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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心性,玲珑剔透,却纯如小孩,沈浪不禁畅怀复笑。只见山林尽处驿道,两匹马儿,正摇尾吃草休整,不远处,一男一女,正饮水休憩。
飞飞双眼微闭,沈浪嘴角微翘,一手搂住飞飞的纤腰,一手搂住飞飞双腿,轻步飞向远处。
飞飞睁开双眼,身心俱惊,道:“沈浪,你要干什么?”沈浪笑而不语。
沈浪身如松,疾如风,数十跨步而飞,奔向马儿,一跃便抱着飞飞上马,马儿受惊长啸。
沈浪将飞飞正身坐于马背,沈浪在后,一手搂着飞飞,一手勒住马缰,以稳马儿受惊之绪。
闻马受惊,马儿主人方见沈浪与飞飞已坐在马背。那男子道:“小兄弟,那是我们的马。”
沈浪顺手自腰间掏出一定银子,甩向男子,男子顺手接住,道:“这位兄台,小弟借马一用,一日后,劳烦兄台,光武小镇驿站自取。”
男子尚未开口,沈浪已驾马南去,只闻得男子“欸……”一声长叹。
马儿飞速奔走,飞飞道:“沈浪,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沈浪道:“既然你不告诉我蝶语阁所在,我只好带你赴江南见你娘咯。”
飞飞道:“沈浪,你是疯了吗?快放我下来。”
沈浪道:“我就不,你不说,我便不停。”
飞飞似怒火灼燃,道:“沈浪,你个臭流氓,臭无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飞飞怒骂之声,响彻山谷。
沈浪满面漫笑,道:“飞飞,你成功激发了我的无奈潜能。”
沈浪皮厚,飞飞除了以言相激,却无可奈何。
沈浪手勒马缰,马儿疾步缓停,闲步慢行,顺手轻点飞飞哑穴。
飞飞本已动弹不得,这下哑然无声,甚是难受。沈浪道:“飞飞,你骂累了,让你消停下,我怕你嗓音难受。”
马儿漫步在山谷间,红枫似火,层林尽染。秋实硕硕,翠减金浓。漫山野菊,簇簇生笑。木槿争艳,缀点秋红。牵牛耷拉,朵朵缀缀,秋阳灼灼,分外妖娆。
沈浪将飞飞抱下马背,缓缓放于青石,沈浪靠边而坐,卸下腰间水壶,将壶口放于飞飞唇边,道:“飞飞,来喝口水。”
飞飞双眼斜视,以表抗议。
见飞飞朱唇发干,沈浪道:“那我先解开你的哑穴,你就喝水,可行?”
飞飞眨眼,以达成协议。
哑穴已解,飞飞如约饮水,顷刻,飞飞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沈浪道:“飞飞,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可轻易放你走。既然你不肯告诉我蝶语阁所在。那我先讲个故事给你听,听完之后,是去是留,任由你选。”
飞飞道:“真的?”
沈浪道:“君子一诺千金。”
飞飞道:“那你先给我解穴。”
沈浪道:“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飞飞道:“我向来而言有信。”
沈浪爽快解穴,飞飞竟兴致盎然道:“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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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缓缓道:“七年之前,伯秋之际,河南洛水……”
约一个时辰,沈浪与飞飞同窗四年的点滴,娓娓道来。初始如故、心扉初敞、善恶之辨、滑雪之劫、互赠信物、遇匪获救等关键之事,历历在目。
飞飞目不斜视,凝望沈浪,句句幕幕,无不情真意动。飞飞脑海,似翻山越岭,跌宕起伏,思绪激荡,难以平复。仅过一时辰,飞飞似觉已穿过数载的春夏秋冬。
沈浪述毕,久久未语,飞飞道:“沈公子,方才所述,乃为同窗,你与她之间友谊深厚,魂识相知,那幼时的女孩,可是你千辛万苦所寻的‘飞飞’?”
沈浪道:“是。”
飞飞道:“那你为何笃定我与你所寻的飞飞为同一人。”
沈浪笑道:“飞飞,三年未见,你虽出落得貌美,性情不一,但你的双眸却永远释放着那份独有灵动与气蕴,令人永难相忘。”
飞飞道:“真的?”
沈浪剑眉赤忱,微微点头道:“真的!更何况……”
飞飞道:“更何况什么?”
沈浪一脸诡异道:“我不告诉你!”
飞飞道:“你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感兴趣。”说罢,便偏头不看沈浪。
沈浪道:“当真不想听?”
