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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虹】Plus Qu’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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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提醒:
1、ooc
2、剧情是接着我上一篇的文,不过不看上一篇也没关系(大概)
3、甜(甜、甜甜甜吗?)
“在冰天雪地待了一个多小时以至于感冒发烧,这下参拜都去不了咯。真有你们两个的。”她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我。
“所以你元旦来我家就是来嘲讽我?”顶着关节的疼痛,我侧了个身。窗外,冬日晨曦里的太阳在大地上勾勒了浅淡的云影,给下北泽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们赠予无上的祝福。
“其实我是来看看能不能蹭早餐。”
“没有啦,你看我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一只手从我身后按扶着我的额头。
“退烧了呢。”
“好像是。”
“话说回来,波奇后面是怎么说的,关于你和她还有喜多的关系?”
“那件事啊……”我转过身来。
“当然你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只是我自己还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叹了口气。“她觉得异性之间可以通过恋人、婚姻的关系建立起维持着彼此的欲望与快感、占有和交流,但是同性之间却并不存在这个建制。她觉得我们能够建立起一种友谊,一种如同爱情的友谊,能够让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能够让我们继续相互交流。”
“我明白了……不过,怎么听起来像某部作品里的屑粉毛?”
“哪部作品?”
“没什么……话说回来,今天我要和家里人一起去神社。”
“你不会今年还穿着袴去吧?”
“そうだよ。怎么,你想看我穿振袖?”她戏谑地反问。
“想啊,很想啊。毕竟凉很少穿特别女式的和服,想看一眼嘛。”
“等你病彻底好了再说吧。你想许什么愿?我把你的那份也带去神社吧。”
「神様神様、うちのバンド、もっと人気がたかるように…」
“和去年的一模一样啊。”凉挠着我的头发,我用手挡了回去。
“每一次重复的愿望都是新的开始。”
“在这种事情上我说不过你,”她站起身来,“最后,新年快乐!”
“这句话应该进门就说吧!嘛,算了。新年快乐,凉。”
“我走了。有事打电话给我。”凉打开了房门。
“我会的,一路顺风。”我挥了挥手。
凉走了,我也应该向喜多酱和波奇酱道声新年快乐。我伸手向床头柜,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是波奇酱的电话。
“喂,波奇酱,新年快乐!”
“啊,新年快乐……”她的声音研磨着沙子,显然没从感冒恢复过来。也是时候起床了。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向了厨房。客厅里还保留了几天前婚礼的痕迹,红彩带与白绸缎在地板上逃逸着。已经八点半了,往年这个时候姐姐应该……啊,她已经不在家里住了,习惯一下子没改过来。我打开了冰箱门,拿出了牛奶。
“波奇酱会主动打电话真少见呢,怎么……”
“啊,啊,哈……原来真的没事,真的没事……太好了……”
隐隐的啜泣在整间屋子里回荡。像是遇难的海员在漂浮的木板上看见荒岛的海滩。
“喂,喂?波奇酱,你没事吧?”
“没,没事。”她擤了下鼻子,尽管很微弱。
“真的?”
“真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哦。”
我叹了口气,将面包放入烤面包机,从橱柜里拿出果酱,倒了杯牛奶,走向厕所。
“啊,说起来波奇酱你退烧了吗?听你的声音好像状态还是不太好哦。”
“还没有,头依然很痛。”
“这样啊,要好好休息哦。叔叔阿姨他们呢?”
“他们去参拜去了。”
“……不会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吧?”
「…ひとりぼっち。ふたりさえもいない。」她嗫嚅道。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这种冷笑话不好笑。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啊?你不是还发着烧吗?”
“原本以为烧很快就能退了,所以我和他们说不用管我,让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休息就行了。他们要出门旅行几天。结果现在体温好像越来越高了呢……要是爸爸妈妈二里他们去不了初诣许不了愿的话,第二天神明大人就会降下惩罚爸爸被公司开除二里在幼儿园和别人打架吉他英雄的账号会因为传播色情信息被吊销我就彻底变成寄生虫废物被家里除名……”
“停停停,哪有家人会因为这种事情把女儿抛弃的,而且你的账号哪里色了(小声),现在是科学的时代了,要相信科学,祈愿只是图一个吉利。既然你一个人在家……要不我去你家吧。”
“虹虹虹夏酱要来我家?你已经没事了吗?”
