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狭长,未笑总带三分笑意,一身邪魅略带潇洒与贵气的宜王在笔端成型。
喜辣、喜酒、好美人,十分张扬与热烈,不负燕王给他下的定论:镐镐铄铄,赫奕章灼,若日明之丽天。这般人物,在何处都是最惹眼的,与薛采不同的是,薛采的锋芒利得令人俯首不敢争辉,赫奕则是将其光芒覆在众人身上,引人趋近,因此一个是冰璃,一个是悦帝。
虽然他总是一袭红衣,但我比饺喜欢他着青衫的时候,那样的他自有一种魏晋风流。
所以我以为比之公子、冰璃、三皇子,惟他当得起“逍遥”二字,即使是江晚衣,也没有赫奕这种气韵,不羁而不失优雅,率性而不失分寸……不过我的心过早给了公子,不然已经一边倒了~\(≧▽≦)/~
(小小抱怨下他戏份好少,十四大的偏心都给了公子和小采呢…)
惊鸿初见,他中了画脂镂冰掌,又是落水被救,依然不显狼狈,犹谈笑饮酒。她以疤掩容,药女装扮,不卑不亢,未减损风华,静静为他们抚琴。
雅舍再会,曲径通幽,阳春白雪,点点春色乍然心尖。她为还债而邀,他却不是为收债而来。虽则戏言已化为蓝焰绽放后消逝,他想让自己死心还是那么难,和公子一样,不是不想放,而是放不开。明明不是没有比她更好的女子,可他着了魔只要这一个。
比起公子和小采,他最令我欣赏的是敢于剖白心迹,非他不可,他唯有对心爱的女子,才露出那般迷离又欢喜的神情,有那般低迷而悲凉的声音。只属于他专有的称呼:小虞。将两人牵成了脱不开的羁绊。我想,沉鱼那句:“人心是很容易满足的,金山银山,也不及一个可以陪在身边说话的人。”之所以触动赫奕,是因为他也如此看吧,他的心也极易满足,只要沉鱼一封信、一抹笑,他就欢欣得不知所以。
大局初定,明知不可来,明知不应见,他还是走到了那条经,她还是抚了那首曲,不过皆不复彼时的心绪了。揣测过,沉鱼着一袭红衣,是否因他素喜红衣?
每一次,赫奕真心对沉鱼说的话,都把人动容得恨不得嫁给他!沉鱼不动心,怎么可能呢?无奈那个时候,朝露昙花、咫尺天涯。
好在悦帝偷师了一把,用画像把终身大事硬是搁在了一边。他应该也是不愿将就的,只等心心念念的人。
这样一看,他们还真是因琴结缘呢。不过我还想说的是,他们因棋而知彼。
一局棋,下得绝处逢生、波澜乍起。她抱着以他为棋子的心态,却不自知将自己下了进去,在这黑白纵横间,一起蓝锦江山好景。
那日绯衣白马,自船下望她,时光翩然轻擦,放得开家国天下,放不开心中牵挂。究竟是因为那时烟花,还是戏赌的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欣赏他,为他的执着、为他的坦率、为他的深情不悔。
他第一次见到沉鱼真貌的那一段,是我最爱翻来覆去看的了。
他说:你落难,我只好去救;
你要淋雨,我只好跟着;
你说你是江晚衣的师妹,我只好信着;
你说你是璧国的妃子,我只好看着……
他说:姜、沉、鱼……原来,你在这里……
他说:这个世上不是每个人,朕都会帮;不是每笔买卖,联都会做;不是每个交
易,朕都会紧张;也不是每笔债,朕都会亲自来收!
所幸最后,沉鱼的良人是他。有他在,沉鱼以后,合该是安宁幸福的了,哦,还有双黄连~
身边有朋友说,结局来得太快,而且觉得沉鱼嫁他不合适,还是小采好……
可是,在我看来是很赏心悦目的呀。嗯,正如琉璃雪所言:一妖娆、一文秀;以热烈如火、一婉约似水。堪称绝配。
沉鱼的幸福,是有一个爱她、惜她、一生伴她的良人,共挽鹿车。这就足够了,其他什么的……都是浮云^_^
窃以为有句歌词,感觉上十分符合宜王笔下,摘录如下——
谁能踏满山河千金一诺只为一相拥,
是爱是痴莫非真得你不懂,
谁能抛却一生倾了天下为你风情万种,
是爱是痴莫非真得你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