飞飞道:“沈公子舌绽莲花,句句难辨真假。”
沈浪道:“飞飞,我非口蜜腹剑之人,只因你一如既往,口齿了得,所言若不费一番心思,怎可令你心服口服。”
飞飞道:“我才不在乎。”
沈浪道:“若我手握铁证,证明你乃飞飞,又当如何。”
飞飞道:“那我便信你所言,告诉你蝶语阁所在。”
沈浪道:“此话当真?!如有食言,该当如何?”
飞飞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谁骗谁,谁就是小狗。”
沈浪道:“好。爽快。”边说边从袖间掏出一封长信,书信泛黄。递予飞飞道:“飞飞,你先打开看看。”
飞飞看了眼沈浪,疑惑重重,打开书信,双眸细瞧信中所述,双瞳微惊。一句一行,字行之间,飞飞玉指微颤,玉颜惊诧。思忖左右。
见飞飞迟迟不语,沈浪道:“飞飞,先不论此书信所述如何,就这字迹便足以证明你是飞飞,你虽不记往昔,但无论如何,字如其人,却作不了假。”
飞飞心神激动,缓缓道:“其实方才你提及与飞飞之过往,我内心已有触动,我仍无法确信我就是“飞飞”。见信字迹,与我素来笔信,近乎无异。如此说来,我确为飞飞。”停顿半刻,自衣袖间,掏出布娃道:“如你方才所提,你曾赠与“飞飞”布娃,恰巧此布娃亦随我多年,为谁所赠,始终无从得知。”
沈浪愣愣盯着布娃,似双眼红润,道:“飞飞,你居然还留着它。”
飞飞道:“你确定此布娃为你所赠?!”
沈浪道:“千真万确。”
飞飞疑惑道:“何以为证?”
沈浪道:“飞飞,你将布娃衣裙掀起,内有荷包,荷包之内,有一字条。”
飞飞一脸惊诧,道:“真的么,连我都未曾注意。”


2025-06-27 02: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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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道:“嗯,此字条藏得隐秘,当时赠你之时,我未如实告知。”
飞飞一脸迷雾,掀起布娃衣裙,荷包惊现,字条惊现。只是年生已久,纸条通黄,褶皱累累,轻开字条,字字句句,依稀可见。
沈浪道:“飞飞,我不用看,便知内容为何。”
飞飞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道:“是什么?!”
沈浪缓缓道:“飞飞,见字如吾,……时光染香,花绽芬芳。”
沈浪一字不差,一气述毕,飞飞惊诧万分,道:“如你所述,我确为飞飞,可我却记不得你。”
沈浪将飞飞紧紧靠在怀里,道:“飞飞,不要紧,慢慢来,有我记得你就够了。”
经此畅怀,飞飞虽记不起沈浪,却心生安适,终是卸下思虑,真切道:“沈……大……哥……”
沈浪满面欢笑,反复轻抚着飞飞如墨般的秀发道:“飞飞……”
落日余晖,绮如丹霞,一对璧人,相拥而叹;枫林染透,瀑流银花,柔光轻洒,莫不静好。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当是沧桑。”若问情爱乃何物,生死沧茫必相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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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151楼为本章更新,目前只显示了151楼,其余三楼还在审核中,目前我自己才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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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清浅(下)
沈浪与飞飞同乘一马,行至市集,为避招摇,沈浪下马,手牵马缰而行,直奔驿站。穿梭于市集,沈浪丰神异彩、英姿飒飒,飞飞秀雅绝俗、气若幽兰,可谓珠联璧合,难免惹目。
二人齐入客栈,相向而坐,伙计热情招待,待饭菜均已上桌,沈浪与飞飞便动筷用饭。旁桌一对父女正低声细语。
