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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是我第一次为人弹琴啊。你是第一个当面听我唱歌的女生！”许飞讪笑着收回手。
“你女朋友都没听过吗？”
“她不知道我唱歌，也不知道我会弹琴！”许飞的回答很安静。
见厉娜一副很好奇的样子，她停了停又开口说，“小时候，遇见一个阿姨，钢琴弹得很棒，我当时就迷住了。她见我喜欢，就开始教我，慢慢的，除了钢琴，她又教我弹吉它。我似乎学这个更快，没多久就比她弹得好了。以前我不懂那个陌生的阿姨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教我弹琴，还给我买吉他。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我妈妈。”
尽管许飞的口气还是那样的平淡，但是厉娜还是感觉得到她的心才颤抖。
“你妈妈很爱你。”
“嗯，她和我爸爸一直在弥补。从小到大，凡是我喜欢的，小到玩具衣服，大到钢琴，只要是我有意或者无意提到的，都会有。爸爸总是给我最好的，最好的学校，最好的生活。”
“她们曾经抛弃你，你恨过他们么？”厉娜若有所思的问。
许飞看了她一眼，徐徐笑开，“恨多了，爱就少了！”
恨多了，爱就少了...
厉娜幕的惨白了脸，眼底呈现出痛苦的神色。怕被起疑，于是匆匆隐藏住，又低声说，“既然你喜欢音乐，应该去音乐学府深造，为什么选择研究芳香学？”
“因为爱！”
“爱？”
“嗯！”许飞的目光飘到了正在发呆的曼姐身上，慢慢的说，“知道这家琴行为什么叫‘那片海’么？”
厉娜困惑的摇摇头，“这店名很奇怪。”
“这是曼姐的女朋友留下的...”
“女朋友？”
“嗯，她们曾经很相爱。同样来自靠海的城市，同样为了理想，两个人很快就相爱了。”
“曼姐是学小提琴的，她女朋友，是香水的制造师。”
“曼姐的家乡海镇有一片很美的鸢尾田，曼姐很喜欢那里的味道。在她生日那天，她的女朋友送了她一瓶海蓝色的，带着鸢尾味道的香水。还对她说，这瓶‘海’代表她的爱，深沉而悠长。她们还约定一起回曼姐的故乡，看那片吹来鸢尾味道的海。”
说到这里，许飞的嘴角掬起了一抹笑。
“曼姐真幸福。”厉娜艳羡的轻笑，“那么后来呢？去了吗？”
“后来...时间久了，两人渐渐产生了一些矛盾，越来越多，都年轻，都好强，开始为了些琐事争吵。直到有一天，曼姐失控的摔了那瓶叫‘海’的香水。同时，也摔碎了她们之间的感情。”
厉娜沉默的听着，许飞却又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手指划过怀里的琴，拨了一段不连贯的音符。
“再后来，她们选择彼此冷静。尽管曼姐当时已经做了挽留，但是她的女朋友还是走了。临走时她承诺会回来的，却没有承诺要多久。”
“于是曼姐就傻傻的等到现在？”
许飞摇摇头，“不，她女朋友并没有离开，她在分手那天去机场的路上，发生车祸，当场就死了。”
“可是曼姐还是相信她会回来？”厉娜总算明白了。
许飞点头，“知道鸢尾的花语吗？”
“嗯？”
“信仰者的幸福。”
“你女朋友都没听过吗？”
“她不知道我唱歌，也不知道我会弹琴！”许飞的回答很安静。
见厉娜一副很好奇的样子，她停了停又开口说，“小时候，遇见一个阿姨，钢琴弹得很棒，我当时就迷住了。她见我喜欢，就开始教我，慢慢的，除了钢琴，她又教我弹吉它。我似乎学这个更快，没多久就比她弹得好了。以前我不懂那个陌生的阿姨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教我弹琴，还给我买吉他。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我妈妈。”
尽管许飞的口气还是那样的平淡，但是厉娜还是感觉得到她的心才颤抖。
“你妈妈很爱你。”
“嗯，她和我爸爸一直在弥补。从小到大，凡是我喜欢的，小到玩具衣服，大到钢琴，只要是我有意或者无意提到的，都会有。爸爸总是给我最好的，最好的学校，最好的生活。”
“她们曾经抛弃你，你恨过他们么？”厉娜若有所思的问。
许飞看了她一眼，徐徐笑开，“恨多了，爱就少了！”
恨多了，爱就少了...
厉娜幕的惨白了脸，眼底呈现出痛苦的神色。怕被起疑，于是匆匆隐藏住，又低声说，“既然你喜欢音乐，应该去音乐学府深造，为什么选择研究芳香学？”
“因为爱！”
“爱？”
“嗯！”许飞的目光飘到了正在发呆的曼姐身上，慢慢的说，“知道这家琴行为什么叫‘那片海’么？”
厉娜困惑的摇摇头，“这店名很奇怪。”
“这是曼姐的女朋友留下的...”
