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月凉如水的夜晚。远处的路灯散发出柔和的橘色,很温暖的颜色,却透出一股凄怆的沧桑,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古老、悲伤的故事。那是个爱情故事,关于两个男人。
——题记
窗外有风呼啸而过,吹走了尘埃,却将往事又吹到我的面前。亲爱的,我想你了。
我还记得那年夏天,我和你在酒吧相遇;秋天,我们相知;冬天,相爱;来年的春天,却是相离。
夏
“你给我滚出去,永远别再回来!”父亲在身后咆哮,我冲出家门,在心里狠狠的发誓:再也不回去了,以后再也不会跨进那个家门一步!我,迈克尔·欧文要让他们看看,没有优渥的家世作为底子,只靠调酒,我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
来到卡卡酒吧,向朋友们说明情况,大家都很高兴,决定晚上好好庆祝。晚上客人很多,我兴致勃勃的亲自调酒。等到快要关门时,本想着可以休息了,却突然闯进一大帮人,叫嚣着要喝酒。他们粗鲁的喊叫着,我嫌恶的皱了眉头,准备跟大卫他们说一声先离开。谁知刚走出吧台,一个高个子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嗨,我叫史蒂夫·杰拉德,你叫什么,小家伙?”“迈克尔·欧文。”我淡淡的回答。说实话,我不喜欢和这种粗鲁的人有太多交集,可是他却不依不饶:“唔……我可以叫你迈克尔吗,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史蒂夫。迈克尔,你还真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啊。我们交个朋友吧。”“随意,不过你似乎喝多了,有什么可以明天来这里找我,前提是你是清醒的。”我去更衣室找到大卫,跟他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可是,这好像是个错误的行动。
第二天我来到酒吧,里面一片狼藉,有打架的痕迹。我立刻打电话给大卫,没人接听。给特里,依然没人接听。最后打给兰帕德,终于,电话那边传来他疲惫惊慌的声音,我连忙问怎么了,兰帕德说昨晚大卫、特里、鲁尼他们和最后一批客人打了一架,特里、大卫和对方一个人住院了,鲁尼在警察局。我立刻赶到医院,兰帕德惊恐的坐在特里床边,还好他们都醒了。大卫说,昨晚那些人中有人喝醉打了兰帕德一拳,特里上去理论,说着就动手了。鲁尼把他们的一个人打得比较严重,现在还没有醒。说着指了指旁边病床的人,正是昨天拦住我的史蒂夫·杰拉德。兰帕德愤愤地说:“昨天就是他打我的,要不是特里,恐怕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我了!”一脸委屈和对特里的感激。正说着,杰拉德慢悠悠的醒了,竟然还一脸兴奋的冲我们打招呼:“嘿!迈克尔,你好。呵呵,昨天喝多了,有点冲动,打了你的朋友,对不起啊。不打不相识,我是史蒂夫·杰拉德,你们叫什么?”“大卫·贝克汉姆。”“特里。”“我,这个被你打的倒霉的人,我叫兰帕德。”这时鲁尼回来了,杰拉德更是兴奋:“嗨,昨晚是你把我打倒的,会拳击的小胖子,我是史蒂夫·杰拉德。你叫什么?”只见鲁尼一脸怪异地盯着他:“我叫维恩·鲁尼。你,你被我打到怎么还这么开心?”哎,看着鲁尼的表情,我们知道他已经在怀疑杰拉德的大脑了。“哦,我喜欢交朋友,这样我们就是朋友了。”“呃,啊是,我们算是朋友了。”我暗暗钦佩,还是大卫反应快。“喂,墨菲,我是史蒂夫,对我已经醒了,你和卡拉格快来医院,我要介绍几个新朋友给你们认识。”杰拉德兴高采烈的打电话,还和我们商量:“既然是朋友了,那我可不可以加入你们的卡卡酒吧?”“当然可以,欢迎。”特里面带微笑的说。就这样,一场打架,卡卡酒吧多了三个成员:杰拉德,墨菲,卡拉格。算是朋友了吧,我们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