“大体上没事了。我现在游手好闲在家里休息呢。”
“虹夏特地来我家,这不太好吧,虹夏也需要休息,要是因为……”她连打了几个喷嚏,声波的振动传递着缕缕痛苦。
“什么不太好,你现在还在发着高烧,要是你出事了怎么办,我在那里至少有人能送你去医院吧。”
电话那边晒干了黝黑的沉默。
“你告诉喜多酱了吗?凉呢?”我率先开口。
“还没有。”
“……我想起来了,喜多酱说她和其他朋友一起去初诣了……那好吧,我自己一个人去吧。”
“虹夏酱真的不用来了……”
“抗议无效。”我挂断了电话。
随意漱洗了一下。回到厨房,刀子蘸着果酱在面包上胡乱涂鸦,几口吃下。将必要的东西放入包内,穿上大衣和靴子,我下楼了。楼下黑魆魆的人群就像世界背景下一个个孔洞,一个个小湖泊。
东京湾刮来的冷飕飕的寒风劈头盖脸地袭来,刺激着皮肤上每一个毛孔,我立刻将手甩进口袋里。云层被风编织成薄薄的毛衣。经过云层的过滤,白金色的阳光如液体般抚慰着我的头发。如同头被扎入冰水中,却被人在后面按摩着穴位。路上已看不见积雪的痕迹,而它们的遗孤如海边曝晒的盐一般堆放在一旁。我把脸埋进围巾里,朝着下北泽站走去。
即便大部分商店已经关门,人们仍然从忙碌节奏里的闲暇间隙里涌入此地。人行道上的男孩们像踏着风一般肆意追逐奔跑,踢起的石头如同在空气中漂浮,弹射到远处。ザ·スズナリ剧院发生着一场地质运动,名为人类的岛屿归并到大陆,又与大陆断裂,分散在街道的海洋上。两个女孩相互打量身上的新衣,有说有笑。出站的是涛涛大河,入站的是娟娟细流。只有广播里的人声不求加班费,不知疲倦地提醒着列车入站。车厢里悬挂着各种新年相关的广告:折扣、活动、限定……堺雅人展现着他那仿佛被古美门控制了一般的笑容。道路交汇成一张沥青的蜘蛛网,其上四脚蜘蛛比以往少了很多。靠近横滨,淡淡的雾凇笼罩在高楼上。对面的座位上,一对情侣交流着接下来的行走的流程。他们看着手机,手不断地比划着,樱木町、中华街,樱木町、中华街,越说越激动,几近争吵,随后相互眼不见为净,过了不久,又将未完的对话继续下去。
夕阳的碎片与晨曦拼接一起,躁动的沉默,浩荡的涟漪,不可能性的可能性,没有原因的结果。一次争吵。
列车入站。
波奇酱,波奇酱。
我走出站外。我应该发消息。
“波奇酱,我快到你家了哦。”
还有给喜多酱:
“喜多酱,新年快乐!”
“有个不好的消息,波奇酱好像还在发着烧……”
“如果你方便的话,不如也……”
我删除了最后一句话。让她享受假期吧,她也很累了。
凉……算了我来了那家伙就不会来。
啊啊啊,我居然把这事忘了。
“姐姐,新年快乐!”
从来没有像这样向姐姐道新年祝福。
横滨的天气要比东京好一些,虽然起了雾,但没有刺骨的冷。道路两侧的水泥墩子相互守望。青灰和浅灰在地面间隔分布,连接上墙壁,便是黑灰,延伸到住宅区,变换成橘红。青苔侵蚀着皲裂的石阶,即便是在冬天里。萎黄干枯的小草躺卧在地面上。
一个小孩子唱着:
世界に打ちのめされて負ける意味を知った
紅蓮の華よ咲き誇れ! 運命を照らして(作者边注:大概的感觉就像小孩子唱《孤勇者》?)
真火呀,小孩子都唱这首。什么时候有动画公司来邀请我们呢?
ひとりずっと ずっと ずっと 叫んでる
 连我都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
小さく でっかい 声で もがいてんだよ
ああ嫌だ 嫌だ 嫌だ
“波奇酱,最近看起来很累哦,怎么啦?”
“啊,虹夏酱,没什么事,只是……”一个很大的哈欠,“写词写得有点累了。”
“不会又熬夜写歌词了吧?少熬夜一些哦,对身体不好。”
“好,好的。不过这次的歌词真的好难啊!要怎么写啊!”
“你是说这次的情歌?”
“そうだよ。为什么凉突然会想着创作一首情歌啊!这让我怎么写!”
形のない恋が 止まずに 痛い(作者边注:注意看,虹夏唱错了。)
ラブソングなんてもう
“波奇酱,我到门口了哦。”
我按了按门铃。
过了几分钟,门嘎吱呻吟,痛苦地转动着关节,展露一条门缝。
「お、お、おはよ、ニジカチャン…アーチュー、ごめんね、時間がカカッテ…」(早早早早上好,虹夏酱……对不起,让你花时间(作者边注:这里是个双关,既说让虹夏花时间过来,又说自己花时间下来。)……)
 我帮忙打开了门。
她那原本苍白的脸上泼上了红油漆,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滴下,睡衣已经湿透了,手扶门框,双腿颤抖。
“啊啊对不起,波奇酱,还要你特地来开门。”我赶忙支撑着她。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支撑着她上楼,把她安顿好。
“测过体温吗?吃了早餐吗?药有没有喝?”
