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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 杀。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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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作者萧大
原名会被和谐,你们懂的


1楼2010-08-03 21:55回复
    1.这里不过是一个妓院
        
         人老了的时候就是喜欢说那么多想当年。
        
         我端起架子说了句想当年,桃红柳绿莺莺燕燕便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去你老妈的想当年,什么时候发工资,说,一句话。”平日里总爱拿把琵琶装情调的人如今堪比罗刹。一把菜刀对着我的如花似玉的脸,上面还是锈迹斑斑,刀口缺了三四个口。
        
         “对啊,我可是三个月没收到工资了,胭脂水粉也已经见了底,你可叫我怎么办才好啊!”这还叫没胭脂水粉,你嘴巴都涂抹成血盆大口了好不好?!
        
         “人家的月事又来了,妈妈,你说怎么办才好?”月事……我怎么记得你前两天刚来过?
        
         四位姑娘长的如花似玉,腰骨子细软,见着了大爷恨不得化成一滩水,眼角含春,嘴角带蜜,咬着丁香小舌轻柔柔的道一句:“爷,可想死奴家了。”
        
         那声音,就跟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抚着你的心脏一样,让你恨不得把说着话的女人搂进怀里,含进嘴巴里,疼个彻底。
        
         前提是那位爷要腰缠万贯,要出手大方,虽然不想来的每一位爷都是一掷千金的好郎君,至少,一匹红绫当了还能换十两金子。
        
         那时候的她们可真称得上美人,而今一个个蓬头垢面满脸横肉怒目竖发,把这好端端的小脸蛋给毁了。
        
         我掩着胸口,心疼着:“女儿们,妈妈告诉你们多少回了,形象!要这时候哪位有钱的大爷过来,见着你们这些样子,还不马上跑了,谁该敢到这暖玉温香楼里来。”
        
         她们这才注意到形象问题,桃红揉了一把脸,沾了唇上的胭脂在手心涂抹开往脸上擦,弄出些红晕来,柳绿放下手里生锈的菜刀,纤纤素手捏着一缕青丝,低眉垂首。
        
         “这就对了,没事谈什么钱啊,伤感情不是。”我喝了一口茶,顿时泪流满面,楼里真的穷得连火也烧不起来了,茶叶也没了,就……就抓了一把树叶放里头?
        
         泪眼阑珊中,我见身边的丫头小花点了点头,说:“回妈妈,是的。”
        
         这句话说完,我的血压立刻升高,这是什么样的悲凉场景啊。
        
         想当年……
        
         几位女儿以冷眼相对,怒目而视,道:“狗屁的当年。”
        
         而今……我环顾四周。
        
         几个月前,一名叫和谐的大人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先烧到了青楼,一纸令下,整顿民风,青楼范围内一百米内建了一堵墙,除了有些个胆子大的爬墙进来,其余的都回去抱老婆,没老婆的就自己解决,日复一日,青楼再无生意,自此以后青楼满座胜景不再。
        
         门前冷落车马稀。
        
         这椅子,怕是缺了一个角了吧,怎么就草草的用砖头垫上去了,怎么说拿绳子绑一下,看起来多伤眼睛。
         回妈妈,绳子要三个铜板,我们没钱了。
        
         你看外头的大红灯笼,都剩下一个骨架了,就不能换一对么?
    


    2楼2010-08-0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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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丄嫩嫩的一双美足踩在地上,踩着神秘的节奏,让人的心脏也跟着她的节奏跳动起来。
          
           起伏起伏……所有人的心跳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首交响乐。
          
           停!我猛拍桌子,指着小风说:“这里没客人,你露了也是白露,还不去裹件衣裳,省得浪费。”
          
           小风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说:“你以为老娘想露,老娘穷的买不起衣服了,你知道不知道!”
          