少女道:“父亲,你看旁桌那少年,长得挺俊。”不时看向沈浪。
少女父亲竹筷往少女额头一敲道:“不得无礼,尽犯花痴,你不看看人家旁边还坐着位姑娘。”
少女这才抬眼,久久凝视飞飞,只见飞飞,一袭白衣轻纱,素而淡雅,发饰简朴,却气质超凡,不自觉投以艳羡之光,道:“哇,父亲,那公子和姑娘生得好是般配。”
少女父亲双眉紧锁道:“旁人之事,岂容你胡乱瞎说。”
少女道:“我说的是事实啊。”
沈浪与飞飞乃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异于常人,父女对话,悉数闻之。沈浪与飞飞,面面相觑,不知何言以对,沈浪一脸尬笑,飞飞避而不视。
飞飞虽与沈浪“相认”,却对二人往昔,毫无印象。一路前行,成双对影,难免不适。
暮色苍茫,沈浪与飞飞留宿客栈,询问掌柜上好客房。掌柜见俊男靓女,着实般配,竟擅作主张,安排一房,沈浪与飞飞面情“扭捏”,沈浪面红耳赤,飞飞烟视媚行,二人停顿半刻,异口同声道:“不,要两间房。”
掌柜先是一愣,随后一脸尬笑道:“哦,二位,恕我方才失礼,未经询问,马上给二位安排,望公子、小娘子见谅。”
沈浪与飞飞面情方显自然之态,二人复异口同声道:“喔,无碍。”说完,二人便随伙计上楼入房,却未再多看对方一眼。
二人客房相临,光武小镇,夜色弥漫,华灯初上,星星点点。沈浪与飞飞饭毕仅一刻,一更伊始,二人便卧床,欲就寝。
沈浪双手微抱后颈,回忆林中飞飞面纱滑落瞬间,沈浪不禁双唇微扬,浅笑连连,数日以来,自二人复见,沈浪虽笃定白衣女子乃飞飞无疑,但终不得飞飞承认,心如沉石,乃不可松。如今“相认”,飞飞虽记忆全无,却如获重负。三年不见,飞飞清冷依旧,口齿伶俐;蒙纱之举,果敢无畏;纱落之间,淑婉灵动,无不令沈浪心旌荡漾。
飞飞双眸微合,却寝不安席,白日与沈浪对话之景,频现心海。尤是沈浪与飞飞近距相视,厚颜之态重现,无不激起飞飞本已安分的小鹿,捧指暗笑。笑罢,飞飞敛收暗笑,暗道:“与沈大哥之往昔如此美好,为何我却无半点印象?倘若此次与沈大哥离开,蝶语阁重任,我将如何肩负;倘若留与阁内,此生与沈大哥起岂非有缘无分……”思虑种种,接连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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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飞飞翻来覆去之时,却闻得敲门之声。飞飞道:“谁?”
窗外道:“飞飞,是我,沈大哥。”
飞飞道:“喔,沈大哥,你等等。”速起身着衣,双手急捋秀发,缓缓开门道:“沈大哥,你还未休息?”
沈浪右手如丈二和尚,轻挠后脑勺,微笑道:“哦,飞飞,我睡不着,见你房内烛光未灭,便来看看你睡下没有,看样子我把你吵醒了,那我先回去房了。”
烛光幽幽,飞飞面色带桃,道:“哦,不,我亦尚未入眠。”飞飞半停,复道:“要不……你进来坐会儿。”
沈浪神情微尬道:“哦,我不是要进来的意思。”
飞飞道:“那……”
沈浪道:“喔。我看今晚月色宜人,现一更伊始,可否郊外赏月。”
飞飞道:“好。”
二人身披外褂,缓步郊外。光武小镇,沿河而建,深秋江南,苍蓝夜笼,万籁俱寂,玉盘清辉,咀华流泻,万物生柔。远山叠延,淡影如黛,朦胧相依,似蛟龙静卧;曲河绵绵,清淼淙淙,浩渺含烟,似玄女舞纱。秋风徐徐,疏影婆娑,寥星缀月,川纳清华。月桂馨香,清雅怡人,蛐声间鸣。
沈浪与飞飞,信步闲庭,相视无言。见前有凉亭,沈浪打破宁静,道:“飞飞,去凉亭闲坐可好?”
飞飞道:“好。”
二人闲步至凉亭,并排而坐,却间隔两尺之远,能容一人坐于其间。见飞飞眼望河川,沈浪道:“飞飞。”
飞飞回眸道:“嗯。”
沈浪道:“飞飞,你三年之前,你尚无缚鸡之力,短短几年,武艺为何如此高强。”
飞飞挠头道:“约两年半前,我自卧榻而醒,头裹纱巾,额头隐痛。却见两位陌生女子,约年过五十,当时,我并不知自己是谁,在哪儿,直至她们高诉我,我叫蝶语飞,乃蝶语阁弟子,我所在之地为光武山,流光湖畔,蝶语谷。我额部尚伤乃出谷采药不慎摔伤。自此损伤我记忆损伤,对以前之事毫无印象。二位念过半百女子乃为我大师父与二师父。后伤愈,便每日刻苦习武。”
沈浪道:“短短两年半,你毫无武功之基,武艺又如何如此精进?”