她通通摇头。
我下楼脱了靴子,在厨房里找到了医疗箱,冰箱里留下几天量的主食,有些已经做好了。我把箱子拿上楼去。
测了体温,39.1℃。我抚摸着她的额头。
“波奇酱,需不需要去医院?”
她拉了拉我的衣角。
「病院、嫌い、ひと…たくさん。」
“好的好的,想吃点什么吗?冰箱里有一些主食,不过不适合作早餐……白粥可以吗?还是想吃点外面的东西?不过很少商店还开着。”
「粥…でいい…」她眨巴着眼睛。
用湿毛巾擦干了她脸上的汗,贴上退烧贴,我去到厨房。煮好粥以后,我端上楼。
“对不起哦,我找了一下好像没配料小菜之类的,只能喝纯白粥了,需要盐或者酱油吗?要的话我拿上来。”
「ソレデイ。」
声音越来越小了。
(待续……)


IP属地:广东1楼2023-03-18 21:06回复
    做一下说明,因为毕设的原因我会更的很慢,完全无法保证更新频率。
    至于隔壁为什么没写完……其实大纲已经想好了,但是动起笔来实在有点于心不忍,我不知道这样写喜多是否很好,而且关于其家庭背景部分我也不想随意捏造(虽然很容易猜出来:无聊的中产阶级家庭),于是就停笔了。后续什么时候写那就说不定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3-18 21:12
    收起回复
      2025-05-10 20:3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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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我喂你吗?”
      点了点头。
      我撑扶着她坐起来,用勺子在粥的边缘轻轻一刮。
      “啊——”
      她慢慢地吞咽下去。一勺一勺,粥逐渐见底,就像干枯的水井一样。这是有史以来最漫长的早餐。
      她吃了我拿出来的感冒药,再次躺下。
      “对不起哦,波奇酱,我要下去洗碗了,你先好好地睡一会吧。”
      我准备起身,她轻轻抓住了我拿着碗的手。
      “虹夏酱……不要……不要……走……”
      我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难以描摹的情感充斥着胸腔。
      “我不会离开你的,不会的……”
      我放下了碗,右手抚摸着她的额头,左手相扣扣住她的手掌。她的指肚有些脱皮了,破损的角质层半岛和茧的岛屿形成了一副航海图。仔细摩挲,手背有明显的粗糙感。波奇酱还真是懒啊,手不仅对吉他手来说,对女孩子来说也是最重要的部分之一,不好好保养可不行。我记得之前喜多酱不还送过波奇酱护手霜吗?这是完全没用过吧。
      汗珠仍然不断地从退烧贴边缘渗出,我轻轻地擦去,周围的发根很快浸入水膜中。她的头发散乱着,没有考虑头部的舒适就直接躺在枕头上。部分头发盘卷,如浮世绘的漩涡一般,甩开了周围与她的不相容的一切。如榕树根般的粉色长头发蜿蜒盘踞在榻榻米上,从中汲取着养料。我不自觉地将右手挪开,捋顺她的头发,发丝轻抚我的手指。
      眉头紧锁,形成了如折扇般的褶皱。热浊的气息从堵塞的鼻孔呼出。鼻翼扑腾着,像是挣扎的水鸟。
      我只能默默陪着她。
      过了十分钟,她胸部的起伏不再那么剧烈,眼角也舒缓下去。
      “波奇酱,我先违背一下约定。”我轻声说道。
      我慢慢松开我的手,拿上餐具,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啊啊,我才发现自己连大衣都没脱,汗津津的感觉真难受。我脱下大衣,将碗勺和电饭煲清洗好,并坐在沙发上。


      IP属地:广东8楼2023-03-21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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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干什么呢?既不想刷手机,也没有人和我说话。
        喜多和姐姐都没有回复。很少见呢,对喜多来说。嘛,和朋友们玩的开心点也好。
        我慢慢地转动身体,看着天花板,白色的令人发怵。虽然已经来过波奇家好几次了,我好像还不是很了解他们家的结构。一户建……以前也是住在这样的房子里。老房子已经很久没回去看过了。桌子、沙发的布置,电视遥控器坏掉的按钮,花瓶里的百合。中午的阳光能掀起木桌上五颜六色的磷粉。家里以前放着一个黄色玩偶熊,她叫……不记得了。家附近有一条街道。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经常去那家和式点心店买零食吃。那家店的麻薯和鯛焼き特别好吃。有一次我还买了带回家,姐姐和妈妈都很喜欢。爸爸也很喜欢。那天是为数不多的团聚。爸爸,在我的记忆中总是严肃。他和妈妈有吵过架吗?或许有,但都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了,记忆已经模糊。如果有一天,他……算了。姐姐以前的离家出走,是一种遗传吗?一个个都失踪了。
