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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主澈/非王道】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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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mon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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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收拾自己的电脑,突然从久违的文件夹里翻出了这篇文,虽然以前就在澈吧和本吧里发过,甚至还干过一次换汤不换药的懒事,可是最后都弃坑了。
其实这个文一直都是我自己很喜欢的调调,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做出弃坑的决定。
现在,我想重新把它填完,算是提前给自己的一份生日礼物。
跟之前的版本相比,部分章节我做了些修改,但主旨不会变。
楼下放文,这回绝对不会再弃了...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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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寂寞的冬
泪水又一次侵蚀双颊,入冬以来,第六次从噩梦中惊醒。
已经分不清天与地,仿佛所有的事物都颠倒了方向。
伸手拉开窗帘,雪还在下。
原来没有你的世界,一切都变成了如此安静。
没有了睡意,索性为自己冲了杯咖啡。
Jamaica Blue Mountain,你最爱的牌子。
可惜,几百公里外的那里,没有。
清晨六点,接到助理姐姐的电话。
临时安排的通告,让我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姐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反复叮嘱,不要迟到。 
对着镜子,精心地化了妆。
淡淡的香粉,让自己憔悴的面容看起来不再是那么糟糕。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间,想起你以前曾说过的话。
你说,[我们佑琳啊,无论什么样子,都是哥心中最漂亮的人。]
可现在呢?
我依然漂亮,可哥你却离开我,去了不知名的远方。
到录影棚的时候,房间的门还没有开。
抬起手腕,原来,竟然比约定的时间早了整整一个小时。
不喜欢被灯光直射的感觉,所以去了楼梯间。
因为香烟,本来就该属于黑暗。
光雾之间,花火交错。
已经死掉的空气,却始终围在身边,不肯散去。
烟蒂一根接着一根,烫到手指泛红。
如果不是因为背包里只带了一包烟,我想,这种状态不会这么轻易草草结束。
[抽完了?] 
突如其来的灯光横在眼前,让我一阵眩晕。
迷离之间,看到了角落处的那个男人——金希澈。
起身远离台阶,头也不抬地越过了他的领地。
不再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要。
[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是在勾引我。]
耳边飘来的声音,让我着实感到恶心。
[无聊!]


2025-05-11 20: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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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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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了公司,看了报道后才知道,原来那天录影的重要程度,如此之高。
承灿哥说,[佑琳,你太不知道珍惜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被你错过了。]
[算了,哥,没什么大不了的。]
[傻瓜,你知不知道多少女艺人争着抢着拍这部戏却没有机会。]
承灿哥气得不轻,眉毛几乎快拧成了一团。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抚着他的背,轻轻地安慰着。
[哥,以前我想出名,但现在名气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不重要了,还留在这里干嘛?]
[因为出境,是哥能见到我的唯一方式。]
承灿哥愣了一下,重重地叹了口气。
随后揉着我的头发,把我紧紧地搂进怀里。
[我们的佑琳,真的长大了。看来我得使出浑身解数,帮助你找工作了。]
不知承灿哥用了什么办法,那部戏的导演最终还是同意我继续出演。
为了庆祝,承灿哥特意订了包间,说要请我吃饭。
我嘛,当然欣然接受。
[不过好像应该由我来请才对。] 
[算了吧,还是下次你单独请我吧。]
[单独?难道这次不是吗?]
[还约了别的朋友。]
[哦,我就说嘛,你很少这么大方的。]
承灿哥赏了我一个白眼,干脆不再理我了。
自从“失踪”事件以后,承灿哥好像是怕了我。
所以只要有约会或是行程,他一定会提前一个小时来我家楼下接我。
[都说过了,我不会再那样了,干嘛非得像特务一样盯着我呀。]
[你呀,不好说。]
[金承灿,讨厌!]
我不满地嘟起嘴巴,用自认为最恶毒的语言攻击着眼前的‘敌人’。
[哦,对了,你不是说还约了朋友,是谁呀?我认识吗?]
[去了不就知道了。]
[讨厌!]
[沈佑琳,犯病了?]
[讨厌!]
一路上,我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攻击着,吵得不亦乐乎。
到酒店的时候,承灿哥口中的朋友还没到。
[佑琳,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承灿哥把菜单递给我。
[发薪水了?]我挑起眉,瞪着眼睛望着他。
[快点吧,哪那么多废话。]
[呵呵,遵命,我的承灿大人!]
