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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投文,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在看策慈(以下是自己写的小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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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ooc,因为刚入坑不是很懂所以写的不好还请大佬原谅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5-21 23:18回复
    【策慈】原创 总有机会的
    NO.1 月明星稀,朗月高悬。
    今天只太史慈同孙策,土地上没多少杂草,但月下的水流却甚是清澈。
    孙策不是个大咧咧的人,心思缜密面上却不显山露水,这事也只不多人知道。衣物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太史慈不知说些什么,他生性也不爱说话,只是孙策少有如此安静的时候,便跟上前了。
    太史慈想到了神亭岭一战,同样的人,却是不同的情绪。自神亭岭一战,太史慈便记下了那个与自己不分伯仲的少年,鲜衣怒马,姿意而爽快。他记不得多长时间有如此畅快了,记不得多长时间没遇过如此意气风发的少年;他记得那个少年人是孙策,记得那日阳光明媚,他在神亭岭与他斗的酣畅。
    不久拜入麾下,相互为知己。
    今日孙策少见安宁下来,大概是有话说。两人在月下一前一后缓步而行,好像没有战场上的残酷,没有利益上的勾连,仿佛一切都平稳,安定下来,只有两个人,看水、看月、看自己,详和的让太史慈不忍心打破。
    是什么时候知己之情不止是知己之情了?
    是神亭岭的不分伯仲,是拜入麾下的赏识,是他个人的明艳、活泼、喜爱说笑却不少谋略,看似年轻却有着不凡的志向?太史慈心里的情感如汩汩的溪水,不知从何而起,不知自哪而终,却是一往而深。
    他许久前便知道知己之情已不止知己之情。
    孙策这时转过身来,月光并不多亮,使他的脸有些模糊,但依旧是俊朗。
    “子义,而今江东并不太平,江东之外也是纷争不断,有些话说了也罢,不说也罢,且留着往后自有时机。”
    “主公所言极是。”太史慈不知应些什么,千言万语像一下失去了力量,只讲出这一句冷冰冰的话来。
    “以后莫再叫主公,唤我伯符便可,你我互为知己,如此分生作甚。”孙策说到‘知己’一时犹豫,却装成平淡的样子掩盖过去了。
    “伯符所言极是。”虽改了称呼,语气里依旧带着自下而上尊敬感,孙策叹了口气,却是笑着。
    此番交谈后便回了帐内,孙策依旧英气得很,仿佛方才的种种非他所做。
    建安五年,孙策统一江东。
    太史慈早便知道孙策被叫作‘江东小霸王’,倒也觉得符合,年仅26岁统一江东,而且麾下不乏有名士,这是何等的才气谋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5-21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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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2
      过了许多时日,孙策领兵去了远地方,太史慈有事在身便没跟着。
      临别那日,孙策骑在马上,阳光明媚似乎轻抚脸庞,少年在光下熠熠闪光,这像是最美好的样子。
      ‘总有时机说的’。
      战事繁忙,太史慈也惦念着,却由心底认为不可能,许是认为江东都能平的人不会有什么意外,许是无法想象那般情景,于是笑着腹诽自己瞎操心,想着他依旧能拉起手来报平安。
      又过了几日,军中传来孙策危急的事来。
      太史慈即赶赴至孙策所在,却只是知晓他已经不在人世的消息,时恍惚,不知做何表情。
      ‘你怎如此大意,竟被刺客所害…’。
      这段时间太史慈只感觉不在人间,好像虚虚地浮着,像在梦里,却又这样真切。
      待到孙权掌事,太史慈反应过来,不知为何,心里不悲伤不遗憾,好像一切如常,仿佛前些日子死的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太史慈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对孙策真的有情,或是不曾对他有分外之情。
      有些时候人不会悲伤。
      依旧是一个晚上,只太史慈一个人。
      账外没多大亮,圆月已被云掩上了,今夜定不适合赏月观星。风将帐布吹得起伏,四周都静默着。
      今日太史慈饮了些酒,让月一吹有几分清醒,踱步岀帐,却只感烦闷,不知怎地心里升起不明的愁绪。向边上逛了逛,风已大起了,衣物被吹得飘拂起来,太史慈站住定了定,向前方望去,茫茫一片黑中并无其他。这本是景,却使他想起一位故人。