        我闭上眼睛,在记忆深处搜刮着。夏天窗外的法国梧桐枝繁叶茂,秋天红、黄、绿的树叶令。冬天与这里一样是光秃秃的,充满肃杀的气息。春天比冬天好多了,尽管花粉病让大家都病殃殃的。街道拐角处的樱花开得烂漫,引起行人驻足观赏。我记得有一次还因为看樱花入迷迟到了。我还记得那间教室,往外一看将整个操场收入眼中。在那间教室——下北泽高中的教室千篇一律——里,我坐回我的座位,是发成绩的时候。——我拿到了我的成绩单,很显然——我看向凉,她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她找到了我,问我要不要改志愿——为什么要改志愿?我坐在考场上,那道导数题完全无能为力。——为什么你能活的那么轻松呢?像个幽灵——我看着荧幕屏,等待。
        我猛地一颤,睁开了眼睛,甩了甩头。我,睡着了?看了眼时间,大概是的,现在已经12点多了。平常很少会睡午觉,像这样的情况不多见。可能是刚刚退烧身体还是很疲倦吧。即使过去了好几个月,学校也考上了,这样的梦魇仍旧缠绕着我。打了口哈欠,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拍拍脑袋。想点开心的事情吧,开朗,开朗!伊地知虹夏,这可不是你。应该做午饭了,去看看波奇酱吧。


        IP属地:广东9楼2023-03-26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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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说明一下,原作好像没有明确说明波奇家住在那,我臆测是在横滨;而虹夏的家是不是一户建也很不明确,至少从特别篇里看不出来,根据玄关的大小和周围的街道,我猜是一户建,但至少虹夏肯定搬过家。不过这两个设定不影响行文,就凑合着看吧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3-03-26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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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周太忙了,什么都没写,すみません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3-04-02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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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房门。她依旧躺在被褥上。轻微的鼻息声弥漫在房间里。我走过去。
              “波奇酱,中午咯,起床吃午饭了~”
              真奇怪,明明是来叫她起床的,但在房间的气氛下我却温声细语的。
              我在她旁边慢慢躺下。她那如散落着樱花花瓣的雪地般的耳廓述说着睡眠的幸福。我轻抚着她的耳朵,软骨的触感铺陈在手指上。我靠过去,轻轻地吹了口气,泛起了空气的涟漪。不知道波奇的梦境会不会有舒缓的震动呢?
              我这是在干什么?恶作剧吗?
              我苦笑了一下,起身了。
              ごめんね、ぼっちちゃん。看到你睡的这么熟实在不忍心打扰你,你可能要暂时饿肚子了。
              考虑到波奇的手艺,我还是先把没做好的食物做好吧。对不起叔叔阿姨,我要不请自来地分享你们留给波奇的食物了。
              看着眼前残留着油渍的盘碟,我满足地抚摸肚子,伸了个懒腰。左右的椅子等待着从桌子低下拉出来。只有一个插着百合的水瓶陪着我。没劲,没有能向之夸耀我手艺的对象。
              我打开手机。喜多来消息了。
              “对不起虹夏酱,今早一直和朋友逛神社没看到你的消息,真的很对不起!!一里酱没事吧?很严重吗?需不需要我过去?”
              喜多酱终于把称呼改过来了啊。
              “现在好了不少,而且我也在她家里照看。”
              “但是虹夏酱不也是病号吗?”
              “不,我已经好了,你看。”我自拍了一张发了过去。照片上的我满面春光,洋溢着可掬的笑容,完全不像一个得过病的人。
              “前辈痊愈的话那就太好了。”
              那边有近一分多钟没有消息。
              “果然,我还是应该过去吧?”
              “没事的没事的,况且喜多酱最近也很累了吧,多和朋友玩一会吧。”
              “既然前辈那么说,那好吧。ひとりちゃんのこと、お頼りします。”
              “不用那么尊敬啦。放心吧,我会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作为……队长来说,照顾好成员不是应当的吗?