           “妈妈的腿是随便人就能坐的?下去。”我把小风推下去,本是那么狼狈的画面,她却顺势倒在地上,侧卧,一手撑着头,一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若有若无的抚摸起来,一双媚眼盯着最中央闪闪发光的女人看,把人打量了许久以后,说:“胸部小了点,屁股小了点,还没老娘的大。”
          
           说完,把胸一挺,顿时白浪翻滚。
          
           我随手抽了桌布,把她盖住。
          
           说了这里没客人,你再使媚都是浪费。
          
           浪费资源小心被雷劈。
          
           “妈妈,你说一句话嘛,到底谁的胸大?”白桌布下的小风抖了几下,撒娇着说。
          
           我叫龟奴把她抬下去,她不依,扭着身体,高声叫我给个结果。
          
           我思量了片刻,严肃地说:“只是大有什么用?手感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妈妈不信晚上到我房里来摸过就知道了,晚上太晚了,现在就可以……妈妈,你可以摸摸看,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小风叫嚣着被抬下去了,裹在白桌布里头不停扭动的她很像一只白白的毛毛虫,不过我没打算告诉她,怕她生气一刀子把我劈了,还是用一把生锈缺口不知道扔了好几年的菜刀。
          
           我们青楼就是穷,还能怎么办?
          
           “这位夫人,您是来喝茶还是听曲子啊?”我毕恭毕敬的上前迎接,手拿蒲扇,笑容堆砌,这是职业规范。
          
           “找姑娘。”
          
           什么?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句话溜的太快我没听清楚,于是我再度笑着问了一遍:“这位夫人,您来我们暖玉温香楼是喝茶,还是,听,曲,子!”
          
           “找,姑,娘。”她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的回答。
          
           找姑娘啊。哈哈,那是来青楼不找姑娘难不成找少爷。我瞄向旁边的龟奴,龟奴长着一张清秀的小白脸,平日里都没有注意到,今天怎么就觉得这张脸蛋细嫩,雌雄莫辩,越开越是好看。
          
           “龙龟奴,你……破处了么?”我用蒲扇掩着嘴巴,小声在他耳边说。
          
           他的脸猛得涨红,气血上涌,我还看到他的脑袋上方冒出一缕青烟来。
          
           “小的……小的还小。谢谢妈妈关心。”他唯唯诺诺的说。
          
           “那倒是。”我点头,“那更好,你前面卖一次后面卖一次,能赚不少钱。”
      


      5楼2010-08-03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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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长夜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望着这一出戏,这戏演的不是潘金莲遇见了西门庆,却是青蛇见到了白蛇,水□流,乱舞一气。
            
             是校书大人花钱请来的人,却不知道这是那么重的口味,他都已经过了六十,中医上说是该禁欲养生的年纪的,一下子吃的太补,血气上涌,鼻血喷溅,流得身上血红一片。
            
             校书大人被下人抬了下去,而张长夜的视线始终没有移开过白纱帐。
            
             小风满足了口舌之欲,终于放开了沁月的茱萸。
            
             那颗小茱萸如今已经是狂风暴雨下成熟的果实,在白花花的软肉的顶端微微颤抖。
            
             小风的嘴唇离开拉出一道银丝,一滴晶莹的珠子挂在银丝上,银丝不堪重负断裂,珠子低落在沁月的腹部,腹部柔软而平坦,沁月感觉到那滴水珠的移动,一股痒意在心底满开。
            
             水珠一寸寸往下挪移。
            
             沁月的腹部剧烈起伏。
            
             小风伸出舌头,沿着那水滴经过的路,蜗行而下。
            
             腹部的肌肤像牛奶糖,含在嘴里,一缕缕甜蜜在舌尖融化。
            
             沁月放声浪丄叫,喘息夹在这欢愉的呻 吟一阵阵一声声从她嗓子里传出来。
            
             小风伸着舌头在她的肚脐里绕了好几圈,一时间累了,收回舌头休憩片刻,她仰头,嘴唇不懂,以腹语说:“死月,你叫的那么浪干嘛?”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浪。”沁月显然醉了,低头看她,都是迷迷糊糊。
            
             “那继续叫丄床。”小风低头,埋首在她腹部。
            
             “床,床,床……”
            
             “我倒。”小风深吸一口气,在没有酿成大错前将人拉下来躺在地上,自己的身体压上去。
            
             “人家要叫丄床。”沁月又是一番浪丄叫。
            
             “停停停,别叫床了。”
            
             “那我叫春。”
            
             “也别叫春了。”
            
             “那你到底要让我叫什么嘛,死小风……”
            