“女朋友？”
“嗯，她们曾经很相爱。同样来自靠海的城市，同样为了理想，两个人很快就相爱了。”
“曼姐是学小提琴的，她女朋友，是香水的制造师。”
“曼姐的家乡海镇有一片很美的鸢尾田，曼姐很喜欢那里的味道。在她生日那天，她的女朋友送了她一瓶海蓝色的，带着鸢尾味道的香水。还对她说，这瓶‘海’代表她的爱，深沉而悠长。她们还约定一起回曼姐的故乡，看那片吹来鸢尾味道的海。”
说到这里，许飞的嘴角掬起了一抹笑。
“曼姐真幸福。”厉娜艳羡的轻笑，“那么后来呢？去了吗？”
“后来...时间久了，两人渐渐产生了一些矛盾，越来越多，都年轻，都好强，开始为了些琐事争吵。直到有一天，曼姐失控的摔了那瓶叫‘海’的香水。同时，也摔碎了她们之间的感情。”
厉娜沉默的听着，许飞却又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手指划过怀里的琴，拨了一段不连贯的音符。
“再后来，她们选择彼此冷静。尽管曼姐当时已经做了挽留，但是她的女朋友还是走了。临走时她承诺会回来的，却没有承诺要多久。”
“于是曼姐就傻傻的等到现在？”
许飞摇摇头，“不，她女朋友并没有离开，她在分手那天去机场的路上，发生车祸，当场就死了。”
“可是曼姐还是相信她会回来？”厉娜总算明白了。
许飞点头，“知道鸢尾的花语吗？”
“嗯？”
“信仰者的幸福。”
（18）你的心有一道墙，而我发现一扇窗
“信仰者的幸福？”厉娜沉思着这六个字，接而自言自语般的说，“带着希望，总好过绝望。”
“也许吧！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留下美好是多么重要。”
“那你就雪芳香学了？”
“嗯，我想记住对我而言，重要的人那种味道。”许飞又弹起了琴，忧伤的旋律，她却没有开口。
那流动的音符从琴弦指尖淌出，娓娓道来的悲伤，感觉听觉突然变得空灵。视线里的少女，带着莫名的伤感于神秘。
“被你爱着的她好幸福！”厉娜小声的说着，带着惆怅的口吻，也不知道许飞是否又听见。
挑来换去的看了好几把琴，最后将视线停在了一把古木色的琴上。
“这是一把好琴。”许飞用手划拨那六根弦，然后做出结论。
厉娜看了一眼，又听到她说，“琴弹了，歌也唱了，我应该回家了。”
“嗯。”厉娜点点头，继而转身拿过那把琴，走到曼姐面前，“付账！”
曼姐带着疑惑的看着她，“你买？”
“我想我要学，应该需要一把琴。”
曼姐优雅的放下她的狗，深深看了一眼厉娜，笑着开口，“一万块你就可以拿走！”
厉娜没说什么，准备淘信用卡。
“初学者不需要用这么贵的琴。”许飞制止了她的动作。
“我喜欢这把琴，并不想要去用。”厉娜绕开她，付过账，拿到那把琴。
在曼姐了然于心的微笑中走出了琴行，厉娜把琴推到许飞跟前，“拿着。”
“我？”许飞充满疑惑的看着她。
厉娜挑了挑眉，挑衅着说，“难道你想我拿着琴回公司吗？”
“那倒也是。”许飞咕哝了一句。
“行了，我回公司，你回家吧，再见！”
许飞怔怔的看着手里的琴，Ayers的全单板手工制作，英国云杉制的面板，背板和侧板都是胡桃木制成，乌木的指板和和琴桥，桃花心木的琴颈，骨枕。琴身呈原木色，D'ADDARLO的琴弦，音质极好。果然是把上等的好琴。
厉娜从车窗再看了一眼许飞，唇角微微翘起，接着飞速而去。
“这女人不错。”曼姐不知何时出现在许飞身后。
“她很好。”许飞低着头回答。
曼姐轻笑着看着许飞握琴的手，“你们真的只是朋友？”
许飞闻言抬起头，笑得惨然，“这不重要了。”
“那重要的是什么？”
“...”许飞只笑不语，默默收好琴。真好，还有她的味道。
湛蓝的天空，悠闲的白云漂浮。纵列的电线从头顶蔓延开。木槿花火红盛开，绚烂到几乎燃烧自己。
许飞推开门的时候，程墨染正在厨房。
饭菜的香味充斥在房内，弥漫着家的气息。
许飞，你还真是幸福啊！她对自己说道。
半倚在厨房门口，凝视着那忙碌的身影，是谁说过，下厨房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看来的确如此。
程墨染转身的时候被许飞吓了一跳，差点弄掉了端在手里的浓汤。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墨染心有余悸的问道。
“就在刚才！”许飞把琴放在椅子上。程墨染冲她看了一眼，“琴是谁的？”
“老板的。”
“她的？你下午是和她出去么？”
“嗯~”许飞淡淡的回应着，试图转移话题，“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法国？”
“快了！”程墨染走到她面前，“我们一起去吧！我们就在那里定居好么？”
“中国不好么？”许飞漫不经心的回答，又突然醒悟似的想到什么。
她猛的抬头，程墨染已经蹙起眉头，盯着她，目光黯然让许飞有种被审判的负罪感。
“染儿，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
“呃...还有时间呢，以后再说吧。”程墨染收回目光.