              太感动了,喜多酱,能那么快明白我的心意。但是她最后还是变回了前辈的称呼。
              我想起那个星期六的早上,在排练结束之后,她单独来找我。她说伊知地前辈,有点事情想要问你。我说好啊。她支支吾吾了一会,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她。我说,话说起来,喜多酱也要开始准备升学考试了吧。啊,是的。怎么样,想好了吗?去哪里的学部?还没有。要快点决定了哦,不然不好准备考试呢。确实如此。沉默。前辈。嗯?其实有的时候我感觉我想一只追逐萤火的蛾子,直到燃烧起来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追求的是幻象。不要这么想自己。但是伊地知虹夏有时候不也这么想自己吗?只是有的时候啦。就像网上说的深夜emo之类的。啊有时候我也会的这样。我眼睛飘忽着。红色和蓝色在墙壁上画出绝对的界限,黄色的镶边如同山脉一般在离地面一米处从墙壁隆起。这种镶边像舞蹈室里的扶手。约翰列侬中枪之后是不是就撑扶在这样的扶手上?我的鼓槌敲着鼓边。没想到我们之中最阳光的人也有时会这么想啊。我觉得前辈要比我阳光的多,总觉得前辈克服了很多心理的障碍,所以我就来问你了。为什么呢?那说不定是我很会隐藏。是的就像波奇酱说的那样,所以我会抽烟。问凉那样没心没肺的不是更好吗?是……吗。她可能想起来了什么。她不想让交谈就在这里停止,她咬了咬嘴唇,她要继续说下去。前辈,我来找你是想拉近我们的关系。切入正题了。但拉近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关系还不够近吗?我们不是一起走到现在的乐队成员吗?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我觉得,即使在我那次离家出走之后,前辈帮了我这么多,我们好像还是有着某种貌合神离。是因为某个人?还是我们心中的距离?还是仅仅是我自己的原因?伊地知前辈总是那么温柔,但是有点,我不知道怎么说,可能就是太温柔,也可能是我这样的现充有意无意保留距离吧。像彩虹那样美丽却又遥远,虹夏,夏天的彩虹,反过来念就不好听了,にじか,念得很快,にじか。妈妈在起名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呢?是吗?或许我有做的不得不够好的地方,但我希望,我也能成为像凉前辈一样和你亲密无间的朋友。那么先从这一点做起吧。喜多酱别叫我前辈了,直接叫我虹夏酱吧。啊,这可以吗?可以哟,我不过是大你一岁罢了,而且我也没什么前辈的架子呀。那,虹夏酱。对的就是这样。虹夏酱。
              但是称呼变回来了。


              IP属地:广东14楼2023-04-13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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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穿堂风激起了我皮肤上一个个小丘陵。叔叔阿姨走的时候并没有关好门窗,姐姐也是这样的。姐姐经常出门不锁门。熊猫玩偶随机出现在沙发、桌子、床上,账本这种东西也不放好,简直让人怀疑她是否是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经营着一家livehouse的成年人。她的内衣经常随意扔在床上。——姐姐很少带佐藤先生回家。我和佐藤先生多是在starry里见面,偶尔他们两人还会带我出去吃饭。在那家居酒屋里,他们两人看着同一份菜单——在那片雪国的土地上,我们一家子人也曾经其乐融融地吃过饭。银装素裹的北海道讲述着一个孤独的故事,在雪原上独行,一种隐秘的可能。如果这时候,一个人(a man/un homme)闯进了视野。
                我摇了摇头。收拾碗筷吧,想什么呢。
                我把煮好的饭菜放进冰箱里,这样波奇酱起来只需热一下就能吃了。
                我环视整个客厅,严格地一步一步踏在每一块相邻的木板上,丈量着房子的大小。过道旁边就是主卧了,叔叔阿姨就是睡在这里,还有一张小床,看来二里睡不惯地板。一间杂物房,还有一间——
                这是书房吗?
                这么多次的拜访居然都没有发现这个地方。不过波奇酱嘛,也不会主动展示这些东西,指不定哪天自己的黑历史就暴露了。我拉开门,穿过书桌,看着书架,各种各样的书混在一起,显然是一家子人的书都放在这里。食谱、吉他谱、教科书、绘本,各种各样的都有。还有专辑和黑胶唱片,我从上面随机拿下一张,是【Alexandrous】的Sleepless In Brooklyn。诶,波奇酱(或者说是波奇爸爸)也喜欢这个乐队啊,从没听她说过呢。我拿出了我的mp3,打开歌单里的那首「ハナウタ」,川上洋平的声音开始回响:
                「ひかりのなかに恋をしている、孤独はきっと、そういうもの…」。