      “伯符…”。
      太史慈声音幽幽的,被风拉长然后向远处飞去。
      依旧不知作何表情,太史慈忽而想起其他的事情:冬季寒凉,故人披着大氅伸手去接纷纷扬扬落下的雪片,天真的向天上望去,呼出几口白气,眼里无限的灵动新奇;夏天因受凉染了病,一边听训导一边讪笑着,不时吸几下鼻子…他好像不再是骁勇的‘江东小霸王’,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公,而是一个20余岁的少年,这种种细索的过往仿佛镌刻下他活过的印迹,像还在身边。
      不知是酒醉还是人醉,太史慈似是见到了他。
      “伯符为何不肯入我梦中,有厌我至此?”。
      太史慈略微埋怨道,或许他真见到了那位故人,抑或是没见到,却只是继续说。
      “伯符前些时日方才讲过总有时机的…”风撕破了话语,冷得很。
      太史慈愁肠难解,回了帐内饮些酒便睡下,倒不辗转难眠。
      “子义,你方才说我不曾入你梦中,此番可好?”。
      “伯符!”。
      太史慈好像把住了那双手,却是如风一般的凉。
      “子义又讲些不吉利的话,怎地没有时机?若是有话今日但说无妨。”。
      “伯符,我于你…”话到嘴边却难言出口,只是紧紧握着,仿佛怕他如梦一样散掉。
      “而今有此时机子义怎不说了,反怪我不给时机。”他笑的极浅,似乎为这一场梦添了许多温柔。
      太史慈只感觉缥缈,努力想多留住他,定眼看了看,将欲拥抱却又迟疑,只是捂着一双冰凉的手。
      “子义近来安好我便放心了,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再见的。”。
      他像一下消失的,又像出了帐便不见踪迹。太史慈心头一慌,却从梦中惊醒,身侧微湿,不知是泪是汗。
      ‘总有机会再见的…’。
      太史慈起身又饮了些酒,酒醉,人也醉。
      又一场大梦,是否见到了那位故人?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5-21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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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3
        细雨如丝,是心里的天气吗?
        太史慈近来身体抱恙,加之其他,便总是念起过往的种种。
        故地阳光明媚,溪边蒲草飘飞,一群孩童一边追赶一边交谈着,有人想一世安稳,有人想名震天下,那时说的什么,他早已记不得了。
        “诸位近来可好?”。
        想起先后不受重用,一身本领却奈何无人赏识,经神亭岭一战甚是酣畅,他是位明主,知晓自己身为降将却还是不计前嫌的任用,便是只有二人也并无过多防备。
        “伯符为人最是张扬了…”。
        太史慈不是个寡断的人,而今却与往日拉上了蛛丝般的联系。
        他死在那年,本无可遗憾,却是最好的年纪,最好的时侯。
        昏昏沉沉,已记不清那人的模样,可记得他是怎样热烈的存在过。
        呼出一口浊气,是惆怅亦或是解脱。
        又过些日子,太史慈几乎是坚持不住了。
        想战死沙场而今却于病榻间徘徊,也已是行将就木之人了。
        交代好子孙后事,心里多了几分安然。
        一次晚间,却是旧时。月明星稀,那少年安静下来对他说着“总有时机说的…”,流水潺潺,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又是一夜,只他一人,带些酒气,寻着草站在小岗上远望去,不知为何独想起那少年来,饮些酒便睡下,却是那人唯一一次入梦,醒后身侧已湿,往后再寻他不得。
        人经历的事太多了,与他是如此之少,偏又数他最难忘怀。
        帐内挤了些人。
        他视线不知看向何处,不知想着什么。
        ‘总有机会会再见的’
        “伯符话是如此,为何自那往后便不来寻我?”他像是自问一般想。
        “子义,我一直在此地等你,又如何入你梦中?”
        像是他的身影。
        “伯符?”太史慈只说出这一句。
        恍惚之时,四周仿佛宽敞了。
        “子义,而今说什么都已无碍,我说有时机便就是有的!”
        太史慈不知说些什么,种种情景像极了当年,像极了过去。
        “子义且随我来。”
        四野尽是绿色,天地广阔,阳光拉长人影,两人并肩同行,慢慢走着,草叶沙沙作响,清风拔弄发丝,就这样详合,时间似乎不曾流逝,还处在那些明媚的日子。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05-21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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