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书归吧 关注:46贴子:1,698
  • 15回复贴,共1

爱你是孤单的心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3-07-25 11:07回复
    有多孤独zkss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3-07-29 00:19
    收起回复
      广告
      立即查看
      「 摩耶之殿」
      月下第二支纤影兀然而生,指间的烛火也晃出虚影,赤烈的焰舌几要舔上俳句里诗意的陶令菊纹。但我已然能很快地将她认出,决不止于她惯常梳作的发绺与小髻,决不止于奇怪面具下的瞳湖,她弓眉而笑时,眼睛总弯得恰好。
      瞳渊里腐草为萤,孤鹤也不会为此警露,着重咬过那几枚字眼,草庵里剖开心声,风中淹留的千只莺亦能彻悟我的诚意。
      “怎么会认不出,居游格格,我与你最最最相熟了。”

      月牙停泊在钗眼,纸上两寸虚悬,雪指扼住管毫的咽喉,我仍僵持着未落笔。波妞早不愿为我捧灯,于是桔金的火光栽进赤地,烦请片刻的尘寰、歇停的鸟声再替我照起。我要写的很繁絮,并非是目下周而复始的太平景象,还要有一切新的会见、露水般的会见,新诗与生生不息的夜晚…
      它往哪漂游!撞碎月光还不足够,还要另一只可怜、可爱的小河灯为它牺牲么。


      IP属地:浙江4楼2023-07-30 23:20
      回复
        「 保留玫瑰 」
        小髻抵着她的膝。而灵魂正偕同芥草的鳞片、绒花的齿轮,槃游在湖绿须弥的底部,取下神话里斑剥锈苔的眉轮骨献给梦都的春,最后一刻我听见雨的呢喃。拒马河边的三道蒲不予回应,新露攀进既遂的梦里,意识卷入潮湿的漩涡、萤火虫之沼泽,仍睁着眼,有些勉强地。
        “短诗很难写,杜诗人当然写的很好。只是唐诗洋洋洒洒万卷,非要吟讴、要记全么,好难,这更难了……”


        IP属地:浙江5楼2023-07-30 23:31
        回复
          「 宵宫与荧 」
          我们并肩在光的海流中。略略抬颈以期求与它们相视,迨至坠落的火光燃尽,怠至枚枚光之蝴蝶锈死为履侧的尘埃、腥瘦的苔,我不听它们哀婉的吟哦,只仰喟神灵爆炸之诗心,覆天刺白之雪,只犹疑刻下的、蜉蝣弱萤似的我能握住它们万万分之一的灵魂么。
          声音很轻,或许是较之方才的巨浪啸声而言。任何疏澹、露凝、芦花似的月光全部失去效力,在这绝对晦暗的间隙里,徒留两双洗净的眼睛。
          “石头堆砌的矮墙,还有这栏杆,不是将我们保护的很好吗?”
          远山绂冠上的眼睛窥看着,它仇视任何守旧的起誓,永恒意义的法则,可是我还要说。
          “我也会将你保护的很好的。”

          仍旧是熟悉的掌心。分明是山杏破败的仲夏时刻,缘何将我拽回人与人拼凑的岛屿里,岑寂的月光越发薄黯,畴昔的烟火像海潮,像风暴。她的蛾眉教人裁得很好,月弓下的宝珠竟也同那夜在焰花里一样!无名无主的迭影将我的衣襟打湿一半,我凝睇着她目光里跳跃、疾闪的星露。
          “你不愿、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么”玻璃制的花瓶碎了,裸露出炽烈的目光。

          注雨之遗穗走盘奔殿,尘世鉴中鲸波、鱼眼、烂桂无凭似地游悬。两厢沈寂,风沫净在吐息,悬匾下擎出属于傍晚玻璃似的灯青,幸而刻下的雨意足够知情、足够喧勃…我望她的眼,再不敢多望!俊眼犀心,分明羸弱多情,为何诳我作罪恶的赌徒、爱中的叛首?
          焰火逃不出冷雨,那么约定当然也是!我亲口杀死它,并把它判折作最荒谬、最不该、烂玫瑰般的过去。好难过。雨没有停,我的心也一直在下雨。


          IP属地:浙江6楼2023-07-30 23:48
          回复
            「 通缉录1 」
            第一位女嘉宾是我的咕咕,她吓唬我说要把我的修勾煮了,可恶,那我就勉强害怕一下叭555马上戏里cue到这位古怪的咕咕,马上写小作文。

            第二位女嘉宾是我的妹熹熹,因为我还没回她的戏暂时也写不出小作文,等我回完了戏再把这个坑也填上。最后我想说我玩瑶,能不能带我上荣耀。但是你想超过我,没可能,速速来给镇国公主磕头。

            第三位女嘉宾是我的妹妹小泉,我们俩已经在演戏了,所以这里也马上能填上,但是还没做你换脸后的合签,你懂什么意思吧?