                月之暗面,波奇酱居然还喜欢迷幻摇滚,那肯定和凉很聊的来。AC/DC,波奇酱最爱之一。那边还有一些我不太认识的死核乐队。kino、唐朝、beyond、宇多田光、滨崎步……有很多老熟人的名字,也有很多陌生的。
                往下看,就有杂志、dvd和游戏碟。《东京爱情故事》,这是叔叔阿姨他们青春时候看的吧,还有《长不起的苹果们》。还有好多期的popeye,这一看就知道不是波奇酱的东西。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叔叔和穿着紧身连衣裙的阿姨在六本木里踩着eurodance的节拍跳舞的场面。不不不,这不就彻底变成80年代了吗?至少来点synthwave。勇者斗恶龙、最终幻想……波奇酱原来这么喜欢jrpg啊。
                一个我不熟悉的波奇酱。


                IP属地:广东15楼2023-04-23 21:33
                回复
                  2025-05-10 20:3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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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下,就是一众书籍了。轻小说,推理小说,奇幻文学,川端康成……波奇酱原来还喜欢看文学书吗?这么说来,她写的歌词里确实有着不少的文学典故呢。白桦派、唯美派、无赖派、pop文学……木质封皮的触感点燃了现代日本文学课上学到的名词。两个村上、丰饶之海(波奇酱看得懂吗?不不不,她又不是白痴,我在想什么啊。)、坂口安吾……啊,中岛敦,老熟人。我拿下了中岛敦中短篇小说集,翻开了《山月记》的一面。空白处挤满了铅笔笔记。被自尊和自卑所折磨而变成老虎的李徵,在清醒状态下仍然惦记着他人,和安永透不同。波奇酱,你是在他身上找到了什么吗?安永透的形象和凉的形象重叠……不,凉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话说回来,中岛敦的小说大多来自异国他乡。是什么促使着中岛敦在异国典故中徜徉呢?仅仅因为他的父辈是汉学家吗?这是一种逃离吗?逃离那个压抑的环境,就像我们用音乐逃跑一样。逃离与流浪,一种流浪,文字的流浪,他没有可以归属的地方。文字逃跑的速度和音乐的逃跑速度何有不同?歌词的与旋律的呢?
                  我继续翻着。啪嗒。一本笔记本滑落到地上。我捡了起来。上面画满了各种锁链、吉他、恶魔头颅、花体字母。啊~这一看就是波奇酱的东西。但是为什么会夹在这里?我翻开封面:
                  虽然上面写满了歌词与个人感悟,但我仍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写下这些文字。如果将来我靠吉他不能成名,或许我还能成为文学家呢。以后我可以替歌手写歌词,出版自己的小说。成名之后我就可以把这本初中笔记出版,世人就可以看到天才少女初中时候就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天赋了。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的才能呢,记者问。初中的时候,我一直相信我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作家……谁会喜欢一个阴郁女生写出来的沉闷文字呢?我自己也不喜欢。但我想被记住啊。我不想有一天化作黄土后被所有人遗忘了。只要我还有视频留着,有文字留着,一个独属于我的纪念碑就永远矗立着,哪怕是在世界不知名的某处。每当在youtube上刷到那些已经被大众遗忘的乐队,内心的波浪始终无法平息。遗憾、惋惜、不满。为什么这么好的乐队会被遗忘?有一天我也像这样被遗忘吗?不,已经是了,周围的同学有能够记住我名字的么?我的身体是透明的,无定形的,不可名状的。而这里,不为人所知,是被遗忘的人的秘密,只有秘密。


                  IP属地:广东16楼2023-06-02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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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关上了笔记本,努力平静呼吸。偷看并没有给我带来刺激,反而让我一阵后怕。窥探波奇酱的秘密真的好吗?我不知道。我想了解她。但是这样的行为真的好吗?我真的能承担她的秘密吗?哪怕最后这会把我对她的印象与滤镜全都打破?而如果她压根不想分享这些东西,且最后会损坏我们的友谊?
                    我闭上眼睛。
                    她笑。她跑。她弹吉他。她流汗。她哭了。
                    但是我们已经约定好了啊。
                    我怎么能让波奇酱独自承受这些?