邻桌的女客人不时偷瞄过来,分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
如果不是当事人,我想,我也会加入她们的行列。
毕竟帅哥,比盘中的食物更加诱人。
况且,还不只承灿哥一个。
PS:
这部戏,除了新人沈佑琳,我对其他的,都没兴趣。[金希澈]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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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车祸
[承灿!]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
抬起头,却撞上了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承灿哥!] 
[东泰,希澈,你们来了。]
原来承灿哥口中的朋友,就是金希澈和他的经纪人朴东泰。
[不好意思,路上塞车。]
[没关系,我们也是刚到。]
寒暄过后,两人落了座。
这才发现,那男人居然又坐到了我的对面。
[佑琳,给你介绍一下,朴东泰,SM公司的金牌经纪人。]
[别听承灿瞎说,你好,我是朴东泰。]
那个被唤作东泰的男人礼貌地伸出了手,很绅士地冲我打着招呼。
[您好,朴先生!]我站起身,微微地鞠了一躬。
[叫我东泰哥就行,希澈他们都那么叫我。]说完,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嗯],男人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回答着。
[佑琳,希澈应该不用我介绍了吧,上次录节目时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承灿哥笑着指向坐在我对面的男人。
[嗯,前辈,您好!] 尽管不情愿,碍于承灿哥的面子,还是违心地打了招呼。
他没说话,只是略微点头示意了一下。
正好,和我的心意。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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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店时,承灿哥由于要去送东泰哥,所以只好拜托那个男人送我回家。
[希澈,一定要帮我把佑琳安全地送到家。]
[知道了,哥,放心吧。]
如果不是因为承灿哥非要让我们先走,我绝对不会上那个男人的车。
车厢里温度很低,本不算狭小的空间里,挤得到处都是白色的哈气。
[要不要开空调?]
[随便。]
他笑了笑,伸手按下了右边的黑色按钮。
车子还没开出两公里,接到了承灿哥的电话。
[佑琳,差点忘记了,明天早点八点有通告,千万别迟到了。]
[知道了,承灿哥,你好烦呀。]
[还不是你逼的。]
[讨厌。]
挂掉电话,将头扭向窗外。
看不见,也就等于不存在,就当坐出租车好了。
[如果不是了解承灿哥的为人,我会认为你在背着张佑赫前辈偷腥。]
[无聊。]
[怎么,想故技重施?]
[没话说了?]
[无聊。]
[看来,你很喜欢对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口头禅。比如说,讨厌,再比如说,无聊。]
[停车。]
[怎么不是无聊了?]
[金希澈,我叫你停车。]
[我要是不停呢?]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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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家
本以为他会将目的地选在国外,没想到,却是他的家乡江原道。
我问为什么?
他回答说,他想家了。
一个人想家的时候,也许就是他最真实的时候。
于是,盯着那张卸去伪装的脸,看了好久。
2个半小时的车程,从韩国的中部到了最东边。
凌晨的站台,空空荡荡。
我没有太多的行李,背包里只放了些随身用的物品。
重量轻地要命,可他却执意要帮我背。
拗不过他,所以便不再推辞。
远离了首尔的喧嚣,江原道的夜晚安静地让人沉醉。
并排走在林间雪后的石板路上,聆听脚下发出的吱吱的响声。
他的右手不经意间滑过来,勾住了我的小指。
我没有闪躲,因为已经答应他的事,没理由拒绝。 
我问他,[我们要这样一直走到天亮吗?]
他歪着头,有些调皮地说,[是的]。
[可是,我困了。]我不满地皱了皱眉毛。
[乖,等下就可以休息了],说完,坏坏地凑过脸来。
[金希澈。]他不语,笑着拉开了距离。之后,把小指勾的更紧了。
原来他口中可以休息的地方,不过是一个铺满了枯草的小土坡。
坚实的红土堆叠在脚下,一层一层蔓延到远方,谈不上任何美感。
[怎么,失望了?]
[有点。]
他笑了笑,[这可是我童年时最喜欢的地方]。
[那我只能说,你很无聊。]
[沈佑琳,还是老样子啊。]
[金希澈,彼此彼此。]
找了块还算平整的地方,他拉着我坐了下来。
[别告诉我,你打算在这里坐一晚上。]
[不可以吗?]
