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医西药是从化学合成技术中发展起来的,但到现在却还包含了各种生物制品;天然动、植、矿物成分;微生物制品;基因制品等等,也能够提取中药之有效成分而变为西药。从而显示了极大的兼容性与开放性,为其取得有效的临床治疗效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那么,我们中医中药为何也不按此思维方法,把所有的西药按中医的理论、思维、概念、机制、用法进行抽象化和系统化整理与研究,从而,“中化”成“中药”。
如:阿托品及其它M胆碱受体阻断药,根据其临床效用及作用靶点可概括为:性温,味辛,归肺、胃、心经;有温中散寒,理气燥湿,祛风止疼,回阳救逆之功效;从而可仿照附子、细辛、干姜等“温里类”中药的用法应用于临床,既能扩展阿托品的应用范围(治疗冻疮或感冒及风湿等),还能深化附子、细辛等中药的治疗范围(治疗泌尿系病或急救及改善微循环等)。同时,还为认识与研究这些中药的毒副反应提供了参考,更利于西医理论的中医化和中医理论的西医化。又如:异博定及其它钙拮抗药,可概括为:性寒,味苦,归心、肝(即脑)经;有定惊安神,缓急止痛,平肝潜阳,活血通脉之功效;故可仿照羚羊角、天麻、决明子、冰片等“平肝熄风”类中药的用法应用于临床。同样,既能扩展异搏定的治疗范围(治疗惊风或头痛),也能增加羚羊角、冰片等中药的应用范围(治疗心脑、血管疾病)。
因此,未来的药物学,都应当是“资源共享”性的,即中医可以按中医方法应用西药和其它各种药物(包括:藏药);西医也可以按西医理论应用中药和其它各种药物。因为,任何一种医学,它研究的对象都是“人体”,故其结构、功能和代谢也应当是一样的。因而,凡是能够治疗人体疾病的物质—即药物,其具有的治疗范围与作用机制一定是客观的、是固定不变的规律或“真理”。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或者是藏医,都能够用自己的理论思维,去认识和理解其药理机制、药物性质与功效等等,自然就可以按自身的方法应用于临床实践。所以说“医分中、西、藏…,而药物却是世界通用的”。这如同人类的“食物”一样,虽有中餐、西餐之分,但仅仅是加工与未加工,中式加工方法与西式加工方法的区别,然其成分都离不开蛋白质、脂肪、淀粉等等;离不开小麦、玉米、大豆…等等,自然是世界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