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最后古屋那句话，都一样，这本设定记忆就是一切

人皮纸不是说过吗？“我叫杨间，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你没搞懂一件事，杨戬刚醒来的时候就开始思考起人生了，自己到底是谁，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杨间，但也不是鬼童，他是自己选择成为了杨间。

我觉得他是知道的，他被鬼童吞噬形成即拥有原本记忆和性质，也拥有鬼童的性质，成为机器一般遵从吞噬前的指令，由于是以鬼童为主体容纳其他一切，那必然遵从王珊珊的指令，所以她应该死了，就此无暇的神产生。
从情感上分析也倾向如此，王珊珊对杨间有着深厚感情在的，谈话前还擦拭雕像，最终没走，如果他是自由的杨间，可以完全按照自己思维做事，即可以控制不杀王珊珊，那王珊珊为什么不走，之前此地有雕像，现在人活在眼前，那自己也自由了的。反之，杨戬执行指令杀了王珊珊，对她来说就是与杨间葬在一处，那个雕像就是杨间遗体，于是顺理成章地留在那了，即不离开。

鬼和人的区别就是会不会遵循杀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