我赶忙摇了摇头。
[沈佑琳,陪我看日出吧。]
[明天不可以吗?]
[明天?明天就过期了。]
有些捉摸不透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也无法理解他前后不搭的话语。
不过,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之后的时间里,他没有再和我说话。
一个人,专注地凝视着远方。
尽管被忽略的感觉很糟糕,还是放弃了抱怨的念头。
于是,学着他的视角,仰望夜空。
残,意味着不完整,如同今晚的月亮。
虽然很亮,却生出些许的凄凉。
记得哥曾经说过,其实每段月光下,都隐藏着一段爱情故事。
就像恋人们为什么总是喜欢在月光下彼此倾诉,然后许下诺言。
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忽然想起小时候,跟哥一起坐在屋顶数星星的日子。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那时的夜空,总是特别的晴朗。
放眼望去,满眼灿烂。
总是渴望遇见流星,然后兴奋地低头许愿。
许愿有一天,成为哥的新娘,被哥宠溺,被哥呵护。
好怀念过去的时光,哥抱着我在草地里打转。
那时的我们,青涩单纯,勾勾小指便算爱情。
可如今,年华似水,匆匆而逝。
多少故事,开始在不经意间变得轻描淡写,最后被无声地遗忘在角落。
曾经的约定,固然清晰,却不再像孩子般任性地坚持。
那些错过的风景,错失的心情,就让它随着宽容尘封在记忆。
眼睛变得好酸,分明有股重量堆积在眼角,却怎么都甩不掉。
忽然明白,太久的仰望,不过是为了阻止眼泪的坠落。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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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跳车,所以写了遗言?]玻璃窗里反射出那个男人精致的轮廓。
[无聊],轻哼一声后,挪离了身子。
[沈佑琳,你害怕了。]他继续逼近。
[害怕?]我挑了挑眉,不明所以。
[你不承认也无所谓。]他痞痞地笑着,唇线如红。
[金希澈,别以为你很了解我。]
上扬的音调,扯破空气。
伪装,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而原因,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名字。
惹出的尴尬从四周汇聚过来,像是偷情的女人被抓了个现形,无地自容。
[亲爱的,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突如其来的角色转换,让毫无防备的我乖乖钻进那个男人的怀,啜泣着演绎起原本就注定了是虚幻的剧情。
[亲爱的,对不起!]声音哑哑的,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脾气。
紧紧的相拥,在这个并不算宽敞的车厢里,尽管显得格外惹眼,却不再被人群所关注。
一个因为感动而哭泣的女生,一个碰巧和明星同名的男生。
我们,不过是一对热恋中的普通情侣。
只是将任性,错显在了人前。
在那个男人的庇护下,第二次全身而退。
有些小小的感动,也有些小小的无奈。
这就是明星的私生活,见不得光。
像曾经的哥和我,像现在的我和他。
没有再开口向他要手机,因为相信他的承诺。
[我不会偷看你的信息的,我保证。等我们的约会结束了,我会把它还给你。]
我笑了,不想自己再因为这事纠结。
其实看了也无所谓,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东西。
想隐藏的,早就隐藏了不是嘛。
拍了拍头,自言自语起来,[委屈你了,看来我们那个养了十年的习惯,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
[金希澈,答应我,一定替我好好保管它。否则,会出人命的。]
他愣了一下,许久之后,点了点头。
不知什么缘故,下车时,他硬把自己的手机塞到了我的背包里。
[干嘛?]我斜眼。
[这样才公平。]他笑的当然。
[我不需要。]我摊手推回。
[替我好好保管它,否则,也会出人命的。]他潇洒地转身,不留一点余地。
[无聊。]我嗤笑。
[我的信息,你可以随便看。]他转回身,歪着脑袋补充道。
[可以吗?]我摇了摇手中的银白色机器。
[当然。]他耸着肩膀,一脸无害的笑容。
[可是,我没兴趣。]当着他的面,我卸下了电池。
PS:
你的手机,开机画面似乎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雪地里,有些模糊。[沈佑琳]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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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逃
那个男人的手机一直放在背包的内兜里,不曾被翻动过。
尽管有好几次冲动地拉开锁链,最后还是自觉地停了下来。
倒不是担心被那个男人发现,而是实在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去违背已经恪守了十年的承诺。既然发誓了,我一定会坚守。
就算,心有不甘。
