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点更点,没人看?没人看?我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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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赌气背对着自己的闷油瓶,吴邪有些郁闷。
解释是解释不清了,吴邪正感觉一个抓|奸在床,头痛得要命。
一个就算了,又来一个。一个是雷打不动的主,另外一个也不是个善茬子。李静的执着,在当时的大学可是有名的。
一想到当时为了学游泳保持身材大冬天的天天拉着吴邪去游泳馆,吴邪就浑身冷颤。
一个闷油瓶一个李静,这不是要我小爷的命吗。
无声的叹口气,吴邪硬着头皮钻进被里。
闷油瓶还是,躲到床的紧里边,恨不得衣角都不碰吴邪。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闷油瓶,吴邪有点怅然若失。
就像被小母鸡抛弃的老母鸡,怀里空落落,冰冷一片。
要说这个老母鸡小母鸡,还是黑眼镜在的时候,看见吴邪像老妈子一样围着闷油瓶转来转去,就起了这么一个外号。
不过小母鸡生气了,不要老母鸡了……
吴邪鼻子酸酸的,仰躺着看着天花板。
两人都是一夜无眠。
有些东西就如同手里握着的沙,越要握紧,流失的越快。
就好比时间。
两个人都在等,都在那条线上徘徊。
张起灵在等,等着吴邪能跨过哪条线,也等着自己能想起那些执着到底是因为什么,但他似乎没有想到,吴邪也在等,等着他跨过那条线,等着他想起那些过往,给自己一个答案。
两个人都小心翼翼,小心的维持着这点平衡。
也许就算都不跨过,这样子也挺好……
张起灵已经一无所有,一个连自己过去未来都没有的人,并不奢望上天能再给他什么。但是这份淡然里,有的却是浓浓的悲哀。他似乎还不知道,看似淡然的自己,其实并不像别人想象的那么洒脱。
至少在吴邪的事上,他钻了好几个牛角尖。
他还想不透自己为什么非要固执的一声不吭,非要等着吴邪问他是不是想起了他,他才肯开尊口,给吴邪一个解脱。
他还想不透为什么那双清澈的猫眼总是追随着自己,而每当发现那双猫眼里只有自己时自己竟会像几岁的孩子一般暗自窃喜。
他还想不透当那双猫眼里不光有他还有别人的时候,自己心中隐隐的阵痛……
他怕。
张起灵头一回感觉害怕。
他怕那双猫眼里写满厌恶,他怕那看似脆弱的人再次受到伤害,他也怕刚体会到的温暖再次不见。
更何况现在的脑袋里面只有一点点以前的画面,连这种渴望执着的情愫,自己都搞不懂到底是因为什么。
沉默,也许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就这样装傻充愣,一直赖着他,似乎就已经满足了。
但他似乎忘了,吴邪等不起。
张起灵是时间停止的人,而吴邪还有短暂的人生。虽然他也想就这么靠下去。
吴邪也在等,等张起灵能想起以前的事情,明确自己的心意,然后给自己一个答案。
他也怕,如果张起灵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心思,现在说出来,那是不是现在的这份恬静就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两个人都在如履薄冰的维持着这点平静,小心翼翼的望着对方,等着对方能有所回应。
不经意间,踌躇了岁月,也踌躇了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