飞飞道:“两年以来,二位师父,待我极好,亦师亦母;蝶语阁众弟子,视我如妹。师父说,我自小好静,不尚武。但经采药之劫,师父便让我习武,以强身健体。两年虽短,但师傅见我悟性颇高,深得二位师父赏识,并加以悉心指点,故习武之速快于其他弟子。”
沈浪道:“但两年半之阴,不足以突飞猛进。”
飞飞神色略带哀伤到:“半年以前,大师父因旧疾加重,无方可治,却不甘一身武艺随她而去,便将毕身所学及深厚能力全部传授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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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道:“你大师父潜修武艺数十年,功法力道深厚,你何以能承受如此内力。”
飞飞道:“大师父内力浑厚,我身子较弱,只能勉强承受这股真气。不过……”
沈浪皱眉,道:“不过什么?”
飞飞道:“不过,以我现在的功底,尚无法承受师父内力。真气乱窜之时,便引发内伤。”
沈浪双眉紧皱道:“飞飞,那迄今为止,你内伤引发过几次,要不要紧?”
飞飞安慰道:“两次,虽无性命之忧,但内伤引发,需数日调养生息。故大汉挥剑而出,以我安好之时,尚能抵挡,但恰逢我内伤未愈,若非沈大哥及时出手相助。我恐负伤。”
沈浪忧心道:“飞飞,我所负之伤乃为皮毛,不足挂齿。只是你体内,真气力强,可有根除之法?”边说边轻移小步,欲近靠飞飞而坐。
飞飞不自觉纤身左倾,与沈浪保持间距。道:“沈大哥,你别过来。师傅说暂无破解执法。”
沈浪一脸水雾道:“飞飞,你很怕我靠近你?”
飞飞道:“不,沈大哥,你别误会。方才是我无意之举。一来,蝶语阁虽对弟子疼爱有加,但教规甚严,数年来,师父无时不刻都教导弟子切莫与男子近触。二来,你我虽相认,但你如此靠近,我很难习惯。”
沈浪道:“哦,原来如此,难怪在林中,你竟重抽我一巴掌。”顺势,沈浪便用手摸了自己的脸。
飞飞一脸愧疚道:“沈大哥,是不是很痛?”
沈浪道:“下手力道如此之重,你说呢?”
用饭之时,飞飞仍见沈浪侧脸通红,不禁道:“沈大哥,对不起……”
沈浪道:“我好似感觉耳根略痛。”
飞飞双眸微眨,道:“真的吗?”让我看看,欲探头细看。
沈浪道:“飞飞,这夜色冥冥,这么远,如何瞧得清楚。”
飞飞轻挪小步,欲凑前细看。未曾想,沈浪一手搂住飞飞纤腰。飞飞一脸羞红,月华如练,轻拂在飞飞稚嫩的脸庞,衬得飞飞愈
发楚楚可人。飞飞一脸嗔怒道:“沈大哥,你又使诈。”
沈浪畅笑道:“飞飞,你我已相认,近触之禁不破,教我们以后如何自然相处。”
飞飞玉指青葱,啪的一声拍在沈浪胸膛道:“哼,小人之举,君子风范何在?”
沈浪止不住地望着飞飞道:“飞飞,你太聪明,君子之礼,难以奏效。”
飞飞道:“你还说……”
沈浪道:“好,我闭嘴。”
飞飞挣脱沈浪之怀,走出凉亭。沈浪紧随其后,道:“飞飞,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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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回眸却不语,步履之速,不减反快,沈浪大步流星,方赶上飞飞。
两人并肩而行,信步曲河之滨。飞飞眺望远山暗影,沈浪紧挨飞飞而行。沈浪右手与飞飞左手无意相碰,飞飞下意识往回一缩,沈浪右手亦有回缩之势。
沈浪看了一眼飞飞,顺势伸手紧拉飞飞左手。飞飞手似触电,心有一颤,双面夹桃。
月如玉蟾,曲河脉脉,静影沉璧。沈浪与飞飞,掌心紧贴,素指紧扣,信步直前。蟾光皎皎,二人修长的手臂嵌成一道深谷,前后轻轻摇晃,在幽光的映射下,呈现时长时短的浮影。
沈浪星目含情,直直停留于飞飞之眼。飞飞眸丝清泉,眼望曲川。
金风徐徐,静川送波,幽光掠影;金风拂面,飘起额前一搓青丝。飞飞玉指将青丝卡在耳廓,不约而同,与沈浪脉脉对望。
二人先是脉而无言,随即会心一笑。沈浪笑似灿阳;飞飞笑如拈花。
沈浪道:“飞飞,重逢数日,你终于笑了。”
飞飞道:“我很少笑,或许是因为与沈大哥重逢。”
沈浪道:“你依旧如前,不喜言笑”
飞飞道:“我以前也不喜欢笑?!”