突然觉得那个男人很可笑,拼命夺走我的手机,却又把自己的抛给了我。
有分别吗?无非是换了个道具而已。
要知道,想记的东西早都已经写进了脑子里。
看来,所谓的足智多谋,不过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梳理好一切,起身离开了卧室。
客厅里,空无一人。
这家人,还真是奇怪。
就这样放一个陌生人进来,任意穿梭于房间的任何角落而毫无顾忌。
等等,差点忘记了。
那个男人好像说过,我,不是别人。
我不是别人,我是金希澈的女朋友。
虽然只有短短的7天,但是,名正,言顺。
不想浪费难得的好天气,所以在客厅里兜转了两圈后,推开了屋门。
阳光,逆着视线,刺到眼角发痛却依然觉得舒服无比。
院子中央的秋千,在微风的扯动下,发出木隙间独有的吱吱的响声。
像是一种无法谢绝的邀请,牵引着我一步步靠近,然后迎着风轻轻摆荡。
一、二、三… … 这样漫无目的地荡着。
身体一圈缠着一圈,钟摆一般,循环往复。
越来越高,越来越急。
不能停下来,也不愿停下来。
因为套牢的自由,还需要时间彻底释放。
[张佑赫,我爱你!]
对着天空,狠狠地大叫了一声。
我想,我是疯了。


2025-05-11 20:3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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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monfei
  • 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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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天色已经暗成一片。
墙上的时钟啪嗒啪嗒响个不停,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地作祟。
拉开冰箱的扶手,里面,可怜地只剩下冰块。
无奈之下,又重新窝回了沙发,靠不停翻动手中的遥控器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据本台记者最新报道,当红艺人金希澈于今晚8点在其所属经济公司——SM公司所在地召开记者招待会,发布结婚公告。至于具体的婚期,金希澈本人并没有向媒体透露。而最受关注的新娘人选,金希澈也以保护新娘人身安全为由,拒绝透露。不过,据各家媒体纷纷猜测,新娘很可能是近来不断与金希澈传出绯闻的SM公司女艺人李妍熙...]
手指微微一抖,遥控器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急忙拾起,拼命地按键,却没了反应。
满眼,全是关于那个男人的报道。
[无聊],愤愤地咒骂了一声后,拔掉了电视机的电源插头。
口干地厉害,索性去厨房冲了杯速溶咖啡。
却又因为用力过猛,被滚烫的热水溅了大片。
[真TM的背!]捂着明显红肿的左手,原本凝固了的伤口,又开始在掌心泛滥。
血丝慢慢地从纹理间渗出,一滴滴跌落到地板上。
那东西,看得我反胃,酸水顺着嗓子眼一个劲地往上钻。
于是抽出纸巾,跪在地上拼命地擦。
最后,终于在与流血的战争中取得了胜利。
望着晶亮透明的地板,满意地笑了。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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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尺外的电话机,再一次在安静的午夜里叫嚣开来。
今天,已经是第七次了吧。
我掰着指头,一根根地数着,却始终无动于衷。
好无聊呀,那些人。有什么事留言不行吗,干嘛非要一个劲地打个不停。
摇摇头,紧了紧身上的棉被,头埋得更深了。
恍惚间,忽然想起一件事。
好像在去横城之前,把留言功能取消了。
于是赶忙跑下床去,按起了‘设置’键的按钮。
伴随着几百条重复的留言,空气中,荡起了层层的雾气。
[佑琳,外婆病重,接到留言后马上回家。]
马路上,一个只穿着睡衣的女人,光着脚丫,站在首尔寒冷的冬夜里,一辆辆地拦截着来车,哭着喊,[师傅,求求您了,送我去大邱。] 
已经记不清是如何走完那240公里的路程,只记得打开车门时,看见了不远处的灵堂,还有穿着孝衣跪在地上的哥。
PS:
草稿箱里的那条留言,我删掉了。
就算是要说对不起,也要你当面对我说才算数。[金希澈]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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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恶心的感觉袭了上来,狼狈地滚下床,冲出了房间。
走廊里,干净透明的玻璃窗已经被关得严严实实,让骤然而降的大雨找不到任何缝隙,却被墨绿色的液体模糊了颜色。
胆汁,沿着光滑的镜面不停地下坠,滴落到大理石面的窗台上,最后,砸在白色的地板上。楼下花园里的秋千终于空了,往日里孩子们的天堂。
如今却像被遗弃了般,在风雨中摇曳摆动。 
[外婆,推高一点。] 
[佑琳呀,抓紧了。] 
[外婆,再推高一点。] 
[外婆,我飞起来了,呵呵。] 
... ... 
