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楼 改
“你可曾记得，”星光熠熠问道，我们在树林边上干第一次时，向我们歌唱的小鸟？”
“它没有向我们歌唱，”崔克茜说，“它是在为它自己歌唱--其实那也不是，它就是在单纯地歌唱罢了。”
是啊，鸟儿在歌唱，马民在歌唱，但王宫却不歌唱。在全世界各地，在马哈顿和坎特洛特，在河间地和鹦鹉维亚，在边界以外那神秘的禁地，在狮鹫尼亚和耶鲁的街道，在广袤无垠的天际纳维亚农村，在麒麟兰和阿比尼西亚的集市，到处都站立着那些结实而未曾被打垮的身影，因辛勤工作和维持家庭而憔悴，从生到死都一直劳碌不停，但他们仍在歌唱。就从他们这些强壮的肚皮里，总有一天会产出一种有自觉的马驹。你是死的；而未来终究是他们的。但是如果你能像他们保持身体的生命一般保持头脑的生命，把一加一等于二的等于号学说代代相传，你也可以分享他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