“信仰者的幸福？”厉娜沉思着这六个字，接而自言自语般的说，“带着希望，总好过绝望。”
“也许吧！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留下美好是多么重要。”
“那你就雪芳香学了？”
“嗯，我想记住对我而言，重要的人那种味道。”许飞又弹起了琴，忧伤的旋律，她却没有开口。
那流动的音符从琴弦指尖淌出，娓娓道来的悲伤，感觉听觉突然变得空灵。视线里的少女，带着莫名的伤感于神秘。
“被你爱着的她好幸福！”厉娜小声的说着，带着惆怅的口吻，也不知道许飞是否又听见。
挑来换去的看了好几把琴，最后将视线停在了一把古木色的琴上。
“这是一把好琴。”许飞用手划拨那六根弦，然后做出结论。
厉娜看了一眼，又听到她说，“琴弹了，歌也唱了，我应该回家了。”
“嗯。”厉娜点点头，继而转身拿过那把琴，走到曼姐面前，“付账！”
曼姐带着疑惑的看着她，“你买？”
“我想我要学，应该需要一把琴。”
曼姐优雅的放下她的狗，深深看了一眼厉娜，笑着开口，“一万块你就可以拿走！”
厉娜没说什么，准备淘信用卡。
“初学者不需要用这么贵的琴。”许飞制止了她的动作。
“我喜欢这把琴，并不想要去用。”厉娜绕开她，付过账，拿到那把琴。
在曼姐了然于心的微笑中走出了琴行，厉娜把琴推到许飞跟前，“拿着。”
“我？”许飞充满疑惑的看着她。
厉娜挑了挑眉，挑衅着说，“难道你想我拿着琴回公司吗？”
“那倒也是。”许飞咕哝了一句。
“行了，我回公司，你回家吧，再见！”
许飞怔怔的看着手里的琴，Ayers的全单板手工制作，英国云杉制的面板，背板和侧板都是胡桃木制成，乌木的指板和和琴桥，桃花心木的琴颈，骨枕。琴身呈原木色，D'ADDARLO的琴弦，音质极好。果然是把上等的好琴。
厉娜从车窗再看了一眼许飞，唇角微微翘起，接着飞速而去。
“这女人不错。”曼姐不知何时出现在许飞身后。
“她很好。”许飞低着头回答。
曼姐轻笑着看着许飞握琴的手，“你们真的只是朋友？”
许飞闻言抬起头，笑得惨然，“这不重要了。”
“那重要的是什么？”
“...”许飞只笑不语，默默收好琴。真好，还有她的味道。
湛蓝的天空，悠闲的白云漂浮。纵列的电线从头顶蔓延开。木槿花火红盛开，绚烂到几乎燃烧自己。
许飞推开门的时候，程墨染正在厨房。
饭菜的香味充斥在房内，弥漫着家的气息。
许飞，你还真是幸福啊！她对自己说道。
半倚在厨房门口，凝视着那忙碌的身影，是谁说过，下厨房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看来的确如此。
程墨染转身的时候被许飞吓了一跳，差点弄掉了端在手里的浓汤。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墨染心有余悸的问道。
“就在刚才！”许飞把琴放在椅子上。程墨染冲她看了一眼，“琴是谁的？”
“老板的。”
“她的？你下午是和她出去么？”
“嗯~”许飞淡淡的回应着，试图转移话题，“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法国？”
“快了！”程墨染走到她面前，“我们一起去吧！我们就在那里定居好么？”
“中国不好么？”许飞漫不经心的回答，又突然醒悟似的想到什么。
她猛的抬头，程墨染已经蹙起眉头，盯着她，目光黯然让许飞有种被审判的负罪感。
“染儿，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
“呃...还有时间呢，以后再说吧。”程墨染收回目光.
再次摸出烟，还来不及点燃，刺耳的手机铃声就打断了她的动作。
“我是许飞！”没来由的没了平时冷静的语气。
那头是迷糊的呼吸声，然后，传来女人极度懒散又极具诱惑的声音，“我是...厉娜...”
许飞倒吸一口凉气，“大...老板？”
“不要叫我老板！”那头传来突然的呵斥。停了一下，又是痴痴的轻笑，“叫我...小雪...”
“小雪？”许飞疑惑的蹙起眉，“你喝酒了？”
“可我没醉！”
“你在哪里啊？”许飞努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乱’”那边轻吐出一个字的音。
“需要我干什么？”点燃烟，当作漫不经心。
“我想你...”厉娜轻声的三个字深刻的说进许飞的耳朵里。
“你...”她竟有瞬间的无言以对。
“我给你十五分钟的事件出现在我面前。”最后说了一句，厉娜挂了电话。
许飞听着那样冰冷的忙音，发现心里有什么空缺了。
许飞，你该怎么办？
“我是许飞！”没来由的没了平时冷静的语气。
那头是迷糊的呼吸声，然后，传来女人极度懒散又极具诱惑的声音，“我是...厉娜...”
许飞倒吸一口凉气，“大...老板？”
“不要叫我老板！”那头传来突然的呵斥。停了一下，又是痴痴的轻笑，“叫我...小雪...”
