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破百度抽风我的号登不起了…
这是我刚申请的号…
于是我是暗子【从我的新ID应该看得出来】以上
【我恨验证码】

啊，你也这样过啊我原来也是，后来申请新的了呃

回复：1854楼
所以度娘就是一傲娇受！！！谷歌冷落她了么！

回复：1855楼
小暗，万一你的号以后都登不了了怎么办啊？（呸呸呸！！！乌鸦嘴）

回复：1856楼
如果这种杯具发生了，乃们就记住我现在的号吧…
反正还是能认出来的，是吧
【度娘你怎么不去死！！！该死的验证码】

回复：1857楼
那是，只要有后面两的字……

怪怪，我很期待结局呢~托的越久想象越多啊

等待是很痛苦的说…

为什么一定要登陆才能发贴啊= =，强烈BS小度受，受机哪来的验证码啊！！！！

为什么一定要登陆才能发贴啊= =，强烈BS小度受，受机哪来的验证码啊！！！！

又抽了……（拍死度受）

发了两遍害我以为更了…

33.
指尖能抓住的东西，未必是你真正想要抓住的。
葛力姆乔下意识地向那团飘散着的灵子伸出手，远远的，穿过指缝的却连风都没有。
之后的记忆模糊了。葛力姆乔不记得解放语到底说了没有，也不太记得用了什么招数。攻击的对象只有一个，视线的范围狭隘得只剩下了那么一点。仿佛为了散尽所有灵压一般的攻击，如飓风也如洪水。
“哎呀，不妙呢。”市丸银不甚余裕地应战着。葛力姆乔的实力虽然不是十刃最强的，可是这样倾尽全力的攻击，排山倒海地袭来，也着实不好招架。豹王的利爪破空划来，无视神枪造成的种种创伤，只为撕裂他的皮肉而舞动。短短数秒，交战的双方都已遍体鳞伤。
一个几乎完全不理会防守，又有一定实力的敌人，是非常可怕的。
刚刚来到虚圈的几位死神还没完全进入状况，惨烈的战斗就已经展开了。乱菊看着几近发狂的破面，心里不无悲哀。她还记得当时这暴躁的六刃是如何耐着性子听她们三个女人唠叨支招，只为了一个人，却又眼看着对方死在眼前。
不是不同情的，可是那个人对她来说，也是如此重要，否则她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灰猫低吟的时候，乱菊已横向插进那乱斗的气流，没有半点犹豫。
吉良紧随其后，三对一的情况立刻让战局有了明显的倾向，黑崎夫妇却在此刻拔刀协助了完全杀红眼的破面。作为看着他们一路走来的人，这对死神夫妇此刻也是难掩满腔的怒意与失落。而恋次看着眼前演变为混战的局面，委实不确定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
没想到赶上这么一个烂摊子。红发的六番队副站在战局外，只觉得这诸多强大灵压的混杂已经让整个空气都充满了压迫感。正不知如何收拾，眼角却瞥到那昏暗的月亮光线所及的边缘，隐隐有不寻常的气息流动。
虚夜宫是没有云彩的，那团气息自然是不寻常的存在。观察数秒后，那种扭曲感越发明显，慢慢地简直好像这天空的幕布被人用手攥紧了一样。
是...断层空间吗？还想要仔细看看，身边飞沙走石的恶斗就波及到他了。抽刀自保数招后，背后传来那年少老成的小队长一声叹息，巨大的冰龙就腾空而起了。
尚有理智的诸位死神瞬间散开躲避冰轮丸的始解，而眼里只有唯一目标的葛力姆乔就撞了个正着。已经伤痕累累的破面没有余力再挣脱，被整个封在巨大的多角冰柱里。
“冷静点，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破面。再打下去，他就没有机会了。”在破面与前任死神队长之间，尸魂界会采取的立场不难判断。如果葛力姆乔真的杀了市丸银，他也一定会被处决的。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黑崎夫妇，日番谷冬狮郎将解除始解的冰轮丸收回背后的刀鞘。
“啊拉，真没想到，日番谷队长居然会帮我的忙呢，真让我受宠若惊。”战斗刚一结束，那满不在乎的嬉笑就又回到市丸银的脸上了，仿佛身上的伤口都不存在一样。
看着那挑起事端的前任同僚，日番谷冬狮郎忽略对方口中半真半假的说辞，公事公办地宣布“你擅自行动，并且过失导致一个人类的非正常死亡，你也要回尸魂界接受审查。”
语毕，十番队队长示意自己的队副以及三番队的队副带着貌甚哀叹的前三番队队长回尸魂界。恋次看着那各怀心事的组合踏上归途，突然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个疑似空间扭曲的情况，转头再看的时候却已无影无踪。
莫非...这空间是需要有多个强大的灵压冲击才开启的？恋次有些疑惑地考虑着。如果当时有人提前告诉他市丸银的目的，以及这其中的一些关联，那么或许一切都会进展得更快更顺利。
不过当时露琪亚还没来得及从黑崎一护口中得知之前的对话情况，橘发的死神则正被一大团复杂的情绪堵着思考回路，自然也没空跟恋次交代剧情始末。
于是没有如果。
跟打过招呼的恋次分别后，黑崎夫妇看着这被冰封的六刃，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纵使冰雪很快会消融，皮肉伤很快会愈合，今天在胸腔里留下的苦痛，到何时才能消除呢？