沈浪道:“嗯,少之又少。”
飞飞道:“那以前我可曾对你笑过?”
沈浪道:“四年同窗,只见你笑过几次。”
飞飞道:“我以前笑和现在笑有无不同?”
沈浪道:“既相同,亦不同。”
飞飞道:“相同之处为何?”
沈浪道:“相同的是,从前和现在,你笑起来都好看。”
飞飞一双黑白剪瞳,流若秋水,道:“那不同呢?”
沈浪剑眉轻挑,双眼一转,道:“不同的是,现在的你笑起来更美。”
沈浪直钻字眼,飞飞不禁拍打沈浪长臂道:“沈大哥,你净嘴滑。”
沈浪笑意连连道:“飞飞,我实说实话。”
飞飞道:“你向来如此口似蜜饯。”
沈浪道:“飞飞,在路上,我已说过,此乃因你而才点燃的新技能。”
飞飞双颊似火,道:“你还说,你还说。”
沈浪道:“问者有心,答者遂诚。”
飞飞道:“你再说,我可走了。”
沈浪轻轻举起飞飞已盈握热和的手,笑道:“飞飞,你如何走。”
飞飞欲挣脱沈浪之手,却不料沈浪越握越紧。飞飞使劲将玉指从沈浪掌中抽离,却越抽越紧,嗔怒道:“沈大哥,你捏痛我了。”
沈浪双眉紧凑飞飞清眸,疑惑道:“真的?”
飞飞道:“难道还有假。”
沈浪道:“好,我马上松手。”边说边缓缓松开手。
每逢与沈浪近距相视,飞飞总不自觉心跳加速,沈浪趁飞飞不留神,一把抱起飞飞。
飞飞猝不及防,浑身似蜗牛缩卷,道:“沈大哥,你干什么。”
沈浪复笑道:“飞飞,我发现每次和你近距相处,你的戒备是最脆弱之时。”
飞飞道:“我有吗?”
沈浪道:“显而易见。而且你都分神了。”
飞飞睨了沈浪一眼道:“你瞎说。”
沈浪道:“我可没有瞎说,而且我还听到一种声音。”
飞飞道:“声音?”
沈浪道:“对。”
飞飞道:“是什么?”
沈浪道:“你心跳加速之声。”
飞飞道:“你骗人,我没有。”
沈浪道:“你不承认。”
飞飞道:“无稽之谈,为何承认。”
见飞飞迟迟不承认,沈浪便抱起飞飞转圈,一圈又一圈,笑道:“飞飞,几年不见,你竟学会了‘说谎’。”
转速虽慢,飞飞被沈浪环抱在怀,极不适应,缓缓道:“我没有,你放我下来。”
沈浪道:“你不承认,我就不放。”
飞飞道:“沈大哥,你厚颜胡搅。”
沈浪道:“愿乐其中。”
飞飞道:“你,你快停下来。”
沈浪道:“那你可承认?”
飞飞只觉沈浪越抱越紧,越转越快,浑身愈发难以适应,便如缴械投降般道:“好,好,我承认,我承认。”
沈浪立马放下飞飞,捧腹而笑道:“哈哈,飞飞你终于承认了。”
飞飞如脱笼之鸟,轻步点地而飞,回首一笑道:“我才没有呢,刚骗你的。”
蟾光柔柔,轻洒飞飞玉庞,嫣然之笑,亦如八岁那年洛水之滨那般纯真无邪,沈浪不禁暗自庆幸上天眷顾,暗叹之余,便轻步迎上道:“小丫头,等我抓到你,你就在劫难逃。”
飞飞咧着樱桃小嘴道:“你来呀,我不怕你。”幽蓝的夜空留下两人咯吱咯吱的笑语……


2025-06-27 02: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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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云深之期
自光武小镇客栈小住一宿,沈浪便随飞飞赶赴蝶语阁,一路驭马而行,山路崎岖,迂回盘旋。行至山半腰开阔不远处,有一凉亭耸立。
沈浪轻声道:“飞飞,行路半天,要不到前方凉亭稍作休息?”