             “嗯啊……人家要死了~这里,好痒……求你别停~用力点~~~~~这里~痒死了~~啊……~啊!”小风趴在她身上叫着了一段,一声浪过前面一声,气势如虹宛如惊涛拍岸,浪到顶点。
            
             “记得怎么叫了么?乖。”小风拍拍沁月的脸颊,开始她的工作。
            
             沁月不喝酒就跟个十五岁的处女一样,喝了酒就是二十八岁的浪丄女,不过喝多了就会变得痴呆,什么事情都要她教,这次就是一个例子。
            
             沁月在这个时候好学得惊人,听了一遍就已经把小风的浪丄叫节奏学了十分像,还根据自身身体饥渴程度,研究出了高低回旋海豚浪丄叫声。
        


        10楼2010-08-03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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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了!!!!!!!!!!!!!!!!11


          删除|14楼2010-08-03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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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妈妈”改成“子妈妈”咩


            删除|15楼2010-08-03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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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改了。啧啧啧


              IP属地:吉林16楼2010-08-03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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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真的把我改的这么YD。。。。还这么sao的主动诱。。惑阿子。。。。我的形象啊。。。


                IP属地:吉林17楼2010-08-04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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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改了....明天看~~~咔咔


                  18楼2010-08-04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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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烈要求附赠人物介绍.
                    至少让算命的六出来一哈撒~


                    19楼2010-08-04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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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我情何以堪…


                      20楼2010-08-04 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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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我……


                        21楼2010-08-04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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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到青楼以后我都住在这个屋子里。
                              
                               屋子在角落内侧,外人很难发现,门是一狭小的木门,门后挂着一个小铃铛,每次当我推开这扇门的时候都能听见铃铛清脆的声音。
                              
                               今天也是。
                              
                               叮叮叮……
                              
                               那人搬了梨花木小矮几到窗前,坐在那里,一手撑着窗沿上,拖着自己的下巴,她的脸朝着窗外,我能看见的是她的侧脸,白瓷似的肌肤,精心雕琢的曲线。
                              
                               她不动声色安静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幅仕女图,画中女子有着精致的哀伤。
                              
                               “原来妓院里也有那么漂亮的风景。”她没有回头,依旧望着外头的景色,对我说。
                              
                               我走进门,把门关上,把外头的目光隔断。转身,对她说:“在夫人的想象中,青楼该是什么样子?”
                              
                               她终于是回过头来,流转着一抹琉璃光泽的眼睛写着不设防的讽刺,她说:“还能是什么,男盗女娼,金钱与欲 望的臭味交织。”
                              
                               我掩唇轻笑,说:“那夫人为什么还来这里?”
                              
                               她顿时语塞,分明看见她的脸上闪过窘迫的神色,扭头过去,这时候却觉得她是个倔强的可爱的女人。
                              
                               再回头时候,她恢复了平静。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她说。
                              
                               我心惊,说:“夫人来一趟青楼,还想起了往事,当这里是旧日时光一日游么?”
                              
                               “上次,我见她时候,我还要屈膝,喊她一声母后。”张长夜加重了那两个字的音,读出时候两字像石头砸在地上。
                              
                               我为自己端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她对面,递给她一个小碟子,碟子上头十几颗腌渍的梅子。
                              
                               “吃。”
                              
                               “做什么?”
                              
                               我拿了一颗,含在嘴巴里,说:“我这人做人很干脆,死过一次就知道要对自己好一点,在皇宫里头的时候,就伺候着一个老头子,那老头子还是性无能,上了床就动三分钟就死翘翘了,偏偏我要装得很享受的样子,可笑的是为了得到跟他上床的机会,我杀了好几个人,搞死了不少姐妹,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很贱。不是,皇宫里的那群女人都很贱。你也是。”
                              
                               你!她发怒时候,眼睛里有漂亮的火苗。
                              
                               像个人样了。我想。
                              
                               嘴巴里含着梅子,微酸,但是更多的是甜。
                              
                               “荡妇。”她淬骂。
                              
                               我挠耳朵,不以为意。
                              
                               “不守妇道。”她没那么气了,骂人都不带那么恶毒的。
                              
                               “你守了那么多年妇道,那你现在快乐么?”我问她。
                          


                          23楼2010-08-04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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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吉林25楼2010-08-04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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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的是那图是哪里截来的


                              26楼2010-08-04 22:0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