                    原谅我,波奇酱,原谅我。
                    我把自己关在了一个空空如也的储物柜里。空间很小,但是刚好够我双手抱膝坐着。胸部贴着双腿,全身糅合(用在这里不好我知道)在了一起。光从通气孔闯入这片区域,长粒的灰尘借此显形。在黑暗当中,仿佛回到了母胎一般,安宁,沉静,所有的焦虑都消失了。这下所有的喧嚣都与我无关了。很好,很好。借着通气孔,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或许我应该转过头去。但我还是忍不住看。有什么好看的呢?我平常不就一直在看吗?反正我也切入不到她们的话题里。我真的有这么渴望参与到她们里面呢?或许有一把吉他,有对比一下,储物柜和壁橱是不同的。壁橱彻底拉上门以后,就是完全的黑暗,如同只是关上了灯一样,和睡觉没有差别。而且还能轻松的翻转伸腰。但在这里,只有四周的挤压。在壁橱里碰到的是木,而在这里,只有铁,焊起来的铁。铁味和雨后的柏油路味有点相似。如果柜子上了锁,只能等待外面的解救。但是这里不是完全的黑通气孔(是叫通气孔吗?我不知道。为什么储物柜要留着这些横条状间隙?)没有闭塞,成为通向外界唯一的通道。眼既不能完全适应黑暗,也不趋光。夕阳之下,在黑色中燃烧的黄色,诱人又令人烦恼。这遗留下来的光,如同希望一般。
                    还有一点点希望,一点点。
                    不过把自己关在储物柜里也太像被霸凌了吧。
                    短暂的 世界,让我再待久一会。【中间的内容被划去了,但隐约能看的出是“没有音乐的”】
                    好痛。【下面有一大块的涂抹。】


                    IP属地:广东17楼2023-06-06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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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里还是一个陌生人,突然闯入我家的陌生人。但我不觉得她夺走了父母给我的爱。只是感觉到一种陌异感。奇妙,无以名状。二里逐渐能自己走路了。开始「ねちゃん、ねちゃん」呼唤我【“呼唤”?好怪的词】。在外人面前,她的牙牙学语已经比我的支支吾吾还要流利。她还有在词尾用もん的机会,我已经没有了。撒娇什么的,我也好想啊啊啊啊~大抵和别的兄弟姐妹不一样,别的兄弟姐妹年龄差不大,多少算是一起长大的。但是,我们这年龄差了十年以上。为什么妈妈会突然想着再生一个呢?不知道。这种感觉,词穷了,不知道怎么表达……就是很奇怪。我应该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吗?但我明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这是一个不称职的姐姐。陌异的。Differant。【拼错了波奇酱!】感觉她完全不像我。给予我的同时又剥削我的外人。
                      “为什么要再生一个妹妹呢?而且是相隔这么多年以后?”这个问题我没敢开口问。
                      她能成长到和我一起说话吗?但是代差的存在会让我们无话可说吗?她会喜欢上摇滚吗?
                      看着电视里的假面骑士摆弄起手脚,已经很酷地摆出一号的动作了。
                      【接下来是一大段的空白】
                      她上楼梯用起了双手双脚。想上一级,需要手先抬起,触摸,摁实台阶以后,再缓慢抬起脚,踏在台阶上。就一步一步地上去。在她之下,距离两个台阶,便是我的所在之处。我已经没有自己学爬楼梯的记忆了。在她身上会不会存在着一个小时候的我的复身?
                      “做到了!来到姐姐的房间了!”虽然含糊不清,但我猜得出她说的话。
                      要是她总是来我的房间怎么办?
                      Kickstartmy heart好爽。
                      Bpm在techno以下的电子音乐听起来都不得劲。
                      练习的量还是不够。不能再怠惰下去了,一里!游戏可以以后再打。
                      又忍不住打游戏。真的不能怠惰了!
                      面包是痛苦的肉身。
                      早上睁开惺忪的眼睛
                      窗外的阳关照例刺眼
                      和爸妈说了声再见
                      在路上故意绕远路
                      压着线进校门
                      用运动服做成的厚厚盔甲
                      保护着我,隔离着外界
                      没有人打招呼,没有老师会喊我起来回答
                      只有一个人的午餐
                      在天台上独享着微风
                      我也想要参与里面
                      为什么没人愿意听我的吉他呢?
                      为什么?为什么?
                      又是无聊的一天
                      就这样吧,就这样睡去吧


                      IP属地:广东18楼2023-06-09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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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了一下指甲油,果然这种东西还是不适合我。
                        摘抄:我有勇气,我想,去怀疑一切;我有勇气,我想,去与一切搏斗;但是我没有去认识某事物的勇气;没有去占据、去拥有某样东西的勇气。大多数人抱怨,世界是如此平凡枯燥,生活无法像小说那样,在小说中机会总是那样地使人顺心;我抱怨的是,在生活中不同于在小说中那样,在小说中你有那些狠心的父亲们和精灵们、巨人们要去搏斗、有被施了魔法的公主要去解救。所有这样的敌人加在一起又怎么能和那些苍白的、贫血的、杀不死的黑夜形象相比呢——我在与这些形象们搏斗,并且,是我在赋予这些形象生命和存在。
                        虽然不知道文字出自于何处。
                        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开一个youtube号。这是伟大的后藤一里成名的第一步。日后音乐史书上会写着:伟大的吉他手后藤一里以化名“吉他英雄”在这一天开始她的生涯。很多音乐团体第一次抛头露面都在YouTube上。无论是乐队、电子音乐制作人、还是歌手,不是学院出身的都会主动先上传到网络。但是好多都默默无闻,只是依靠算法推导我们这些观众面前,只有几百播放量。为了吸睛还得出卖色相……果然,音乐市场也像战场一样。音乐的世界只比现实世界好一点点。真残酷。
                        那些没有人气而解散的乐队、因为生活而放弃音乐的人们,最后去哪了呢?