“小雪？”许飞疑惑的蹙起眉，“你喝酒了？”
“可我没醉！”
“你在哪里啊？”许飞努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乱’”那边轻吐出一个字的音。
“需要我干什么？”点燃烟，当作漫不经心。
“我想你...”厉娜轻声的三个字深刻的说进许飞的耳朵里。
“你...”她竟有瞬间的无言以对。
“我给你十五分钟的事件出现在我面前。”最后说了一句，厉娜挂了电话。
许飞听着那样冰冷的忙音，发现心里有什么空缺了。
许飞，你该怎么办？
（20）你在我怀里，搁浅着距离
混乱的思绪找不到出口，只是一味维持着那个吻。欲望压抑成机械，许飞听见心里有什么异物流出，是和门外的雨一样冰冻，一样无情。
厉娜逐渐承受不了她越来越猛烈的吻。背部摩擦在粗糙的墙壁，下意识的就想停止。
口里模糊的呻吟已经分不清是停止的讯号还是露骨的引诱。
厉娜死死抓住了许飞的肩膀，几乎快要窒息。
“你，知不知道不拒绝我是会发生什么？”许飞终于松开她，气息紊乱的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
厉娜无心回答她的问题。她也乱了，乱到明知道不该这样，还是急切的想要靠近她的怀里。
“送我回家！”厉娜斜挑起眉，口气是软绵绵的命令。
许飞怔了一下，二话不说的拉着她踏进那漂泊的大雨中。
薄凉的风灌进衣服里，雨在耳边轻柔的吻过面颊，厉娜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许飞的理智被冰冷的雨找回，她拦了辆出租车，厉娜呢喃了好久才吐出一个地址。
推开房门，厉娜半醉着的身体靠近许飞的怀里，指尖划过她漆黑如夜，又星光萤萤的眼睛，轻语，“这双眼睛这么美？谁有幸被她封存呢？”
说着，又下滑到那有着跳动频率的地方，更加夸张的笑道，“这里，有多大呢？容得下几个人呢？”
许飞不想再听到她醉酒后的自言自语，径直拖她到浴室，放了水，又毫不客气的褪下她的衣服。
奇怪的是厉娜居然不再开口，也没有任何反应，任由许飞将她抱进浴缸里。
肌肤的触感是那样撩人，光滑如玉而又细腻的表层，那热切的温度几乎又让许飞失控！
怎么会有厉娜这样的妖精出现在她的世界！理智，冷静，孤漠...那平时将自己团团保护的伪装轰然崩溃。
厉娜微张着眼，媚惑的将半截身体露出水面，贴在她的背上，从身后搂住她。
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厉娜主动伸手去接她胸前的纽扣。
混乱的思绪找不到出口，只是一味维持着那个吻。欲望压抑成机械，许飞听见心里有什么异物流出，是和门外的雨一样冰冻，一样无情。
厉娜逐渐承受不了她越来越猛烈的吻。背部摩擦在粗糙的墙壁，下意识的就想停止。
口里模糊的呻吟已经分不清是停止的讯号还是露骨的引诱。
厉娜死死抓住了许飞的肩膀，几乎快要窒息。
“你，知不知道不拒绝我是会发生什么？”许飞终于松开她，气息紊乱的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
厉娜无心回答她的问题。她也乱了，乱到明知道不该这样，还是急切的想要靠近她的怀里。
“送我回家！”厉娜斜挑起眉，口气是软绵绵的命令。
许飞怔了一下，二话不说的拉着她踏进那漂泊的大雨中。
薄凉的风灌进衣服里，雨在耳边轻柔的吻过面颊，厉娜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许飞的理智被冰冷的雨找回，她拦了辆出租车，厉娜呢喃了好久才吐出一个地址。
推开房门，厉娜半醉着的身体靠近许飞的怀里，指尖划过她漆黑如夜，又星光萤萤的眼睛，轻语，“这双眼睛这么美？谁有幸被她封存呢？”
说着，又下滑到那有着跳动频率的地方，更加夸张的笑道，“这里，有多大呢？容得下几个人呢？”
许飞不想再听到她醉酒后的自言自语，径直拖她到浴室，放了水，又毫不客气的褪下她的衣服。
奇怪的是厉娜居然不再开口，也没有任何反应，任由许飞将她抱进浴缸里。
肌肤的触感是那样撩人，光滑如玉而又细腻的表层，那热切的温度几乎又让许飞失控！
怎么会有厉娜这样的妖精出现在她的世界！理智，冷静，孤漠...那平时将自己团团保护的伪装轰然崩溃。
厉娜微张着眼，媚惑的将半截身体露出水面，贴在她的背上，从身后搂住她。
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厉娜主动伸手去接她胸前的纽扣。
(二十一）我比我想象的更爱你
雨下了一夜，晨曦的光带着水汽，整个城市被薄雾所笼罩着，雾色袅绕。
厉娜睁开混沌的双眼，感觉头一阵无力的眩晕。
房间空气清冷，早已经没了昨夜热情的温度。枕边冰冷，只有若有似无的气息证明着昨夜有人曾经躺在这里。
厉娜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昨夜的疯狂记忆潮水般的涌出来，她感觉全身又是一阵燥热。
最近好像越来越贪恋那个怀抱，越来越变得失控了？这倒是为什么。
为什么，许飞同样很想知道答案。她清晨离开厉娜的房间，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她猛的从失控中找回一点清醒，
厉娜愿意堕落了？是该开心还是更加绝望呢？墨染怎么办？
许飞在自己的家门外踌躇着，闭上眼，无助的靠在墙壁上，不敢思考这样矛盾的问题。
自己爱她还是她多一点？墨染和厉娜···头痛！
许飞第一次感觉到了彷徨，这是以前未曾感觉过的情绪，她现在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家里的那个女人。
点燃一根烟，整理着心里那残缺的想法。
城市的雨渐渐停了下来，到了早晨的时候，有了阳光，却起了一层薄雾遮蔽视线，如同心里那薄薄的纱，让人看不清谁才是真正的爱。
想了很久，忽然又想到了厉娜，昨夜的自己没有留下，醒来只有她一个人，会怎么想？
手机屏幕依旧是从前和墨染纯白的笑脸，头似乎又开始疼痛了。
狠下心，终于换了图片，屏幕上只剩下一个飘荡的秋千，选怪在夏日空旷的草坪中那高大的树干上。
按下厉娜的号码，那头响了很久才传出属于她的那慵懒而轻柔的声音。
“许飞？”
“是我，你醒了？”许飞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口吻平淡。
“嗯，昨夜，我···我醉了，我···”
“现在觉得怎么样？”许飞打断了她的话，缓口气，又说，“昨天的事你可以忘掉。”
“不，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说什么？”许飞脸色一凝，掐灭了倒尽头的烟蒂。
厉娜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许飞，我，我想，我也许真的爱上你了···”
“···”
许飞呆滞在原地，又准备点烟的手因为她的话而无力的垂下，心跟着开始颤抖，是兴奋或者是不安已经分不清。
“我真的爱上你了，许飞！”厉娜突然提高音调再重申了一遍。
许飞还是没有说话，她的大脑已经空白。耳边厉娜的话还在继续，只是声音却开始带起了梗咽。
“可是许飞，我还要爱姗姗，该怎么办呢？我必须爱她。”
许飞最终还是压制下了心理那一阵千转百回的思绪，重新点燃了一根烟，借此找回自己。