            第四位女嘉宾还是我的美眉,我真的好累,我咋有这么多妹妹。等你和我演戏了就把这合签换新的!


            IP属地:浙江7楼2023-07-31 00:05
            回复
              【思绪也效法禁中崩坏的雪,在虚无的白浪间纷飞。伞中八骨很轻易地托住漆夜下的断岛,金鳞般的露滴在一片僧青荒原中堕身,继而锈作、老作绸面上字字无首的朽烂诗行。油烛烧断我去乐游原的径途,无奈困缚半道,由一只昏鸦暂作引路星,于是,所有无根、无据的,糟糕的,夭折的,恨不能言的,使今宵更深,更可骇了。】
              【夜晚凝霜般的木犀借过谁的掌心,栽种在小眉的扉页、豁深的眼波,匝匝乌睫业已塑作玉筋细骨,脸也冷透了…木屐的痕迹在风沫里消弭,不愿就此回景仁去,哪怕宜娘娘很亲切,哪怕新阁与旧处一般无二。该往哪儿去呢?延颈觑问雪泥铺写的天际,在等月亮的发配。】
              我的头发湿了,你不请我进去吗。
              【将雪容、星鬓、簪上莫名生长的天竺桂示她,绝不是示弱!绝非是为换取刻下一盏新鲜的果酒。】
              【酒量并不好】没有缘由,便不能来么…你不想我来,是不是。【醉醺醺地,很快便倒了下去。脑袋枕着手臂,嫌发间的嵌珠银簪太碍事,干脆拔下来,扔在案侧。眼几要合上。】我没有遵守约定,我还说了那样的话,你很讨厌我,对么。
              【剖陈己罪时再流利不过。稍直起背颈,眼眶间云厦坍落,炉火离我们很近,雪星子、守矩的烛焰于浑元间纠缠,牖外的老梅也颤抖得病态,雪指一伸。】冷,把窗关紧了…宜娘娘很好的,新的月泊很大,波妞很喜欢它。
              【顺从她的指引,雪指捏住如水般的刀刃,想试一试刀的魄力,于是命令它抛弃金珐琅的匣身,近了,还在玻璃与眼间俱起了湿雾。】你用它来切苹果!熹娘娘,你好浪费。【昏沉中选取最后一截发作牺牲,向她证明。】它这样锋利…


              IP属地:浙江8楼2023-09-02 14:37
              回复
                【像一座彻底息止的緑梅山,想象里雪腕、指缝、藕臂绵连愈合,芦花的种子真将我当作容身之所,飘在襟前,落在小髻里,我甚至不能振衣掸去它,快要春临了,它是不是也该花发?】
                【照泉饮尽一杯茶时,我的耐心也所剩无几。】
                铃鱼。【刻下,我要说命悬的孤帆较我更坚定些,宜笑的眉蛾正僵作惠连诗钞中的冰石,扬也不是,落也难堪。嘴角再不敢动,苦宵中月弓的弧度被绣死在雪腮屏间。翡翠鸟被困在角落的西洋钟里,时间的表针比岩缝中的水流走得更细缓、更轻慢、更秘密。眼底愈发愁了,舌尖抵着齿,终是将此二字吐出,唤她凑近些。】
                什么时候轮到你呢,铃鱼,要不下次再继续画好不好,我快要撑不住啦…【画师正转身伺候掌下的小毫与素纸,略延颈想去望,却如何也望不见、望不清。间隙中我同她悄悄地说,还请绿鬓上的珠钗再畏慎些,再不露形迹些,不使她察觉…咬字更轻地。】她的画技如何,你见识过么?总不至于比你还差罢。你替我去看看,画的如何,值得我再坐上几刻钟么,好折磨。
                【喟叹在此般幽静的舍中不被允许,于是画师将要发难的前夕,雪颈与背再度直起,很识趣地缄唇不语,心中却仍在忿忿地腹诽“玫瑰酥也不必这样顾忌行态,苦,好苦!”。】
                好罢,你要讲什么故事。【我只得应她,期待着她能说些什么有趣的。否则,眼风往云窗外的白漆木、冻着的小池塘望去,雪季里很难得小憩,大地之灯含蓄澹默,天色很亮,薄得像青青的玻璃,雪快要崩落了,我几乎也是!