                        最后一条转发,最后一首歌,最后的页面更新,算法也逐渐不去推送他们的歌,然后,就是什么都没有了。这些人都去了哪呢?他们活得好吗?他们还会不会聚会、一起吃饭、一起创作音乐呢。怀着这样的心情听歌,所有欢乐都沉入了泥沼中。不经意的歌词就能触发感伤,让我把头深深埋入双臂,尤其是在听大概率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他们的声音的时候。
                        先是有一片绿茵草地,人们在上面打闹嬉戏。但是到时间了,枯黄,或者被大火燃烧,化为荒原,台风卷走了一切,沙漠,只有尘埃。就这样,所有都结束了。所有的勇气都不见了。梦、希望,被黑洞吸入。一堵白墙,近似透明的白。他们消失在地平线。走上去,撞到墙上。
                        最终都是透明的。重叠的地层下,是永远不被人察觉的痕迹。一瞬的闪光后,就是遗忘。
                        好悲伤。
                        有一天我也会这样吗?因为生活打工什么的。
                        不,不能打工,工作场景可比地狱恐怖多了。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出名,还是扮演好我的吉他英雄吧。
                        不对啊,还没开始我搁这叹什么气呢?我一定能成为那个最闪耀的仔。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独一无二的吉他英雄!


                        IP属地:广东19楼2023-06-16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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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告诉我英语这种东西到底怎么学?要是歌词里加不了英文是不是不够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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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没去参加文化祭啊啊啊啊啊啊!【后面的「あ」用力很深】
                          会不会有人夸我长得漂亮呢?
                          为什么人的桡骨会是先分开再组合在一起的呢?会不会是为了刀子能够从挠骨中间穿过,不受阻拦,将血肉切开,将手彻底分成两半呢?
                          当我把刀片放在自己的手上的时候,两侧的皮肤舒服地躺在其上,只要稍稍用力,角质层的万千死细胞就会断开它们的连接,血就会从皮层之下渗出。再深一点,就是肌肉了。
                          但我害怕了。我讨厌伤害自己的身体,尽管我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身体。胸部的发育增加了肩膀的负担,背上吉他之后,脊柱和颈椎负担起。或许说信号看这苍白的皮肤,阳光不足的症状。在外面跑上一会就喘气连连。身体健康好像和我扯不上关系。
                          为什么我会想着要自残呢?
                          理由想不出来。仅仅是为了一种奇妙的痛快感吗?或是冷静一下?
                          手明明是吉他手最重要的东西。我却想毁了我的未来。不,即使划下去了,也不过是浅浅的一道。何况我选择的伤害对象是我的手背。我的茧子在向我抗议。
                          写这段文字的时候,外面的鸟歪着头看着我。它抖动着自己的羽毛,将身上的水抖下来。
                          不过我连这点勇气都拿不出来。
                          我的脚边好像有什么动了一下。什,什么东西?不,不会是鬼吧?我畏畏缩缩地往脚下一看。
                          啊,吉米亨!
                          它先是左脸蹭蹭,又换右脸,察觉到我回头,就蹲坐起来,发出呜咽的声音,缓缓地吐出舌头,像是在哀求着什么。我懂了,是肚子饿了吧。
                          “等等哦,吉米亨,我很快给你拿吃的来。”
                          我在厨房找到了狗粮,倒在狗盆里,把狗盆放在客厅。吉米亨冲向狗盆里,狠狠地埋进狗粮中,大快朵颐起来。几块狗粮飞出盆外。“慢点,吉米亨,慢点。”我边抚摸着吉米亨的后背边说道。狗粮很快就见了底。终于把头拔出来的吉米亨开心地叫了几声,就立马冲到我的怀里,用舌头舔着我的脸。
                          “哈哈,吉米亨,有点痒,轻点轻点……”
                          过了一会,我把吉米亨放在我的膝盖上,用手抚摸着吉米亨的微微鼓起的肚子,狗毛的海洋让吊起的心渐渐平静。吉米亨的毛很柔顺,尤其是肚子部分的毛。吉米亨闭上眼睛,享受着饱餐后的安详。
                          好舒服。
                          “因为波奇酱卧床不起所以没吃到饭吗?真可怜。但你要原谅你的主人哦,因为她生病了嘛。啊,对了,以后吃饭可不能这么着急,不能像某个贪财鬼和某个酒……酒鬼一样吃相那么难看,对肠胃不好……”
                          我怎么知道吃的快对狗的肠胃不好呢?
                          想起广井姐了。或许我也应该给她发一个新年祝福来着。
                          我还记得前几天她的惨状。婚礼结束后,我回到家里。姐姐已经去新家过夜了。我打开公寓的门,看到她直接倒在客厅里。我没见过如此断片的她。


                          IP属地:广东20楼2023-06-1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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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3-07-03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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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0 20:2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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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3-07-07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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