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妃：【因为全妃的提议，又来提审宫女】
宫女：娘娘，该说的我都说了，真不知道啥了
慈妃：真的吗，你即说是卖出去，那怎么卖，谁去卖的，还没说清楚
宫女：这，我也是第一次做，还没到那一步就被你抓到了
慈妃：看来还是不够疼，想再试试别的刑罚吗
宫女：是造办处
慈妃：【疑惑在这里听到造办处】什么造办处
宫女：造办处的匠人可以进出内宫，所以把金粉送到造办处，就有人接手
慈妃：然后呢
宫女：那就不知道了，造办处的人会把钱放在门口的碎石下头，至于他们卖了多少也没人知道了

1
（原也料想此事定不会被重重拿起又轻轻放下，可也未曾想到来的竟是这般快，前不久刚才被慈妃审了一回，如今竟又要来。颇有些战战兢兢的模样儿，便随着提审来的宫人一道过去。将一进殿，便也跪在殿前，颇有些无力。）
：娘娘，奴婢该说的全部都同您说过了啊，再也不知道旁的了

2
：这……娘娘……还望娘娘明鉴，奴婢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尚未做成便被娘娘抓到了……余下，余下……奴婢不知
（慈妃行事如何自己尚也不知，可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倒是怎的同那民间的妇人一般呢。此事也算举足轻重，如何能要自己轻易吐露出去呢。）

3
：是……是造办处！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便要自己浑身发抖，那慎刑司里的刑罚委实不是人能承受的，更何况还是如自己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故而为了自己再不受苦，便也顾不得其他，一时将造办处三字脱口而出。）

4
：造办处的宫人可以随意进出内宫，所以，只若能将金粉顺利放入造办处，就自然能有人接手了……
【仔细说来这金粉一事也算不上什么罕见之事，自己也不过就是从老人们那里寻得的法子，只不过尚未得手就被……罢了罢了，也是自己没那个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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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儿的事便不清楚了，反正造办处的人会将碎银放在石头底下等我们去取，至于到底卖了多少，我们也不清楚了……这次是真的都同您说了啊娘娘，奴婢绝对再无半点隐瞒！
（诚然怕她不相信自己，愈发卖力自证清白。）

　　兜兜转转，事情又回到原点。
　　大抵是再无进度，叫她又得从最初的点出发。脑中浮现出苗条身影和鬼祟形态，她起了身又往慎刑司处去。
　　入了内，里头乌烟瘴气的。宫人们询问她所来为何，为她安排个隔间就去行事。
：将那宫女给我带来。

　　速度倒是快，不一会儿人已被带至面前。
　　她坐在椅上，她跪趴地上。祝一垂眸，眼神于她身上打转，本就消瘦入了趟慎刑司倒衣带更宽。只是她无任何同情，反倒生出些不耐烦。
　　都到如此了，竟还嘴硬。
：哦？是吗？
　　她有些居高临下，身子下伏凑近她。
：你既说是卖出去，那卖给谁，谁去卖，如何卖怎的不一一说清楚？

　　还在嘴硬。
　　她虽面上看起来真诚，微微颤抖的手和不安的语气好似在害怕。哦倒不是好似，她大抵是真的怕，只是怕的是她撒谎被看出来罢了。祝一在宫中多年，早已不是初入宫的小白兔，这点子伎俩便想蒙混她，未免太过单纯。
：看来还是不够疼。
：想再试试别的刑罚吗？

　　她尚未召，祝一终是耐心耗尽。
　　手一抬，外头的人就入内，一人一边将她架起，板子就在她的身后。到底是年纪小，经不住恐吓，又收不住皮肉之疼，哆哆嗦嗦的终是召了。
　　这一召，倒颇在祝一的意料之外。
：你说什么？
：什么造办处？

　　既开始吐，便会吐个干净。
　　她虽说话有些断续，还有些支支吾吾的样，但这大抵是被吓得。她语气中有了些急切，祝一晓得，这下子大抵是没什么隐藏。
　　祝一略思量会她的话，理清里头关系逻辑，追一句。
：然后呢？还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