                IP属地:浙江9楼2023-09-02 19:46
                回复
                  广告
                  立即查看
                  像一座彻底息止的緑梅山,想象里雪腕、指缝、藕臂绵连愈合,芦花的种子真将我当作容身之所,飘在襟前,落在小髻里,我甚至不能振衣掸去它,快要春临了,它是不是也该花发?照泉饮尽一杯茶时,我的耐心也所剩无几。】
                  铃鱼。
                  【刻下,我要说命悬的孤帆较我更坚定些,宜笑的眉蛾正僵作惠连诗钞中的冰石,扬也不是,落也难堪。嘴角再不敢动,苦宵中月弓的弧度被绣死在雪腮屏间。翡翠鸟被困在角落的西洋钟里,时间的表针比岩缝中的水流走得更细缓、更轻慢、更秘密。眼底愈发愁了,舌尖抵着齿,终是将此二字吐出,唤她凑近些。】
                  什么时候轮到你呢,铃鱼,要不下次再继续画好不好,我快要撑不住啦…【画师正转身伺候掌下的小毫与素纸,略延颈想去望,却如何也望不见、望不清。间隙中我同她悄悄地说,还请绿鬓上的珠钗再畏慎些,再不露形迹些,不使她察觉…咬字更轻地。】她的画技如何,你见识过么?总不至于比你还差罢。你替我去看看,画的如何,值得我再坐上几刻钟么,好折磨。
                  【喟叹在此般幽静的舍中不被允许,于是画师将要发难的前夕,雪颈与背再度直起,很识趣地缄唇不语,心中却仍在忿忿地腹诽“玫瑰酥也不必这样顾忌行态,苦,好苦!”。】
                  好罢,你要讲什么故事。【我只得应她,期待着她能说些什么有趣的。否则,眼风往云窗外的白漆木、冻着的小池塘望去,雪季里很难得小憩,大地之灯含蓄澹默,天色很亮,薄得像青青的玻璃,雪快要崩落了,我几乎也是!】


                  IP属地:浙江10楼2023-09-02 19:47
                  回复
                    【眼仁教由灯炷烧得滚烫,如洗的雪屏、如沟的眼尾烧出暧昧般绯痕,缬目跌荡不休,光雨碎得离经叛道,我却仍能四平八稳地望着她,好似足够坚定、足够伤心。很深的夜晚了,这个时刻,伶女会剥下她们虚情的躯壳,海礁上的鲛人会哀吟着泣泪化珠。沉沦在诗文最隐秘、最深晦之处的王国,只伶仃的尾焰将我二人洞鉴,她的判言像覆水的村雨,缄默中杀得支离破碎。忍不住,我要说。】
                    你不能讨厌我!【毋须搦管裁辞,任何堆砌、形容,任何雅义都脆弱不堪,抛下的钗眼如此凝注我,目光无声孤流,剖出最直白的诉状,声音与蜡珠俱见踉跄,怅怅地。】我做错了,难道你没有一点错处?我们应当没有亏欠了…
                    你还在生气吗?【奇怪,下阕的试问这样熟稔。兴许储秀外的芦雪落得太重,竹折过半,松叶还作颠倒,引得我不得不辗顾起那支焰光瀑河的夜晚,赤衷的月相、轰鸣的升平中,我竟也同这般发问!】
                    【抿了唇,稍顿。】熹皇贵妃的嘴较旁人要金贵些。咸亨四年的春天,你知道我多难过吗,你如何也不愿与我说一句。【相赴途中漂萍于眉间的雪被烧了尽,仅留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醉朦中我再次望向她。不由我过分销沉伤怀,别过承乾草木至今,已逾二年。】
                    【并非诘问,很委屈地。】难道,你看我伤心你很得意吗。
                    【它断了,谁的头发?酒意使得灵台再不很清晰,还未捉见确切的真相,便被她夺过,小声地。】嗳……外面冷。【摇了摇头,握住她猝然冰冷的雪腕。灯烛在瞳渊间浮跃,像是引诱。】我们把它烧在火炉中。


