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诺拿起勺子(别忘了他的年龄,筷子还正在学习使用的阶段),面不改色地开始吃,一勺又一勺,一勺又一勺。
和尚们呆呆地把头随着勺子的运动轨迹仰起又低下,仰起又低下。
面不改色还不算可怕,可怕的是为什么这些东西都吃完了,他还能保持竖直的状态?
希诺打了个饱嗝,再擦了擦嘴巴:“不错,比我妈做的好吃多了。”
瞬间,所有的和尚都变成了气球,并且还是漏了气的那种,在食堂里飞来飞去、撞来撞去。
方丈又成了石块,希诺推了他一下,他倒地成了一堆碎石。
“人啊,真是脆弱。”希诺若有所思。
关于食堂事件,有必要解释一下:法音做饭其实狂好吃,基本上尝过法音手艺的人,以后什么东西都不吃得下,希诺就是。
希诺在少林寺待了七年,跳级读完所有课程(其实就算成绩不够和尚们也会让他跳级),临走前几天,和尚们激动得夜不能寐,集资买了许多鞭炮焰火,堆在仓库里,准备等他一走,就开party庆祝。
毕业那一天,方丈哭啊哭,毕业演讲说得语无伦次,学生们只能听到这几个字:“苦海无边……终于到头了……”
希诺说了几句很官方的感谢辞后,道:“既然今天大家这么高兴,我不如来加个小节目。”说完把目光投向某座仓库。
希诺发短信回家说他不日就要回去,希尔杜看到这条短信,差点发病,他当然知道儿子这七年在少林寺不但没有变乖反而更变态的事实,但希尔杜毕竟不是少林寺方丈,很快就想出一条必杀计,并从牌桌边将四个人拖过来(自从希诺走后,他们很寂寞,牌瘾大了不少)一同参与。
希诺坐着专机赶回,到了大厅里,看见希尔杜,便道:“哟,爹,你怎么没变老?我很不爽。”
里奥奈在一边巨汗,按照官方的情景,这父子俩不是应该站在漫天飞舞的白色花瓣中(至于是什么花,管它呢,反正白颜色的花多得是,花没有,雪也行,也就是说碎纸片也行,但雨是不行的,因为这样衣袂就飘不起来了),深沉地对望,然后很像父亲的白衣少年(其实希诺比较像他妈,而且也不喜欢穿白色的衣服)问一些诸如“父亲,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之类的问题吗?为什么会在这个没打扫干净的大厅里,进行以下弱智的对话呢?
希诺四下望望:“妈妈呢?莲音呢?”
这个动作引发了布莱特的花痴之心:“呀!七年不见,少主已然出落得如此俊逸不凡了嘛!只要我布莱特教你两招,包你钓到全天下所有美女——哎哟!”
希尔杜一脚踢飞布莱特,然后长长叹惜一声,哀痛地道:“儿子,你不知道,这两天听雪楼出了大事了!”
希诺:“哦,我知道了,你跟妈妈离婚了。”
希尔杜差点喷血:“怎么可能!你妈除了我还能嫁谁!?”
提奥:“你、你走题了……”
希尔杜反应过来:“咳咳,对不住,其实,儿子,你妈为了我,去了洞庭采龙舌,结果受了重伤,卧床不起,为什么莲音不在?就因为她在照顾你妈呀!”
希诺:“哦,是那个什么风车国啊,那我现在就去杀了奥拉,给妈妈出气。”
希尔杜(冷汗):“站住!那个奥拉救过你妈的命,你要杀了他,你妈肯定怪死你!”
希诺冷冷道:“那你就不用再演戏了罢,不然我真去杀了奥拉,妈妈当然会把这笔账记在你头上……”
希尔杜:“好了,我实话实说。”
希诺发短信回家说他不日就要回去,希尔杜看到这条短信,差点发病,他当然知道儿子这七年在少林寺不但没有变乖反而更变态的事实,但希尔杜毕竟不是少林寺方丈,很快就想出一条必杀计,并从牌桌边将四个人拖过来(自从希诺走后,他们很寂寞,牌瘾大了不少)一同参与。
希诺坐着专机赶回,到了大厅里,看见希尔杜,便道:“哟,爹,你怎么没变老?我很不爽。”
里奥奈在一边巨汗,按照官方的情景,这父子俩不是应该站在漫天飞舞的白色花瓣中(至于是什么花,管它呢,反正白颜色的花多得是,花没有,雪也行,也就是说碎纸片也行,但雨是不行的,因为这样衣袂就飘不起来了),深沉地对望,然后很像父亲的白衣少年(其实希诺比较像他妈,而且也不喜欢穿白色的衣服)问一些诸如“父亲,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之类的问题吗?为什么会在这个没打扫干净的大厅里,进行以下弱智的对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