“你们曾经发生了什么？”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轻轻的问道。
厉娜苦笑一声，“我不想想起从前，许飞，我想我还是决定忘记你。你，也忘记我，好吗？”
许飞觉得心被刺了一下，钝钝的疼起来。全身都忍不住在颤抖，却还是接着那根烟保持冷静，平淡的说，“好。”
就一个字，简单的一个好字，却似乎花掉了她一生的力气。墙壁也无法支撑她无力的身体，只能慢慢的滑落下来，蹲在了地上。眼睛很疼，却没有眼泪能够肆意的涌出来。
厉娜的声音渐渐变成哭腔，没有语言，只是那低低的呜咽声却还是让许飞仿佛经历某种残酷的刑罚，疼得无法呼吸。
原来会为她疼，原来真的会这么疼。
“我从来没有想过去勉强你什么，你爱我也好，不能爱也罢，放心好了，我也会忘记你。”
平复了好久自己那颤抖的心，许飞才完整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强制的关了电话，按下了关机。
从楼梯口的窗户，看到了浓雾渐渐散开，阳光晃得刺眼。
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手埋进臂弯，身体上还有她的余味，忘记了，也许就疼得少一点。
雨下了一夜，晨曦的光带着水汽，整个城市被薄雾所笼罩着，雾色袅绕。
厉娜睁开混沌的双眼，感觉头一阵无力的眩晕。
房间空气清冷，早已经没了昨夜热情的温度。枕边冰冷，只有若有似无的气息证明着昨夜有人曾经躺在这里。
厉娜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昨夜的疯狂记忆潮水般的涌出来，她感觉全身又是一阵燥热。
最近好像越来越贪恋那个怀抱，越来越变得失控了？这倒是为什么。
为什么，许飞同样很想知道答案。她清晨离开厉娜的房间，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她猛的从失控中找回一点清醒，
厉娜愿意堕落了？是该开心还是更加绝望呢？墨染怎么办？
许飞在自己的家门外踌躇着，闭上眼，无助的靠在墙壁上，不敢思考这样矛盾的问题。
自己爱她还是她多一点？墨染和厉娜···头痛！
许飞第一次感觉到了彷徨，这是以前未曾感觉过的情绪，她现在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家里的那个女人。
点燃一根烟，整理着心里那残缺的想法。
城市的雨渐渐停了下来，到了早晨的时候，有了阳光，却起了一层薄雾遮蔽视线，如同心里那薄薄的纱，让人看不清谁才是真正的爱。
想了很久，忽然又想到了厉娜，昨夜的自己没有留下，醒来只有她一个人，会怎么想？
手机屏幕依旧是从前和墨染纯白的笑脸，头似乎又开始疼痛了。
狠下心，终于换了图片，屏幕上只剩下一个飘荡的秋千，选怪在夏日空旷的草坪中那高大的树干上。
按下厉娜的号码，那头响了很久才传出属于她的那慵懒而轻柔的声音。
“许飞？”
“是我，你醒了？”许飞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口吻平淡。
“嗯，昨夜，我···我醉了，我···”
“现在觉得怎么样？”许飞打断了她的话，缓口气，又说，“昨天的事你可以忘掉。”
“不，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说什么？”许飞脸色一凝，掐灭了倒尽头的烟蒂。
厉娜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许飞，我，我想，我也许真的爱上你了···”
“···”
许飞呆滞在原地，又准备点烟的手因为她的话而无力的垂下，心跟着开始颤抖，是兴奋或者是不安已经分不清。
“我真的爱上你了，许飞！”厉娜突然提高音调再重申了一遍。
许飞还是没有说话，她的大脑已经空白。耳边厉娜的话还在继续，只是声音却开始带起了梗咽。
“可是许飞，我还要爱姗姗，该怎么办呢？我必须爱她。”
许飞最终还是压制下了心理那一阵千转百回的思绪，重新点燃了一根烟，借此找回自己。
“你们曾经发生了什么？”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轻轻的问道。
厉娜苦笑一声，“我不想想起从前，许飞，我想我还是决定忘记你。你，也忘记我，好吗？”
许飞觉得心被刺了一下，钝钝的疼起来。全身都忍不住在颤抖，却还是接着那根烟保持冷静，平淡的说，“好。”
就一个字，简单的一个好字，却似乎花掉了她一生的力气。墙壁也无法支撑她无力的身体，只能慢慢的滑落下来，蹲在了地上。眼睛很疼，却没有眼泪能够肆意的涌出来。
厉娜的声音渐渐变成哭腔，没有语言，只是那低低的呜咽声却还是让许飞仿佛经历某种残酷的刑罚，疼得无法呼吸。
原来会为她疼，原来真的会这么疼。
“我从来没有想过去勉强你什么，你爱我也好，不能爱也罢，放心好了，我也会忘记你。”
平复了好久自己那颤抖的心，许飞才完整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强制的关了电话，按下了关机。
从楼梯口的窗户，看到了浓雾渐渐散开，阳光晃得刺眼。
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手埋进臂弯，身体上还有她的余味，忘记了，也许就疼得少一点。
（22）那些日子，那个人
“好点了么？”程墨染把水放在许飞面前，手触及她的指尖，冰凉的，让她一阵疼。许飞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再次摸索出烟，点燃的刹那，看到程墨染美丽的双眸内憔悴的自己和盛满的哀伤，心里模糊的不忍起来。
“你有什么话要问么？”狠狠的抽一口烟，悲伤逆流，呼之欲出。
程墨染轻轻的摇了摇头，夺过她手里的烟，学着猛吸了一口，眼泪随着烟圈消散在空气里。
“你不说，我就说了！”许飞暗灭她手里的烟，把她抱进怀里，感觉胸口时暖时凉。她的泪水在衣前化开一圈水迹。
“我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了。”
怀里的身体明显一怔，回应的是长长的沉默和连绵的哽咽。
“你连欺骗...都不愿意施舍给我吗？”程墨染僵硬的睁开她的怀抱。
胸口阵阵的冰凉袭来，原来泪水也是冷的。“是厉娜对不对？”
“是！”许飞点了点头，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还是禁不住重新疼痛起来。
“她比我好？”
“不，她没有你善解人意，没有你迁就我，她不会默默地在身后给我鼓励，不会做饭给我吃，不会再做事之前顾及我的感受...”许飞停顿了一下，却看到程墨染嘴角勾起的惨笑。
“可是她比我漂亮，比我温柔，比我有手段，比我会讨好你！她很销魂吧许飞？”
程墨染的声音极轻，甚至像是自言自语。许飞还来不及反应，忽觉从脸上滑下的液体，彻骨的冰凉。
“许飞，你好狠！！！”程墨染将那杯水倒在了她的头上，眼角有泪，连声音也跟着颤抖。
“你要问我为什么？问你她的身体是不是和她的脸一样美丽？问你昨晚和她到底有多销魂？还是问你到底要背叛我多少次？”声嘶力竭的质问，最后一点点化在泪水的苦涩里。
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中...