无奈地叹了气，黑崎一护开始处理凿冰工作，露琪亚也随即帮忙。无论如何，事已至此，先设法安抚葛力姆乔再说吧。
隐约能感到有人在帮自己处理冰层，被迫中止进攻的葛力姆乔残存着一丝意识。冰柱可以封锁他的动作，却无法封锁他的思绪。纵使不愿面对，他的脑海还是自动地摁下了回放键。
“我们只是两只忠于本能互相结合身体的虚罢了。”
“这是一只体态接近人类、五官俱全的妖怪。”
“我不认识他，我该认识他吗？”
“我曾经给你什么错误的提示，让你认为我这里在寻求租客？”
“这种束缚是无意义的，破面。”
“所以，这就是你对我的期待了，葛力姆乔”
“那就，追追看吧。”
“还行。”
“我都没有说话，你居然就能明白我的想法，真让我惊讶。”
“我知道你能听见，放开我。”
“你的解放是居然是斑马，我很意外，葛力姆乔。”
“我听见了，我答应。”
“到浴室去处理。”
“别摆出这种脸，这只是一种本能反应而已。葛力姆乔”
“你说过的话，我会记得。”
真是混蛋。葛力姆乔心想。你说过的话，老子难道会忘？可是既然你舍得下走，老子凭什么不能忘？
无心的左胸没有东西可碎，充血的眼中没有液体可流。可痛楚依然如此鲜明，如此长久。比起十六年前，这种无力感如今越发难以消除。
此去经年，又是三个春秋。
葛力姆乔在这期间闹过，追到尸魂界暴走过，被镇丄压过也被关过，最后还能回到虚圈独留，橘子头的死神确实功不可没。
但更可悲的是，破面的生命不知到底有没有尽头，还有多少个春秋。
自杀这种行为太不适合豹王，如果真的要结束这一切，葛力姆乔希望是在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中，或是干脆回到三年前，让市丸银的神枪从眉心穿透。
这个世界上，就连爱情也是自私的。对旁人也好，对爱人也好，都是一同。在葛力姆乔看来。逃避被留下的痛苦，自私地独自解脱的乌尔，真是不可饶恕。
所以他决定大方地在那空荡荡的胸口继续腾个地方，把乌尔放在那里深深地记恨下去。
黑崎夫妇为了避免触及地雷，到哪里都谨慎地避开当年这惊动三界的破面恋爱事件。而如果不是露琪亚在某个六番队宴会上喝多了开始埋怨当年的情况被恋次听见，恐怕葛力姆乔真的只能强迫自己永远记恨乌尔了。
首次听说那神秘的空间问题的恋次好像被人打到头，想了半天才回忆起当时发现的异常。犹豫地说出来后，眼前的露琪亚好像顿时酒醒了。一边大声招呼自家老公，一边重拳猛K其实无辜的恋次以泄心头之闷。
开什么玩笑，虽然未必真的有用，但你倒是早点说啊！
半醉半火的露琪亚抓着黑崎一护简单说了恋次当年的发现。橘子头死神满脸惊讶，下一秒却拦住准备直接去虚圈的自家老婆，劝说她先去浦原那里确认一下。
技术性的问题确实没他不行，而且他再怎么说也比现任的十二番队队长正常点。赶到浦原商店讲明情况后，无良的店长难得地收起嬉笑，冷静地向他们透露他的分析。
“按照你们的说法，那个空间可能是在开启的时候吸收了一定范围内被打散的灵子。而这个空间没有诸多强大的灵压是不会开启的。如果乌尔君真的是通过那个空间从破面变为人类，当时虚圈大战的复杂灵压确实符合条件。”停顿下来思考一下，浦原继续说道“同个体的灵子本来就容易互相吸引，就算被打散了也是一样。在一个静态封闭的空间内自我重组也是有可能的。不过照之前人类身份的乌尔君没有记忆来看，并不是所有的能力和原中枢管控的神经分子都可以绝对集合完全的。他在被空间断层释放到现世的时候很可能非常仓促，所以只有体征和部分神经分子集合保留了，而整体却被迫经过一定的磨合变更为人类，记忆也消失了。”
“根据时间来推算，当时的乌尔君可能是在死亡后几乎立刻被空间转换了，所以有很多东西都来不及。而现在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三年了吧？运气好的话......”扇子店长抛出结论，难得笑得温暖“说不定，真的可以回来。”