飞飞回眸略带丝丝矜笑道:“好。”
沈浪随即从马背轻步跃下,小步向前,牵着飞飞下马。二人信步走向凉亭而坐,两匹马儿乖乖站在一角,低下头,悠闲地吃着草。
沈浪顺手将水壶递予飞飞道:“飞飞,喝口水吧。”
飞飞接过水壶,道:“好”连饮数口,将水壶回递沈浪。
空山秋雨阵阵凉,秋阳徐徐透云开。和煦的阳光洒在飞飞嫩颊,灼灼泛光。只见飞飞杏眼如星,望向前下方川流不息的青川,聚神凝气,若有深思,面色淡如飘雪,却无血色。
沈浪浓眉微皱道:“飞飞,你可有不舒服?”
飞飞收神,双眸稍作躲闪道:“哦,沈大哥,没事,兴许是这两天赶路有点累。”复而望向前方。
见飞飞不敢直视,沈浪心如揪团,道:“飞飞,自早上客栈出来,便觉你面色异于往常,定有事瞒着我。”
飞飞浅笑道:“真没事。”青葱玉指微抬,指向前下方的碧川复道:“沈大哥,你看那一汪碧江之水,肆意奔流,来去自由,让人好生羡慕。”
沈浪双眉一团迷雾,道:“飞飞,你为何突发如此感慨?”
飞飞道:“在蝶语阁这些年,每天除了念书,就是习武,虽是平淡充实,却无悲喜起落、惬意恬然,渐渐,我也变得寡言少语,不喜言笑。”
沈浪道:“所以,即便你学有所获,却总觉得流年似镜,前方迷暗。”
飞飞双眸闪亮,一脸惊相道:“你怎么知道?”
沈浪道:“因为我和你有着同样的感受。”
飞飞道:“从何谈起?”
沈浪道:“从小,我深受家父器重,颇得关爱。这些年,我谨遵家父教诲与嘱托,努力习文,可越长大,却发现习文乃纯粹好学而已,却并不想以学文来获取功名利禄。”
飞飞道:“学文乃获名利之主道,自古寒门多以学文出贵子,沈大哥却视名利如敝屣,却不遗余力增进学问,实为难得。”
沈浪道:“我虽好学,却不知往后之路何在?”
飞飞道:“你不是要参加来年的春试?”
沈浪道:“是,但这并非我本意,乃因完成父亲及家族所愿。”
飞飞道:“那你心里可有抵触?”
沈浪道:“尚无,只是从小皆按父亲及家族长辈意愿之路所走,越长大,却越看不清前方之路何去。”
飞飞道:“我和你颇有相似,出入江湖数月,我虽践行蝶语阁门规,打抱不平,但漫漫长路,何去何从,亦模糊不清。”
沈浪面带淡笑道:“飞飞,看来你我身处异境,却同病相怜。”
飞飞自嘲,指向浅空道:“沈大哥,你看那凌空翱翔的大雁,奋力挥翅,知道飞向暖和之地;而你我努力飞,却似不知道飞向何处?!”
沈浪道:“飞飞,你和从前一样,多愁善感。不过人生之路,苦闷与欢乐并存,及时排解便好。”
飞飞道:“若不是你长吁短叹,我何至如此感慨。”
沈浪道:“喔,这么说,怪我多嘴了?!”
飞飞睨了沈浪一眼道:“难不成,还怪我?”
沈浪道:“好,好,怪我,不过这些想法,长这么大,我可从未向他人提及。”
飞飞道:“那你为何给我说。”
沈浪道:“因为我想告诉你呀。”
飞飞瞪大双眼,黛眉轻抬,道:“满口胡说!”
见飞飞半信半疑,沈浪一手将飞飞搂在腰间,道:“飞飞,是真的,我尚不知往后之路如何抉择,可有件事却一直是我所想所要。”
飞飞抬头道:“什么?”