许飞看不清楚眼前的这个人，程墨染的脸，从前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与方才厉娜的话语，不顾一切的缠绵脚踢在脑海中荡漾。
头一阵阵的痛像是要裂开，脸上的水迹慢慢干固。
良久的挣扎后，许飞轻声开口，“我们分手吧！”
程墨染缓缓的把幻散的目光拉回，重新在她脸前汇聚，表情既然没有一丝惊讶。
“没想到...我们还是要走到这一步...”程墨染淡然的转身，流泻的阳光聚集在她美丽的背上，一时间让许飞的眼失了盲。
“对不起！”许飞嗫嚅的吐出三个字。
“你真的变了。”程墨染转过身，却还是笑了起来，“我认识的许飞不是个这样感伤的人，你的自信，你的淡定呢？。我还是喜欢原来的你。”
许飞看到了门闭合之前那不舍的余光，匆匆的离去，眼很涩，却不见泪水。
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厉娜‘暂放’在她这里的吉他上。
手指触及琴弦，一种从未有过的悲伤溢满全身。
许飞，你真的变了，连琴都不要你了...
泪水，终于落下！沿着指尖滑过细致的弦，琴是不是也哭了？
“好点了么？”程墨染把水放在许飞面前，手触及她的指尖，冰凉的，让她一阵疼。许飞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再次摸索出烟，点燃的刹那，看到程墨染美丽的双眸内憔悴的自己和盛满的哀伤，心里模糊的不忍起来。
“你有什么话要问么？”狠狠的抽一口烟，悲伤逆流，呼之欲出。
程墨染轻轻的摇了摇头，夺过她手里的烟，学着猛吸了一口，眼泪随着烟圈消散在空气里。
“你不说，我就说了！”许飞暗灭她手里的烟，把她抱进怀里，感觉胸口时暖时凉。她的泪水在衣前化开一圈水迹。
“我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了。”
怀里的身体明显一怔，回应的是长长的沉默和连绵的哽咽。
“你连欺骗...都不愿意施舍给我吗？”程墨染僵硬的睁开她的怀抱。
胸口阵阵的冰凉袭来，原来泪水也是冷的。“是厉娜对不对？”
“是！”许飞点了点头，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还是禁不住重新疼痛起来。
“她比我好？”
“不，她没有你善解人意，没有你迁就我，她不会默默地在身后给我鼓励，不会做饭给我吃，不会再做事之前顾及我的感受...”许飞停顿了一下，却看到程墨染嘴角勾起的惨笑。
“可是她比我漂亮，比我温柔，比我有手段，比我会讨好你！她很销魂吧许飞？”
程墨染的声音极轻，甚至像是自言自语。许飞还来不及反应，忽觉从脸上滑下的液体，彻骨的冰凉。
“许飞，你好狠！！！”程墨染将那杯水倒在了她的头上，眼角有泪，连声音也跟着颤抖。
“你要问我为什么？问你她的身体是不是和她的脸一样美丽？问你昨晚和她到底有多销魂？还是问你到底要背叛我多少次？”声嘶力竭的质问，最后一点点化在泪水的苦涩里。
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中...
许飞看不清楚眼前的这个人，程墨染的脸，从前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与方才厉娜的话语，不顾一切的缠绵脚踢在脑海中荡漾。
头一阵阵的痛像是要裂开，脸上的水迹慢慢干固。
良久的挣扎后，许飞轻声开口，“我们分手吧！”
程墨染缓缓的把幻散的目光拉回，重新在她脸前汇聚，表情既然没有一丝惊讶。
“没想到...我们还是要走到这一步...”程墨染淡然的转身，流泻的阳光聚集在她美丽的背上，一时间让许飞的眼失了盲。
“对不起！”许飞嗫嚅的吐出三个字。
“你真的变了。”程墨染转过身，却还是笑了起来，“我认识的许飞不是个这样感伤的人，你的自信，你的淡定呢？。我还是喜欢原来的你。”
许飞看到了门闭合之前那不舍的余光，匆匆的离去，眼很涩，却不见泪水。
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厉娜‘暂放’在她这里的吉他上。
手指触及琴弦，一种从未有过的悲伤溢满全身。
许飞，你真的变了，连琴都不要你了...