[外婆,我再也飞不起来了!]
[我迷路了,找不到去天堂的路了。]
PS:
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天,你偷着接起了我的电话...[沈佑琳]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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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泪,流了!
雨滴,跌落进脚下的土壤,像断了翅膀的蝶般,困在沼泽里,垂死挣扎后还是不见了踪影。原本松垮的病人服擦着身体,挤得皮肤涩涩发疼。
额前的几缕碎发,耷拉在肩头,积着重量一寸寸往下坠,带着我怎么都流不出的眼泪,带着我已经死了的心。
哥,为什么不肯让我见外婆最后一眼?
为什么要在我昏迷的时候把外婆的骨灰带走?
为什么,自始至终都不肯跟我说一句话?
是怨透我了吧,是恨透我了吧。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也好恨自己,恨自己的任性,恨自己的麻木,恨自己明明错了,却还是在拼命地找借口,是金希澈拿走了我的手机,所以…
所以,我找不到理由让自己流泪,找不到理由留住外婆,找不到理由留住哥。
我是真的堕落了吧。
我终于,还是要一个人了,就像小时候一样。
… …
[沈佑琳,对不起!]
看着眼前的来人,泪,终归还是没有流下来。
原来,真的是不会哭了。
[金希澈,你爱我吗?]我仰起头,嘴角泛起懒懒的微笑。
[如果爱我,就带我离开这里。]
… …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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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弥漫了酒精的味道。
数不清的易拉罐散落在地板上,放纵着未喝完的啤酒淌了满满一地。
[别再喝了],男人夺下我手中的酒罐,用力地摔在了茶几上。
[呵呵,别管我,还给我,快还给我],说完,伸出手拼命地往前够。
[够了,沈佑琳],男人打开了我的手,把我重新摁回沙发里。
[金希澈,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挣扎着爬起来,却再次被狠狠地推了回去。
[够了,难过就哭出来,别他妈作践自己。]
[金希澈,你给我滚出去],声嘶力竭地叫嚣着,双眼炫红得模糊了方向。
[金希澈你聋了,我叫你我滚出去啊。]
… …
[呜呜..呜]
唇,被狠狠地封住。
疯狂的味道,像凌辱般啃噬着自己残存的理智。
灵巧的舌尖划过牙床,轻而易举地侵入了口腔,在闷闷的声响中,深深地纠缠。
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放开我,呜…]本能地推搡着身上的重量,我快无法呼吸了。
[沈佑琳],仿佛意识到了我此时的处境,男人不舍地离开了我的嘴唇,允许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自己却顺着细嫩的下颚一路下滑,沿着白皙的脖颈吻到了锁骨。
[嘶,疼…]火辣地痛包裹着皮肤,男人发狠地咬住了我的喉咙,残忍地印上自己的痕迹。
[沈佑琳,别再伤害自己了。对不起,对不起...]
温热的液体滴进颈窝,扎地“伤口”生生作痛。
男人抽离了身体,起身离开了。
不可一世的金希澈,第二次在我面前流泪了。
可我呢,依旧还是哭不出来。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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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地厉害。喉咙,也像干涸了一般,连吞咽口水也变得困难起来。
这,就是醒酒后的状态。
有些费力地抬起手臂,摸到了床头的闹钟,15:08,模糊地映入了眼帘。
原来,已经睡了这么久了啊。
拖着晃晃悠悠的身体,荡进了卫生间。
浴盆前的穿衣镜,毫不留情地投射出自己糟糕透底的样子。
红肿的双眼,惨白的脸色,被蹂躏地看不出形状的头发,还有喉咙处那片已经开始泛紫的齿痕。
伸出手摸了摸,陷下去的地方真的很深。
用冷水泼了几下脸,总算是清醒了些。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还好,他及时收手了。
不然,哥的影子一直重叠在他的脸上,差点让自己分不清谁是谁。
去厨房倒了杯水,然后酸软无力地趴在餐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客厅里整齐的一切,还有茶几上那部镶着银色“WOO”链子的三星手机,以及被它死死压住的淡粉色信纸。
那是被金希澈没收的手机,还有他要对我说的话。
沈佑琳:
    [虽然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但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害你害成这样。我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也知道那种无力回天的感觉。爷爷去世时,我也没有看到他最后一眼,那时的我,跪在爷爷的灵堂前哭了整整一天。我痛恨自己,为什么连老人最后的心愿都无法满足,让他带着遗憾一个人去了天堂。我打自己,我骂自己,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能挽回什么吗?爷爷能回来吗?爷爷能因为我的几句哭喊就回过头来冲我微笑吗?