沈浪低头,两眼泛光,与飞飞双眸对视,道:“那便是:与你一起,不负韶华,共赴流年,活出属于我们俩的那道光。”
飞飞整个人微怔,清眸不转望着沈浪,只见沈浪目光笃定、言意赤诚,毫无含糊。
金风送爽,红枫飘落,四野静谧,二人相顾,久久不言。沈浪疑道:“飞飞,你怎么不说话。”
飞飞缓缓道:“没有,我相信沈大哥所言,发自肺腑。只是……”只见飞飞樱唇渐白,神韵微弱。
沈浪双手紧握飞飞手臂,忧心忡忡,道:“飞飞,你怎么了……”
只见飞飞嘴角溢出丝丝血迹,气息不匀道:“沈大哥,我旧疾复发,不知未来命数如何,恐负你心中所期……”说完,飞飞便晕厥倒在沈浪怀里,留得沈浪独自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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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寡人要求,给寡人和皇后铺床,最近焦心事多,状态不好,趁近两天有点感觉,先把垫絮铺好,只是铺得有点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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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云深之梦
光武山延绵起伏,越往高处,雾气越浓,住户零星,沈浪带着昏睡的飞飞,寻得人烟之处,欲带飞飞暂作休养。
行至半山,炊烟袅袅,隐约可见,沈浪忧中带喜,紧抱飞飞,奔至小院。
只见小院简朴,石径净如雨刷,黄菊朵朵,簇簇紧缀,素洁淡雅。小院偏房,只见长者,童颜鹤发,耷拉着长长的胡须,精神矍铄,手里拿着把心形蒲扇,轻轻摇晃煽着柴灶上的焰火。
沈浪抱着飞飞,站在院口,轻喊道:“前辈,晚辈冒昧叨扰,可否借贵舍暂用?”
长者抬头起身直朝院口走来,虽已年长,却腰直身挺,行路沉稳。速步院口,见沈浪抱着飞飞,慈祥一笑道:“公子,请进。”
沈浪随长者速速进屋,将飞飞轻放于床榻。沈浪起身,双手行拱手礼道:“谢前辈收留,晚辈沈某先在此谢过。”
长老捋捋胡须,笑道:“举手之劳,不足为谢,敢问公子贵姓?”
沈浪笑道:“前辈见笑,晚辈一时情急疏忽,晚生沈浪。”
长老道:“无妨,那这位姑娘……”
沈浪道:“前辈,不瞒您说,这位姑娘唤作飞飞,因体内承受着一股强大而难以消融的深厚内力,引起内伤复发晕厥。”
长老道:“哦,原来如此,我看看。”上前便将飞飞的手腕托起把脉。
只见老人横眉反复紧缩又缓舒,沈浪亦是万分焦急道:“前辈,情况如何?”
老人轻放飞飞手腕,起身正立道:“沈公子,飞飞姑娘,体质欠佳,但体内却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在其经脉各处窜流,她年纪尚小,武功修为不够,难以与这股深厚内力融合。”
沈浪道:“飞飞之前在光武一带惩治作恶之人,只觉得轻功飞速,武艺超群,不似武功修为浅之象。”
长者道:“那是因为她已自身已和这股内力相融了过半,尚未完全融合。”
沈浪道:“那她现在伤势如何?”
长者道:“依我所见,飞飞姑娘内伤复发已有四次,按照脉象跳动的症状,恐已伤及心脉。”
沈浪双眉一挤道:“前辈,方才在院外,我已闻到您偏房散发药材之气,见你把脉有道,想必前辈精通岐黄之术,敢问前辈可有解救之法。”
长者道:“沈公子过讲,我不过是在这山间隐居数十年的老匹夫,岐黄之术精通不敢称,但也略有研究。飞飞姑娘之伤,老夫暂无根除之法,倒可有用百效速心丸,暂时压制她体内的强力。”
说完,便拿出一粒交于沈浪给飞飞服下。飞飞昏睡着服下药丸,长者复到:“不过,这药丸亦有催人深眠之功效,服下者需睡上三个时辰,方奏效苏醒。”
沈浪道:“前辈搭救之恩,晚辈尚无以为报,不过自会铭记于心。”
说完,便躬身行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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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道:“唉,沈公子,大可不必,老朽栖居此生数十年,恰逢此时相见,说明你我乃有缘之人。”
沈浪道:“能在这闲野之中,遇前辈这等高人,实乃沈某荣幸。”
长者大笑,道:“像沈公子这样谦逊有礼的年轻人,难得,难得,走,出去坐,让飞飞姑娘好生休息。”
沈浪道:“好。”
沈浪与长者相聊甚欢,热茶一杯又一杯,沈浪向长者讲述了他与飞飞这七年来所遇种种,而长者亦被沈浪所触动。一时兴起,长者竟向沈浪讲述自己年轻时的陈年忘事,故事曲折动人,却带着凄美……
沈浪深深为长者所触动,道:“所以长者常年栖居于此,并非无处可去,而是为了践行年轻时许下的诺言?”
长者轻叹道:“是的,虽然我们最终无法相守,可在我与她却同处这光武山,也算是换一种方式的陪伴。”
沈浪道:“那前辈心仪之人可知?”