泪水，终于落下！沿着指尖滑过细致的弦，琴是不是也哭了？
（二十六）爱你是绽放在生命的风景
许飞的身体本能地僵直，然后，她用一只手托起厉娜的脸，贪婪地看着这张她思念了整个365天的脸
另一只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上升，小腹，胸口，颈项，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你的唇真漂亮，唇线这么诱惑。”轻轻地走上那饱满的唇瓣，许飞的声音喑哑。“诱惑到想要你！”
厉娜的呼吸变得紊乱，胡乱的就抱紧了她，加深了吻的力度。
许飞轻而易举的进入她的领域，狠命地抽离她的氧气，如同剥离她眼里深深的寂寞。她灵巧的舌舔食过她敏感的下颚，感觉她的身体开始燥热，继而吸引过她的舌进入自己的口齿，与之厮，聆听她梦幻般的娇吟。
厉娜春从地闭上眼睛，身体随着许飞的逼近慢慢向后仰，直到再次躺回床上。她的气息一如第一次在花田，带着薰衣草特殊的味道。
就当厉娜以为就会这样下去时，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的下一步，厉娜睁开眼，看见她征征地看着自己，双手撑在自己的头侧。头发还是湿的，水滴在脸上，又冰又痒。
“飞～”她温柔的呼唤。
许飞淡淡一笑，“雪，睡吧.。”最后把吻印在她的眉心，却看见到有清凉的泪从她眼角滑过。
“怎么哭了？”她触碰她的眼，一片冰冷的潮湿。
厉娜慢慢坐起来，低垂着头，挡住表情，“再爱我一次，不能了么？”
许飞再一次伸手挑起她的脸，黯淡了表情。
“不是不爱你，只是，我怕爱不起。我不想第三次一念天堂后，又狠狠坠落。那样太伤，我承受不起，而且……”许飞停顿半刻，用手腹轻轻摩挲她被吻红的唇，“你的心里爱另一个人。你是她的，不是么？”
厉娜没有说话。眼泪代替了所有。
很久，她才缓缓的开口，“曾经你问过我的过去，我没有说，现在，你还会想听么？”
许飞背过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接着，她从抽屉取出了烟，没有说话。
厉娜当她默认，便静静的开始说她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冰雪初融的凌晨，父母给我的名便是雪。从小我爸妈就经常吵架，他们以为我不懂，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每次他们吵玩架，我妈妈都会抱着我哭。而爸爸，他从来都不愿正眼看我，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对我泼硫酸。我怕他，更讨厌他。而他也嫌弃我，你知道吗？五岁的时候，我还不会说话。医生说我的智力和身体都没有任何问题，可他们也不知道我无法开口的原因。
幼年的记忆只有妈妈美丽而忧郁的脸，她从来不笑，只是无奈又疼惜的看着当时一言不发的我。
就当所有人都认为我这辈子就是个哑巴，彻底放弃我的时候，我遇到了姗姗。
她当时很小，很漂亮，我第一次见她就的时候她正在自家的院子里跳老师新教的舞蹈。
当时在花丛里起舞的她真的美极了，她笑起来的样子，让我觉得这个污浊的世界都因此而美好起来。
我们很快就熟悉了，她当时身体弱，但是很乐观，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她不介意我开不开口。在她面前，我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连冰封的心也仿佛被她温暖起来。
和她相处久了，我竟慢慢能发出断续的音。知道这个事后，妈妈找了最好的心理辅导师，长期地帮我治疗从小对世界产生的恐惧。
我到这个世界上最先说的名字，不是爸爸，不是妈妈，而是姗姗。
随着我的成长，爸妈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爸爸有了情人，提出了离婚。我妈同意了，带着我搬了出去。
我越来越自闭，除了姗姗以外基本没有什么朋友。十六岁的那年，我爸爸再婚，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
雷电轰鸣，我永远忘不了我放学回家看到母亲最后的样子。
她穿着黑色的裙子，站在阳台上，裙角几乎与黑夜融成一体，她朝我微笑，脸上满是解脱的轻松。我大喊她的名字，飞快地朝她跑去，可是，还是来不及了……
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像断线风筝般从我的视线模糊…”
厉娜的声音再次哽咽，许飞握起她的手，顺势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不要说了！”
“还没有结束呢！我不会哭的。”厉娜靠进她的胸口，继续说着。
“姗姗赶来的时候我正在医院外面淋雨，一滴泪也没有。我看到我妈的血混合着雨流到我脚边，刺目的红，可是我却哭不出来。
姗姗执意要陪我。我知道她身体不好，所以我劝她，推她，骂她，她都没有反应。只是哭着，倔强地看着我。我承受不了她当时心疼而坚定的眼神，我转身跑掉了。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可是我知道我再也追不回过去的时光，妈妈已经走了，世界上也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于是，我在天桥上停了下来。
姗姗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天桥的护栏上，随时会跳下去。
她在雨中哭着劝我，想拉我下来。可是当时一心想死的我，已经听不进她说什么了。
见我已经执意要寻死，她终于不再徒费口舌，而是坚定的跟着我爬了上来。
她平静地告诉我，如果我要是跳下去，她就跟我一起死。
我当时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我任性地跳了下去，河水淹没了我的身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当时的我的确想不到姗说的话是真的，我跳下去后，她毫不犹豫也跟了上来……
如果当时我死了，我想我会更遗憾，这个世界，我欠一个女孩是在太多太多。好在，我们都被救了起来。我还可以慢慢去还她对我的情，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保护她。
从那时候我就发誓，一辈子，我只为姗姗而活着。她是我生存的唯一理由，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了。
十年了，我以为这辈子也都是这样了。可是，上天却偏偏让我遇到你。我上辈子肯定欠了你更多，所以这辈子才会爱上你。”
许飞浮出一抹笑意。“傻瓜！”