果不其然，场面立刻开始混乱。帮腔的帮腔和护短的护短，各管各打，一团乱麻。本来有减弱趋势的灵压释放现在被迫重新加强，空间里又掉出来一堆东西，不过这次掉出来的不像刚才那些被有意放生的幸运儿。稍弱一点的，基本上刚出来，还没来得及享受重生的喜悦，就被各种流弹攻击到，散回空间里去重新洗牌。
结果混战的局面越来越大，大家的注意力都渐渐远离了空间的出口。葛力姆乔和市丸银在团体的中心鏖战。豹王与神枪，斗得难分难解。
黑崎一护的脸上黑线压山。刚想硬插进去停止争斗，背后慢慢出现的灵压却拉住了他的脚步。
浓厚的，仿佛大海一般的灵压，从身后迫来。混战中的众人还没有完全做出反应时，黑崎一护已经转身看到了他们所希冀局面。
“乌...乌尔奇....!!!!!”因激动而有些颤动的声线连对方的名字都没能叫完全，黑色的虚闪就已经扑面而来了。黑崎一护脸色大变，用尽全力堪堪避开，转身只来得及吼一句小心，却还是看到众多避闪不及的同僚被轰的四处飞散。
混战停止了。所有人看到黑崎一护的表情就已经明白，他们不需要再打了。
漆黑的骨翼华丽地舒展，胸口的虚洞淌出一片黑色的印记，身体四肢纤细修长，黑色的泪痕滑过清秀的脸，一如记忆中的终结。
葛力姆乔的豹王之爪停下了，看过来。眼前的破面，姿态是陌生的，灵压是熟悉的。一步步走近，那翡色的猫眼在反黑的眼仁中，定定地凝视过来。
终于站到仅数步远的对面，葛力姆乔还是不能相信。太多的惊讶突如其来，实在有些无力招架。
对视良久，这画面好像定格了一般。最终还是乌尔奇奥拉先垂下眼睑，平静地解释“斩魄刀解放第二阶段。这个姿态，现在在场的，只有黑崎一护见过。”
空气突然重新开始流动，那微凉的声线此刻听来如此温暖。只是...葛力姆乔转头皱眉，只有黑崎一护见过？
被俩人盯住的橘子头死神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想转换话题，乌尔奇奥拉的下一句就已经袭来。
“我就是用这个姿态，在这个地方，被他杀死的。”
“啊啊啊别说啦！！！”就知道会变成这样！黑崎一护抱头迅速撤开五步远。这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努力的成果喜悦，话题就这么直接跳到对自己如此不利的情况了，真是有够悲惨。
“那么，我是怎么回来的？”其实没有进一步追问从前的意思，眼前的情况，乌尔奇奥拉还需要一些其他的说明。
“哦！你想知道是吧？是这样的啦...”终于找到脱身机会的黑崎一护卖力地解释起来，心里默默地擦汗。
没想到乌尔奇奥拉一回来就是二段的姿态，而且从刚才的那次黑虚闪磅礴的威力看来，这次恢复得够完全。不过......他的记忆，如何？解释完毕的黑崎一护停下来看着面无表情的乌尔奇奥拉。
葛力姆乔转过头来，这时候他也不想去理会那些陈年旧账。他想到的，是跟黑崎一护一样的问题。
在乌尔奇奥拉的眼里，现在面前这只豹子有点焦躁地看着他，看样子是在等他给一个表态。
虽然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等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葛力姆乔深陷混战的样子，所以乌尔奇奥拉二话不说地就放了黑虚闪。
这种从指间释放力量的感觉真是久违了。然后就看到葛力姆乔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走过来。而现在，这蓝色眼眸中的不安是什么，他大概能猜得明白。
“我说了，你说过的话，我会记得，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看着对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对他说。话音刚落，那蓝色波涛中的不安一扫而光，豹王的霸气重新回来。
“记得就早点说！你这家伙...”该死，居然让他白担心！葛力姆乔只觉得四肢百骸瞬间都重新灵活起来，对面的人却还是一脸面瘫。
喂喂，既然记得，难道不应该表现一点重逢的喜悦？黑崎一护在不远处观察。忍不住又为乌尔奇奥拉的经典面相擦了擦汗。
看着眼前的豹子重新恢复生龙活虎，乌尔奇奥拉缓缓地抬起手臂，食指轻轻地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