                    IP属地:浙江11楼2023-09-30 16:17
                    回复
                      【冷露斑驳的夜中,残霜覆作储秀的歇山与廊檐。如同所有茉莉花束般的故事结尾,我们最终围在了炉火旁。任由襟前的火舌仰首吐息,很轻易地将她抛下的发丝吃尽。雪额下抱守的眉蛾点上霞赤色,瓷白间蜷卧的乌珠宝石袒露出再热烈不过的金芒。】
                      你当然得意啦!【我咬着每一个字,重复着她的话,又凝注着她。】看见别人难过,因为你…你真冷漠,你的心肠究竟有多硬。【好沉,发髻好似生出苔青,连绵至袂至腕,好似连绵至这庞然之夜晚。勉强将额首撑起,又用烫红的指尖去圈点她的前襟。】
                      【但方才所述的又很不确切。因为炉火,室中满是金色的呪文在游走,月色、星火交织浮动,这使她仍看起来很柔软!】
                      什么酒…盛唐年间的酒。【耳间一漏,我疑心灵台化作一片青潮,来时的前因已记不得,遑论更远、更深的纠缠。漩涡如一枚枚流转之眼,它纵容着万象被咬噬,造生出无垠的悬想。波光摇动间只徜徉着一只醉着的我。至此,我如何也听不明白了,目光很僵迟,稍顿。】
                      你不需要人安慰么,往后呢,你这般自负。等你不痛快时,我也会开一坛酒,我要李白替我斟。【一符温吞又不衷的诅咒,还望驻守夜晚的神灵又片刻的疏怠。】
                      【被她捧着脸,于是顺势倒在贵妃的颈边、华贵新制的簪下。她发中的银珠悬垂,抚着、轻扫着耳,好痒。】你讨厌罢。整座紫禁的人你都讨厌是不是,你只喜欢谁呢,喜欢天子么,还是你自己,是皇贵妃的仪仗,还是例外的恩宠。
                      【再次挣开她,握起一只盏,询道】我想喝…你还要再来一杯么。


                      IP属地:浙江12楼2023-10-01 22:23
                      回复
                        “倾听我,如一人听雨。”


                        IP属地:浙江13楼2023-11-09 14:12
                        回复
                          【玻璃纸之夜】
                          风露滂沱,舍中却如净春的夜,粹玉与金器相碰实在好听。酒醉无赖,再稀薄的灵魂、再破碎的心都无妨,此刻夜晚由我作第一法则,宝铰星缠之相坍圮,《黄竹》、《柏梁》不作数,新赋的雪堂诗也无用,草蟀被钦点作英雄,这里便化作荒谬之源…灯下金泓无声,目光一点一点地升起,这似乎并不是鹭隐,不是她,仅是略作相似的情与貌。
                          可是她不是鹭隐还会是谁?谁会学她倨傲、虚伪,学她这般不可爱的作态…
                          漂泊的雪光、月光、火光一直延伸至远方,所以,快要到春天了吗?我竟有些期待。


                          IP属地:浙江14楼2023-11-09 14:35
                          回复
                            【玻璃纸之夜】
                            风露滂沱,舍中却如净春的夜,粹玉与金器相碰实在好听。酒醉无赖,再稀薄的灵魂、再破碎的心都无妨,此刻夜晚由我作第一法则,宝铰星缠之相坍圮,《黄竹》、《柏梁》不作数,新赋的雪堂诗也无用,草蟀被钦点作英雄,这里便化作荒谬之源…灯下金泓无声,目光一点一点地升起,这似乎并不是鹭隐,不是她,仅是略作相似的情与貌。
                            可是她不是鹭隐还会是谁?谁会学她倨傲、虚伪,学她这般不可爱的作态…
                            漂泊的雪光、月光、火光一直延伸至远方,所以,快要到春天了吗?我竟有些期待。


                            IP属地:浙江15楼2023-11-09 14:3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