许飞的身体本能地僵直，然后，她用一只手托起厉娜的脸，贪婪地看着这张她思念了整个365天的脸
另一只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上升，小腹，胸口，颈项，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你的唇真漂亮，唇线这么诱惑。”轻轻地走上那饱满的唇瓣，许飞的声音喑哑。“诱惑到想要你！”
厉娜的呼吸变得紊乱，胡乱的就抱紧了她，加深了吻的力度。
许飞轻而易举的进入她的领域，狠命地抽离她的氧气，如同剥离她眼里深深的寂寞。她灵巧的舌舔食过她敏感的下颚，感觉她的身体开始燥热，继而吸引过她的舌进入自己的口齿，与之厮，聆听她梦幻般的娇吟。
厉娜春从地闭上眼睛，身体随着许飞的逼近慢慢向后仰，直到再次躺回床上。她的气息一如第一次在花田，带着薰衣草特殊的味道。
就当厉娜以为就会这样下去时，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的下一步，厉娜睁开眼，看见她征征地看着自己，双手撑在自己的头侧。头发还是湿的，水滴在脸上，又冰又痒。
“飞～”她温柔的呼唤。
许飞淡淡一笑，“雪，睡吧.。”最后把吻印在她的眉心，却看见到有清凉的泪从她眼角滑过。
“怎么哭了？”她触碰她的眼，一片冰冷的潮湿。
厉娜慢慢坐起来，低垂着头，挡住表情，“再爱我一次，不能了么？”
许飞再一次伸手挑起她的脸，黯淡了表情。
“不是不爱你，只是，我怕爱不起。我不想第三次一念天堂后，又狠狠坠落。那样太伤，我承受不起，而且……”许飞停顿半刻，用手腹轻轻摩挲她被吻红的唇，“你的心里爱另一个人。你是她的，不是么？”
厉娜没有说话。眼泪代替了所有。
很久，她才缓缓的开口，“曾经你问过我的过去，我没有说，现在，你还会想听么？”
许飞背过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接着，她从抽屉取出了烟，没有说话。
厉娜当她默认，便静静的开始说她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冰雪初融的凌晨，父母给我的名便是雪。从小我爸妈就经常吵架，他们以为我不懂，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每次他们吵玩架，我妈妈都会抱着我哭。而爸爸，他从来都不愿正眼看我，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对我泼硫酸。我怕他，更讨厌他。而他也嫌弃我，你知道吗？五岁的时候，我还不会说话。医生说我的智力和身体都没有任何问题，可他们也不知道我无法开口的原因。
幼年的记忆只有妈妈美丽而忧郁的脸，她从来不笑，只是无奈又疼惜的看着当时一言不发的我。
就当所有人都认为我这辈子就是个哑巴，彻底放弃我的时候，我遇到了姗姗。
她当时很小，很漂亮，我第一次见她就的时候她正在自家的院子里跳老师新教的舞蹈。
当时在花丛里起舞的她真的美极了，她笑起来的样子，让我觉得这个污浊的世界都因此而美好起来。
我们很快就熟悉了，她当时身体弱，但是很乐观，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她不介意我开不开口。在她面前，我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连冰封的心也仿佛被她温暖起来。
和她相处久了，我竟慢慢能发出断续的音。知道这个事后，妈妈找了最好的心理辅导师，长期地帮我治疗从小对世界产生的恐惧。
我到这个世界上最先说的名字，不是爸爸，不是妈妈，而是姗姗。
随着我的成长，爸妈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爸爸有了情人，提出了离婚。我妈同意了，带着我搬了出去。
我越来越自闭，除了姗姗以外基本没有什么朋友。十六岁的那年，我爸爸再婚，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
雷电轰鸣，我永远忘不了我放学回家看到母亲最后的样子。
她穿着黑色的裙子，站在阳台上，裙角几乎与黑夜融成一体，她朝我微笑，脸上满是解脱的轻松。我大喊她的名字，飞快地朝她跑去，可是，还是来不及了……
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像断线风筝般从我的视线模糊…”
厉娜的声音再次哽咽，许飞握起她的手，顺势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不要说了！”
“还没有结束呢！我不会哭的。”厉娜靠进她的胸口，继续说着。
“姗姗赶来的时候我正在医院外面淋雨，一滴泪也没有。我看到我妈的血混合着雨流到我脚边，刺目的红，可是我却哭不出来。
姗姗执意要陪我。我知道她身体不好，所以我劝她，推她，骂她，她都没有反应。只是哭着，倔强地看着我。我承受不了她当时心疼而坚定的眼神，我转身跑掉了。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可是我知道我再也追不回过去的时光，妈妈已经走了，世界上也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于是，我在天桥上停了下来。
姗姗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天桥的护栏上，随时会跳下去。
她在雨中哭着劝我，想拉我下来。可是当时一心想死的我，已经听不进她说什么了。
见我已经执意要寻死，她终于不再徒费口舌，而是坚定的跟着我爬了上来。
她平静地告诉我，如果我要是跳下去，她就跟我一起死。
我当时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我任性地跳了下去，河水淹没了我的身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当时的我的确想不到姗说的话是真的，我跳下去后，她毫不犹豫也跟了上来……
如果当时我死了，我想我会更遗憾，这个世界，我欠一个女孩是在太多太多。好在，我们都被救了起来。我还可以慢慢去还她对我的情，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保护她。
从那时候我就发誓，一辈子，我只为姗姗而活着。她是我生存的唯一理由，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了。
十年了，我以为这辈子也都是这样了。可是，上天却偏偏让我遇到你。我上辈子肯定欠了你更多，所以这辈子才会爱上你。”
许飞浮出一抹笑意。“傻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