧不得!烧不得!那锦襕袈裟、毗卢圣冠乃是菩萨所赐,烧不得啊!”又惹得众妖同笑:“好个呆傻和尚!开了膛、破了肚,却还惦着甚么袈裟、圣冠!”那妖只顾将袈裟、圣冠及唐僧鞋袜、僧衣添入灶下,果见火焰渐旺!袈裟、圣冠乃菩萨所赐,自不必说,那唐僧的鞋袜、僧衣久随圣僧,也沾了灵气,故此助火。
众妖一阵欢呼,随着火苗欢腾雀跃。也一起看着白骨夫人把她的白嫩玉手伸进唐僧胸腹之内,刀手并用干净利索地把各种内脏掏将出来,丢在地上。唐僧只恨不死,哭个不停。“长老哥哥,你辛苦了!”白骨夫人故作爱怜地抚摸着他满是汗水的额头,将他那颗心儿拿在手上,夸奖不尽:“好一颗无窍玲珑心!”唐僧疑道:“都道七窍玲珑心,何谓无窍玲珑心?”
白骨夫人将那颗心放之鼻下,边闻边道:“嗯——好香呀!长老,你有所不知,心分万种,愈聪慧者,其心之窍愈多。如今果见您的心儿平坦,毫无一窍。唐长老啊,您实担得起这蠢僧之名哩!”唐僧听了,羞愧难当。又听她道:“忠义之人,其心明亮,故此有个忠心耿耿的说辞。”说得那唐三藏又想起悟空,更是两泪纵横:“我本有个忠心耿耿的徒弟,可我不分善恶、有眼无珠……竟先是恶狠狠地把他赶走,后来更是又……好徒儿!悟空!愧煞为师也!如今我尸骨无存,不怪别个,只怪为师不纳你忠言呀!”嗟叹不尽,又道:“可叹我堂堂取经僧,双眼竟蒙尘!”
白骨夫人一面闻他那颗心,一面冲他狞笑道:“你当时毒誓莫不忘了?是哪个道——纵被妖精拿去,蒸吃、煮吃、囫囵吞、零碎嚼,或是刀剐汤烹,宁葬妖腹,也是心甘情愿,决不想那恶徒!如今看来,唐长老,你不仅耳软,舌头一定特别甘美!”唐僧哑口无言,眼巴巴看着黑狐精把一应物事放到锅里,又见她拿来一把小刀,仔仔细细地刮起自己胯下的毛来。
白骨夫人换了一把半月形的剥皮屠刀,一边在铛刀棍利落蹭着刀,一边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那绝美的粉面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方才心肝五脏,刺破心尖,血喷溅到白骨夫人白嫩的玉手上,她一点也不在乎。
他又开始了不停的挣扎,尿不由得喷了出来。紫嫣喊道:“哎呀,快看,这……这老和尚,他尿尿了!”几个妖婢恶心地扭着脖子,手劲可一点没有松。稍过了一会儿,血流渐少了。唐长老已奄奄一息。曚昽里,他感到自己飘荡荡的,脖子上的刀口处还断断续续地冒着血泡。四肢无力地蹬了几下,嘴巴张了张,再也不动了,一绺血丝从嘴角流了出来,大小便也不自禁的排出了体外,粪尿落了一地。又几个小妖收拾好了,仍取清水擦一擦唐僧。
白骨夫人见长老阳物上的毛已刮净,硬硬的直挺挺,心道:“干脆吸尽了他罢!”便以玉手扶住,樱唇裹没,使力吸取。可怜这唐长老最后两成精晶莹液,亦被白骨夫人吞食。白骨夫人咂咂小嘴,笑问三藏:“长老,好好吃哦!可还有么?”唐僧昏沉沉地,骂道:“你这天杀的妖精,吃便吃罢,为何要害贫僧破戒!”
白骨夫人听了唐僧此语,跺足娇嗔:“啊呀!唐长老,你如何唤我作妖精了?奴家还唤你长老,你也如前叫我作女菩萨罢!”唐僧道:“妖精啊妖精!你将贫僧剖了要吃,如何还当得起菩萨二字!”白骨夫人微微一哼,玉手使力一捏他胯下那话儿,唐僧大痛,咬牙忍住不叫;白骨夫人又是一口含住,两丸亦入口中,塞得满满的,猛然一咬!唐僧痛不欲生,哇哇大叫。夫人咬这阳物下来,又拿在手中闻了一闻,才送入口中只顾嚼。
三藏圣僧通灵,其器官分体亦有感知,便不住得疼,忍不得,只得叫声:“女菩萨!速咽下了罢!”白骨夫人听他服软,也罢,便就不入油锅煮熟,直接生着咽将下去。唐僧万分疼痛,猛地消去,便禁不得昏死过去。白骨夫人嘿嘿冷笑:“蠢僧呀,我自有法儿对你!哼,又晕了?这次便不必救你醒来矣!”自顾揉搓他那缺口处,无两三下,唐僧疼得又醒。见她又操起铛刀棒,唰唰唰干净利索的把手里的尖刀档了几下,眼光望向自己的一对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