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时候,昆斯表现得像一棵笔直又刻板的柏树,所有盘曲的枝干被削减、正形,养分从四通八达的根系一路向上,好流畅地走到顶端。于是他被供给得很高,高到足以俯视大部分同龄男性,皮肉包裹下的骨骼瘦削、尖锐,直白像一支箭的箭镞和箭杆。没有什么值得被关注,多么浓重的悲哀与快乐流淌过那双眼睛,剩余下的也只是一大片澄澈、通透的灰蓝,正如一根导管、一段漫长而了无生趣的冬天。可就像在积雪厚重地埋藏里温度其实要高于地表那样,昆斯也并不只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赤裸的寡淡。他会是很渴望爱的人,形容吻像形容一场击落。相较于平和、平等的相处,昆斯更青睐支配和那种好似燎原般的焚毁。他有一定的自毁倾向,外延体现在对痛觉官能的忽视,以及对未知和all in的情有独钟。一个隐藏得很好的坏小孩,擅长煽动、撒谎、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