长者道:“或许她能感应到,每逢圆月,她便会出谷,我就顺带在必经之路偷偷看她,并在要到之处,留下暗号,赠她良药。”
沈浪道:“为何赠药。”
长者长叹口气道:“当年她不顾生死,为救我性命而落下旧疾,此等内伤终生不愈,唯靠药物维持。”
沈浪道:“恕晚辈冒昧,前辈与心仪之人情深意笃,却为何不冲破桎梏在一起,如此结局,着实令人惋惜?”
长者又叹气道:“她属门族,规矩甚严,我知她的苦,她明我的意,虽然无法相守,但数十年来,彼此都挂念着对方,便足矣,世间之事,造化弄人,实不可抗。”
沈浪轻叹道:“前辈之举,着实令晚辈钦佩。”
长者淡笑:“过往不提也罢,倒是你小子,颇有老夫当年的风采,对情执着坚定可嘉。”
沈浪道:“前辈过奖,不过前辈心仪之人属门族中人,但一路走来,这光武云山高云深,似荒无人烟,说明这门族是何等深藏不露。”
长者道:“非也,你别小看这光武一带,可有不少门族高手隐匿于此。只是他们早就不问世事罢了。”
沈浪道:“那前辈所提的门族是?”
长者道:“这门族便是……”话说一半,房内传来阵阵咳嗽声。
沈浪和长者匆匆进房,只见飞飞气色泛白,精气不足。沈浪速上前将飞飞从床上扶起,道:“飞飞,你醒了。”
飞飞轻声道:“嗯”。双眸东张西望,直到长者映入眼帘。
沈浪道:“飞飞,这是佟前辈,就是他为你诊脉开药。”
飞飞面色如雪,气息不匀,缓缓道:“谢谢前辈。”
长者道:“飞飞姑娘尽量少言,你旧伤复发,需好好静养。”
飞飞道:“好,飞飞谨遵前辈嘱咐。”说完,便躺下休息。
接下来四天,飞飞和沈浪在长者居处留宿,飞飞精心调养,沈浪则与长者讨教岐黄之术常识,短短几天,一老一少,高谈阔论,好不融洽,竟似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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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下来,飞飞旧伤渐佳,时日在即,沈浪与飞飞不得与长者相告而别。
临别之时,长者赠与飞飞一只瓷瓶,道:“飞飞姑娘,比瓶中有十粒药丸,你每七天服用一次,可暂时保你无虞,但不能根除旧疾。老夫所作仅能如此。”
飞飞双眸微润道:“佟伯伯,萍水相逢,你肯出手相救,飞飞不胜感激,请受飞飞一拜。”说完便向老人深深鞠了一躬。
长者扶起飞飞道:“飞飞姑娘,你和沈公子与老夫也算是有缘人,既有缘,何必言谢。恕我老夫多嘴,你体内的内力可是一位道行高深的女侠所传授于你?”
飞飞一脸惊诧道:“不瞒前辈所说,我体内的内力乃我门内大师父传授于我。”
长者面色带喜道:“那你大师父现可安好?”
飞飞面带悲色道:“我大师父她老人家……,已仙逝。”
长者整个人怔住,身体微向后倾,久而不语,自言自语,小声道:“怪不得,近半年来,不见……”
沈浪见势不妙,道:“佟前辈,佟前辈,你说什么?没事吧?”
长者稍缓过神,道:“哦,没事,沈公子,飞飞姑娘,你们一路小心,老夫就不远送了。”
沈浪与飞飞行过告别礼,道:“前辈,告辞,后会有期。”
长者淡笑不语,二人转身便欲做出院门。
须臾,长者急道:“沈公子,留步。”
沈浪回步至长者跟前道:“前辈,可是有要事?”
长者从衣袖间掏出两本书,道:“沈公子,你和老夫甚是投缘,这两本书乃老夫毕生所研究的岐黄之术记载与一种内功心法,于老夫已无用处,现赠与你和飞飞姑娘,或许对你们有用。”
沈浪道:“前辈,这可是您的毕生心血,怎可轻易交付于晚辈。”
长者道:“你就别推辞了,收下吧。”
见长者赠意决绝,沈浪不再推辞,双手恭敬接过书籍,郑重道:“晚辈与飞飞谢过前辈,待日后空闲,我与飞飞定来探望您。”
长者挥挥手,道:“快走吧……”
沈浪告别长者,与飞飞起步离开。行步十余,二人回首,只见长者缓缓走进小屋的背影,像丢了魂那般孤怜与单薄,毫无往昔的矍铄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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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7 02: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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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更新为173-175,其中是174在评比中,截图发了也未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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