    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从那天起,我便一直生活在自责里,我封闭自己,不肯跟任何人接触,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变得像只刺猬一样,竖起利刺,伤害别人。直到后来,梦见了爷爷,他对我我,我的希澈啊,别再难过了,这样爷爷在天堂也不会安心的。爷爷不怪你,从来都没有怪过,希澈一直是爷爷引以为豪的孙子,是谁都替代不了的。爷爷已经老了,不可能永远守在希澈身旁,所以希澈一定要乖乖地,一直幸福地活下去。
    沈佑琳,请相信我,外婆不会怪你的,所以也请不要再怪自己了,想哭就哭出来吧,别再忍着了。
    还有昨晚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不想再看到你作践自己。
    
    那样的你,让我心疼。]
                                                                   
信纸飘落在地,随之坠落的,还有一直藏在记忆里的那滴眼泪。
PS:
我看见显示屏上面闪烁的名字,于是抢在他之前开了口。 
沈佑琳,怎么还洗不完,你把我一个人晒在床上算什么事啊...
喂,你好,请问哪位?
[金希澈]


2025-05-11 20:3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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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monfei
  • 进士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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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订婚
掀开机盖,小心卸下那条银色的“WOO”链子,深深攥进了手心。
将电话凑近耳边,用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玩笑般地问了句[金希澈,为什么会爱我?]
[爱,需要理由吗?],这,是他给我的回答。
我笑了,笑得有些没心没肺,笑得差点挤出了泪花。
我把手机扔进了距离自己最远的那个垃圾箱,蓝色的,[不可回收]。
屏幕上的光还在痴痴地闪着,像朵将要败掉的花,在看不见的黑暗里等待枯萎和死亡。
我对它说,接受吧,这就是命。
然后转身离开,不带任何犹豫。
如果不需要理由,为什么明明知道是飞蛾扑火,我们还是会不计后果地往前冲?
如果真的需要理由,为什么直到我们被现实弄得伤痕累累后,才懂得低下头问自己,当初的我们究竟是怎么了?
原来,我们终归还都是些天真的人。
三天后,我把家搬回了大邱。
临走的那天,承灿哥执意要开车送我,我扬了扬手中的车票,[已经买好了,下午三点的。]
[臭丫头,预谋多久了?]他一脸严肃地望着我,眼中写的却满是温柔。
[哥,怎么能把我说的这么阴险?]我不满地嘟了嘟嘴,最后也只是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以示抗议。
… …
[佑琳,别走了,哥不想和你分开。]
站台上,承灿哥把我搂入怀中,对我说了临行前的最后一句话。
这样的场景,让我感到好熟悉,如同发生在昨天般触手可及。
… …
[佑琳怎么办,要去两年,我不想和你分开。]临行前的一晚,哥搂着我,怎么都不肯松开。
[那就改国籍吧,现在或许还来得及!]我笑着蜷缩进他的怀里,眼角却偷偷挤出了泪花。
… …
直到催促的铃声响彻站台,承灿哥才肯松开怀抱放我离去。
原本告诫自己,就是要这样潇洒地走掉,头也不回。
可再走出了一段距离后,还是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然后慢慢回过头,冲着依然伫立在原地的男人用力地挥了挥手臂,[承灿哥,别再飘着了,找个好女孩,结婚吧。]
装作视而不见,到最后,成了徒劳。
那颗专属于男人的脆弱,我终究还是没能逃得掉。
我扪心自问:[我沈佑琳究竟何德何能,凭什么要让两个男人相继为自己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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